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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和那家伙碰面吗?”
“大概吧。”
朝比奈学姐意外爽快的表示同意。胆怯的眼神也在困惑的移动,是在想着什么事的表情。令人高兴的是——朝比奈学姐还没有注意到她勾着我的手腕。
“那个人,说他和我一样的,是规定事件。一定和这样的我没有什么区别,而且……”
说到一半的话,突然止住。这也是禁忌的事吗?
“嗯。”
朝比奈学姐终究还是移开了紧贴着我的身体。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坏的人。阿虚,你是怎么想的? ”
“怎么想的,怎么样呢。总觉得什么让我很火大,最讨厌的就是那样喊我和朝比奈学姐。只叫我也就罢了,……算了,确实很少人这么做了。如此在意初次见面的那家伙,我才不呢。”
当然,就算是喊我的绰号。也不觉得有什么高兴的。
因为做了像类似破坏花坛的事,还有奇怪的家伙登场,浪费了不少时间。与春日他们汇合时间定在下午 4 点。现在已经是三点多了。从这里回到图书馆,把长门从书架前拉出来,到再到车站,这样算的话。还有一点时间。我当然不可能把朝比奈学姐就这样扔在这里。就算是坐出租车,那个出租车司机也不一定会是我们的同伴,让我变的更加担心,有刚才的那冷笑的家伙存在让我更加厌恶。
心痛钱也没有办法,我也坐上出租车。送朝比奈学姐到鹤屋学姐家,然后再这样坐出租车去图书馆。
我在街上拦下了私人出租车,和朝比奈学姐一起坐了上去,就在我关上车门的时候:“鹤屋学姐家的地址是什么?”
“啊,我也不太知道。是哪条街呢? ”人过中年的司机态度很好地说:“那个很大的鹤屋家吗?如果是的话,我知道怎么走”
鹤屋家真是不得了。还好附近姓鹤屋的只有一户。这样连打电话的事也可以省了。
司机很健谈,知道我们是什么年级。也知道高中生活,告诉我们现在他的儿子还只是小学生,计划着让他上好的私立中学,就在交谈间,已经到了鹤屋家正门口了。
先下车的朝比奈学姐,多次感谢我和司机。看着她走进鹤屋家我就安心了,这样的话。新出场的未来人就不能对朝比奈学姐下手了。人类,一定要有能让你依赖的前辈。
“请开到市内图书馆。”
我坐在座位上告诉司机之后要去的地方。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下来了一点。
回到图书馆的我,看到长门已经站着看书等我了。拿着这么厚的硬皮书,站着看的样子,我真佩服她怎么一点也不觉得累。
“久等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
长门啪的一声合上封面,把像字典一样的书放回了最前面的那个书架上。之后从我身旁走过,向出口急行。
慌慌张张地跟在她旁边,我从口袋里把记忆媒体拿了出来。
“长门,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走出图书馆,长门悠闲的脸朝向旁边,脚步不停的,看着我的手指。
“事实上……”
去车站的途中,我开始把事情经过什么也没有隐瞒地告诉长门。包括鞋柜里信的事,还有刚才的事都详尽地告诉长门。
“……这样啊。”
长门还是如平常一样,无表情地点点头。像平常一样地用平和的声音回答我。
“这个记忆装置已经破损了,资料已经输入进去了”
就像是 CT 扫描一样,看着这块薄薄的板
“已经损坏一半。这样的话,好像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是什么样的资料?
“情报不足,损伤程度太大。资料丢失的地方也很多。”
还有长门不知道的东西啊,这样的话,不管什么样的人类都不会知道的。我将要寄的那位不知道是谁的人,应该知道这东西吧。
“在修复的过程中。会成为与原来完全不同的资料。”长门露出已经读完这个记忆装置的样子,把注意力从记忆装置上移开。
“推测是可能的。”我边走边甩着垂在背上的厚外套的帽子。
“埋藏了这个资料缺少的部分的时候,和原来不同的资料有二百一十八处不同被输人。本来这个记忆装置是参照再生机,如用其他排列形式进行阅览,可以得到某个技术的理论基础。”
就在我还想问什么的时候,长门看着前面说。
“朝比奈实玖瑠正在使用的东西,时间移动理论的原理基础资料。”
但是——,长门解释给我听。就算得到了完好的资料,以人类现在水平的科学知识,技术力、也不可能理解这是什么样的资料的,这个不应该只和时间航行有关。但是,对于时间航行来说,是不可欠的资料。如果没有这资料的话,航时机是不可能被开发的,人类也是不可能超越时间的。她们的时间移动方法,已经移加于几千次同类事物的偶尔发现。这一切的基本就是这样。
“可以这么理解吗? ”
“是的。”
长门一脸没什么兴趣的表情,步调一点也没有放慢,我自然也不可放慢,装入就像未来的命运收人掌中的东西,有种非常想到拜托她,但又说不出口的精神压力。
“也有可能是傀儡。”
长门是不会挑拨离间的。
“这个东西一定不只一个,复制品一定是复数存在的。”
想一想的确如此。如果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委托运输公司送的话,事实上这只是个诱饵,真正的西,已经通过别的途道安全的运走了。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朝比奈(大)闭起一只眼、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泰然自若的笑脸浮现在我眼前。但,对她来说,一定也有不行的事情,可我一定会马上去她身边帮她。
“啊,这么说来,长门。”
我对快速地向前走的短发背影说。
“今天对不起了。”
长门的步伐稍稍减速,无表情的问头看着我。
“不,所以啦,昨天没有说。我会带着朝比奈学姐吧,不说明白,就随便拜托人家,被拜托的人是你,你会怎么想? ”
长门看着我,继续直接地说下去。就像是在探察我的本意一样的眼睛凝视着我。走了十步之后,我投降了。
“朝比奈学姐说计我和你道歉,总之,对不起。”
“……是吗?”
总算长门看着前面走路了,长门不介意地往前走,过了五秒钟左右,又说了一遍。
“是吗。”
在车站前,春日和朝比奈学姐就像是玩累的小狗姐妹一样,粘在一起,古泉在一边,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集合之后,为了报告我们下午的成果,进了咖啡店。当然,向春日报告的事。从去年的春天开始就没有过。我是不会说什么又有奇怪的家伙出现了。幸运的是,与第一回不同,“都没发现什么不思议事件和不可思议的东西”,即使这样和春日报告,春日的心情也没有变得不好。
“算了,有时候也会有这样的日子的。”
除了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样其他的日子啊。
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春日,一边不停的喝着卡布基。
“明天我们也集合见面吧,不可思议事件一定没有想到我们会连找他们两天,不小心,不小心,就被我们抓到尾巴了。一定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的,比如在转角偶然遇到。”
突然从身后被叫住,一想就生气。想都想得到,那家伙一边观察着我和朝比奈学姐,一边露出轻蔑的笑容。有种把正在喝的奶咖变成黑咖啡的错觉,下次再遇到我,有你好看。抓住你的头颈,让你坐在春日或长门的面前。
我露出相当痛苦的脸了吗?春日盯着我看,好像是想要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露出看不懂的笑容。
“啊。明白了吧,明天哦明天。日期变更的话,状况也会有所变化的。如果永远在同一天干的话,不是很没劲?我的预想是星期天是最容易发现什么的。不知为什么有种星期天是那种会马虎大意的感觉,星期一我觉得是和朋友关系不好的那种。我是这样觉得的。”
一边听着随便就把星期似人化,就连性格也决定好的春日的话,这么说来,想起下星期一也休息。不是准备连着几天寻找不可意义的吧。想着很可能会变成那样,回想朝比奈(实琪瑠)并没有这么说过、比起那个。看着和春日和睦地说着话的朝比奈(小)的那忍不住笑出来的声音,是治愈我心灵的笑声。
“今天就到这里吧。”
春日说了解散宜言。正如朝比奈(大)告诉我的一样,明天下午五点见面。
算了算了,今天要考虑的事还真是多。
顶着逆风骑自行车回家,白天古泉的话,二个朝比奈学姐,连名字也不知道的那个唠唠叨叨的家伙,长门那没有表情的脸,回想着春日莫明的有精神的样子,拥有这么多烦恼,从来不考虑的我,需要做的事,还有没有做完的。踏着雪地向前进,什么也不用拿回家,我不是那种很容易忘记事情的人,不能袖手旁观不管口袋里的东西,明天也有事要干。
我经过便利店买了邮箱和信封后,就向百货中心走去。
我在宠物角那里逛啊逛,和三味线大不同,附着血统书的狗猫们,我被他们吸引,想办法不受其诱惑,寻找着卖乌龟的柜台。我在水槽里发现,金钱龟和绿毛龟感情很好的在一起,像是成为一只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和朝比奈学姐一起来。我想看她看着放在玻璃笼子里的美国犬、喜乐蒂,眼睛里散发着光采,叫着“哇~~~~”的样子。我已经看过多次妹妹这样子了。我把目光落在了水槽里。
“那么就买这个? ”
我开始选择品种。小的乌龟基本上都不动的。叠在一起就像是西洋风景画一样的岩石上,一动不动。这只乌龟好像喜欢着那只乌龟。我同意喜欢乌龟的人很多,但,是不是有点过于爱想像了,因为是冬天,一动不动也没有办法。虽说如此,我明天要做的事是把乌龟扔到寒冬里的河川里去。不管对哪只龟,都会给人家添麻烦。最后这样,乌龟会高兴吗?暖呼呼的在这里过日子和回归虽自由但很残酷的自然环境,到底喜欢哪一种呢?
是感受到我任西眺望的视线了吗,一只金钱龟慢慢转了转投,把头抬了起来,平衡系统坏了吧。从岩石上零零落落掉入水里面的乌龟,在过滤器卟卟吐着气泡的水边,悠搭悠搭爬过之后,果然因冷马上回到同伴的背上,好,就是这只了。
我很着急的把出货店员叫住,指着那只乌龟告诉她,我想要买。不知道是不是打工的像年轻大学生的青年店员,露出很高兴的样子,拿出陈列用的装乌龟的盒子,恳切、礼貌的热心地和我说明饲养乌龟的方法。对我来说,我只要拿着这个纸袋回家就可以了,又不打算饲养,我是为了把它扔到河川里才买的。不过,这样的气氛真的很难让我说出那话,到底是为了什么想到要养乌龟的,就算你问我,我也不可能告诉你的,我自已还想知道呢。
结过,我为为什么要买这只乌龟寻找着好的借口的时候,店员在一个鲜艳的盒子下铺上砂石,再放入水槽里的水,把我看中的那只金钱龟。就像是当然贵重品一样小心,把它放进那只盒子的中间并把装着饲料的箱子,一起递给我。
“这是买乌龟之外提供的免费是服务。”
他禁不住露出快乐的笑容、引导我去收银台。看起来是一个很喜欢乌龟的店员。
“如果有什么关于乌龟的事,什么时候都可以来问我的。”
这样说着的他,自己来收钱,盒子的钱和饲料的钱,都是由那位店员自己出的。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只小乌龟,明天就要扔到河川里去了,这是它的命运。
多少觉得有点心痛,我拿着放入金钱龟的盒子,出了百货商店,把买的东西,放在自行车的篮子里,开始骑车同家。
已经是完全天黑的时间了,但对我来说,还不能回家,和今天有关的、不得不去的地方还有。
“呀!阿虚!我想你一定会再来的,晚上好!”
即使是星空下也显出明亮气息的穿着丸出和服的鹤屋学姐打开了门,自行车很麻烦,我决定停在鹤里家。
“啊,这是什么?是土特产吧?”鹤屋学姐的目光停留在篮子里的盒子上。
“呀,乌龟啊乌龟。值的庆幸的是,你家的池子里有很多草龟?这是什么时候繁殖成那样的这只我要放生,并不是欺负它。”
可惜,这并不是给鹤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