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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让他吃了一惊。
“真的吗?你们还做过这种事?”他问道。
“不,是我一个人做的,他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傻?”她瞥了他一眼。
“这跟我没关系。”他冷淡地回了一句,随后又问,“你要研究俱乐部的照片干什么?”
莫兰简短地跟他说了一遍真爱俱乐部的系列死亡事件,他兴趣浓厚地听着。
“你那次去齐鲁街,是因为俱乐部里的某个人跟你约好了在那里见面?”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好久。
“是的。”莫兰把自己盘子里最后一个饺子扔到高竞的碗里。
“而且你还说,另外有一个人是死在中山公园的密林里?”他的兴趣被吊了起来。
“正是。”她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他禁不住有点恼火,他很奇怪女人为什么都那么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真佩服她们保守秘密的功夫。
“还说呢!”见他吃完,她起身收碗,同时没好气地说,“要不是我昨晚拼命讨好你,你恐怕要等到下辈子才能听到这条线索了。”
一提到自己昨晚的狼狈相,他马上就没声音了。
“你等会儿要把你那堆东西给我看看。我想仔细研究研究。”过了一会儿,他一本正经地要求道。
“那我干什么?”她反问道,好像一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
“你可以弄弄我那英文字母表,你不是很爱玩那东西吗?”他轻描淡写地说。
听他说得那么大方,她忽然有种感觉,他是不是已经解开了英文字母表之谜。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她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是的,我猜出了一点。”他老实地点了点头,“昨天下午我在办公室里一个人摸索了很久,终于弄明白了一些套路。不过,我还不能肯定。”
她马上来了兴趣。
“快点跟我说说。”她急切地问。
“这个还是你自己做吧,你这么聪明,一定能弄清楚的。等会儿我们对答案怎么样?”他兴趣盎然地说,现在他心里已经急不可待要看看真爱俱乐部的资料了。
“对了,我都忘了,你该把顾天的文章看一遍。”她说着转身进屋,拿出一叠复印件来交给他。
“好吧,我看一下。”他接过复印件沉稳地说。
“现在,我要回自己房间了。我们分房研究。”她帶着不服气的神情说道。
“听上去,好像分居一样。”
“我跟你说过我喜欢一个人先研究研究。”她正色道,“还记得手机的事吗?”
不提手机也罢,一提到这事,他的脸上马上阳光普照。
“记得,记得。你会让它的秘密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我等着呢!”他哈哈大笑。
她白了他一眼,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提到那个手机,他都要笑得那么疯。
两个小时后,他们在客厅会合。
“怎么样?”他喝了一口她给他泡的黑咖啡,问道。
她耸了耸肩。
“星光之箭,也不过如此。”她道。
“口气挺大,有没有料啊?”高竞顺手往嘴里丢了两颗她做的咸烤花生米问道。他预感到这样下去,他的体重会直线上升,可他也没办法,她这里好吃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好吧,我们来聊聊。”她在他旁边坐下,一边拿了颗花生米丢在嘴里嚼着,一边拿出纸和笔开始笔画起来。
他聚精会神地听着。
“其实,他给你英文字母表就是要让你通过英文字母表来破解现场的信息,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先来说说齐鲁街的那件案子。”莫兰认真地说,“时间是,7月3日,晚上11点被杀,留下的线索有,箭孔排成‘狗’字,2。两名被害的警察双手伸直平摊,并排躺在地上。墙上有幅壁画对不对?”
“对。”
“壁画在这里,我上次去你家太匆忙,忘记帶了。”她拿出一张照片摆在他面前,他一眼就认出,照片内的场景跟壁画上描绘的一模一样,高竞看见叔叔的女儿正坐在井边朝他笑,现在看起来还真有点阴森。可是他觉得奇怪,罪犯为什么偏偏只对这张照片有印象呢?它当年只是摆在玻璃台板下十几张照片中的一张。如果罪犯是星光之箭的话,按理说应该对他,也就是高竞本人的照片更为留意才对啊,玻璃台板下面就夹着他好几张照片,可是,罪犯却只对这张照片有印象。这真是奇怪。
“想什么哪,听我说下去呀。”她推了他一下。
“好,你说。”他答道。
“其实大部分的资料都是集中在这个‘狗’上,狗的英文叫dog,是吧。”她忽闪着一对黑眼珠看着他,“我把英文字母表的每个字母都标了号码,发现dog三个字母在英文字母表中号码分别是,4、15、7,我把这三个字母相加得出一个数字,26,好,先把这数字放在一边。再看看dog的前两个字母序列号,是4和15,我把4加15是19,这是我得出的第二个数字,19,再放到一边。”
莫兰在纸上依次写下,26和19两个数字。
“dog的最后那个字母g在英文字母表里排行第7,这样我就又得出了第三个相关数字,7”她又在纸上写下7,“狗这个字的拼音是gou,取前两个字母,go,再放在一边,再加上狗这个汉字的笔画,一共是8划。好了,现在我得出了这么一大堆数字。26、19、7、8还有go,所以结果就是,齐鲁街之后那个案子将会在7月19日,8点,在公平巷26号发生。”她得意地看了他一眼,“我承认,公平巷的事是根据真爱俱乐部的资料倒推的,但其它的东西,我都猜得分毫不差吧。发生案子的那天晚上,我不就在你家吗?所以日期我也对过了。”
他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很聪明,虽然其中不少答案是根据假设的结果倒推的。
“怎么样?你的答案呢?”她问道。
“跟你差不多。只是那个拼音go指向的公平巷,我没猜出来。”
“那不稀奇,不是跟你说了,我是用真爱俱乐部的资料倒推的吗?我作弊了。”她忍不住笑起来。
“那么那两个平摊的被害人说明什么,你猜出了没有?”他问道。
“第三个案子里那个被害人的名字叫什么?”她问道。
他笑了笑,真是问得一针见血啊。
“他叫王双石。”
“那不就得了,两个十字嘛,我一开始就说要念出来才行。”她喝了口他杯子里的黑咖啡,皱了皱眉,露出一脸苦相说道,“凶手在现场给出了下次作案的时间和地点,就差被害人和他自己的信息了,如果壁画就是关于他自己的信息,那么被害人被特殊摆放的姿势就应该是被害人本人的信息,我想大概就跟名字有关吧。”
“好,那你有没有推算过下个案子的信息?”他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她。
“你好像没告诉我,那件案子的信息哦?”她回头瞧着他。
“我现在就告诉你。”他道。说完便在纸上写了起来,
他难得这么大方,她想。他在纸上写下一个“中”字。
“这是这次箭孔留下的中文字,他又在被害人的身边留下了两枚1元硬币。”他看见她听到两个一元硬币的眼睛忽得一亮,如果没真爱俱乐部的资料,他也许根本不了解她为什么会为1元硬币的细节而激动,但现在,他完全了解她的感受,真爱俱乐部系列死亡事件中的1元硬币可比星光之箭难猜多了,实在是很诡异。
她在纸上勾勾画画,不一会儿就有了答案。
“以此类推。中的英文是middle,也许还有别的解释,反正先拿这个字来作试验好了,好了,所有middle中的字母依次排列为,13、9、4、4、12、5,将这几个数字加起来,就是47,然后,把头两个字母的顺序号相加,13加9就是22号,最后一个字母是e,顺序号为5,‘中’这个汉字的笔画是4划,然后,中的前两个拼音字母是zh,一般这是指路名首字的前两个字母。所以我得到的信息是,47、22、5、4、zh。再加上,人旁边二,可能是仁,也可能是侣,但尊崇念出来的原则,应该是‘仁’更合理。所以最合理的结论是,5月22日,真沙路47号,4点,有个名字中帶仁的警官已经被杀了,高竞,这很可能是旧案子。”
她的答案总是比他全一些。
“所谓的真沙路,又是你倒推的?”他问道。
“是的。”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也只是瞎猜,但我总觉得你那边的警察案和真爱俱乐部的案子有两个案发地点重叠总有问题,而且你刚刚又说到了硬币……”
“现在我知道我为什么猜不出具体地点了,关键是我并不知道有真爱俱乐部这回事。”他叹道,“我想,如果凶手知道我们有真爱俱乐部的资料,也许就不会这么设计了,他大概也没料到我们这儿有位痴情的女侦探真的会参加什么真爱俱乐部呢。”
知道他在嘲讽她,她白了他一眼,起身去给自己泡了杯热情腾腾的奶咖啡来。
“你有什么收获?”她重新回到他身边的时候问道。
“我想真爱俱乐部的案子的确跟星光之箭的案子有关系。”他认真地说,“我发现两个很有趣的交接点。”
“哦,是什么?”她马上坐了下来。
“第一,我发现了我的领带。”
“就是我结婚那天你扔掉的领带?”她很惊讶。
“你怎么会知道我扔掉了领带?”他不禁反问道,“谁告诉你的?”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别打岔,快说下去啊。”她想她绝对不能把梁永胜雇用私家侦探跟踪他的事告诉他,否则他一定会火冒三丈的。
“好吧,你记得吗,你给我的领带都标了英文字母了。”他说。
“是啊,那是几?”她不禁露出甜蜜的笑容。
“N。”他道。
“就是那根黑色帶暗纹的,多漂亮啊,你干吗要扔掉啊,真是的!”她惋惜地叫了起来。
“我觉得快被它勒死了,所以扔了!”他愤愤不平地说道,想到他那天晚上受到的煎熬,她瞄了他一眼,马上道:
“说重点吧,高竞。”他的手搁在桌上,她把手放在他手上。
他看了她一眼,对她不想陷入往事漩涡的意图心领神会。
“那个人拿了我的领带,而这领带却出现在真爱俱乐部的证物堆里,这说明,他很有可能参与了真爱俱乐部的案子,同时也在多年前跟踪过我。”
“是在谁的证物里发现领带的?”
“你等一下。”他翻开那堆真爱俱乐部的资料很快找到了图片,“这个人叫程岩,就是在中山公园上吊的那个,你看,就是这条领带。”
莫兰顺着他的指引,果然看见一条黑色领带被单独照了相,领带的背面,是她特别设计以配合合适西装的号码,N。
她还清楚地记得当初拖着他去试领带的情景,他站在她面前,一边给警察局的同事打电话,一边任由她摆弄,满脸的无所谓,很有点大男人叫人伺候的臭架子,真是得意极了,怪不得那时候梁永胜要抱怨,“你为什么总给他买东西,从来不给我买。”“因为他很乖,我让他穿什么,他就穿什么,你太挑剔了。”她当时是这么对梁永胜说的,把后者气得半死。买领带的时候,她还没结婚。如果他知道他后来要在她的婚礼上戴那条领带,恐怕当时就不会那么乖顺了吧。
“还有一个疑点是什么?”她把自己从过去拉回来,问道。
“还有就是吸管。”他说,“刚才我没有跟你说,在公平巷的死者王双石的口袋里发现了细管。”
“这又说明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凶手总想用特殊的方式来提供关于自己的信息吗?我想,这就是。”他发现她正炯炯有神地注视着自己,“王双石并不需要吸管,但是我发现真爱俱乐部的死者中有个人需要吸管,但他的身边却没有。”
“谁啊?”
“李一亭。如果他当时是毒瘾发作的话,他肯定需要吸毒工具,不是细管就应该是注射器之类的东西。从法医报告上看,他好像没有肌肉注射的痕迹,我是说针眼什么的,从照片上也看不出,报告上也没有提到,所以我想他可能还是用吸的,这个需要调查一下才能证实。我还不能确定。”
“没关系,我认识他太太,我可以马上打电话问她。所以你认为凶手是故意把李一亭的吸管放在王双石的口袋里暗示他跟李一亭的案子有关?”
“我只是怀疑。”他谨慎地说。
“我马上打电话。”她说着,便拨通了电话,找了个借口跟方凯灵聊了几句,随后随便找了个借口提起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