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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祁尔申的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只不过这个时候的笑容,略显的恐怖,嚓祁尔申微微的低下头,看着那个领头人,笑着对他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安排你做的事儿,你一件都没有做好是吧?”
还不等那人回答,嚓祁尔申把玩摇球的手,用力向上一抬,大手招风一般,贴着那领头人的身体,直直的拍向了他的太阳穴位置。
我见到嚓祁尔申的手,并没有接触到那个人的脸,可是他手中的一颗摇球,却是被嚓祁尔申直从那个领头人的太阳穴位置,直接拍进了他的头里。太阳穴位置溅出的血花,散了我一脸。那个领头人的嘴巴,还保持着说话的样子,只是身体一沉,便倒在了地上。那个人太阳穴的伤口处,不断的向外溢出一些粘稠状的红白色液体,应该那就是脑浆了。
嚓祁尔申拿出了一条花色的手帕,仔细的擦着溅在他手上的血。之后嚓祁尔申便看向了我,脸上同样是之前的那种可怕的笑容,他手中已经握紧了另外那颗摇球。
第一百零一章 幕后黑手
嚓祁尔申虽然身材消瘦,但是因为他身高非常高,所以形态上就给人一种仰视的感觉。再加上他那让人后怕笑容,所以无形之中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更何况刚刚看到嚓祁尔申徒手竟然将一颗摇球,拍进了一个人的脑袋里,我心中更是犯毛了。这次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让人害怕的笑容”了。
我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甚至都来不及擦干净刚才脸上被溅上的血。
嚓祁尔申看到我这幅样子,脸上那种怪笑更加的奇怪了,因为嚓祁尔申的颧骨很高,但是脸上又没什么肉,所以他此时这种笑容,使颧骨部分的脸皮全都皱了起来,就像是脸皮被火烫了一样,下陷的眼窝眼珠凸出,他的笑容在我看来甚至有些狰狞。
“小兄弟,你别害怕。我就想啊从你这儿打听打听儿,那个传说中的虵国,究竟有没有不死这么一说儿啊?你既然能从虵国活着出来,想必见到的东西应该不少吧。现在都是文明民主社会了,打打杀杀的不合适,你说是吧?”嚓祁尔申面带笑容的对我说道。
我苦笑着不知道如何回答嚓祁尔申。他也好意思说:“打打杀杀不合适?”他妈的他自己刚才杀人可是连眼都不眨一下。我现在要是那一句话说错了,后果就是现在躺在地上的那个人。
不过既然李星龙能从这逃脱,想必已经去搬救兵了,我只要再拖点时间,说不定就能等来“救兵”,所以现在还是要和嚓祁尔申“耗下去”。可是回答嚓祁尔申的问题,就不能再说假话了,嚓祁尔申这人老奸巨猾,万一假话被他识破,估计落的下场更惨。
嚓祁尔申见我不说话,冷笑了一声,伸出大手拍了拍我的头,说是让我放松一点。我哪里还能放松,他用大手拍着我的头,我头上的汗珠哗哗的向下淌,生怕嚓祁尔申一用力,直接给我把脖子拍进去。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试探性的对嚓祁尔申说道,“笑面爷,您究竟想知道点什么?我要是知道,我肯定告诉你。既然你听说过虵国,想必你也知道虵国之大,国内之凶险了。我也并不是虵国的每一个角落都去过,如果你问的是我知道的事情,那我一定有问必答。”
“好啊,小兄弟你够爽快。我想我问你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我也不会问你不知道的事情。”嚓祁尔申一边笑着说着,一边看向了那个被他打倒在地,满地躺着脑浆的尸体。
我咽了一口唾沫,心里寻思着,嚓祁尔申这是在警告我,要是他的什么问题我回答不了,下场就是现在躺在地上那位了。
我苦笑着看着嚓祁尔申,他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问道我,“你去虵国的目的是什么?怎么找到了虵国?”
嚓祁尔申的这个问题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我以为他会像之前那个领头人一样,问我一些关于虵王的事情,没想到他居然先从我去虵国的目的问起。这个问题,我确实不好回答,因为直到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当年四爷带我去虵国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当时在腾龙山的时候,我曾经问过四爷,四爷回答我说,我们来找虵国是为了“请神”。
于是我沉思了一会儿,如实的答道嚓祁尔申,我当年去虵国的目的只是为了“请神”,至于怎么找到虵国,我也就事实回答,当时从寨子里找了一个向导,在向导的帮助下,误打误撞才进入了虵国。
我注意观察着,我回答嚓祁尔申问题时,他脸上的表情。在我说到“请神”的时候,嚓祁尔申的眼中有些许闪烁,但是随即眼睛又变的有些空洞。后来说到向导帮我们进入虵国时,嚓祁尔申的表情瞬间变得疑惑了起来,两条粗眉皱起,眼神不解的看向了我。他的右手还在不断的转动着另外那颗摇球。
“你是说向导把你带进了虵国?小兄弟啊,你们山东人说话讲究一个实在,说话的时候可别掺汤。”嚓祁尔申笑着对我说道。
我连忙对嚓祁尔申说,“确实是一个向导,把我们带进了虵国。向导的具体名字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大家都叫向导阿富,而且这个阿富还有一个身患怪病的儿子,叫青山。他儿子病的不轻,甚至都不能自己走路,只能在地上爬来爬去,看上去样子就像是一条蛇。我也问过阿富这个问题,那个阿富告诉我说,他儿子青山当年带人进山,结果被腾龙山里的龙咬了,所以才得了这种怪病。”
嚓祁尔申身边站着的三个人,听到我这样的回答,其中一人的脸上还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可是坐在椅子上的嚓祁尔申,脸上却没有了之前的笑容,反而是一脸的严肃,像是在回忆什么事情一样。
过了有一分多钟,嚓祁尔申也没有再次开口提问,而是一直保持着那种思考的表情,整张脸就像被凝固了。
我心里也在琢磨,嚓祁尔申这样的反应,说明了一点就是他肯定对虵国是有所了解的,不然听到我这样的回答,没有理由不继续追问。特别是我告诉他,我去虵国的目的是为“请神”,嚓祁尔申对于这个问题连怀疑的态度都没有,在说到虵国的那个向导时,嚓祁尔申才来了兴趣。难道嚓祁尔申是认识阿富?退一步讲,嚓祁尔申也曾经去过虵国?!
就在我绞尽脑汁猜测嚓祁尔申的想法时,嚓祁尔申他又微微的张口问道我,“你所说的那个得了怪病的儿子,长得什么模样?”
我一愣,嚓祁尔申几乎每次的提问都让我有些始料不及,我原本以为嚓祁尔申是对导游阿富感兴趣,想不到他没有问我阿富的事情,却居然转而问起我阿富儿子青山的事情。
对于青山的长相,我是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时间过了这么久,我只记得青山那诡异像蛇一样的移动方式。
于是我只好略带无奈的回答嚓祁尔申,因为时间有些久远,青山的长相我是记不清了。不过我还是把当时导游阿富的长相,大致给嚓祁尔申描述了一番。嚓祁尔申听后微微点头,随即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之中。
这嚓祁尔申该不会和“叁号”或者“玖号”这样的组织有关联吧?这个人难道是叁号或者是玖号中的一员?还是会所他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身份,总之这个嚓祁尔申绝对不仅仅是一个倒卖古董的文物贩子这么简单。
“笑面爷,您去过虵国?”我小声试探性的问道嚓祁尔申。
我这么一问,嚓祁尔申猛地将原本低沉的头抬了起来,他的眉头紧锁,眼神紧紧的盯着我,嘴角微微张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个时候,龙台上的一个人突然对下面的人说道,“棺材打开了”!
第一百零二章 开棺
大家的目光齐齐的都看向了龙台,只见龙台之上的两个人,此时已经身体微微的远离了镇河棺,差不多站在离镇河棺两米远的地方,两根如意棒均卡在了棺材盖儿和棺身的斜街处。
从我所在的位置看上去,除了如意棒卡在棺材中,并没有看出来棺材有什么变化,龙台上那两个开棺人,现在则看向了嚓祁尔申,像是在等着嚓祁尔申的命令一般。
嚓祁尔申凝了凝神,起身走向了龙台,与他一起进来的三个人,跟在他的身后,一并向龙台走去。嚓祁尔申向龙台上的那两个人甩甩手,那两个人会意的撤下了龙台。跟在嚓祁尔申后面的三个人,这时也都停下了脚步,就站在龙台的附近严阵以待,而嚓祁尔申则加快了脚步,很快便登上了龙台。
嚓祁尔申在龙台上踱了踱步子,走到镇河棺身前,很谨慎的看着镇河棺,看来他是想自己亲自起棺。我想到之前从镇河棺里听到的怪声,心里就有点紧张,万一开棺之后有什么东西冒出来,问题可就大了。不过,这里毕竟有十几号人,身手十分了得,棺材里面有一个“异物”,估计这些人还能制服的了。到时候我趁乱找机会从这里逃出去。于是我开始四处的看着,找寻一个适合的逃脱路线。我不由的想起李星龙和那个女人,守在门一旁的两个人,犹如两尊门神一样立在那里,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所以李星龙他们俩应该都没有通过这里唯一的正门出去,那他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逃脱的?还是说这观仙楼内还有暗道?
就在我寻思等一会儿万一出现状况,应该怎么趁乱逃脱的时候,龙台之上的嚓祁尔申伸出了两只大手,侧斜着身子扎好马步,两只大手分别握紧了卡在镇河棺上的两根如意棒。
我心想这嚓祁尔申可真是艺高人胆大,这棺材都是金属所制,重量自然不轻,就算如意棒有四两拨千斤的作用,但是要撬起一口金属棺材,也是十分困难的。可是嚓祁尔申不仅能一个人开棺,而且开棺的过程中竟然没有用金刚伞护体,完全就是直面棺材,整个身体没有一点保护的措施,棺材里一旦有什么“东西”出来,嚓祁尔申很难招架。
这样也好,一旦嚓祁尔申中招,这里的人必定乱作一团,到时候更容易从这里趁乱逃跑了。
只见嚓祁尔申的两只巨手,用力推着两根如意棒向两侧移动,如意棒在嚓祁尔申巨大的推力作用下,一点点地移动着。如意棒与棺材之间发出了摩擦的声响,声音十分的阴沉。嚓祁尔申的两条胳膊已经拉伸到了极限,他的身体舒展的打开,乍一看上去现在的动作很像一个“大”字。随后嚓祁尔申的脸上一绷,两只紧握如意棒的大手猛地向上一抬,本来横着卡在棺材里的如意棒,被他这一抬,变为了竖着“刺入”了,镇河棺随即也被撬开了一个口子。嚓祁尔申并没有停歇的意思,双臂继续加力,如意棒一点一点的向上撬着。我看到嚓祁尔申这时身体忽然之间下垂,双腿弯曲呈半蹲状,将自己的重心压低,两条胳膊则继续借力向上抬起,只听“轰”的一声,整个镇河棺的棺材盖儿,就被嚓祁尔申掀翻在地了。棺材完全打开了。
嚓祁尔申还算谨慎,随着棺材盖儿被起开,他立即用袖口捂住自己的口鼻,速度很快的向后连退几步,避免吸入镇河棺之中的尸气。一个人撬动如此巨大的镇河棺,开棺之后连大气都没有喘一下,嚓祁尔申可谓是天生神力。
看见镇河棺被打开,有了之前那阵棺材里发出的奇怪声响,所以我下意识的向后连退了几步。再看龙台之下的人,距离窗台较近的几个人,马上去打开了窗户,使屋子里空气可以避免中毒。他们每一个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时间一秒一秒的从眼前逝去,可是棺材被打开之后,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异样,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从棺材里出来,更是没有发生任何的打斗或是乱象,我原本想象当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开棺之后嚓祁尔申一直站在离棺材四米左右的位置,我发现他的眼中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盯着一侧的窗户,并没有向镇河棺的方向看去。而且现在的嚓祁尔申完全是不设防的架势。
这个时候之前跟嚓祁尔申一起进来的三个人,纷纷跳上了龙台,其中一个个子略高的人,还和嚓祁尔申耳语了几句。嚓祁尔申这才稍微回了回神儿,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着被打开的镇河棺。他给身边的三个小伙计打了一个手势,三个人会意慢慢地逼近镇河棺,嚓祁尔申自己却是大步流星一样的几步就迈到了镇河棺的旁边,他向镇河棺看了一眼,瞬间脸上的表情就从那种笑眯眯的样子,变成了一副惊诧之相,不过很快他的惊诧表情又被他的笑容盖住了。他回过头向镇河棺附近的三人说道,“动手吧。”
只见这三人,分别掏出了一把短刀,但是这种短刀有些奇怪,刀身比匕首略长,刀柄与刀身的位置较细,刀头部位的刀身较为宽,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短柄的勺子。再者这些刀好像并没有开刃,而且刀口也是“钝状”而不是“刺状”。这种刀最醒目的地方在于它的颜色,刀身的颜色是纯黑色,在油灯的光晕下格外的显眼。三人手持这种奇怪的刀具渐渐地靠近镇河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