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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及的谪系高手,就听到黑暗中忽然有一把沉雄的声音大吼道:“徐公子何在?”
“宇文化及?”徐子陵一听,马上收起斩马刀,与傅君婥傅君媮两女同时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掠去。
“成王败寇。千古如此。宇文化及愿与你一战,分出高下,不知徐公子可敢?”宇文化及地声音远远传来。带有一种悲凉又愤慨之意。在这个时候,已是他这个枭雄穷途末路,就算徐子陵应战,他也自知没有可能击败当今最杰出地年轻高手徐子陵,他就是想死在徐子陵之手,而不是让华夏军俘获成为阶下囚。
“本公子岂有不敢应战之理,如果宇文化及你能胜过本公子,华夏军马上退出许城。”徐子陵大笑道。
“万胜!”华夏军一听自己的主公如此豪言壮语,登时又一阵欢呼大吼。
除了许城中心的魏宫之外,所有的魏军都溃不成军。
北门的刘黑闼也破门而进,亲率卫队策骑而入,会合徐子陵,一起向魏宫进发。
白文原与裴仁基骑着马赶到,带来近百亲卫,拥着徐子陵。傅君婥傅君媮以绝世的轻功飘舞在徐子陵的身边,如天女降临,更添一份威仪。
魏宫大门洞开,里面的朝阶约站了数百士兵,还有数百士兵守御在四周的墙头。他们的人数不足两千,但已经是宇文化及最后的可用之兵。
一身龙袍的宇文化及高立于魏宫的朝阶之顶,他的身后,站着宇文家的数十名谪系高手,有宇文仕、宇文成都、宇文智及、宇文士及等等。还有一个中年人,神色冷然,气息如冰不动,功力尤在宇文化及之上,显然就是宇文阀主也是宇文家族第一高手,宇文伤。
“当年相见,徐公子还是扬州给推山手石龙扫地的看门小子,你虽设陷炸死我十数手下,但与我相拼百招而不能胜。再见徐公子,在扬州临江宫中,徐公子趁宇文化及诛杀焰帝杨广老贼时发难,暗袭得手,我虽然败北,可是并不服气。今日一见,徐公子已经华夏军之首,手下兵多将广,武器精良若说世间还有一个年轻人成长快得能令宇文化及难以置信的,只有你徐公子。”宇文化及此时也不自称联了,沉声而道。
“你死后,你的族人可以在洛阳定居,只要不违反法纪,本公子担保他们平安无事。”徐子陵带着裴仁基和刘黑闼、白文原等人缓缓向前。
罗刹女傅君婥与冰美人傅君媮相视一眼,默契地点点头,似乎下定什么决心似的。
宇文化及一听,久久不语,直视着徐子陵。
“你认为宇文化及必败无疑?”宇文化及哼道:“鹿死谁手,只有一战之后才可直言胜负。”
“如果本公子全力出手,现在的你已经接不下十招之数。”徐子陵指了指宇门家的阀主宇文伤,淡淡地笑了,道:“除了宇文阀主,这里没有人是本公子的对手,纵然你们兄弟数人齐上,也接不下本公子的百招之数!”
“徐公子不怕老夫与魏宫上下将孤军深入的你们格杀尽?”宇文伤忽然冷然而问道。
“想杀本公子的人,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徐子陵淡淡笑道:“宇文阀主敢动手,宇文一族将在世间消失无痕。”
“与宇文化及一战,若是徐公子胜,大魏气数已失,再不复存,若是宇文化及稍胜,那么华夏军与大夏军退出许城,十年也不得来犯!”宇文化及一边哼道,一边缓缓提升起玄冰功,在他的身前左右,顿时有如冰天雪地般冰寒彻骨。
“子陵,当年我曾与他一战,稍处下风,君婥今日想一雪前耻,让我代战宇文化及吧!”傅君婥忽然道。
“哈哈哈原来真的是你,可是宇文化及纵再胜你一小女子,也徒让世人笑话。”宇文化及一心死在徐子陵的手中,那样还能留下一点、美名。若是堂堂大魏之主,让华夏军徐公子的妻妾打败,那相信会成为千古笑柄,所以自然不肯答应。
“如果大魏国王宇文化及打赢我的妻子傅君婥,本公子同样放你们大魏一马。”徐子陵淡淡笑道:“本公子就给你们宇文家一个机会,若是真的是什么真龙天子,想必不会连我地一个妻子也打不过!”
“好!就连与你一战!”宇文化及虽然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化,但是以他的一身修为,又心存死志,自然马死落地行,有得拼总比没得拼要强。打败了罗刹女,就算徐子陵反悔,自己也能博得美名,反正都死,这样总比让徐子陵击败受辱而死要好。
隔座送钩春酒暖 第七百八十四章 一生守护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6…20 8:02:17 本章字数:5005
塞外,大草原。
上百骑捣蹄似雷,如风暴般卷来。马背上的骑士个个都黑衣黑甲,弯刀闪亮,膘悍非常,似狼更凶。为首者,正是背负着一根伏鹰枪的黑狼军大汗,龙卷风突利。
“看来有架打了。”阴显鹤看着跋锋寒沉冷的棺材脸,轻笑道:“如果一对一,那我就不插手了。”
“来得正合我意!”跋锋寒目光如刀似剑,傲然道:“我正想报还他当年千里追杀之耻!”
“那个就算了,狂人你理亏点,你把他的未婚妻都抢了!”阴显鹤帮理不帮亲地大笑道:“你们两个人为了情人决斗,我自然不管,如果他们围殴,我当然不会让你受人欺负,假假地我都是个月老,虽然我是来帮你抢亲的月老。”
“跋锋寒!”龙卷风突利怒吼一声,狂风般驰来。
“突利!”跋锋寒也傲然向对方哼一声,两个人针尖对麦芒地对上眼了。
两匹马相距由远迅速拉近,两人的眼中的电光闪如霹雳,阴显鹤差一点就以为他们会吃人。突利挥手让身后的狼骑亲卫停下来,缓缓地策着他的大黑马前行,目光如鹰,盯着跋锋寒。跋锋寒策着塔克拉玛干,气息隐隐如渊,也傲然回视突利。
突利策马上前,怒目视着跋锋寒,手上的青筋暴凸,背后的伏鹰枪微颤。
跋锋寒则酷酷而立,刀剑如山石不动,人马如一,伫立于前。
“跋锋寒,你可是为了芭黛儿而来?”突利目中喷火,却声如寒冰,问道。
“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带走她。”跋锋寒冷哼道:“你若是不服气,想再干一架,我随时奉陪!按照大草原的规矩,你随意决定用什么方式来决胜负,我无不奉陪到底!”
“芭黛儿是我的王妃!”突利怒吼道。
“芭黛儿是我的女人!”跋锋寒冷冷地回答道。
“我喜欢她,之前是你强暴她的,并非是她所愿,再说,我并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子,我喜欢她!”突利大吼如雷道:“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你呢?你为她做过什么?”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带她走!”跋锋寒哼道。
“这里是我的地方,不是除子陵的洛阳,我可以拼着与华夏军为敌,杀掉你这个刀剑狂人。”突利近乎疯狂地大吼道:“我可以为芭黛儿做任何事,做什么都在所不息,你休想带她走!”
“不管这里是谁的地方,我就是要带走我的女人!”跋锋寒也大怒道:“突利,你想打架,我绝对奉陪到底。我来抢芭黛儿与华夏军无关,与徐子陵更加无关,虽然他与你是朋友,可是这些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来要回我的女人,无论你说什么!芭黛儿我是要定了!”
“我喜欢她,你不喜欢她,你没有资格拥有她”突利暴吼,怒目而视,几欲喷火。
“我有!”跋锋寒大怒狂吼道:“我也喜欢她!”
“呜呜呜”一阵女人压抑的哭泣止不住地传了出来,于那些黑色狼骑卫士的中间,一个身形瘦小的士兵捧脸痛泣,哭得双肩颤抖,伤心欲绝。
跋锋寒一听,转向望去,顿时傻了眼。
阴显鹤虽然没有看过芭黛儿,可是却想得到那个瘦小哭泣的士兵就是易容化妆后的芭黛儿。
“呜呜”芭黛儿忽然大声尖叫道:“你们谁也不要争,我死掉之后,你们就不用争了呜呜呜”她忽然扬起马鞭,策骑冲出黑狼军的丛中,向远处飞速驰去。跋锋寒一见,犹豫了一下,看着突利那双鹰眼,忽然哼了一下,然后也策骑急急追了过去。
两人的马都极速无比,一阵子已经化成两个渐渐接近的黑点,消失在极远方的小丘之后。
突利忽然叹了一声,又黯然地摇了摇头,策骑过来,向阴显鹤微一拱手,道:“请问可是蝴蝶公子?”
“公子不敢当,大汗叫我阴显鹤罢!”阴显鹤忽然明白了这个龙卷风突利的心,他为了成全心爱的芭黛儿能够与跋锋寒在一起,才故意与跋锋寒争吵,装出与他对决的样子,迫得这个酷酷的跋锋寒说出一直没有说过的真心话。几乎可以说用心良苦,等同亲手把芭黛儿王妃,这个,自己也心爱的女人,让给了跋锋寒。
由此一举,阴显鹤觉得突利对芭黛儿的爱并不在跋锋寒之下。
难怪他敢说,他可以芭黛儿做任何事情。天下间,还有比把爱人拱手相让,成全她与她喜欢的人更加困难的事吗?这个突利身为一个大汗,可是却把自己的王妃拱手相让,只因为芭黛儿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刀剑狂人跋锋寒。
“你也不要叫我大汗了,我这个大汗还比不上一个马贼!”突利忽然放声大笑,笑声既悲又凉,但又恢复有一种豪爽,吼道:“叫我突利吧,你们那个小混混的徐公子就是这样叫的。”
“我非常的佩服你。”阴显鹤拱手见礼道:“难怪子陵对突利大汗赞不绝口,说你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大英雄!显鹤佩服!”
“屁!如果芭黛儿喜欢我,我早就跟跋锋寒那个家伙拼命了!”突利豪笑道:“可是她不喜欢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想强求,可是这么多年,她跟在我的身边,却天天想着那个马贼,我也没有办法,只好随她了!刚才的狗熊样倒是让显鹤兄你见笑了,来,我们喝酒,你要陪我一醉方休!”
“能与突利大汗一醉,是显鹤的荣幸!”阴显鹤大笑,接过突利掷来的马奶酒,狂灌一口,大叫道:“够劲!”
许城,魏宫。
傅君婥一袭黑衣,肩背古剑,站在徐子陵的面前,傲然直视向宇文化及。
昔日,她一身白衣,也曾为他而战。她刺了他一剑,可是却情愿拼得重伤,都要为他阻拦宇文化及这个大敌。就在相遇他之后,罗刹女不再孤独,不再高傲,不再冷漠,他是她命中的克星,纵然让他伸手痛打一巴掌,可是却让她更加情难自禁地爱上他。
他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没有让她感到屈辱和痛苦,而是感到关切和爱护。
虽然还在之前,她就刺了他一剑,甚至想杀掉他,可是他,却是那般打心底的希望她平安无事,纵然为了他而战,为他而伤也绝不容许。
自那之后,傅君婥就下定决心,一生为他而战,让他看见自己的坚强,不要再让他看见自己的懦弱和无能。可是她无数次流泪,为了他,于黑夜中,于枕边。
她与他相隔遥远,不但异族,还有世仇。
他心志远大无比,而她,则是师尊教出来的一个女杀手。
与他在一起的日子,无论如何,都是那般的快乐,让她浑然忘却自己的外号叫做罗刹女,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女杀手。与他在一起的日子,是她一生中最充实的日子,虽然他并没有一整天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能够远远地看着他在那些流民的人群中忙碌,看着他在人群中受到大家的欢呼,看着他疲惫不堪返回自己亲手为他建起的小屋里,看着他吃着自己为他做的粗陋食物
看着他放心无比地在自己的面前趴睡下,对自己就像亲人一般放心,任凭自己给他洗擦着身子,或者偷吻他的唇也不会苏醒的困倦又安宁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心中的仇恨就像轻烟一般消失无痕了,相比他之下,她简直就是无足轻重的女子。
一生能够这样伴着他,让他安心地倒在自己的怀中沉睡,一生地看护着他,是罗刹女傅君婥当时下的第一个誓言。
无论是谁,也绝对不能伤害他,在自己的面前。
他是自己一生看护的爱人,谁也不许伤害他,除非,自己先倒在他的怀中,死去
她的手腕上,系着自己,与他,君媮妹妹,还有众女的头发织成的‘结发守长生,的小圈,这是她,与众女一起守护他的信物。
傅君婥知道自己没有沈落雁那样的智慧,没有商秀珣那样的人力和财力,没有小公主那样,无论在任何方面都会是他最大助佑。她知道自己没有卫贞贞那样的温柔,可以为他亲自下厨,做出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