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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善德女王也在气头上,心里那股委屈劲还没消散,因此也不愿意多做解释。
她总不能说是自己亲自去偷看他的吧?
“陛下”秋姬见两人就这么怒颜僵持着,赶紧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善德女王地袖子,想要劝和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好。而这时候已经穿着妥当地春香也怯生生地走了进来,她那灵动的眼睛这时候却是透着一种伤心和失落,大概是不明白为何他会突然中途离去,面对这样地情况女孩子必然会有一种自怨自艾的自卑感。
其实善德女王所说的也是合情合理,毕竟还是长孙凛轻佻调戏引起的。只是以长孙凛这种男子的性格,在加上他刚立下如此大功胜利归来,本来还想立即见到久日未见的长孙凝,却没想到从城门就被女王以君主名义传至宫中。晚些见姐姐也忍下来了,现在又弄得他欲求不满,上不上下不下的,长孙凛肯定是要借题火,而且他也有资格这个火。
又或说善德女王派去的只是一名普通的宫女,甚至是青楼女子都可以,只要不会背上那么大地感情债,也许长孙凛舒服了,他这回恐怕就是翘着二郎腿哼着歌,而不是在这里找善德女王的麻烦。
长孙凛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有不对的地方,不过这事情谁也弄不清孰对孰错,而且毕竟男人处理这些事情没有女人细致,他只是甩了甩袖子,准备要离开。
“你你要去哪里?!”善德女王脸带寒霜地别过头去佯装生气。可是余光还是能注意他地一举一动。见长孙凛要离开。她忍不住问道。声音也微微带着一丝紧张。
“回侯爷府!这陛下召见也见过了。赏赐在下也接受了。难道不回侯爷府还要呆在皇宫过夜吗?”长孙凛因为被挑起地欲、火没有得到泄。所以心情烦闷。说起话来也比较冲。
“御膳宫已经在准备庆功国宴。我新罗朝廷地大小官员已经在宫城门外等候。包括凯旋而归地将领们也将会莅席此次宴会。孙将军既然立下如此大功。自然是本次庆功宴会上地重要人物。相信以汉人地礼仪教化。将军不会让我新罗所有官员都在等候你这位大人物出席吧?”善德女王此时地心情怎能好起来。她也是冷言冷语地暗语讽刺道。
长孙凛脚步先是停了一会儿。然后还是继续地往门处走着。秋姬知道若是庆功宴会上没有大功臣。又或女王和孙郎将因此而伤了感情。这可是会出事地。她赶紧跑上前几步。急急地叫唤道:
“孙郎将!孙郎将!你真地要走啊?”
“我出去等!”长孙凛最后还是没有硬下心肠来。毕竟他不可能妄自离开让整个新罗朝廷面子大失。而且这只不过是个人地是非观念问题。不能也一并参杂在公事上。而当他转过身来和秋姬说话时。余光扫了一眼可怜地小春香。见她水汪汪地眼眸中泪水在眼眶里不断打转。这才意识到自己地行为也许会对春香造成不好地影响。
其实并不是因为春香不好而让他中途嘎然而止,只
儿长孙凛也无法解释太多,只是冲着柔弱的她安慰:然后转过身来大步地迈出门外。春香愣愣地看着他,下唇几乎被牙齿给咬出深深地印子。终于,她眼眶里地泪珠滴落下来,然后委屈的泪水闸门是怎么也关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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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府里,早早就已经知道今儿军队会凯旋而归的长孙凝也是坐立不安,让她思念多日的人儿终于可以再见了,长孙凛出征的这些日子可是让长孙凝提心吊胆又相思如麻。
而在这段和他分离的日子里,长孙凝也是彻彻底底地了解自己对弟弟的感情,其他的一切借口都是假的,长孙凛不在身边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整个心都是空空荡荡的,魂都跟着他飞向了战场,整日里精神恍惚,每天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念他、念他、再念他。那么多年,她也总算品尝到了爱情的酸甜苦辣。
华灯初上,金城皇宫。为新罗士兵凯旋而归的庆功宴在宦官尖利的一声宣令下开始了,御膳堂内文武百官齐聚一堂,等待女王陛下的驾临。他们各怀心思,或兴奋,或喜悦,或激动,或惊恐,还有一些人各自怀着复杂的想法,全因在场当中的一个人——长孙凛。
一个个表面上却也都是神情庄重,大殿内是一片肃静。吉时末刻,善德女王在春香秋姬以及一群宫女的陪同下,端庄庄严地迈着稳重的步伐走进了大堂。她已经换上了一袭簇新的衮冕龙凤金袍,神情严肃威严,在礼部官员的导引下,按照礼节先是向上天、向圣祖行叩拜大礼,表达对天神、先祖对国土保佑的感恩,然后在两位贴身宫女的搀扶下,坐上了大殿中心高高在上的帝王宝座。
“吾皇圣德,万岁万岁万万岁!”
各文武百官包括受赏将士在内,依次排列开来,先跟随女天子行三跪九叩大礼,然后向女王陛下行跪拜之礼,山呼舞拜,如雷鸣海啸,整个大殿中回音“嗡嗡”作响。
站在群臣当中的外人长孙凛,这时也感觉到一个帝王的威严,没想到小小的新罗国国君,出场的气派也能跟天可汗李世民媲美。
可笑的是长孙凛这时才意识到现在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他在一个时辰以前还跟她吵了一架。
而女王身边那同样表情严肃地俏丽站在女王陛下接受众百官行礼的春香尚宫,在一个时辰之前还在他身底下任其肆意妄为。不知为何,长孙凛突然有一种刺激的感觉,百无聊赖地跟着百官行礼的他,却是突然想到了家中的萧氏,想起萧氏还欠自己一个“制服”的承诺,长孙凛的嘴角浮上一丝邪魅的笑容。
女王陛下坐在雕龙刻凤的皇帝宝座上,习以为常地接受众百官对自己的叩拜。在这个时候,她不再是之前对男子气得咬牙切齿而又无可奈何的小女人,而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她拥有这个国家,但她也清楚自己对这个国家,对金家皇族有着莫大的责任。
只是情不自禁地,女王的目光还是若有似无地在下面伏下的众人当中寻找某人的身影,当看到长孙凛表情上依旧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善德女王心中一恼一慌神,赶紧别过头去。却又是无意瞧见了身边的春香,目光也是呆呆地望着那个方向,善德女王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孙林说的也并非不对,这回小姑娘的红丸之身尚未被取走,春香就此失神落魄,如若真的托付于他,将来假若孙林坚持回中原的话,她这个做主子的,是放春香走呢还是不放呢?
按照礼数完成了各种礼节之后,百官们这才按照排位依次坐入席位。女王陛下宣诏一声,举起酒杯,举杯一饮而尽,之前拘谨庄重的气氛这才算松下来。大家举杯互敬,尤其是向这次取得大捷的几个将军。尤其是长孙凛,因为众官员都知道新罗从溃败至大捷完全靠此人在战场上不靠牌理出牌的战术。不管你是服气也好不服气也好,但人家的确是此次击退敌军联盟活捉敌军主帅最大的功臣,从而让新罗在这次谈判中占据着绝对主动地优势。
343。
孙林,我还真不知道你脑袋咋长的,用长矛对付别骑兵,也只有你们唐人才想得出来,也只有你才敢这么做吧?”酒过三巡之后,醉醺醺的金一男借着酒劲,走了过来对长孙凛说道。wWW。
长孙凛也是被左一个敬酒右一个敬酒,也是喝得快差不多了。听到金一男的话,他心里不由冷笑。要是被你这不学无术的家伙知道那我还混个屁啊,长孙凛肯定不会告诉别人这是从电影里想到的,他正想瞎掰一个,却听见善德女王半开玩笑地揶揄道:“金大夫,朕早就劝过你多看多读,这中原当年的秦帝国就有赫赫有名的长矛军,他们所使用的武器长达两丈”
鉴于两人刚吵了一架,善德女王这也算是主动跟长孙凛和好的意思吧,否则平日里她对于金一男不冷不热的态度,恐怕也不会搭这个话题。长孙凛听了这话也很是惊讶地看了女王一眼,他惊讶并非是因为其主动和好,而是因为没想到这个美丽冷艳的女子竟然对军事也有所了解。
长孙凛之所以想到用长矛来对付高句丽的骑兵,是因为他一直考虑用什么样的武器能够像火药一样能够长距离抵挡住对方的冲击,又不会导致大量伤亡。他想起的是古希腊的马其顿方阵和华莱士的军队,而秦军在史上最出名的是弩箭和战车,关于长矛的细节他这个现代人肯定是不知道的。
其实长孙凛之所以感到惊讶,大概也是因为他对善德女王并不了解。事实上善德女王在历史上的口碑还是不错的,几年前李世民还曾经送过一幅三色牡丹画给她,按理来说这天可汗所赠之画何足珍贵,至少表面文章是要做的。可没想到善德女王一眼看出李世民的想法,将其扔到了一边,还冷笑曰:“自古画花哪有画花而无蝶无蝶之花岂不是唐帝取笑寡人无以阴德临国。”
不过尽管如此,善德女王也并没有因为唐帝曾经取笑过自己而疏远了与中原的往来,反倒是主动与中原交好派遣新罗子弟到中国学习引进中国儒学效法唐律令建立上行下效之中央集权。一个女子能够做到如此气量,估计许多男子也自认不如。
感觉到长孙凛扫射过来的眼神,向来落落大方地女王陛下这会儿也有些不好意思,她那精致如玉的粉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甚至不好意思地扭过头来,不敢与长孙凛的目光相对。长孙凛倒是没有注意到女王陛下脸上地红晕,因为一直由于阶级立场不坚定而不受女王待见的金一男,这时见自己的话题陛下也插了嘴,很是兴奋,又向长孙凛敬了酒。
在应酬了数个将军大臣之后,长孙凛也觉得酪酊,他本来相貌就好,这喝重了之后酒气上脸,就整个一白里透红地俊俏郎君,让本来就心仪他的三个女子眼睛一直往他这边瞧。
长孙凛倒没管那么多,他本来算是好杯中之物,这次打了个胜仗女王开心,宴席上摆的仅是新罗美酒,他也乐得一一品尝。善德女王见他人都快站不稳了,还不断地被人劝酒,又恼又无奈之下,只得低语让礼仪官去敬告官员不得饮酒过度放肆失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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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宫这边是热闹非凡。而侯爷府却是相对得有些冷清。夜已深了。金夫人向来习惯早睡。而下人们也收拾完手头地工作开始休息了。只有长孙凝房间地那盏明灯。还在闪烁照耀着。
长孙凝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跳跃火苗里地灯芯。耳朵却是注意聆听外头地声音。长长地睫毛在烛光一闪一眨。清雅丽质地脸上透着一股英气和倔强。
“唉。你就是个上战场地命。在新罗好端端地隐姓埋名养伤。也让你弄出那么大阵仗来。就怕这天下以后还有谁能不识你长孙三郎?!”想到这。长孙凝也只得无奈微微一笑。脸上地表情有几分宠溺又有几分骄傲在其中。想来是听到长孙凛在战场上地威风事件。心中所产生地一些感慨吧。
“公子爷孙公子咱得走这边不对。那边是下人住地西院。咱们走这边”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听名字也就知道是长孙凛回来了。而且看来还是喝地酪酊大醉回来地。
“这死孩子。一天到晚地不知道在想啥”长
为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来走出门外去迎接。她自认母地女子。窦凤以前还担心这个女儿因为女红做得不好嫁到婆家去会遭人说。可却没想到长孙凛硬是间接地把长孙凝地母性给调教出来。
“嗨,老婆!”这新罗人性子也算得上刚烈豪爽,长孙凛是被人劝了一肚子的烈酒,满眼红丝,酒气醺人,在两个士兵的搀扶下,步履不稳地走进了后院。
“怎么又喝那么多酒”长孙凝蹙着弯弯柳眉,望着他身子摇晃地靠在门上,口齿不清地说话。摇了摇头,把他地重心从士兵手中接了过来。很礼貌地用新罗语向他们道了声谢谢,只听那两个军爷几里哇啦地用新罗语说了一大段,长孙凝也大概只听懂了“将军喝醉”之意,她只得应酬地和他们笑了笑,便让跟在后面之路的下人把士兵给送了出去。
那两士兵临走之前还看了长孙凛一眼,然后两人互相做了番交流,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道:“看来这车大炮是猜错了,这孙郎将什么都行,就是酒量不行。要不怎么能管那么漂亮地姑娘叫成老太婆呢?!”
长孙凝目送两个士兵离开后,一双美眸转过来可气又无奈地看着床上的醉汉,有气又恼地轻骂了他一句:“你这个冤家,生病了让人伺候,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