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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办!”我拉近才子,低声嘱咐“咱村里没有电话,我估计这小子也只有请人捎信这一个办法,你去让二栓子告诉全村的孩子,有断了胳膊的外国人让他们送信就直接给你!现在就让二栓子去盯着林森!”
二栓子是隔壁老王家的二小子,也是继我和才子后,村里的又一个孩子头,林森只有十块钱,而且为了防止暴露,我估计他也只能去买通孩子办这件事。
才子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唐心赞许地朝我点了点头,嘴里却说“看不出来,你算计人还真有一套啊。”颇有些巧笑倩兮的味道,看得我心里又有些荡漾,暗暗骂自己没出息。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我故意板着脸严肃地对唐心说“还不计划一下我们的行程?!什么时候出发?”
“既然你的伤已经好了,而且所需要的设备也已经运达了满洲里,我们后天出发吧,从这里到满洲里也不过二、三天的路程。”唐心的表情也庄重起来,思量着说。
看到唐心的严肃样,我反倒有些后悔,实在是爱看她调皮的样子。干起正事时女强人的模样,反倒有种让人不敢接近的感觉。
不过既然是自己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来了,也只能顺着唐心的话,讨论起此行需要注意的问题。
我们是打着考察的旗子去的,到那边之后逗留的时间不能超过十五天,这无疑增加了此行的难度,而林森则是其中的关键。
十几分钟后,林森先回来了,摇摇晃晃得很是悠闲,在我看来,似乎是成竹在胸的样子;片刻后才子也回来了,微微朝我点了点头,示意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怎么样,林博士,考察得咋样?”才子皮笑肉不笑地问林森。
林森嘴角一撇“很遗憾啊,不熟悉这里,不能很好地四处看看!”
“我再领你出去转悠、转悠,好好参观一下咱们的山村建筑!”才子不由分说粗壮的胳膊搭上了林森的肩膀,半拉半拽地扯着林森向村里走去。
林森极不情愿地嗤牙咧嘴地喊着“NO”,脚下却不由自主地跟着才子走远了。
没过几分钟,老王家的二栓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递给了我一封信“小狼哥哥,这是那外国佬让小虎子明天投给邮递员的信。”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唐心,这么点的小孩子都似乎被唐心的惊人美貌所吸引。
我笑着点了点头,掏出了十块钱给了二栓子,又嘱咐他不要把这事说出去;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子乐得屁颠屁颠地跑了,临走前还不忘记擦了把鼻涕恋恋不舍地瞧了眼唐心。
信封上的字是汉字,字迹很是潦草,一看就是匆忙之间写成的,邮寄地址是省城里一所学校的叫王得利的人收,拆开了信,里面的信却是一页鬼画符似的英文,这个我却不在行,立刻递给了身旁的唐心。
唐心快速地看了一遍,边翻译给我听,大概的意思是讲了一下此次去龙脉的结果,并没有发现传说中的宝藏,却意外地被同行人识破自己的身份而遭受了囚禁。
下一步是要去蒙古肯特山寻找元朝皇帝的陵墓,自己会把组织曾经发现的位置详细地告诉我们,让王得利通知组织,派人在蒙古的达达勒苏木接应他,以便让他能够逃出我们的掌握,然后在背后监视我们,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阴招。
林森的信让我喜忧参半,喜的自然就是林森愿意把当年他们所发现的关于肯特山中“起辇谷”的信息和位置告诉我们,去除了我心里对林森的指引真实性的戒心;而忧得则是林森背后的那个犯罪组织如此庞大神秘,恐怕日后的麻烦会很多。
虽然满心的难舍之情;在祖父与云妮的注视下;我们还是选择了尽快出发;秋日的阳光虽然依旧很亮;但在北方已经隐约有些萧索的味道;暗符了我这时的心境;颇有几分壮士一去的悲壮。
到了满洲里,便有人接站,一位姓王的矮胖的中年男子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做过简单地互相介绍后,直接把我们拉进了一所军区大院,看到四周巡逻的整齐的卫队,我心里升起了一种对军队的熟悉感;而林森则明显慌乱起来,一路上紧贴在才子宽大的背后,委琐地躲闪前行,我暗笑这可真叫做贼心虚。
唐心称呼那位姓王的中年男子为‘王处长’,而王处长对唐心的态度热情得有些恭敬,让我对唐心产生了一种神秘的感觉,虽然唐心对我讲过是国家政府在背后支持我们此次行动,但看这样子,唐心背后的支持部门的权利应该不低。
王处长直接把我们领到了一处大仓库里,里面整齐地堆放着我们所需要的装备,包括一辆尼桑四驱大吉普车,这种车我在团部见过,六缸发动机,轻松一百六十多迈,底盘结实得很,十分适合在山路上奔驰,我这个爱车之人一见之下便爱不释手。
其他的装备,例如防毒面具、急救药箱、帐篷、睡袋、工兵铲等等都备了六人份,装备中甚至还有几套潜水服和氧气瓶看样子龙脉之行给唐心的教训和经验颇多。
最后点过了数量后唐心在接收单上签过字,王处长变魔术似在车下很慎重地拖出了一只木箱,打开木箱,我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四支枪:两支五四式手枪、两支85式微声冲锋枪。
王处长伸手拎起了一支85式微声冲锋枪“这支枪是85式微声冲锋枪,配用于特种兵。。”
我是一个铁杆的枪械迷,在部队的时候看得最多的书就是《军事天地》,和我们连长私下里热衷于研究各类的枪械,对于85式微声冲锋枪我极为喜爱,连里有十支都是配给侦察班的,当上排长以后,也常借机会厚着脸皮去侦察班一起‘研究’,所以对85式微声冲锋枪早已是熟悉的很,瞧见它就像看到了绝世的美女,抓起了木箱里的另一只,熟练地抽下了弹夹——空的,装上弹夹,拉出了枪托,扳动保险,顶上肩膀、瞄准,调校准星。。
嘴里接着王处长的话继续说“此枪全长869毫米/631毫米,口径7.62毫米,空枪重2。5千克,30发弧形弹匣供弹,可使用64式7。62毫米微声冲锋枪弹,又可使用5l式、7。62毫米手枪弹;发射中国64式7。62毫米手枪弹时,弹头初速300米/秒,理论射速800发/分”我如数家珍地娓娓道来,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手里的冲锋枪。
猛然间我醒悟过来,自己打断王处长的话实在是太不礼貌,连忙放下手中的枪,朝王处长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太投入了,我这个人就是爱枪。”
王处长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我这才发现不光王处长表情如此,就连唐心、才子、林森也都是一脸的惊讶,还隐约透漏着几分佩服,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一种满足;我心里也不免有些得意。
王处长听到了我的道歉连忙说“没关系、没关系,没想到郎同志是个大行家,我到有些班门弄斧的嫌疑了还是由你来介绍吧。”
我看了看王处长,看样子他到没有因为我的不礼貌而生气,也就不再客气,抓起手中的枪,接着说“中国85式7.62毫米微声冲锋枪是在85轻冲的基础上更换节套和枪管,增加消声装置变型而成;主要以单发和点射火力杀伤200米以内敌有生目标,具有结构简单、体积小、重量轻、精度好、近距离火力强、携带使用方便的特点,其优点可以概括为:一是双保险,安全系数大。双保险机构就能有效地防止武器的偶然发火,避免走火和误伤事故的发生;二是枪托侧向折叠,提高了射击精度;三是使用弹药的种类多,这个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第四点就是发射声音小,使用64式7.62毫米微声冲锋枪弹,在宁静的夜晚单发射时,距离枪口100米处任何地方听不到枪声。”
我有些自得地介绍完,话音刚落,王处长、唐心和才子都鼓起掌来,尤其是才子嘴里更是大声叫好“爷爷的,看不出来,小狼啊,你小子还有这一手!现在的枪法怎么地也和我不相上下了吧”
王处长则微笑着对唐心说“您身边有这么厉害的高手我也放心了许多,我就祝你们此行旗开得胜,早日凯旋吧!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051 向导】
王处长为我们准备了几支枪的原因是据说在蒙古草原上常常百里方圆杳无人烟,成群的狼是草原上最大的威胁。
当晚,谢绝了王处长为我们接风送行的宴请好意,在军区招待所里吃过晚饭后,四个人便凑到了一起,一路上我抓紧所有的机会向林森和唐心请教关于元朝、蒙古、草原的历史及民俗风情,一方面自然是为了都了解些东西,以便此行更为顺利,另一方面也出于对成吉思汗的敬佩与好奇。
肯特山是著名的三河之源——这三条河便是鄂嫩河、克鲁伦河、图拉河,相信提起成吉思汗应该没有人不知道吧,以前也只是在历史书上大致地了解过一些关于这位传奇人物的简单介绍,这两天通过唐心和林森的介绍,我才更加全面、深入地了解到成吉思汗的这位草原雄鹰的神一样存在的奇迹!
才子胆大包天还没心没肺,大大咧咧也不去想此行将会遇到什么危险;而林森的表现则镇定得很,甚至对于我有问必答,颇有几分谈笑风生的风姿。
我戏谑地问林森“林博士明知道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有多么危险,怎么还这么镇定自如?该不是领悟了视死如归的无产阶级的大无畏精神了吧?”
林森稍微有些慌乱,不过转瞬就恢复如常地说“经历了龙脉的事,我看清了各位都是有勇有谋的高人,和你们在一起心里自然而然安定了许多。”林森脸不红心不跳地拍着马屁,脸上还堆满了让我产生了恶心感觉的谄媚笑容。
我、唐心、才子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地开怀笑了起来;林森不明就里,以为是被他的话说的开心而笑,也配合着发出了几声干笑。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也难怪林森会这么想,他又怎么会知道密信已经被我们拦截了下来?
“睡吧,明天可就要出国了,养足精神接受考验吧!”我打了个哈欠说。
第二天早饭过后,王处长便来接我们,按照制定的形成,我们今天将要从满洲里赶到新巴尔虎右旗阿拉哈沙特口岸,然后从那里出境。
与王处长一起来的,还有一位高大的长发男子,虽然身上的穿着是典型的干部中山装打扮,但是从裸露在外的粗糙的皮肤和面貌特征看来,我判断应该是一位蒙古族人。
“这位是你们此行的向导,也是咱们新巴尔虎右旗博物馆馆长力木哈日乐。”王处长指着身旁的长发男子为我们介绍。
我有些愕然,没想到居然还为我们配备了向导,或许是一位履行监督工作的代表吧?我心里有些不屑地想。
看来我判断的没错,听名字就知道是蒙古族,我率先伸手与力木哈日乐握在了一起,他的手掌很粗大,也很有力,近距离之下,我仔细地打量着一下眼前这位高大的汉子,饱经风霜的脸庞、眉头间三道如刀削般的皱纹给我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这人必定个性刚烈而坚毅,身型几乎快赶上才子的高度,比我差不多高了半头。
“你好!”我点了点头向他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你好!你一定就是郎同志吧?我听王处长说过,你是一位用枪的高手,我也很喜欢枪,多交流!”力木哈日乐的声音很厚重低沉,但汉语音调间却有些怪异,不过对我听懂他的话到没什么影响,发音还算准确。
其实我在握上力木哈日乐的手的同时也从他指肚上厚厚咯人的老茧判断出这人必定是常年摸枪、打枪的人。
没有过多的客套,力木哈日乐的话简单直接,而且脸上也没有装出来的客套笑容,这让我对他在第一面产生了些许好感。
不过心里对他还是存在了一些芥蒂,毕竟我有些先见为主地把他认定为监督我们此行工作的政府代表,对于这种隐晦的不信任,任何人恐怕也难生好感吧。
和我握过手后,力木哈日乐主动地与唐心打了招呼,脸上初次涌起熟络的笑容“你好,唐博士,我们又见面了!希望这次依旧可以合作愉快!”
“你好!馆长,我相信一定会的!:唐心笑着回应,向力木哈日乐伸出了手,看样子他们似乎很熟悉,我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了一丝怒气,感觉自己好象变成了被蒙在鼓里只能听任安排的傻瓜似的。
唐心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快,找了个机会低声对我说“关于向导的事,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一来力木哈日乐在蒙古草原上生活了三十多年,对民俗文化的了解十分透彻;另一方面也可以充当我们此行的翻译。”
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对自己先前的推论有些汗颜,看来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没有过多的寒暄,在相互介绍完毕后,我们踏上了那辆大排量的越野车,力木哈日乐开车,唐心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心情极度郁闷之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