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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区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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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女握手。他们都拿着午餐盒或纸袋,呼出白气;穿着厚厚的
衣服,脸上仍睡意膝陇的。卡特对他们每人都说一句话。他的微
笑不像后来那么出名,毫无倦意。他的鼻子冻得通红。
    约翰尼把车停在半条街外,向工厂门口走去,他的鞋踩在积
雪上”吱吱作响。跟卡特一起的特工迅速打量了他一下,然后不
理他了一至少表面是这样。
    “谁减轻税收,我就投谁的票。”一个穿着旧滑雪衣的男人在
说。衣服的一条袖子上有许多小洞,像是酸性液体烧的。“该死
的税要了我的命,我不骗你。”
    “嗯,我们要解决这个问题。”卡特说、“我进入白宫后,税
收是我要处理的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他的声音中有一种自信,
给约翰尼留下很深的印象,并使他觉得有些不安。
    卡特的眼睛很亮,蓝得惊人,落到约翰尼身上。“你好!”他
说。
    “你好,卡特先生,”约翰尼说,“我不在这儿工作。我是开
车路过,恰好看到你的。”
    “嗯,我很高兴你停了下来。我在竞选总统。”
    “我知道。”
    卡特伸出手,约翰尼握住它。
    卡特开始说:“我希望你会……”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眼前一闪,好像把手指放进电插座中一样。卡特的眼睛变得
锐利了。他和约翰尼相互看着,好像过了很长时间。
    特工不喜欢这样。他向卡特走去,突然他在解开衣服扣子。
在他们身后,鞋厂上班的汽笛吹响了,声音在寒冷的早晨回荡。
    约翰尼放开卡特的手、但他们俩仍互相看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卡特轻声问。
    “你可能要去什么地方,是吗?”特工突然说,他一只手搭在
约翰尼的肩膀上,手很大,“你去吧。”
    “没事儿。”卡特说。
    “你将当选为总统。”约翰尼说。
    特工的手仍放在约翰尼肩上,现在没那么用劲按了,他也从
特工那里获得了某些信息。特工不喜欢他的眼睛,认为它们是刺
客和变态者的眼睛,冷漠古怪,如果约翰尼显出把手放进口袋的
样子的话,特工一定会把他推到人行道上。特工一面估计形势,
一面发疯似地想:光荣马里兰光荣马里兰马里兰光荣马里兰。
    “是的。”卡特说。
    “结果接近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比你想得还接近,但你
会胜利。他将打败他自己。波兰、波兰会打败他。”
   卡特只是看着他,微微一笑。
    “你有一个女儿。她将去华盛顿的一所公共学校读书。她将
去……”但那在死亡区域。“我认为……学校是以一个被解放的
奴隶的名字命名的。”
    “喂,我要你走开。”特工说。
    卡特看了他一眼,特工沉默了。
    “很高兴遇见你,”卡特说,“有点儿紧张,但很高兴。”
    突然,约翰尼又成为他自己了。那种恍忽状态过去了。他意
识到他的耳朵很冷,他必须上厕所。“早晨快乐。”他说。
    “你也一样。”
    他向自己的汽车走去,感觉到特工仍在盯着他。他很高兴地
开车离去。不久,卡特结束了在新罕布什尔州的竞选,去佛罗里
达州了。
    沃尔特·克朗凯特结束了对政治家们的报道,继续播报黎巴
嫩的内战。约翰尼站起来,又倒了一杯百事可乐,他朝电视举起
杯子。祝你健康,沃尔特。向三口致敬——死亡、,毁灭,命运。
哪里能少了这些呢?
    有人轻轻地敲敲门。“请进!”约翰尼喊道。以为大概是恰克
来请他出去兜风。但不是恰克,而是恰克的父亲。
    “你好,约翰尼。”他说。他穿一条洗得退色的牛仔裤和一件
棉运动衬衫,没穿外衣。“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我以为你很晚才会回来呢。”
    “嗯,雪莱给我打了个电话,”雪莱就是他妻子。罗戈尔走进
来,关上门,“恰克来看她,像个小孩一样哭起来。他告诉她你
在解决难题,约翰尼。他说他认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约翰尼放下玻璃杯。“我们找到了一个方法。”他说。
    “恰克到飞机场接我。我很久没看见他这样了,自从他……
十岁,十一岁?那时我给了他一支0.22口径的枪,为那支枪他
等了五年。他给我读了一篇新闻报道。进步大得……简直不可思
议。我是来向你表示感谢的。”
    “感谢恰克吧,”约翰尼说,“他是个适应能力强的孩子。他
使自己变得有信心,进步很快。我只能这么说。”
    罗戈尔坐下:“他说你在教他做变位打击。”
    约翰尼微微一笑:“是的。”
    “他能通过学业考试吗?”
    “我不知道。而且我不愿意看到他孤注一掷。学业考试压力
很大。 如果他在考试答题时突然慌了。那对他将是一次很大的挫
折。你们想没想过到一所优秀的预备学校读一年,比如说匹斯菲
尔德学院?”
    “我们考虑过,但坦率地说,我认为这是白白耽误一年。”
    “这正是使恰克为难的一件事。他觉得自己处在孤注一掷的
境地。”
    “我从没向恰克施加压力。”
    “我知道你没有有意地施加过压力,他也知道。另一方面,
你是一个富有。成功的人,以最高的荣誉从大学毕业。我认为恰
克觉得你无法企及。”
    “对此我无能为力,约翰尼。”
“我认为离开家在预备学校读一年,对他有好处。另外,明
年夏天他想去你的一家工厂工作。如果他是我的孩子,工厂是我
的,我会让他这么干的。”
    “恰克想这么干?他怎么从没告诉过我呢?”
    “因为他不想让你认为他胸无大志。”约翰尼说。
    “他这么跟你说的?”
 是的。他想这么做,是因为他认为实际经验对他以后很有
用。这孩子在摹仿你,柴沃斯先生。摹仿你是很费力的,阅读困
难很大一部分是由此引起的。他过度兴奋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在撒谎。恰克暗示过这些事,甚至隐隐
约的地提起过,但他从没有这么明白他说出口过。但约翰尼时不
时地摸过他,得到了这些信息。他看过恰克放在皮夹里的照片,
知道恰克对他父亲的感觉。有些事他永远不能告诉坐在对面的这
个人,这个人和蔼而又冷漠。恰克对他父亲崇拜得五体投地。这
孩子外表很轻松自如(这一点和罗戈尔很像),但内心深处却认
为自己永远比不上他父亲。他父亲建立了一个庞大的新英格兰纺
织帝国。他相信只有自己干得很出色,才能得到他父亲的爱。这
需要他参加体育运动,进一所好大学和能阅读。
    “你说得这些都是真的吗?”罗戈尔问。
    “真的,但我希望你不要告诉恰克我们的谈话内容。我说的
都是他的秘密”。比你知道的更真实。
    “好吧。我和恰克,他母亲将认真谈谈预备学校的事。现在,
这是你的。”他从裤子口袋掏出一个白色商业信封,递给约翰尼。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约翰尼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五百元的银行支票。
    “嗅,喂……我不能拿这个。”
    “你可以,而且你会的。我答应过你,如果你有成果,我会
给你奖金的,我不食言。你离开时还有一个。”
    “真的,柴沃斯先生,我只……”
    “嘘。我要告诉一件事,约翰尼。”他探过身。他的笑容有点
儿古怪,约翰尼突然感到他能看到这个外表和蔼的人的深处,他
建造了房子。游泳池。工厂,当然,也导致了他儿子的阅读恐惧
症,这种病症可以说是一种歇斯底里神经官能症小
    “我的经验告诉我,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五的人是很懒惰的,
约翰尼。百分之一是圣人,百分之一是狗屁。另外的百分之三是
说到做到的人。我属于百分之三中的人,你也是。你自己挣到那
笔钱。我在工厂雇了许多人,他们一年挣一万一千元,没有干什
么困难的工作。但我并不是在抱怨,我是一个很现实的人,这意
味着我明白什么在推动着世界。鱼龙混杂是很正常的,你不是
鱼。所以你把钱收起来,下次要价高点儿。”
    “好吧,”约翰尼说,“说实话,这钱我还真有用。”
    “付医疗费?”
    约翰尼抬头看着戈尔·柴沃斯,眼睛眯了起来。
    “我知道你的一”切,”罗戈尔说,“你认为我不会去打听一下
我儿子老师的底细吗?'
    “你知道……”
    “你被认为是一个通灵者。你帮助侦破了缅因州的一桩凶杀
案,至少报纸上是这么说的。你签了合同,本来一月份就要教书
的,但当你的名字上了报纸后,他们就解约了,像扔掉一个烫手
的土豆一样。”
    “你知道了?多长时间了?”
    “在你搬进来之前。我就知道了。”
    “你还是雇了我?”
我需要一位教师,是吗、你看上去能完成任务。我雇了你,
这是很明智的。”
    “嗯,谢谢!”约翰尼说。他的声音沙哑。
    “我说过,你不必谢我。”
    他们谈话时,沃尔特·克朗凯特结束了当天的新闻,开始报
道人咬狗新闻了,这种新闻有时在新闻节目末尾出现。
“……今年,新罕布什尔州有一位独立竞选人……,”
    “嗯,现金很快就会有了,”约翰尼说,“那是……”
    “别作声,我要听这新闻。…
    柴沃斯身体前倾,两手耷拉在膝盖之间,露出一种愉快的。

期待的微笑。约翰尼转过头看电视。
    “……斯蒂尔森,’’克朗凯特说,“这位四十三岁的房地产经
纪人的竞选方式非常古怪,使第三区的共和党候选人哈里森。费
舍和他的民主党对手戴维波维斯都很害怕,因为民意测验表明
格莱克。斯蒂尔森远远走在前面。现在请听乔治。赫尔曼的详细报
道。”
    “谁是斯蒂尔森?约翰尼问。
    柴沃斯笑起来:“噢,你很快就会看到这家伙了,约翰尼。
他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疯狂。但我相信第三区的选民真的会把
他选入华盛顿,除非他摔倒在地,口吐白沫。我不排除这种可能

性。”
    现在电视上出现了一个英俊的年轻人,穿着白色的开领衬
衫。他正站在超级市场停车场上搭起的一个台子上,对着一小群
人讲话。年轻人正在劝告人群,人群显得无动于衷。乔治·赫尔
曼的声音传来:“这是戴维·波维斯,民主党的候选人,有人会说
他像个牺牲品。波维斯要赢很困难,因为民主党在第三区从没赢
过,甚至在1964年林顿·约翰逊大获全胜时也一样。但他的竞争
对手是这个人。”
    现在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六十五岁左右的人。他正在豪华
的募捐晚宴上讲话。听众都是商人,胖胖的,带着一种自以为是
的神情丫讲话者和佛罗里达州的爱德华·古尔内长得非常像,虽
然没有古尔内那么瘦削。
    “这是哈里森·费舍,”赫尔曼说,“1960年以来,第三区的
选民每两年一次选他去华盛顿。他是参议院的风云人物,是五个
委员会的成员,并且是住房委员会的主席。一般认为他能轻而易
举地打败年轻的戴维·波维斯。但是,费舍和波维斯都不是怪人。
这就是怪人。”
    画面转换了。
    “天哪!”约翰尼说。
    柴沃斯在他身边大笑起来,”使劲拍他的大腿:“你能相信那
家伙吗?”
    这里没有超市停车场那懒洋洋的人群,也不是希尔顿饭店那
些自以为是的募捐者。格莱克·斯蒂尔森站在时杰威的一个露天
台子上,这是他的家乡。他身后耸立着一个美国战士的雕像,战
士手里拿着枪,帽子扣在眼睛上)街上挤满了兴奋的人群,主要
是年轻人。斯蒂尔森穿着一条退色的牛仔裤和一件两口袋的军用
衬衫,一个口袋上绣着“给和平一个机会”,另一个上绣着,‘妈
妈的苹果馅饼”。他头上傲慢地戴着一顶建筑工人的安全帽,帽
子前面贴着一个绿色的美国环保招贴画。他身边是一辆不锈钢小
推车。两个喇叭里传来约翰·丹佛的歌声,正是那首“感谢上帝
我是个乡村孩子”。
    “那小推车是干什么的?”约翰尼问。
    “你会知道的。’’罗戈尔说,仍使劲咧着嘴笑。
    赫尔曼说:“怪人就是葛列高利·阿马斯·斯蒂尔森,四十三
岁,以前当过推销员、刷墙工,在他成长的俄克拉荷马州,还当过造雨者。”
    “造雨者?”约翰尼说,感到很好笑。
    “嗅,那是他的一条政治纲领,”罗戈尔说,“如果他被选上
了,我们什么时候需要雨就会有雨。”
    乔治·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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