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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之间。赵毅便拉起了一支战斗力和士气都爆棚的五千人大军,但是赵城其他的政务却是平平没有起色,甚至库存的钱粮也开始亏空起来了。
“县令大人,我们县衙银库当中的存银已经不多。不说其他的开支,五千兵士每天的粮草消耗就不是小数目”
县丞来报,担心地说道。但是赵毅岂会料不到这样的状况,哈哈大笑一声,挥手指着自己的精兵良将道:“县丞,本官有五千热血男儿壮士,还怕没有钱粮么?”
原来,赵毅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好好的发展自己赵城的民生经济等,一味地训练兵将,没钱没粮,率军出去抢夺便是。
而且,赵毅专门挑软柿子先捏,距离他较近的一名考生黄忠良便遭殃了。虽然黄忠良已经突破到了举人文位,但是却不精通兵家思想。
黄忠良修习的乃是正宗的儒家安邦治国思想,正当他好不容易通过考验后,将整个黄城治理得井井有条,县衙府库逐渐丰盈起来的时候,赵毅便率着五千精兵强将轰然而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黄城攻克,毫不留情地抢夺了他城中的钱粮。
“开战了!那赵毅不愧是兵法世家,如此之快就训练了兵士,发动了进攻。将黄忠良的府库给抢夺一空”
“而且,赵毅抢完就马上退兵了。甚至,没有过多的屠戮伤害黄城的百姓,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赵毅这是将黄忠良的黄城当做自己可以随时取用的粮仓和钱库啊!他自己的赵城全力发展军事兵力,没有粮草供给的时候,就去抢夺他人的。而且,他还不将黄忠良的黄城完全占领或者摧毁,而是继续让黄忠良治理这实在是太阴险了啊!”
“阴险?这才是兵家的高明之处啊!以战养兵,甚至将黄忠良当做下蛋的母鸡一样蓄养起来”
很快便有考生看出了赵毅的企图,虽然十分鄙夷他的这种做法,但是绝大部分秀才还是忍不住赞叹其他的兵谋来。
而在苏林这边,他跟随着县丞回到了县衙当中。等待他的考验,是一间很普通的案件纠纷。
“请县令大人给小的做主,这一头鹅明明是小人养的,今天进城的时候,偏偏这人硬要说小人的鹅是他的。”
一名农夫打扮的乡下人指着跪在堂下的另一名乡绅打扮的城里人道。
“胡说!县令大人,这鹅明明是我院子里养的。跑了出来,被这乡巴佬不小心抓住了。偏偏要说这鹅是他的。我堂堂一介乡绅,还会贪他的一头鹅不成?”
那乡绅贼眉鼠目。浑身就透露出一种十分狡诈的气息,苏林一看就知道他有问题。而那乡下人老实巴交。着急起来连说话也不够顺畅,如今被乡绅反诬一句,就更是急得满脸通红,抓耳挠腮地争辩道:“没有!县令大人,这鹅本来就是小人的。”
便是这么一个争鹅的案件纠纷,成为了苏林能否执掌县令大印的考验。其实根本不用苏林去断案,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乡绅的贪念想要霸占农夫的鹅,不过县官断案不能够依靠直觉的,必须讲究真凭实据。
但是。这又是一个思想的世界,苏林微微一笑,便道:“这个断案也太简单了一些吧!我只要对着乡绅用上一记‘口吐真言’的圣力法术,他便会从实招来,不会有一丁点的虚假之言。”
说着,苏林就拿起文宝毛笔,灌入圣力思想,在口中画出“口吐真言”四个圣力金字,那金字朝着乡绅的身上打去。苏林便开口问道:“乡绅。此鹅究竟是谁的?”
“是是小人的。请县令大人明鉴。”乡绅一开口,便出乎了苏林的意料之外,心道难道是自己的第一直觉感官出错了?这一只鹅真的是属于乡绅的?
可是,按照一般反派人物奸诈的嘴脸规律来看。这乡绅可是十足的反派啊!不信邪的苏林,又执着文宝毛笔,对着那老实巴交的农夫施展了“口吐真言”的圣力法术。
“农夫。此鹅到底是不是你的?”
苏林凝目望去,开口问道。
“是小人的。县令大人要为小人做主啊!”
农夫的回答竟然也是自己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苏林有点懵了。一只鹅不可能同时属于两个人,但是在“口吐直言”的法术之下,两人说的话却产生了矛盾,这又是何解呢?
不仅是苏林,围观州试的秀才们也惊了。“口吐直言”是县官审理案件当中使用最频繁的圣力法术,能够最快最准地探清事情的真相,让罪犯的谎言无所遁形。但是现在,苏林的“口吐直言”显然失去了作用,得出来的结论自相矛盾了。
“怎么回事?苏林的‘口吐直言’怎么还审理不出真相来?”
“这应该是最容易的一个考验啊?这种小案件,不要说县令大人了。普通的县丞或者主簿都可以用‘口吐直言’审问真相的。”
九鼎当中每一个县城的考验都不同,但是在秀才们看来,苏林的这个考验,比起其他考生的容易多了,只要随便甩两个“口吐直言”的圣力法术就能够过关。可是现在,“口吐直言”不管用了,那么这最容易的考验难度瞬间就加大了,成为了最难的考验。
“嘿嘿嘿苏林小友,你的这个考验可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了。九鼎幻境自动屏蔽了‘口吐直言’圣力法术的效果,这次老夫也是要擦亮眼睛看看,你要如何断案过关的!”
大画家陆清然的两双眼睛贼亮贼亮地盯着,微微笑着说道。脸上却是充满着期待感,想要看苏林用什么样的办法来断个是非公道来。(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六章 苏林审鹅
“口吐直言”的圣力法术失效了,这么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案件,就成为了最难的考验。
看着公堂之下的农夫和乡绅,苏林就不禁想起了华夏古代的那些断案高手们,像包拯、宋慈、施世纶、狄仁杰等等,同样是在没有圣力法术的情况下,能够根据各种蛛丝马迹和犯人的心理变化,而推倒案情,抓到真凶,而且有理有据,能够让人心服口服。
“农夫和乡绅在口吐直言的圣力法术下,都说鹅是自己的。他们当中必然有一人还是在说谎话,那就是说明口吐直言失效了。估计是九鼎幻境的特殊设定,就是要杜绝我用圣力法术断案。”
苏林皱着眉头,思虑着这一宗棘手的案件,暗道,“既然古代的包公、施公、狄仁杰和宋慈都能够做到断案如神,为什么我不能?何况现在的我拥有诸多思想和圣力,三种思维方式也能帮助我进一步分析案情!寻求到真相!”
在苏林的智窍当中,雾、水、冰三种思维方式,正在急速地运转着,分析着眼前的案情。
而就在这时,底下的乡绅目光一转,狡诈地拱手道:“县令大人,此鹅乃是小人所养,所以对于这只鹅的斤两,小人是知道得准确无误的。还请县令大人准许,由我和这个贱人农夫一起写出鹅的具体斤两,到时候谁对谁错,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乡绅此话一出,堂下围观的百姓们都纷纷点头称是。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公孙县丞也微微点头。对苏林道:“县令大人,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啊!”
“好!来人。笔墨伺候,让二人分别写出鹅的具体斤两来。”
苏林盯着那乡绅。权且就看他搞什么花样,让差役将笔墨呈上。只见乡绅拿到笔墨以后,心中大喜,脸上笑滋滋的,根本就没有犹豫和思考,就直接在纸上写出了八斤四两的准确数字。
而反观那农夫,却是抓耳挠腮,犹犹豫豫好一会儿,才在县丞的催促之下。写下了一个七斤九两来。
“咦?这个考验倒是奇怪了,那乡绅自己提出了办法来。分别写出鹅的重量,倒是个不错的办法。能够准确写出鹅的斤两,必然就是鹅的主人无误了!”
“看来这个考验也并非是最难的,苏林可以松一口气了。方才那口吐直言失效以后,我还真的担心苏林通不过这个考验呢!那可就没有好戏看了,少了苏林这个天才的争霸,邹子齐岂不是没有对手了?”
“话说这一次,还有兵家的赵毅实力雄厚。现在他的兵士力量,已经在九个县城当中最强了。手下的兵士足足已经将近七千之多,而且最低的也是相当于蛮兵精英”
幻境外的秀才们松了一口气,就等着看最后乡绅和农夫谁写出的斤两重量最正确。倒是那陆清然笑眯眯地。摸了摸自己的花白胡子,笑呵呵道:“有意思!有意思!”
“来人!将这这只鹅称重,得出准确的斤两数目。”
看到农夫和乡绅都分别写出了斤两。苏林便命人给鹅称重。
“禀告县令大人,鹅的重量是八斤四两。”
当手下差役大声地报出了鹅的准确斤两时候。那乡绅就得意地笑了,道:“县令大人现在可以知道了吧!这只鹅的确是小人的。”
说着乡绅还指着那农夫。斥责道:“就是这卑贱的农夫,想要偷我家的鹅,还反过来诬陷我!请县令大人为小人做主!”
“不不是的大人,小小人前几天在家里称重过,鹅真的是七斤九两,就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鹅今天会重了五两”
农夫百口莫辩,现在堂下的百姓们都觉得鹅是乡绅的了。毕竟,如果鹅不是乡绅的话,他为什么能够如此准确地说出鹅的重量斤两来了呢?
“大人,看来案件很明了啦!是那名农夫偷了乡绅的鹅,该给那农夫治盗窃之罪!”
公孙县丞也微微点头,然后朝着苏林小声地道。
“真的是这样么?”
凭借自己的直觉,苏林觉得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而且这乡绅主动提出用这种方法来判定,更加地令人可疑。
但是,现在的证据显示对农夫非常不利,所以苏林并没有直接表露自己的疑心,对着身边的县丞询问道:“公孙县丞,这名乡绅是做什么生意的?为人有什么特点和过人之处么?”
“回禀大人,此人是城中粮店的掌柜。特长对了!下官倒是听说此人手中掂量斤两的功夫了得,在米粮店当中,只要此人掂手一估,几斤几两不用过称都能知道得**不离十。”
公孙县丞刚回答完,自己也疑心了,反问苏林道,“县令大人难道是怀疑”
“对!既然这乡绅是米粮店的掌柜,用手掂量一下便能够估计斤两。那他只要之前上手摸过鹅,就算他不是鹅的主人,也能够将知道鹅的具体斤两重量。所以,这并不能够作为断案的关键依据。”
知道了这一条讯息,苏林就更加确定这只鹅不是乡绅的了。只是现在没有其他的证据表示,鹅是属于农夫的。
“乡绅,听说你是米粮店的老板,手中掂量斤两的功夫十分了得呀!”苏林呵呵笑着对他道。
乡绅不疑有他,见县令大人都夸赞自己了,当然笑呵呵地自夸自卖道:“没想到小人的区区名声已经传到大人的耳中,的确小人这手头上掂量斤两的功夫不是吹的。几斤几两,在小人手中过一遍,就和过称一样,只有毫厘的差别!”
“哦?既然如此,如果是一头鹅在你的手中掂量一下,即便这只鹅不是你自己的,你也能够瞬间知道鹅的斤两了?”苏林顺着他的话快速地问了下去。
“那是当然不不是!大人,您问的这个,和和鹅没有关系。这这鹅真的是小人的”
被苏林这么一问,露出了一点马脚来,乡绅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又迅速地圆了回来,“小人早上才掂量过自家的这只鹅的,所以知道具体的重量。这鹅真的是小人的。”
“本官并没有说鹅不是你的,只是想要借此说明。你手上的功夫如此了得,所以即便这只鹅不是你的,你只要掂量过也能知道鹅的重量。所以这并不能够作为此鹅是你的依据!”
苏林这话一说完,现场堂下的百姓们也是恍然大悟,难怪县令大老爷要询问乡绅这一番话,感情是这个原因,乡绅手中掂量斤两的功夫竟然这么厉害。
“好家伙!原来这案件还真的不简单,甚至还隐藏着如此一个陷阱。如果苏林方才没有询问那县丞关于乡绅的特长信息,估计已经相信鹅是乡绅的,然后错判那农夫盗窃之罪”
“是啊!若是我的话,肯定就相信了那鹅是乡绅的了。恐怕也就通不过考验。”
“那么如此来说,乡绅既然会这么设下陷阱。就说明鹅肯定是农夫的,只不过现在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鹅是农夫的啊!而且,农夫说出来的斤两也不对,苏林要如何去解决这件棘手的案件呢?”
“若是错判的话,苏林就直接失去了县令的资格,要被淘汰出来了。这还真的是一项最难的考验啊!”
看到这里,幻境外的秀才们,都为苏林狠狠地捏了一把汗。这个案件看起来简单,但是实际上,还隐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