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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案首童生!竟然可以无视我的霸气!哼!敢不服于我?有你的苦头吃!等一会儿看看你到底写出的是什么狗屁诗词,岂能同我的缅怀先祖霸王的《楚泣》可比?”
由于这里人多,项天妒也不能动用圣力,方才的思想目光也是偷偷地释放出来,结果却偏偏被苏林一个童生所抵挡住。心中便暗暗记恨上了苏林。不过他却也没有立马发作,就等着看苏林的所谓大作,到时候一并讥笑讽刺,便可以在苏林的智海当中留下阴影。彻底地阻碍他的思想进步。
可是项天妒自己所不知道的是,他在起这个念头的时候,却已经在自身的智海上空飘上了一朵嫉恨的阴云了。
“呼!好厉害的目光!好霸气的道!难怪当年楚霸王项羽几乎是以一人之力征战四方。率领八千子弟兵便能够夺得天仁大陆七成以上的国运。”
见项天妒收回了霸气目光,苏林也松了一口气。将冰、雾、水三种形态的思想归位智海,但是依旧是心有余悸。深深了解到这项家传承下来霸道的恐怖。
《圣文》的第一页全部呈现完毕,便立刻有一股圣力涌动起来,将这一页上的圣力文字内容全部拓印出来,化作一张圣力金页,飘然落下,凝固成为实体。
这便是圣力成书,《圣文》的每一页,都是用这样的圣力凝聚而成的。当然,这也只有各国书院的《圣文》可以第一时间以这种方式出现。其他普通的老百姓,或者是书院的学子想要留存《圣文》刊物,就必须到书商那边去购买纸质版的《圣文》。
纸质版的《圣文》便只有单纯标准的印刷体文字,没有圣力涌动渲染文章思想气势,却是很难看出其中的行文气势和奥妙来。
“方院首,第一页《圣文》已经落定,呵呵,就是不知道贵府院天才案首的鸣州大作是在第几页了。反正都是学术交流,思想沟通,现在也让我带来的这几名学生见识见识贵府院弟子的大作呗!”
潘石话里得意的情绪溢于言表,建安府院的学子们听了之后,一个个都握紧了拳头,心中充满着不甘,但是谁也没有办法反驳。毕竟才不如人,被人耻笑小看也是应该的,只能够怪自己府院的弟子不争气啊!
“哎!本来还以为这次有了苏林这个天才,能够好好打一翻身仗,让建宁府的人也知道知道我们建安府的厉害!可惜,建宁府竟然将楚霸王的后人都拉去了,听说项家修的是霸道,天地不容的那种霸道,又岂是我们可以比拟的啊!”
“可惜了啊!若是在上个月,苏林能写出鸣州之诗,也足以让我们在建宁府院学生的面前欢呼了。可是如今,对方的那首《楚泣》实在是太出彩了”
“本来我还想仔细看看苏林的鸣州大作,学习学习!可是现在,哪里还有那个心思啊!就算苏林的鸣州诗词也很精彩,那还能比得过《楚泣》?人家可是放在《圣文》的第一页呢!”
“是啊!除非苏林能够用镇国的诗词,才能够猛压《楚泣》,不过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圣文》好像已经连续几个月没有镇国之作了。九国数十万的儒士,几个月来都没有一人写出镇国诗词,苏林一个区区童生,怎么可能嘛?”
《圣文》的金页正在一页页呈现出来,不过上面绝大部分都是九国各个府县当中儒士们所写作的达府之诗。刚刚才见识过《楚泣》这样鸣州巅峰的诗作,对于其他达府的诗词,谁还有心情细看啊?
偶尔出了一两首略带闪光点的鸣州诗词,才会有人惊疑一声,不过却也立刻就回归平淡,大家都在等着看苏林的那一首《秋词》。
“方院首,你看圣力的光芒正在减弱,好像《圣文》只剩下最后几页了啊?怎么还没有看到贵府院天才苏林的鸣州大作《秋词》啊?莫不是方院首被这个苏林给诓了吧?还是方院首自己杜撰出来的啊?”
越是看到建安府院学生们低沉的情绪和脸,潘石的心中便越是欣喜,智海内的思想海水也越是通达顺畅,如果有人深入潘石的智海,便可以看到,在他的智海上空,是一座乌云之城,黑压压的,散发着一股思想恶臭,狠狠地压在他的圣力山峰之上,甚至还无时无刻不在腐蚀着他的圣力山峰。
这便是从小积累而成的,嫉妒与攀比的思想乌云,这种乌云积少成多,是最具有毒害的思想。所以潘石明知道刻意打压建安府院是不对的,但是却不得不如此为之,他的道已经因为方崇而被阻碍,这个阻碍如今已经非常之深,他只有彻底地压服和打败方崇,才能够得到解脱,彻底地化解思想乌云,晋升到大儒文位。
“呵呵!潘院首,你且看下去便知晓了。”
方崇并没有过多解释,反而将目光聚集到圣文碑上,倒数第二页圣文已经流落出来。冲天的圣光已然黯淡了下来,可是就在最后一页圣文要显像出来的这一刻,整个圣文碑又猛然间爆发出一股耀眼的圣光来。
“这这是怎么了?圣文碑怎么会突然圣光大起?这就算是镇国的诗词也没理由引起如此巨大的反应啊?”
本来还志得意满的潘石,也被这猛然间大作的圣光惊得愣住了,似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来啊!
“快你们快看,圣文碑上怎么好像出现了一支笔?这难道说是传说中的圣笔?”
有人立刻就发现了,这最后一页诗文出现时候的不同。其他诗文呈现的时候,是圣光凝聚金字,一个字一个字按照顺序显现出来。可是这最后一页上的诗文,竟然是先由强烈的圣光凝聚成为一支圣笔,再由圣笔挥毫一笔一划书写出来的。
“圣笔!三十年了,圣笔似乎有三十年没有出现了”
蔡先生的表情也凝固了,有点痴痴地道,“这是有书法大家出世啊!这最后一页诗文的作者,非但诗词才情卓绝,而且更是写得一手好字,竟然能够惊动圣殿召出圣笔来”
“快看!秋第一个字是秋”
看到第一个字是“秋”,建安府院这边的的秀才举人们瞬间就兴奋了起来,一个个恨不得将脖子伸出五尺长去。
“秋词!竟然真的是秋词!苏林的《秋词》在最后一页”
“天呐!我是不是看错了!真的是《秋词》么?”
(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项家的逆鳞(第二更!求订阅)
圣力凝聚圣笔,如同有人凝握在手一般,一笔一划,一横一竖,苍劲而有力,在圣文碑上刻画出一个又一个磅礴大气的楷体字来。
秋词二字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圣文》的最后一首诗词真的是苏林的鸣州之作。
“不不可能!天妒的《楚泣》完全已经是鸣州巅峰的才华思想了啊!怎么可能有鸣州之诗比《楚泣》更卓绝的啊?”
潘石龇目欲裂,目不转睛地盯着圣文碑,口中喃喃道:“我倒要看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鸣州诗词”
“这字?是苏林的字迹?”
那建安府院的院首方崇不关心《秋词》的诗文,反倒是一脸意外地盯着圣文碑上的字体,忍不住惊叹道:“这楷体字,前所未见前所未见的磅礴大气啊?难怪难怪圣笔重现如果不用圣笔的话,根本无法重现这样磅礴大气的字体啊!”
“字体?”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定睛再往那圣笔下的楷体字看去。果然是字字珠玑,用笔匀而藏锋,内刚劲而外温润,字的曲折出圆而有力。整体风格高古苍劲,雄浑大气,一笔有千钧之力,而体合天成。
很快,整首《秋词》便全部呈现了出来。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
便引诗情到碧霄。”
全诗豁达开朗的乐观思想,同之前《楚泣》那追忆往昔的不甘悔恨形成了极度鲜明的对比。二者对立起来。竟然犹如楚河汉界一般,在场的所有人的智海当中。都仿佛一分为二,一部分思绪在感项羽之死。另一部分思维却又在感受《秋词》中的乐观。
“寥落几笔,无任何华丽的辞藻,竟然也能将秋日的爽朗开阔写得如此之乐观,可以说是千古以来不悲秋的第一人啊!”
饶是一向不多话的蔡先生,此时也忍不住赞叹一声,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秋词》以平淡无华的乐观豁达出彩,丝毫不比那《楚泣》差。再搭配上这苍劲雄浑,磅礴大气的楷体字。此诗的确勉强可以放在最后一页了。”
“不这样简单直白的诗词,怎么可能比《楚泣》出彩?不过是字迹大气了一点。我不服气,《圣文》也是圣殿的半圣编排的,带有个人主观色彩。《楚泣》是鸣州巅峰,又岂是《秋词》可比?”
看到了整首《秋词》的全文,那建宁府院的院首潘石却不服气,凭什么两首诗词都是鸣州,《秋词》却能够压《楚泣》一头?他觉得定然是苏林的字体引起了编排半圣的偏爱。
“不可能!我堂堂举人文位做出的《楚泣》,吟诵先祖楚霸王项羽的一生。又岂能是区区童生写的一首白话诗词可比?我楚天妒不服!《圣文》编排半圣定然有失公允!”
楚天妒也按耐不住,一股霸气从智海冲天,浑身圣力涌动起来,都是雄浑霸道的气息。冲着那圣文碑叫嚷道。
这股霸气混合着举人的圣力,竟然连圣文碑都禁不住晃动了一下。不过圣文碑却没有因为楚天妒的怒吼而有其他任何地表示,上面的圣笔没有停下来。在写完一首《秋词》之后,竟然继续大笔挥毫了起来。
“快看!圣笔还在动这《秋词》不是已经写完了么?”
“可能是半圣的评语”
“不对。你们快看是诗词的题目雁丘词是雁丘词,竟然还有一首词。这首词是谁写的?竟然还放在《秋词》的最后?”
“我听闻好像《圣文》当中,若有一人数首诗词的,便会放在一页。难道这一首《雁丘词》也是苏林写的?”
“能放在《秋词》之后,定然是苏林写的了。那岂不是说《雁丘词》比起《秋词》来,还更甚一筹,难道会是镇国级别的诗词?天呐!这怎么可能!童生写出镇国的诗词,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啊!”
《雁丘词》一出,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再次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圣笔一横一竖一笔一划地挥毫着,连那不甘落败的潘石和项天妒二人也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过去。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第一句刚出来,便已经极度震撼人心,所有人的智海都被猛地一震,掀起一阵阵地波澜来。这是镇国诗词才有的威力啊!能真正地从智海深处引发共鸣,将思想和情感都透入每个人最心底的地方。
当整首诗词落定,最后一句“来访雁丘处”收尾,所有人的思绪都还久久弥散着一股“生死相许”的至情至爱,沉溺在那美好的爱情当中,不肯回归现实。
而在整首《雁丘词》的最后,圣笔又书写了八个大字,乃是整个圣殿的轮值首圣刘彦方的评语。
“至情至爱!无出其右!”
这八个大字,便是对《雁丘词》的最高评价,轮值首圣出面评语题词,便等于是整个圣殿都承认了这首《雁丘词》是描述爱情最高境界的诗词了。再也没有能够超越这样“生死相许”的爱情了。
“镇国!真的是镇国诗词啊!苏林以区区童生,竟然能够写出镇国的诗词来。逆天了!逆天了我建安府院有这样的天才少年,还有什么府院比得过?”
“哈哈!这回看建宁府院怎么丢脸了!以为区区一首鸣州诗词就能够将我们建安府院比下去么?哈哈!想不到我们还有镇国的诗词吧?这可是几个月来《圣文》唯一的一首镇国诗词,这下他们总该服气了吧?”
“刚刚我看那潘院首还趾高气昂的,欺我建安府院无人。现在我们府院都不消我等秀才举人出手,苏林这个案首童生就彻底地将他们给压服了。看他们以后还如何来嚣张炫耀!”
“连圣殿的轮值首圣刘彦方都亲笔题词了,‘无出其右’这是何等高的评价啊!看建宁府院的人还有什么话好说!”
镇国《雁丘词》一出。建安府院的秀才举人们立刻便来了气势,瞬间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爽感,就连那一直记恨苏林的秀才刘世民此时也是神清气爽,觉得苏林为府院争光,自己也跟着沾光,可以在建宁府院学生的面前,挺直了腰杆,抬起头来,不用再经受他们的嘲讽和鄙视了。
而建宁府院这边的秀才和举人们。在一阵阵惊叹之后,面对建安府院学子们的目光,也羞愧地低下头来,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他们本来是跟随自家院首来建安府院砸场子,羞辱对方的,却没有想到,这一下反被对方压制羞辱,从院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