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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跟一只两只羊差不多的效果嘛,他就会闭着眼睛沉入自己一个人的梦境。
鸣人揉揉眼睛,再次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低头看了看还没消化十页的小说集,咧了咧嘴。
他此时正靠在自来也口中的所谓的桔梗山的半山腰上,一棵不知名的大树是最好的依靠对象,抬起头就会看到阳光被化为翠绿色的光晕一圈圈浮下来,不很耀眼也不很灼热。
另一个人灰色的影却延伸着,正好覆盖了身体的所有部分,仿佛是突如其来的探进他视线的范围。
他茫然警醒,翻身跳起的时候那本书也滑下怀,哗啦啦的在山间清细的风里抖过一页又一页。
鸣人眯眼顺着逆光的方向望去,却是一个熟悉的人——药师兜正安安静静的站在他的眼前,灰黑色的眸子在透明的镜片后明亮无比。
他一时间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说话。
一年多前三忍大战里的惊诧悲哀,蓝色的螺旋丸不止是赌注了他的全部生命的证明,即使如此,即使如此他那时还是犹豫着的。
他潜意识里是绝对不想相信的,他不相信在那迷宫森林能如此豁出性命来救自己的人,是坏人。
兜看着少年微微局促的神情,不禁淡淡的笑了。
“好久不见呢,鸣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鸣人垂着头,讷讷的问,努力把后半句的你怎么不呆在音忍村,还有佐助怎么样等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勉强压过心头。
“这里啊……”叹息着的灰发青年转过身去,两人所处的旁边地域的田埔里正是大片的桔梗花开放的簇拥,他发现兜的目光在触到那花时,冰冷的意味似乎也低垂了一丝。
“我就是在这里被曾经的养父捡到的。”
“啊?”
他听见半晌里传来的青年的柔和回答时,正弯腰将掉在一旁的淡紫封皮的小说拾起来。
这么说来,鸣人挠了挠头,自来也刚才也说这里发生过战争什么的,莫非和兜说的是一个时期吗?
他边想边小心翼翼的抬头望对方的脸,却正与兜的目光相对,脸庞刹那有了些许的微烫。
“鸣人。”
眼前蓦然闪过某种洁白的羽毛似的幻觉,他暗暗吃惊的还没来得及反应,顿时觉得手脚冰凉的软绵绵起来。
糟糕……怎么会这么没防备就中计。
兜的神情冷然,依然微笑着,在感受身边景物倾斜下去的时候,他看到了对方伸出的手臂。
却是缓缓的接住了他的身体。
原本打算闭上眼睛接受所谓一击的想法坍塌着消泯,孩子的脸上混合着迷惑不解的表情浮现开来。
兜握住他还握着那本书的腕子,轻而易举的从他那里拿走了那本小说。
在看到书的名字时声音低了几分。
鸣人听见青年某种梦呓般的声音滑出唇,低低的音阶在身边飘散开迷离旋律。
“秋露里的……桔梗花……吗?”
苍白的书页从兜手里坠下,鸣人呆呆的看着那动作忽然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他觉得此刻的青年莫名的反常,抱着他被施了幻术瘫软的身体开始一步步的向前走。
即使没有开始那般害怕还是忍不住的张口想发问,却忽然发觉嗓音仿佛被恶意的剥夺掉,一丝一毫都听不到了。
于是只好气愤的瞪大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罪魁祸首。
兜走的步伐不是很快,步子也很安静,却完全没有低头看他一眼。
鸣人开始觉得无趣起来,心里涌过淡淡的颓丧,莫非自己就这样被他带到音忍村吗……
那才是最大的嘲讽吧,怪不得佐助习惯骂自己笨蛋,到头来难道真的要乖顺得这样被敌人掳走。
“鸣人,你在想他吗?”
头上的声音突然又不期然的响起,他从胡思乱想里回过神,皱紧眉头的继续瞪住那张浅笑的脸。
兜的笑容看起来莫名阴森。
“你总是这样,关心着身边的人,却不曾想过自己……”
青年蹲下了身,发丝伴随着低垂的头一齐拂过他的额头,鸣人本能的向后躲闪。
没料到对方忽然用力按住了他的头,使他再不能动分毫。
风再次吹过时,鸣人感到花香浓郁了重重。
他无法开口,无法挣扎,整个身体似乎也那样的僵直下去,在兜的臂弯里。
莫非桔梗花的花香也能使人麻醉吗……
躯体被摔在花田中央时,鸣人并没没有什么感觉,那织结成片片网似的白色和紫色花蕾温润如水,似乎渲染的连底下的泥土也柔软着泥泞。
兜看见少年的清澈蓝眸困惑的眨了眨,脸颊那里还挂着淡淡的红,那整个身体上,还散发着阳光的温暖气息。
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摸。
鸣人不能理解对方动作的含义,他只是尽量努力挪动身子,闭紧了眼睛死命在脑海里回忆那些繁复的解除幻术的符咒。
兜轻笑,俯身下去包围那如被困顿起来的小兽似的少年。
一直叫他的名字。
他像从梦中惊醒般张开了眼,摇曳的前方眼帘里满是青年的模样,灰发灰黑的眼,这样的角度看去青年的肩后是一片湛蓝湛蓝的苍穹,仿若近在咫尺,只要伸手就可以触摸到的美丽的透明蓝色。
清澈的没有一丝凡尘的污染,清澈的使他的心也随之空旷下去,仿佛所有恐惧的事情都是不存在的道理。
是的,这不是噩梦么……
“这是现实,鸣人。”
却像一瞬间猜透了他的想法,兜伸手探进他的橘色外套下摆,顺着少年柔嫩的肌肤线条上抚。
鸣人惊惶的不知所措起来,努力了半天却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一分,不受控制的惧怕终于开始渐渐上扬。
他甚至不清楚将会发生什么,当兜的身体紧贴住他,就如同一个陌生男子的束缚一般,摆布开他的双腿,凉凉的空气和花瓣飘飞过来,偶尔粘连了几片,另一个冰凉体温覆盖上他的四肢,他想大喊,某种不可预示的歇斯底里的情绪如海潮漫涌。
疼痛和麻痹从最开始的星点慢慢扩散长大,随着兜钳制他的动作幅度开始粗暴起来,所有东西就紊乱着破碎开。
兜的手掌边缘幻化开柔蓝的查克拉光华,尖锐的割开他的衣服,握住他的脚踝拉开,以一种猥亵的姿势贴住那隐秘的部位。
令人羞耻的灼热,无法抑制的掠夺。
从小就听过那样的传说,在这座名为桔梗山的地方,桔梗花开茂盛得近乎诡异恐怖,可是周围的人却是害怕的。
他们说桔梗花是不祥的花朵,它的每一片花瓣都是邪气的妖精吹拂而化的残片,因为舍弃了精气而开放妖娆,因为吸取了死者的灵魂而凝聚出美丽的颜色。
当战争真的把这里的每寸土地染红的时候。
他还模糊的记得,幼小的自己奔跑在红色的花海中,白色的桔梗花瓣上即使被浸透了血液的狰狞也不曾让他惧怕过。
他觉得这花很精致很美。
这花后来在他查找资料时看到,有两种含义。
永恒的爱与无望的爱。
兜舔着少年的腰侧,看那象牙色的皮肤上浮起的片片艳丽的红潮,孩子的眼泪滚落在自己抚摸着那柔软脸颊的指尖边缘,一滴滴的碎裂挣扎。
鸣人不能确认自己的意识是否清醒,在压在身体上侵犯的人的压制里,他痛得甚至想马上死去。
花海虚无的晃动在水气蒙蒙的视野里,青年的坚硬停留在他身体里紊乱的律动,起伏的撞击开滑腻的粘稠感。
没有条理的占有,如虫豸的攀爬横冲直撞,仿佛在那一瞬间碰触到了他的五脏六腑的恐怖。
即使发泄了一次也还是不够,兜抓住喘息着的金发少年,审视着对方想闭上眼睛却每一次都被他的粗野顶动而茫然睁眼的表情,再次毫不留情的抽插进去。
两人身下的桔梗花,也渐渐染上了一层虚蘼的白色。
耳边仿若幻觉般的听见遥远而模糊的平原的笛声,寂静而永恒的声音。
花瓣便开始凋落,一叶叶的被折开,细致而脆弱的纯白花瓣,在边缘镶着如同蕾丝的蓝紫色水痕,这些个没人理睬没人采摘的花朵,跟他一样在在这场疯狂的性事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鸣人死死咬着的唇,吞咽下晶莹的腥气血污。
青年靠近他的耳,呢喃着继续残忍的言语。
“为什么要这样的表情呢……鸣人。”
“还是你希望现在抱你的人是其他人吗?”
“那个人……又是谁?”
鸣人拼命的想摇头,却只是些微的缓慢扭动了一丝,前额长长的光亮刘海披撒下来,潮湿着满是汗滴。
兜咬着他颈项上留下的青紫烙印滑下身体,停留在孩子的心脏部位,温柔的贴上去倾听。
修长的手指籍由着每次结合侵入而硬生生的缠住他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按压下去。
“鸣人,我不许你想着别人……绝对不允许!”
青年的声音蓦然沙哑,一把抓起他的左手。
“这里的伤口,上一次我们在三忍大战的见面时,我的苦无插入你手心的伤口已经痊愈了吧……为什么会这么快呢,鸣人?”
少年躺在枯萎的花瓣上皱眉喘息,当手心再次传来钻心的痛楚时,一时间懵懂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兜的苦无,再次扎进了鸣人的手掌,沿着那条细细的掌线,割下嫣红的轨迹,再深深的插了进去。
猩红的血液流淌下来,潺潺的湿透了还挂在少年手腕上的衣物。
蜿蜒流转,坠入干涩的桔梗花的根和泥土,和那些破碎的苍白花瓣一起,如同染色的汁液一般涂抹渲染。
他拽起眼神已经变的茫然无措的少年,把他压到自己的下身前。
孩子的手汩汩的流着生命的血,无力的搭在身体一侧。
唇瓣被他强制的撬开,将自己的欲望压进那湿热口腔。
明显感到鸣人回神般的细细挣动,兜邪笑,抓紧了少年的金色乱发,用力的按下去。
呜咽的咳嗽搀杂开,津液泄露流淌,好象这痛苦的见证,一丝丝的蔓延过那小巧的下颚和颈子。
直到最后。
他吻住那气息微弱的孩子。
他知道鸣人是不会死的。
既然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哀的容器宿命,一切就不会轻易结束。
他只是想要那样能够不会愈合的烙印似的伤痕来安慰自己吗……
为那深深的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嫉妒。
漫山遍野的桔梗花在秋末最后的风里摇曳凄然。
那逐渐微弱的花语之音是将死的感觉。
也是永恒的感觉。
这永恒的爱,而将一直无望下去。
Istar于2005…01…16 00:29发布 Istar于2005…01…16 00:29最后修改
'火影'过去的碎片之 长条诗笺 '卡+佐*鸣'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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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碎片
I 长条诗笺
…佐助…
我想我究竟在乎那个笨蛋的什么。
在某一天的清晨突然醒来,宽大房间的一缕缕线似的晨光缭绕,如同染上了层层的雾气。
破晓的时刻短暂的使我仿佛忘记了所有思绪,而近乎迷茫的看窗外的迷离,透明的窗子里折射开淡淡的灰,某种幽蓝的点缀如同突然跳入了眼帘。
我走过去,一株明媚淡蓝色的朝颜花倚在那里,盘缠着绿色的茎,迎着霞光楚楚的绽放了。
如果我不在乎他的话是不是就会感到如此的困顿惶迷。
这个世界上原本我想已经不会再有能理解我的人了,我也不需再需要那样的人存在了。
而他的出现呢?
我握住那湿润的朝颜花瓣,柔软而温柔的触感。
就像某一天手心无意间的擦过他的脸颊时,他的圆脸上那奇怪的标记似乎也不会妨碍到那里肌肤的光滑。
无论是阳光还是什么,一旦映在了那双蓝眸里时,我都会发现,世界都已经失却了颜色。
同伴啊,还是友人?
有时看着他叽叽喳喳的蹦跳到前面博取同组的女孩子的好感时,都忍住了想拉他回来的欲望。
我不要看着他到我看不见的视野里去,因为一个人的孤单,实在是件太难熬的事情。
宁愿他那样永远的追在我身后也好,至少,我还会知道,还有那样一个人的目光,会紧随在自己身上。
可是为什么其他人就不行呢……
我只要他。
只要他的注视,只要他的表情,只要他。
哪怕将心底所有的压抑化作无形的紧窒丝线,也想将他纠缠,永远不忘。
这样我才会安心。
…鸣人…
小的时候喜欢爬上屋顶,坐在高高的地方举手朝向木叶的天空。
阳光一缕一缕的顺着我的指缝透下来,天空的浩淼与蔚蓝都化成了无声的水墨画卷,渲染在手掌四周。
那是最美丽的风景。
只有那一刻,只从那一刻开始,这个世界对于我永远是一座安静的巢穴。
抱怨咒恨又有什么用呢?
我相信,当每一天苏醒时,阳光都会相同的温暖我的身体,当那一切所有的伤害都过去时,我心中的冰雪早已经融化了吧。
佐助是一个怪人。
我记得很清楚第一次在教室的操场上瞥到他阴郁的黑色眼睛时,心中淡淡的有了一丝不解的惆怅。
我觉得自己和他是相同的,没有伙伴没有父母。
有时莫名的看了他的背影太久,甚至会产生错觉的不真实闪光。
是的,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一个我想挨近,想被认同,想彼此微笑的同伴。
这感觉就一直伴随着我在忍者学校的漫长时光,直到进入了卡卡西老师的第七小组。
另一种温暖却柔和的超越了那些,用奇异的方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