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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棺变成石棺,那是决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如果说,我们所进去的墓室,并非蛇妃的墓室,那为什么会在那墓室里,会有村长他大哥的尸体呢?难道说,村长的大哥本来是打算寻找蛇妃的墓室,却无意中走进了放置石棺的墓室,最终死在墓室里?又或者说,本来那墓室里所放置的棺椁是水晶棺椁,只不过我们产生了幻觉,看到的却是一口石棺椁?想到这里,我思绪顿时乱了。
村长说道:“陆警官,我想求你一件事儿。”
我摆摆手,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求我什么事儿,你要让我带你去那墓室,把你大哥的尸体弄出来,让他入土为安,是不是?”
村长点了点头,道:“是啊,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你十分为难,可是,他是我唯一的大哥啊……”说到这里,村长老泪纵横,让人不由地产生同情之心,其实,不用他开口,我也会整顿一下,再去那个墓室的,毕竟刀子的尸体还在那石棺里给泡着,怎么着也不能让刀子的尸体就那样给泡着,于是我点头道:“村长,你就是不说,我也会再去的,只不过,这一次决不能像上次那么大意了,所以,装备你得给我们备齐了,最好能弄几支枪,虽然我的警察,可我总不能到这里的公安局枪械室领枪吧?”
村长“嘿嘿”“嘿嘿”的笑着,站起身来,将大门一关,打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走到木床旁,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木箱,然手掏出钥匙,将木箱打开,我凑近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这村长当真是深藏不露啊。
只见箱子里,全都是盗墓的专业倒斗掏沙的工具,这盗墓分南北两大派系,北方管盗墓叫倒斗,南方叫掏沙,但这些都只是大的派系,至于小的,那可就数不胜数了,三教九流,各门各派,各种手段都有,而这大木箱里放着的,除了南北派系的主要工具,比如洛阳铲、探阴爪外,还有一些我并不认识,韩墨虽说是搞考古的,考古的人对盗墓者可谓是恨得咬牙切齿,对于这些盗墓的工具,除了一些见过外,别的甚至听都没听说过,但洛阳铲、探阴爪他是认识的,只见他一把揪起村长的衣领,叫道:“好哇,老家伙,原来你是干这个的。”
我一把将韩墨拉开,说道:“你干什么?”
韩墨一指木箱里的工具,大声道:“陆轩,你可是警察,你难道还要带这个老家伙去盗墓?我跟你说,这件事情我绝不答应。想要去那墓室,休想。”
韩墨的心情我是理解的,不过在这节骨眼上,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况且,我们只不过是进墓窒,把村长的大哥和刀子的尸体弄出来安葬,并不是去盗墓,而那墓室里,也没什么明器,于是我说道:“咱们可不是去盗墓,更何况,韩墨,你也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了,若是不能再快些找到那古老的诅咒术,我们便没有办法将这‘鬼剥皮’给解除,你明不明白?”
韩墨冷笑一声,道:“我当然明白,不过,我现在也想通了,我就算是死,也决不允许你们再进那墓室。”
看到韩墨如此不可理喻,我顿时也火了,说道:“韩墨,你丫的是不是被那蛇妃给迷了心窍了?自从你从那墓里出来,我就觉得你不大对劲,老子把你打醒再说。”说着,我站起身来便要抽韩墨两耳光,谁知道,我的手刚抬起来,嫣然便“呀”的一声尖叫,指着我的手说道:“陆……陆家阿哥……哥,你的指甲……”
我微微一怔,定神一看,身子也不由地一震,这……这……我的指甲的颜色,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变成了灰褐色了,我知道,这是“鬼剥皮”的症状之一,等指甲完全变黑之后,我身上的皮便会大块大块的掉落,这都不算很恐怖,更恐怖的是,我不会感到疼痛,甚至还会有快感产生。
我忙道:“嫣然,你快走,小心我身上的诅咒传给你,快离开,离我越远越好。”
嫣然凄然一笑,道:“陆家阿哥,你现在还不明白嫣然的心吗?无论你‘鬼剥皮’也好,无论什么诅咒也好,嫣然都会对你不离不弃的。”说着,嫣然伸出她那双纤长的小手,道:“陆家阿哥,你看。”
我定神一看,顿时只觉得五雷轰顶,只见嫣然原本晶莹光泽的美甲,变得黯淡无光,灰蒙蒙的,似上蒙着一层什么东西,我惊骇得连开两步,道:“嫣然……你……”
嫣然无所谓地笑了笑,道:“我听说在古代,有一个神农氏,他尝百草以身试药,所以我也学学他。”顿了顿,又笑道:“我们阿夏克族的蛊术,和这种古老的诅咒术算是同宗,所以我想以身试这诅咒,诅咒和病不一样,想要找到解决的办法,我就必须以身来试,只可惜,这种诅咒术远比我想象中要厉害得多。”
我喉头一紧,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我一把将嫣然揽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她那纤弱的身子,哽咽道:“嫣然,你怎么那么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找不到解除诅咒的办法,那你将会……”说到这里,我再也说不出去了,鼻子一酸,似乎有一种PH值小7的液体流出。
嫣然轻轻地挣脱开我环抱着她的双手,只见她双眼中流露出无限的柔情,她双手轻轻地拉着我的手,低声道:“陆家阿哥,你若是有什么不测,嫣然还能独活么?”
…
让大家久等了,老龙这久出点事,呵呵,见谅见谅!
第二五章 古滇蛇妃
嫣然见我满脸担忧的神色,抿嘴一笑:“陆家阿哥,你不用担心,虽然我还没找到解除‘鬼剥皮’的方法,可是也并非没有进展啊,咱们还有的是时间。”
我心如乱麻,只得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暗打定主意,这墓室是非去不可了,眼下我、韩墨、嫣然都被诅咒了,村长目前来看,还没有看出什么症状,不过被诅咒的可能性极大,可是,生死攸关,韩墨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呢?他当初不是为了解除诅咒才来到云南吗?为什么进了那墓室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在墓室里我被女鬼差点掐死不是幻觉?其实我本来就觉得不是幻觉,只不过听韩墨一说之后,心里有些怀疑而已,现在看来,韩墨八成是被那女鬼给缠上了。
可是如果韩墨不去的话,我们几个人对考古都不是太懂,就算找到这种古老诅咒术的记载,也不认识啊,要是胖子在就好了,我正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胖子的时候,这时手机突然间想了起来,我一看,号码居然是胖子的,心中一喜,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里传说胖子那令人恶心的话:“陆轩,你小子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了?打你一晚上的电话都打不通?”
“还说呢,我差点被女鬼给掐死。”说着,我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韩墨,只见韩墨也盯着我,脸上本来就不多的肌肉抖动了几下。
“好了,你丫的别跟我废话了,快出来村口接我,累死我了,这路怎么这么难走……”
我大吃一惊,道:“你……你到早街村来了?”
胖子“呵呵”一笑,道:“还不是嫣然这丫头,问我知不知道‘鬼剥皮’的古老诅咒,你知道的,我对未知的事物都充满好奇,一听这‘鬼剥皮’,我二话没说,收拾了东西,打电话给你,却不想怎么打也打不通,嫣然这丫头听说打不通你的电话,急得大哭,让我快到昆明来。”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动,看了看嫣然,嫣然不知道胖子在电话里和我说些什么,只是瞪大着双眼怔怔地看着我。
我转念一想,忙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在早街村?”
胖子更是得意了,自傲地说道:“你丫的都能够找到早街村,还难得住我吗?别废话了,快来接我。”
挂了电话,我对嫣然说道:“我到村口接胖子。”
“嗯。”嫣然很用力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以了村口,只见胖子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脚旁放着一个鼓鼓的旅行箱,我跑到他面前,刚想开口叫道,却不想胖子站起身来,满面惊恐,说道:“你……站住。”
我有些莫名奇妙,问道:“你怎么啦?不认识我了?”
胖子急道:“不是,你的脖子,你的脖子……”胖子一急,这话就说不清楚,不过他既然指着我的脖子,那我的脖子就一定有问题,我以为是什么昆虫之类的东西在我脖子上,加上可能是心理作用的关系,我就觉得这脖子有点痒,便伸手这么一挠,这不挠还好,手一抓,便觉得全身上下舒服得紧,感到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说不出来的受用,于是我又多挠了几下,这才觉得我手指黏黏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手指上,我低头一看,全身又是一震,只见我手指上,全是鲜血,指甲缝里还夹着一些从我脖子上抓下来的皮肉,我心中一凛,颤声道:“鬼……鬼剥皮……可是,按理说没这么快吧?我这指甲还没黑呢!”
胖子摇了摇头,道:“不像是鬼剥皮啊,这皮肤又没有大块大块撕落。”
我骇然道:“那……那会是什么?”
胖子围着我转来转去,眼睛盯着我的脖颈,说道:“咦?真怪,怎么看起来像一只手掌印?不对,不是手掌,更像是被一只手掐过的样子……”
听胖子这么一说,我整个人就像是从酷热夏天,来到了冰窖一样:“什……什么……你说像是被掐过一样的痕迹……那这么说,当时并不是幻觉,如果不是幻觉的话,那韩墨他就是在撒谎,难怪我就觉得他从墓室里出来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他真的被蛇妃给迷了心窍,哪怕是死,也不愿意再让我们到墓室里……”
胖子听不懂我在叽里咕噜地嘀咕,问道:“喂,我说小陆,你……你没烧吧,怎么都说起胡话来了?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哇?”
我把当时的情形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胖子,只见胖子的眉头开始慢慢拧在了一起,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直到我说完,胖子这才沉吟道:“古滇国蛇妃正史中没有记载,其实就连古滇国,在司马迁的《史记》里,也只寥寥几句话,不过关于这蛇妃的野史和传说,我到是听过不少版本,有的说,她十分邪恶残暴,是蛇的化身,在她掌握了古滇国大权的时候,她每一天都要用童男童女的血去喂养她所饲养的蛇,最终激起民变,愤怒的平民和奴隶,冲进了王宫后,将蛇妃活捉,最后扔进了龙潭,龙潭便是蛇妃饲养蛇的地方,最终,蛇妃被她自己所饲养的蛇给撕为碎片……”
胖子还没说完,我便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蛇妃如果被撕成了碎片的话,那村长相片中那水晶棺椁里的女尸,就不是蛇妃了?如果不是蛇妃,那会是谁?”
胖子摆摆手,说道:“还有另外一个传说的版本,蛇妃的目的,是为了报复这个入侵云南的政权,但当她掌握了这个国家的大权的时候,她变了,她高高在上,操纵着生杀大权,她就不再是以前那个蛇妃了,她对人民和手下官员残暴无比,她在每一个官员身旁都安插眼线,谁敢背地里说她一句坏话,她便将那人扔进龙潭喂蛇,搞得就跟明朝东厂锦衣卫似的。蛇妃废了王之后,拥立王的儿子为新王,新王不过是一个傀儡,真正统治古滇国的还是蛇妃,随着新王长大,他知道,就算到他死去,他都是一个傀儡,他不甘心受蛇妃摆布,于是新王便暗中派使者,向北方的强大政权汉朝求助,并甘愿让古滇国成为汉朝的附属国,汉武帝本就欲讨伐古滇国,奈何山道崎岖,毒瘴弥漫,而这个时候正是大好时机,汉武帝便赐一枚金印给新王,这枚金印,便是后来在晋宁石寨山出土的举世闻名的滇王之印。大汉帝国的军队,在新王的里应外合之下,很快便攻陷了古滇国的都城,擒住了蛇妃。蛇妃知道自己大限已到,留下了一句话后,便自杀身亡。重新掌握政权的新王,准备对蛇妃的尸体进行鞭尸暴晒点天灯,却不料无意中看到了蛇妃的容貌身娇好的胴体,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欲火,对尸体进行了凌辱,报复和酣畅淋漓的快感,使他不愿意将蛇妃就此埋葬,他命人造了水晶棺椁,想要在有生之年,不断地凌辱这个篡夺他们江山的女人。”
听胖子讲到这里,我不由地冷汗直冒,说道:“这也太惨忍了吧?”
胖子冷哼一声,却道:“以蛇妃的冰雪聪明的才智,她早已料到自己死后,会被篡权的人凌辱尸身,所以在临死之前,对自己下了一个极恶毒的诅咒,凡碰到她尸身的人,全身皮肤都将大块大块脱落,而且感觉不到一丝疼痛,那新王没过多久有了‘鬼剥皮’的症状出现,直到他死的时候,太医都没有能够找到病因,然而,这种诅咒是具有传染性的,接着新王的儿子,连同那个太医,文武百官……一个接一个,整个盛极一时的古滇帝国,轰然坍塌,就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说到这里,胖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道:“古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