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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一把把我抱起,跃上了飞龙,凉风而来时,我再次被黑暗吞没。
似乎只昏迷了一会儿,感觉被人重重扔上床,我拧了拧眉眯开眼睛,还是有点晕眩的视野里映入涅梵愤怒的脸。
他毫不温柔地把我一把揪起,失控一般朝我大吼:“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为什么要接受日刑!你说!你说!”涅梵又像最初见我时,发疯一般用力摇晃我。
他朝我喷完,把我的衣领揪地紧紧的。如炬的眸光像是要把我彻底看穿。整个身体都似乎紧绷起来,长发披散,比我更像疯子一分。
“梵,冷静。”玉音握住了涅梵绷紧的手,小心地握住他的手,慢慢让他放下我,松开我的衣领。
涅梵深吸一口气转身。玉音半垂眼帘深沉地俯视我:“那澜,我们希望你老实点,如果你想利用日刑来让百姓以为你是神女,让他们拥戴你,崇拜你。动摇我们的地位,那我们”他俯下身,目光透出了隐隐的杀气,手背轻轻划过我的脸,“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他那双妩媚如同女人的双眸里此刻却射出分外冷酷的杀气。他在警告我,警告我如果有任何人想动摇他们人王的地方。他们不会念及你是不是女人,都会除掉。
我昏昏沉沉看着他,冷笑:“哼这个世界不是你们男人说了算了”
玉音的双眸眯了起来。
“这句话阇梨香可不会说”我疲倦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不像是充饱了电,更像是虚脱。
“如果你真的有什么神力,就去救活安羽,而不是在这里给我们添乱!”涅梵深沉的话音再次而来。我在他离开的脚步声中,再次陷入疲惫的黑暗。
不知昏睡了多久,隐隐听到了伊森的话音。
“那个混账玉音!居然敢碰我的那澜的脸!我要擦干净!一定要擦干净!”
感觉有人在使劲拿布擦我的脸。
“这有什么关系~~~真受不了你,你只有这个女人吗?拜托~~我们长生不老,女人多得是,等她死了,你很快会忘记她。换另一个女人~~~”
“不会的!我的心里只有我的疯女人!”
“呕~喂,有人来了。”
擦我脸的动作终于停下,其实,我感觉有点痛了。
“塞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是伏色魔耶,“你中了这个女人的诡计!”
“对不起,王,是塞月冲动了。她当时说自己跟王!”
“跟我什么?”伏色魔耶的语气深沉起来。
“她说王舍不得晒她,说得像是王喜欢她!”
“胡说!”伏色魔耶的怒吼震得房间的空气都在震荡。
“怦!”有人像是重重打上我的床:“他们汉人就是那么狡猾!阴险!有一个涅梵已经很麻烦了,没想到汉人的女人也是一个样。”
“王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想不通,既然你那么讨厌她,为什么不晒死她?”
啊我发现我真的很招人厌,不止一个人要晒死我。
“因为她根本晒不死!”
“什么?”
“塞月,对不起,是我没有跟你说清楚。这个女人来自上面的世界,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像以前的人一样被同化,所以她晒不死,塞月,无论这女人将来如何激你,都有她的目的,你不能再上当。你要小心这个女人,之前我们真是都低估她了,小心汉人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塞月知道了。”
“你回房吧,我要等这个女人醒来审问她。”
“是。”
我听到了塞月离开的脚步声,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物还在不停地晃。晃得我头晕。
“你醒了?”晃动的景物里,出现了伏色魔耶,他狠狠瞪视我,“说!你到底什么目的!我可不会像涅梵他们那么温柔!”
“涅梵可不温柔”我晃晃悠悠坐起来,伊森飞落我面前:“疯女人,你没事吧。”
“说!你到底什么目的!”伏色魔耶忽然俯下身,要来揪我,伊森的身上瞬间爆发出杀气,转身挥舞权杖就是沉沉厉喝:“闭嘴!”
倏然,伏色魔耶不动了,和以前的扎图鲁,安歌一样,一动不动,被伊森用精灵之力静止,保持着伸手弯腰的动作。
伊森阴沉着脸转身:“我真是受够别的男人对我的女人大吼大叫了!那澜,你没事了吧。”他朝我看来时,已经恢复了温柔和担心。
金光在他身上闪耀,他化出人形坐在我的床边,担心地抚上我的脸。
我东东手,感觉还是很无力,转眼看到床边有一碗牛奶,我随手拿起要喝。
“不能喝!”倏然,伊森扣住我的手。
碗已经放到嘴边,我也已经喝了一口,被伊森扣住大喝时,倏然摩恩*裸地跃出牛奶:“噗!怎么回事?洗个澡都不安”登时,他石化了,看着我的脸,细细长长的眼睛完全拉直。
牛奶在他黑紫色的长发间流淌,顺着他削尖的下巴流下他古铜色的,*的身体,虽然身体小小的,但就在眼前的距离让我清清楚楚看到他结实的肌肉和完美的腹肌。
第八十三章 唤醒安羽
十王里有人会为那澜而死。也有人为那澜半生不死,接下去虐那澜的部分结束了,开始尽情地虐男主们。
“啊——”摩恩指着我先叫了出来。
我立刻一口牛奶全喷出来:“噗————”伊森立刻闪开,牛奶全喷在他身后弯腰正对我的伏色魔耶的脸上时,我几乎像碰到虫子一样甩手就把整只碗扔出了窗外,黑夜中划过一串乳白色的痕迹。
“你们精灵不用牛奶洗澡会死啊!”我扶额,差点又喝了别人的洗澡水。
伊森抱歉地看我:“对不起,那澜,下次我们会注意”
“哎”全是王子病!
忽然间,我感觉自己身体好像不怎么累了,反而充满了力量。我捏了捏自己的双手,闭眸感觉了一下,果然体内充盈着力量,之前果然是太阳能吸太多了。只可惜我还不知道怎么使用这种力量。
我看向窗外,已经天黑。
我掀开被子,伊森立刻起身:“疯女人,你没事了?你要去哪儿?”
我认真看他:“涅梵说得对,如果我有神力,应该先去救安羽。你在这里看着伏色魔耶,我去看看安羽就回来。”
“为什么要救安羽?”伊森赤脚跑到我面前,撑开双臂拦住我,“安羽不是什么好人,他也一直欺负你,你还救他做什么?”
“因为安歌。”我认真地看着伊森的金瞳,他清澈如同琥珀的瞳仁里又开始泛出醋意:“好吧”他低下了脸,显得万分委屈,“知道你跟安歌是好朋友,你去吧。。。。”
“恩。”见伊森还是那么不开心,我上前一步抱住了他。立刻,他身体一紧,下一刻。就把我紧紧拥在怀中:“真想这么一直抱着你”他动情的话语让我的心开始动摇。
“疯女人今晚我能不能就这样睡在你身边”他的脸埋入我的颈项,很热。很烫。
我真的有点动摇了,他的身体很温暖,让人无法不依恋。
最后,我咬牙把他推开:“不行,我会依恋你这种温暖”
“那澜。”他的呼唤忽然变得认真起来,他紧紧拉住了我的双手,“不要对我那么狠心。即使明天你就要离开,今天我们也该好好享受拥有彼此。”
我也认真地看向他赤诚的脸:“伊森,即使下一刻我能离开,这一刻我留恋你的温存也有被同化的危险。”
他的金瞳颤了颤。失落地低下脸。握住我的手,慢慢松开。
“伊森,我答应你,如果在走遍世界每个角落,我依然无法找到回家的路。我会自愿同化,留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我慎重的话让伊森惊讶地看向我,我再次握住他的手,他的神情开始激动,被我握住的双手甚至微微有些颤抖。
我更加郑重地说:“如果我能找到解开你们诅咒的方法。你可愿意跟我回到我的世界?”
“当然!”他毫不犹豫地答,我的心一阵纠结,落下目光回避他那真情的眼神:“即使我有过别的男人?”
他的身体一怔,房间倏然变得安静下来,我不敢去看他的脸,他的眼神,因为那会让我更加害怕失去他。
“那澜你不是那晚我”
“伊森,你误会了。”我抬脸看他,这个误会一直没有提起,也忘记去解释,他呆呆地看着我,我叹气看他,“第二天我正好来月事,想跟你解释,结果你跑了”
他的金瞳猛地圆睁,我再次低下脸:“所以我不是是你一直误会了”我放开了他的手,我不想去看他的神情,此时不是害怕面对他,而是害怕看到他的神情,我怕看到他觉得受骗,或是在意的神情,因为那样我会受伤。
当我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伊森的嘟囔:“我真是世上最蠢的男人疯女人你是不是又对我失望了。。。。。”
“噗嗤。”心头的郁结彻底化开,我的伊森始终是那个笨地人神共愤,二到登峰造极的伊森。
“疯女人你会不会因为我白痴不要我啊。。。。”有人委屈地拉住了我的头发。
我转身看他,他已经化作小精灵,一手拉扯着我的短发,一手捂住自己羞红的脸。
“当然不会。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把你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真的吗?!”他开心地放下遮脸的手,我喜欢看他阳光灿烂的笑容。
我对他眨眨眼:“乖,看住伏色魔耶,等我回来,来,亲一个。”我把侧脸探出,他开心地抱住我的脸狠狠亲了一口,激动地在空中上下翻飞,挥舞起手臂,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开始吟诗了:“花儿也没有你美丽美酒也没有你香甜哦我美丽的女人你的蜜汁似泉水一般甘甜你的身体像阳光一样温暖”
我全身在他的吟唱中起了一层鸡皮,快步离开,西方的诗热情而大胆,直白的话语从让人脸红心又跳。
我抚上心口,加快了脚步。忽然发觉自己原来的衣服外又套了一条长裙,把我的腿给遮起来了。
不用问,肯定是伊森,这个妒夫,从在意别的男人跟我的距离,已经到在意别的男人看我的目光了。
那灵川的事怎么办?!
灵川灵川
我们本来是很好的知己,你我之间特有的灵犀是我和伊森之间没有的,你我甚至可以不用说话,也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为什么这美好的知己的关系变得复杂,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我和伊森相爱,又与你为友,是一件多美妙的事情。
而现在
【那澜,我喜欢你!】灵川的表白忽然闪现耳边,我的大脑像是受到冲击一般地陷入了胀痛。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怎样处理爱人和一夜意外之间的关系,但是很明显,我不擅长。
扶墙平复了一会儿,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抬脸往前看去时,已经到了安羽的房间,推门进入时,玉音一身绸缎长衫地坐在一旁卧榻上看书。
他今天没有戴任何首饰,但圆领绸缎长衫上的横纹像是给他戴上了一圈又一圈的项链。
长长的卷发用一个细细的王冠固定,不会在他看书时挂落影响他的视野。
我轻轻走到安羽床边,玉音轻轻地翻过一页书:“哗啦。”
“怎么想到来看安羽了~~”他半垂眼帘看着书慵懒地说,侧身倒落,单手支在卧榻的扶手上。如果不是那个小王冠,他雌雄莫辩的脸会让人误解为女人。
我没有说话,安羽还是没有醒来,他像是沉睡的睡美人王子,等待一位公主给他解开魔咒。
“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安歌呢~~~”玉音在卧榻那里阴阳怪气地说着,妩媚的眸光朝我撇来。
他和安羽的媚不同,他是长得雌雄莫辩天生的媚态。而安羽却是神情流露,他的媚里有一份自暴自弃的颓废感,似是对人生已经失去了希望,得过且过,纵情纵性地去过每一天。
我缓缓伸手,摸上了右眼,拧了拧眉,摘下了眼罩,安羽颈项上的花纹立时映入眼帘。
我坐在了床边,拿起他软弱无力的右手,拉开了他的衣袖,惊讶地看到他被我捏过的花纹像是死了一般挂落在他手上,不祥的预感席上心头,我立刻往上拉起他的衣袖,目及之处全是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花纹。
“怎么会这样!”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明明记得当时之时捏住了他的花纹,愤怒之间我用了所有的力量,怎么现在他右手臂上的花纹全死了?
“怎么了?”玉音听到我的惊呼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
我惊慌地抬起脸,在触及他目光时,他似是因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