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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治,而是任由我流血,只为用我满身的血去吓唬玉音王,我被折腾地奄奄一息,只求快点解脱”
“那澜”
“所以。对于阇梨香来说,那时一定也是解脱,你不必再为她的死自责了,灵川”我心疼地握住他的手臂,他灰色的淡眸静静地看着我的脸,“你这个样子,阇梨香会心疼的,你还想看到她哀伤的模样吗?”
他落落地垂下了眼睑,缓缓转脸看向远方,那扇圣光之门的方向,似是在怀念阇梨香每一次从圣光之门中而来,微笑地看着他,开始了灵川一年重唯一不同的七天美好时光
一只只白猿轻轻跃过天际,跳落在了我们的身旁,他们的手中是一朵美丽的白花。
白白手握一束白花落到我的身边,白猿们目露沉重哀伤地,悄无声息地排队一个,接着一个走向山洞。
白白把手里的花束送到我的面前,我接过分出一半放到灵川手中,灵川看向我,我转身随白白重回石洞,灵川也手拿花束跟在了我的身旁。
白猿们把白花放落老白猿的身上,老白猿很快被覆盖在了幽香的白花之下。
四大金刚放落一只树藤编织的藤棺,把老白猿轻轻放落,白花堆满他的身体,只露出他安详的容颜。
白白再次抱了抱老白猿的身体,放落树藤的棺盖,开始用树藤穿过上下两层棺木,固定这只藤馆。
然后,由一只金刚背起了这只藤棺,跃出了山洞,白猿一只随一只跃出,白白和其余金刚也飞跃在前方,宛如守灵。
我和灵川跟了上去,跟在这只送灵的队伍身后。
他们跃到崖边,飞跃下去,我站到崖边,灵川直接抬脚跨出了山崖。
“灵川!”我疾呼,忽然,在他的脚下绽放出了一朵美丽的冰花,冰花一边与山崖相连,如同台阶,他稳稳站在了上面。
我愣愣看他,他转身朝我伸出来:“来。”
我下意识地伸出了手,他紧紧握在手中,把我拉出了崖边,我站在冰花之上,感觉到了冰冷从脚底而来,这是真的!
我不禁疑惑:“你既然能自己造冰梯,当初你来看我时为什么不用这个方法回去?”
他拉住我的手陷入呆滞,灰色的淡眸中似在回忆,半晌,他缓缓回过神,呆呆看我:“没想到。”又是理直气壮的语气,宛如他笨地天经地义,他当初没想到,你不能怪他。
我在他这呆呆萌萌,还有点委屈的神情中无可奈何,他眨了眨眼,拉起我开始往前一步步走出,冰花相连,形成了一级级冰阶,我们加入了这只送葬的队伍,朝北方而且。
他们渐行渐下,开始贴近水面往前飞跃,贴近水面后,灵川脚下的冰花直接绽放在了水面上,冰冻的湖面成了我们面前的天路。
渐渐的,我们到了灵川上次带回折回的地方,灵都最北之处。只见两座参天的大山之间,是浓浓的寒雾,无法看见前方,湿冷的空气正从那里而来,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寒冷。
送葬的队伍停了下来,白白跃落我们面前的冰面,对我摆摆手。
“不用我再跟去了?”我看着他,他点点头,目露感谢地扑在我的身上,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然后转身直接跃入那寒冷的浓雾之中。
紧跟着,送葬的队伍继续前行,一只,又一只白猿跃入浓雾之中,浩浩荡荡的白猿转眼已经全数消失,周围只剩下我和灵川。
我哀伤地看着前方,低下了脸。
“他们要天葬老猴王。”灵川说。
“天葬?”我看向他,他抿唇点点头:“那里是离天空最近的地方,但是那里太冷,常人无法踏入,所以白白不让你再跟去,白猿有皮毛护体,所以不惧。”他认真说,我有些失望,他静静看我片刻,忽然说,“我带你去。”
我一愣,他抬手放入唇中,忽的竟是吹出了一声口哨,悠扬悠长的口哨吹入浓雾之中,浓雾瞬间分开,如同白墙在我们面前开裂,出现了一条没有尽头的通路,通路的镜头,隐隐传来轻悠的驼铃之声。
“铃——铃——”
眼前浮现出八王离开玉都时,灵川所骑的那只圣洁雪白的白骆驼,他脖子上的铃铛响起了和此时听到的一样的悠扬空灵的铃声。
灵川再次拉住我的手,不再用那银链相连,他直接拉起我超前走去,当进入浓雾开裂的通路中时,空气骤寒,我下意识抱紧全身,宛如瞬间跨入冰窖,而每向前迈进一步,温度都会下降一分,我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严寒一直从脚底冷到头顶。又是踩在冰冷的冰面上,更加抵不住前方的寒冷。
原来当初灵川没带我去是为我好,这里真的不能进人,才进入雾墙不过五米,我已经懂得全身发抖,而且脚下明显是踩在雪地之上,不像是灵川神力做出的冰面。
灵川停下了脚步,似是觉得我无法再往前,他抚上我冻得有些僵硬的脸:“你在这里等。”说完,他向前走去,我立刻拉住他:“不不不,我可以的。”
他对我露出一抹微笑:“前面是极寒之地,你再走一米,全身即会冻僵,再走两米,头发也会冰冻。”
“这么厉害。”出口的话语瞬间化作了雾气,这真是个神奇的世界。
灵川朝前走去,神态自然,似乎寒冷对他毫无作用,是啊,他的能力是水,冰是水的另一个形态,自然是他的好友,怎会伤他?
片刻后,远处传来了声声驼铃,浓雾之中,他缓缓走出,身后,正是那只白色的雪驼。
高大的雪驼站到了我的面前,面容祥和宁静,驼铃在他停下时,依然悠扬地飘荡在空气中。
雪驼的身上有一个大包,灵川从包中取出了一件厚厚的毛茸茸的白色斗篷,他走到我的身前,不再避讳任何事地右手绕过我的头顶,把斗篷盖在了我的身上,瞬间,神奇地把所有的寒冷隔绝在了这件斗篷之外,我只感觉丝丝地温暖。大大的斗篷一直盖落我的双脚,铺盖在了雪地之上,足可以把我的双脚也盖地严实。
他收拢了衣领,双手在我的下巴下束紧了斗篷,双手伸过我的脸边,为我戴上了斗篷的帽子。他的双手就此停在我的脸边,拿着帽檐,静静看我,长长的银发在寒风中吹到了我的身前,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的银发粘附在了我斗篷的毛发上,如同万千小手羞答答地抓住我的身体。
第四十三章 心灵的呼叫
灵川的命运,掌握在大家手中。
“怎么了?”见他一直看我,我疑惑地问。
他眨了眨眼睛,撇开了目光,侧开的脸上微露一抹薄红:“没什么。”
我不明所以地点头,忽然,他竟是伸手环住我的腰要把我拦腰抱起,我惊地心跳停滞,从斗篷中伸出手想阻止。
“别动。”他俯下脸认真看我,我在他深凹的灰眸注视中一时呆滞,心跳不受控制地因为羞臊而加快,他眨眨眼侧开了脸,“会冻伤,我没让你出来,你别乱动。”
我的身体开始僵硬,把手缩回斗篷埋脸藏入斗篷大大的帽子里:“恩”
他毫不费力地把我一把抱起我,让我产生了自己较小玲珑的错觉,不再是曾经那个身材魁梧彪悍的女汉纸。我开始走神,原来还是需要一个及其有力的男人才能承托出我的“轻巧”。
斗篷盖住了我的双脚,我整个身体变得暖和。寒风掀起时,他的银发吹入了我的帽檐,掠过我的唇瓣,带来他的气味和雪的清凉。心莫名而乱,大脑里因为不敢胡思乱想而陷入一片空白。
雪驼在我们面前蹲下,灵川抱起我坐上了雪驼,将我放在他的身前,一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身体,把我拥在他的胸前,我靠上他其实并不纤瘦的结实的胸膛,可以清晰地听到里面的心跳,居然如同擂鼓。
“咚咚咚咚。”灵川的心跳好快。没想到在他平静呆滞的面容下,居然隐藏了这么快的心跳。
在雪驼起身时灵川拉下我的帽檐,把我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盖在这件斗篷里,只有之前随风而入的几缕银发留在这黝黑的空间里陪伴我。在我的眼前隐隐散发着淡淡的银蓝的光芒,我的呼吸开始凝滞,深怕一呼一吸之间,碰触到了它们,让我心猿意马。
感觉到雪驼开始缓缓走动,声声驼铃也再次而起,我一动不动地全身僵硬地坐灵川的身前,不敢放松。
世界变得幽静,只听见外面寒风的呼啸声和叮当叮当的驼铃声。巨大的风雪重重吹在我的身上,几乎吹起了我挂在雪驼身边的双腿。可见风雪的猛烈。而我被他一直抱在身前。非常地温暖。他在风雪中无所动。宛如风雪只是在温顺地蹭自己的主人。
路途似乎漫长而遥远,只觉一直在走路。
我也想看看外面的极寒世界,可是灵川的警告让我不敢贸然探出脸。又不知走了多久。灵川的心跳已经恢复平稳,我贴在他的胸前清晰地感觉着他胸膛的起伏。脑中不由想起了他脱下衣衫后不亚于亚夫的健硕身体。
脸一阵发红,果然一个人闷在斗篷里只会胡思乱想,不如找灵川这呆子说说话。
“灵川灵川,那澜呼叫灵川,那澜呼叫灵川,灵川请回话。”我在斗篷里大喊,因为能感觉到外面风雪声的巨大。
“什么?”贴在耳边的胸膛来传来了他闷闷的话音,我笑了,贴在他胸膛上问:“我们到哪儿了?我们快到了吗?”
“恩”
“灵川灵川。那澜呼叫灵川,那澜呼叫灵川,请问你是圣者,应该足不出户,为什么身材健壮,像是常年锻炼,可为什么连山也爬不动?”我还是不理解那次让他攀岩,他说他爬不动。
他没有回话,我以为他没听见,继续追问:“灵川灵川,那澜呼叫灵川,灵川请回话,请回话。”
“我骗你的。”忽的,胸膛里闷闷的话音让我陷入了呆愣,他骗我的!天哪!这个呆子真的骗我!在他那呆萌呆萌的模样下,果然藏了让人猜不透的心思。他果然深藏不露
我居然真的被这个呆子骗了!
“那晚我不想走。”耳边传来他认真诚实的话音。
我有一些惊懵地在斗篷里:“你是故意放走飞船的?”
“不,我真忘栓了,或许正因为船走了,我才认为这或许是天意,老天爷给我一个改变的机会,让我尝试去接触别人,接触一个女人,接触你”
我在他胸口低下了脸,呼吸之间他的银发被吸到了唇边,细细的发丝粘附在我的唇瓣上:“你骗人可真厉害,你还骗了我什么?”
“很多。”他依然诚实地答,他的胸膛大大起伏了一下,说了起来,“我把你拴在身边是为观察你,听你讲故事是为了解你如何改变了安歌,脱衣服给你画画只是想试探你的心是否有邪念”
“。。。别再说了,你越说我越觉得自己笨”
“对了,你说你们女人喜欢听谎言,我喜欢你。”
“。。。。。”这四个字可接地真好。。。跟上次夸我漂亮一样,完全无法让人高兴起来,“谢谢。。。”
“不客气。”他还真不客气!真让人郁闷,可是你能说他说实话不好吗?他在我耳边继续说着,“你教会我很多,也改变我很多,至少,你是第一个让我开口多说话的女人,所以,我希望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你能给我解闷。”
“。。。”就知道他留下我是想让我给他解闷,“那你跟其他王说我死了,反正你养死人很正常。”
“恩,正有此意。”
他还真有这想法。。。第一次我们想法一致。
虽然他帮我摆脱了被轮着玩的命运,可是,我却无法高兴起来,因为如果只在灵都,我可能找不出离开的方法。
自从看到了阇梨香留在灵都石壁里的画,隐隐感觉可能别的国度里,也有她遗留下来的东西,而别的国度里,或许藏有灵都没有的古籍,说不定能从上面找到线索,一条线索无法揭开真相,但是,一条,又一条,就会连接起一条离开的路!
“那澜那澜灵川呼唤那澜”他有点生疏地学我呼叫我,“请那澜回话”
我挥开那些烦忧说道:“那澜收到,灵川请说话。”
“那澜,自从你吻了我后,我从没感觉如此地自由,谢谢”他忽然用力抱了抱我,我的脸腾一下涨红,赶紧解释:“你可千万别有别的误会啊!”我几乎是大喊地解释,他胸膛震颤起来,像是在大笑。
“我觉得那个方法最彻底,最有效!你一条条来太闷了!那么厚一卷,什么时候才能全部做完,我对你可真的没邪念,虽然你不喜欢圣洁两个字,但是我那时吻你的时候真的是怀揣一颗圣洁之心,只想帮你解开束缚,没有半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