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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徐立祖的眼神看向我,他今天也被灌的有了四分的醉意。他朝我举杯,我回以微笑。推了身前的丁翼一把,然后把自己再次隔绝在了整个宴会之外。仿佛大厅里的热闹喧哗与我无关,明明是这么近距离,但是我却知道,这不是我的世界,时间在这里停留的越长,越是感觉寂寥。我忽然发现自己有些想蓝枫了,离开了京城大半年,也是该回去了回去我的世界。
“我明天就要回京城了。”酒会过后,两个男人回到新买的别墅,各占据一张,精疲力竭的呈大字型躺在沙发上,筹备公司以来,两人还在墨西哥第二大城市瓜达拉哈买了一幢别墅,这里距离油田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听到我要回去,两个男人都“噌”的从沙发上坐起。酒醒了一半。
“怎么会这么突然?”
“一点风声也没有。”两人不满的目光如出一辙。
“那边我大学的保送名额下达了。所以早点回去准备。”我不动声色的道,总不可能对他们说,该拿的好处拿了,就拍拍屁股走了吧?用柠檬调了两杯醒酒茶,分别递到了两人的手中。
两人接过,皱着眉头一口饮尽。
“小夕,你也太不待见我们了,把我们利用完就抛弃。”丁翼委屈的道。他倒是敏感,这都被他发现了。可,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
“你想多了。没有不散的宴席不是吗?不是明天也总有一天会回去,再说,这里根本不是属于我的世界,这是你们的世界,你们的舞台,而我只负责享有成果。”我脸不红心不跳的陈述,让两人恨得牙痒痒。
“说的真没心没肺。”丁翼扭过头,小别扭的道。
“你也可以选择留下的,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徐立祖起身,从酒柜取出红酒,又倒了一杯,渴望的眼神望向我。让我不敢直视。
我眯起眼,看着他的行为,叹了一口气,还是上前,夺下他手中的杯子。“别疯了,你晚上已经喝的够多了。”我何尝不知道他用自残的方式在向我抗议。
忽然我的手一紧,被抓住。而且力道不轻,不远处的关一铭和楚放看到,想过来制止,但是他们的脚步被横过来的两名同样是黄皮肤的人给拦住。冲突一触即发。
“你们下去。”我朝关一铭和楚放吩咐。
“可是——”两人还是不放心。
“别忘了你们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下去,他不会伤害我。”我的声音不大,但是足够气势。
两人这回没有犹豫的往后退了几步,但是目光始终注视着这边的动静。
“比起几年前,你又多了些威严。”徐立祖笑笑,但他的笑容看在我的眼中却是没有半分温度。就在我以为他要放开我的时候,他整个身体以我无法阻挡的速度俯下,噙住了我的唇,我瞪大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地方,以这种气氛下吻我。让我连半点准备也没有。我也没有挣扎,抗拒,任他就这样,用尽全身力气紧紧的抱着,吻着。仿佛前世界塌下来也不用去在意。对于这个吻我有一瞬间的动摇,如果他再继续下去,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带着原有的心回去京城?不知为何,泪意涌上,有一种难以言语的伤感在我的胸臆蔓延开来,我的双手环住他,任由着自己的泪奔腾,流淌进被他吻住的嘴中,又咸又苦,还有些涩,就像是小时候在海边海浪卷来,不经意尝尽口中的味道。
尝到我泪水的味道,他的吻更加激烈了,像是狂风骤雨,我以为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的这么的长,其实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放开我,我和他都拼命的喘着气,我以为会被他窒息,这个世界上有因为接吻而窒息死的先例吗?好像没有听说过。
“丁翼那小子老是在我面前炫耀吻过你的事情,所以今天怎么都要扳回这一城。”他含笑的目光看向丁翼,有些挑衅的味道。
吻我就是因为丁翼在他面前炫耀吻我的事情?这是什么跟什么?即使我多活过一世,也未必懂的男人的奇怪心思。可在一看,徐立祖的笑容背后又带着些许的牵强,他这是准备放下了吗?如果一个吻的代价,让他能想开,我还是非常愿意付出这个代价的。不是对他没有动心,而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要走的路,在他羽翼下会有安稳和平静,但是经历过一世我已经不再相信爱情,永恒这个词汇要说出来太简单,可真的有人能做到吗?至死不渝的爱情是有,但是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而我也还不想让一段友情掺杂了其它的情感后变味,最后成为两厢憎恶的怨偶。
“切,你小子作弊!”听到徐立祖这么说他,丁翼不服气的指责,也没有说出更过分的话来。他是一个识趣的人,知道再挣,我始终要离开,而他们两人不过都是可怜人罢了。
“我走之前,告诉你们一个讯息吧!”叹了口气,算是用消息来抵过心里的愧疚。
“什么讯息?”
“我分析中东那边伊拉克总统的野心这几年膨胀的太快,可能会对领国出手。”我试探着道。如果他们不愿意听那就算了,如果愿意听,这可是大好的机会,伊拉克对科威特发生侵略的几个月时间,国际原油价格从原来的每桶14美元上涨到每桶40美元。而后美国介入战争,并牢牢的利用战争掌控住中东的石油开采权,从而达到控制国际石油价格的目的,那时国际石油价格每桶上涨20美元左右。也让克林顿时期的政府成为经济增长最快的一介政府。
“领国?伊朗?两伊战争期间,国际石油价格动荡,不过两伊战争还没有结束多久呀?不可能这么快动手吧?再说老萨和伊朗的实力相当,要打也是两败俱伤,我觉得他们两国打起来的可能性不大。”
对于国际局势,丁翼并不是一无所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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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做石油的生意首先就要关注石油输出级几个大国形势,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中东地区占到全世界探明石油总储量数的百分之61。5,那里的一举一动时刻影响着国际油价的脉搏。
“和伊朗打架不可能,因为两伊战争已经打的民不聊生,现在伊拉克已经背负着巨额债务。不过不为了钱,和邻国闹翻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伊拉克现在急需偿还战争债务,还有解决长期困扰的出海口问题。”
徐立祖开口被丁翼激动的截断。“而科威特位于亚洲的西部的波斯湾的西北端,加上两伊战争期间他力挺伊拉克发动这场战争,虽然当时科威特表现得很慷慨,借了几百亿的战争费用给伊拉克,但是也为他自己埋下了导火索。”
他们知道一旦这个猜测正确,他们又可以从中大赚一笔。如果伊拉克和特维特打起来,那么势必石油价格就会一路上扬。可是这样的局面会形成吗?他们兴奋的想着,目光同时朝我看来。
“你们别看我呀,我又不会占卜,怎么知道未来伊拉克会和谁打仗?”我笑着,举手示意,怎么两个男人都用这么如狼似虎的眼睛盯着乃呢?乃真的不是先知,乃不过是不小心重生回来了罢了。
当然这句话他们这两个大男人是怎么也不会听到的。不过二位已经坚决认定我知道的消息是出自家中的长辈,谁让我除了重生女的身份,还贴着红星闪闪的家族标签。
“不,你是不会占卦,不过你家里的大人是有身份的。”没有再多说下去,两人已经把话明显的表露出来,他们是相信我的预测的,因为我的身份。我哭笑不得着,现在连上面都不相信我说的话。反倒是这两个傻人就这么相信了,好在伊拉克攻打科威特是迟早的事情,否则两人提早入市不是会血本无归?
我所不知道的是另外一边,远隔重洋的祖国地图心脏位置,中南海之中。此时也有人在拿着我国宗学府第三轮的试卷在看。坐在那位下首的三个人一位是曾想收我为徒的邵舒同。另一位就是华夏国的总理唐敬民,最后一位,此时额头已经微微有些汗渍。也是我非常熟悉的人。此次国宗学府的总教官范启明。
“很有趣的预测,我想听听两位的意见。舒同,听说你之前想收这丫头为徒?”首坐的男子面容不威自严。不知道他字想些什么。不过他这么开口就是让邵舒同先开口了。
“书记,我是想收这丫头为徒,不过人家不接受我也没有办法,况且我后来自觉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教她的。”说道这个邵舒同嘴角微微有些苦涩,收个徒弟还被人这么嫌弃,这还是第一次,哪个世家不是巴不得他能去指点别人一二。到了刘家小丫头这里却是黔驴技穷,不过不得不说这丫头的眼光极好,她推荐的那个叫张诺芝的女孩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真是不错。不但人勤奋,而且勤快。像这样的女孩如今的世道已经不多了。
“哦,那你说说那丫头怎么让你觉得黔驴技穷了?你可是国宗学府六五年那届的冠军吧,会被一个连全十都没有闯过的小丫头给比下去?”首位的男子状若无意的微微笑着道。
“书记也知道。我最强的项是外语。”
听到邵舒同的话书记陷入了回忆,点点头;“你当年以五国语言,让总理非常的欣赏,当年总理还夸你共和国以后的外交就交给你们这代了。”结果次年文化大革命爆发,国宗学府的考核一度也成为备受争议的对象。好在后来只是延期,而没有停办。不过那几年华夏的外交全面终断,邵舒同的脑袋上只差没有被贴上卖国贼三个大字了。
“那是总理的谬赞。不过和刘夕比起来我自觉地还是差了一些,十五岁的年纪已经精通七国语言了,不要说别的光光一项语言天分足够我惊奇。”
“哦?我记得刘翰睿精通三国语言,没有想到比她爷爷还厉害。可她小小年纪从哪里学的这些?”
“说事感兴趣自己学的。”邵舒同如实的道。
“舒同,你长期做外交工作,你倒是谈谈中东伊拉克的局面?”话题一转,他把话锋转到了试卷上。
“两伊战争,让伊拉克背负了巨额的债务,而且他的入海口又被科威特给掐断。如果未来的日子里,伊拉克听话,他的日子不会难过,可是如果他不听话,局面就不好说了。”这个听话的主人自然是指美国。
后世很多人都猜测当年的伊拉克攻打科威特的正真原因,但正真原因随着后来萨达姆被老美干掉成为一桩无头公案。而美国当年干掉萨达姆真的是因为萨达姆的话惹怒了美国吗?如果一国的总统会连一句坏话也听不得,那未免容忍质量也小了点?其实这根本就是借口。谁都知道伊拉克和美国有一段蜜月期,那时可是郎情妾意好不温馨。主人会打仆人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仆人不听话。而此时邵舒同的话算是一针见血。
听了这话,首座的男子忍不住,拿出一支烟,旁边的邵舒同眼明手快的起身递来打火机,为其点上了火。深吸了一口,他才缓缓吐出烟圈。
“敬民,你说呢?”
“不管伊拉克会不会有变局,我觉得说这些都为时过早,而且在我看来这都是一个小丫头的一面之词,假设假设,这样的假设我们可以听,但是我觉得不必过于认真。”唐敬民不以为意的道,他不明白为什么上面会这么重视这个刘家的小丫头,主席如此,现在书记也是如此。他这么忙的一个人,连国家大事都放下了来这里,听到的却是因为一个小丫头的凭空猜测?这让他感觉有些心烦气躁。
“敬民,你知道现在苏联的局势吗?”坐到了他这个位置,唐敬民心里有了些想法,他也是看在眼中,他和唐敬民都是主席亲选出来的人自然彼此都是知根知底。
“苏联?”这又关苏联什么事?他很想这么问,但是他知道不能这么开口,否则他这个老搭档会怎么看他?“苏联局势虽然有一些动荡,不过谢尔盖耶维奇应该可以掌控局面。”他仍然这么认为。那可是个庞然大物,也是华夏对阵美国列强的资本,如果他出事,就意味着华夏会**裸暴露在众资本主义的视野之下,没有喘息之地。有苏联在局势就不一样,列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苏联上面。
“你看看这些吧!”一边说,一边他把办公桌案头的文件丢给了唐敬民。这是他不久前收到的有关苏联内部的机密文件,如果不是这份文件,国内大多数人恐怕还认为邻国这个庞然大物改革成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这?这都是真的?”唐敬民瞪大眼睛,越看下去越心惊,没有想到邻国老大哥的这场改革才刚刚开始就要面临失败的局面。如果真是这样,那华夏。。。。
首座的男子能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能想到。
“接下来你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