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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这是要做什么?”用尽全身力气。她才讲出这么一句话。而且,声音已经是无比的沙哑。
“你的主子只知道我有从鼻孔里吸入进去的迷药,却没有告诉过你,我身上还有麻药吧?不过连你主子都没有尝过的味道,你又怎么会知道?”我笑着捡起她掉落地上的手电筒,关掉了光源。然后就这月光,我和张飞飞保险起见还是把她的手脚给绑了起来,踢进了床底。
接着我拍了拍林安美的肩膀。“你今天的表现很棒。”我道。
“那我以后可以和苏暖暖那样跟着你们了吗?”她坚定的抬起头来。
“你家里并不富裕,你为什么要装作有钱人的样子全身都是品牌呢?”我问。这也是我对她最大的心结,我没有办法容忍看到一个母亲穿的破破烂烂而她自己一身整洁都是名牌的装富。
“你是因为这样才一开始就不待见我的吗?”林安美也不是笨蛋,从我的话锋里马上找出了症结所在。
“不是我一个人是这里的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我叹了口气,看在她今晚帮助我们的份上就明白的告诉了她,希望她以后不要再装。
“原来那个世界的人,果真是和我这种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她嘴角微仰。言语中说不出道不明的苦楚。
“是不是有钱人并不能衡量一个人的做人的标准,相反有些有钱人做的事情。是在自掘坟墓。”我看着她道。
“如果我说不是我自愿成为那样的你们又会相信吗?”她的眼泪再一次在眼中打转。然后不等我们问,她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从小在一个工人家庭长大,我爸爸是百货公司珠宝专柜的售货员。妈妈是纺织厂里的质检员,不过他们就我一个女儿,从小,他们就把最好的东西给了我,从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对我说,别人家不喜欢女儿可是我们林家是最最喜欢女儿的。容貌是女人最基本的条件。女人可以没有智慧,但是一定要有容貌和气质,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那拿出所有的积蓄省吃俭用的让我去学钢琴,让我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我可以这么说,长这么大,我连一条内裤他们都没有让我洗过。”她的话出来。我们全部哗然。
“真的假的?你爸妈这么夸张?”张飞飞道。
她深吸了口气继续。“我小时候以为爸爸妈妈这么培养我是为了让我长大了当钢琴家,所以我非常的刻苦,在市里省里的钢琴大赛上也屡获殊荣,可是在我八岁的时候,他们就不让我弹了,说是刚请那种东西只是为了培养气质而存在,再谈下去我们家也没有这个天赋基因的东西存在出息不了,然后他们给我报考了舞蹈班。我以为是他们对我的刚弹的不够满意更加认真的练习,可是,有一天放学回来,发现钢琴被他们卖掉了,他们说他们让我学钢琴的目的不是让我当那啥老子的钢琴家去的,只是为了培养我的气质。在我上大学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我一直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的生活着,他们让我学钢琴我就去学,他们让我读名牌高中我就去读,他们让我禁止恋爱我就在十九年时间里连手也没有和男生牵过一下。直至我来读大学。这是我偷偷摸摸瞒着他们第一次做出自己的决定,原本他们是让我去南国大学或者是京城大学读书,他们对我说,女人这一辈子的价值就是找一个好男人,有钱的男人,没有钱的男人会走衰一辈子,而有钱男人可以富养一辈子,连带娘家也沾光,做人上之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都什么年代了,还女人的价值就是找一个好男人?万一那个有钱男人破产了是不是就要离婚了?”张飞飞这种女汉子是最见不得靠男人的这种话,因为她家庭的原因,造就了她比一般女人都强悍的性格。
我记得有一种植物叫做菟丝花,靠依附在别种植物上而生活,是后世很多依附喜欢有钱男人女性的代名词。而林安美的家人就是希望她做那样的女人。其实父母很多时候都是好意,可是他们的好意往往带有个人的偏见,可是他们忘记了子女会长大,也会有自己的思想,当两种思想产生冲突的时候,要么小孩特别叛逆,要么就是自闭变成不想接受外面的世界。因为他自己的意愿得不到表达,所以索性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要么就是变成表面乖巧背后叛逆,可是在为人处世方面又深受父母影响。而林安美就是最后那种。
其实说起来,我们和她的矛盾并不深,就是第一次的时候她向金美娜告密才导致了我们和她之间的间隙,可是她去告金美娜,也是因为和张飞飞之间的口角,也并不是说她完全没有道理。而这次的事情算是她的一次投名状。
“也没有什么跟不跟的,我和她们之间不过是寝室朋友关系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你身上也有。好好的珍惜高迪,他人不错。”我向她扬起一个善意的微笑,算是一笑泯恩仇。
麻醉药剂的时间很长,足以撑到天亮,所以我也不怕床底下的那人闹出什么动静,所以就吩咐大家赶紧睡觉,到了次日凌晨,我让苏暖暖和林安美去军训,自己和张飞飞请假,不过临走林安美也让苏暖暖去请假,她说什么也要跟来,
“既然她要跟就让她跟吧。”我让她跟上。
等到七点半,寝室的人都走光了,这时,高迪开着一辆车子过来,将李冬梅扛上车。见到高迪,她一阵的激动,这才知道原来那一百元根本就是一个陷阱。现在她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
看到林安美,高迪一愣,不过随后他露出笑容。“傻丫头,昨晚还好吧!”高迪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她们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尽管她心中还有很多疑问,不过她知道现在不是问高迪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次看到高迪感觉他对她又亲昵了不少,以前好虽然好,可是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不过现在这种好像没有了。
然后我和张飞飞也上了车。
“你昨天说可以弄到车,没有想到真的弄到了。”我对高迪越来越好奇了。如果他只是单纯的林安美的男友,那么最多是帮到那天天台上的那番谈话,可是现在,连逼供这样的事情他也参与进来了,所以我才会觉得他不简单。
“你就不怕我把你们卖掉吗?你好像对我的信赖过了头。”一边握着方向盘,高迪笑着道。
他的这番话,引来了后座两个女生的警惕眼神。特别是张飞飞就好像一只随时会攻击的小母狮。
“林安美,你觉得这个男朋友是坏人的几率有多少?”我开口,问坐在后座也一副浸提眼神的林安美问。
林安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她。一顿,回答:“我只知道坏人不会说自己是坏人,就像正真的好人也从来不会把我是好人这句话挂在嘴边。”
“你的小女友已经回答我的答案了,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我抬眉笑问。
258 逼供
我的目光从他的侧脸往下移,移到了他开车的手上,这双手是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手指的骨节分明,男人里面算是好看的一双手。然后我看到了他左手食指处的一枚戒指。戒指覆盖了他的整根手指的骨节,白玉的材质,由于很轻薄,加上精细的雕工所以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
“好漂亮的戒指。”我盯着戒指有一瞬间的出神。
“好看吗?朋友送的。”他随意的道。“对了为什么你不找昨天通电话过的人审问这个人呢?”
“如果我说想看看你帮我到什么程度你相不相信?”边说我按下了车上前后排的隔离系统。“这辆车是军车改装,说说你是我太爷爷刘云昌派来的,还是我爷爷刘翰睿派来保护我的人?”
“你怎么就知道这辆车是军车改装?”高迪有些个诧异。
“车见多了,自然就知道了。”我道,这话可不是假话,随便什么品牌的车,都有自己固定的模式,所以车里里面多出来的一些东西必定是改装过的,或者是特制的车,这辆车外表是吉普车,普通的吉普里面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不论是前世,老爸单位的座驾,还是今世从海东农场到邱宏志的座驾都是这一款式,所以我能不认出来才真的有问题了。我刚刚按的那个按钮就是这辆车里多出来的东西,因为长在座驾的边上,所以我猜到了它的作用,而且这辆车的仿震系统也很好。一般的吉普车在这种坑洼的路上,还不震得整个人跳起来,可在这辆车上,只是感觉屁股麻麻的而已。感觉不到路上的颠簸,这辆车的车窗也比普通车来的厚。所以我猜测高迪应该是家里安排在学校的内应。
“刘小姐,你好,我来从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高迪,本人是岭南高家的系统。不过不喜欢家里的那些个破烂事所以很早就出来了,后来成为国安预备役的一员,年初的时候被你爷爷刘翰睿从陈教官手里换来专门保护和跟随你。”他道。
“岭南?”听到这个词汇让我很不舒服,因为想到秦向前,想到他就想到吴亚存被注射海洛因的事情。即使过了这么久,可是对这个人的恨意是一点也没有改变。而且被这么一条阴毒的舌盯着。总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谁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扑上来咬上一口?看不到的才是最可怕的。吴亚存在香港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这个人,所以我怀疑这个人恐怕又换了个身份跑到了内地,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躲在了什么地方?其实和秦向前这个人,一开始也没有太大的纠葛,不过是阻止了他骗财骗色的行为。但是他后面设计把吴亚存抓去,种毒。这是我最无法容忍的事情。而且,没有深仇大恨他就这么的对待,可见这个人的恶毒程度。况且他后面有没有人,也是一个未知数,如果说他后面没有人没有组织,那我对这个人真是感到无比的佩服,可如果他后面还有一个组织。我得好好思量思量对方的目的。
“怎么?你有什么认识的人?”他好奇的问。毕竟刘家的势力并不在那里。
“我认识一个叫秦向前的人。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我知道他没有听说过也不稀奇,毕竟秦家倒的时候。他年纪也不大,也大概就十来岁的样子。
“高家和秦家还是有些纠葛的,秦家的倒塌,也有高家的一份功劳。我还知道他是少数活下来的秦家人之一。现在加入了一个**的组织,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如果见到这个人你千万要小心。”
听到他的话,我眉头一皱,**组织?怎么又牵扯出这么一个组织出来?不过国安的调查还是可信的。现在这个人还没有跳出来,所以很快我就将秦向前的事情抛之脑后。
“你好好的在高家做你的少爷不是很好吗?”我问。
“你知道每个人的理念不一样,我喜欢冒险有挑战性的事情。”高迪老实的回答。
“可这些在我身边也不一定有?”冒险挑战?他那一只眼睛看到我的身边有这些?所以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会同意来我身边。
“不,我看过你从小到大的资料,从你妈妈走那天,你就性格一夕之间大变。你知道吗?国安那些心理专家分析了数种你母亲离开后,一个六岁小孩所能表现出来的反应,结果没有一种想你现在这样的。”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他停了车,这里方圆十里都是荒芜之地,只有一个土包出现在地表上。
“他们研究我做什么?”我心里一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很为国安的研究对象。
“你也不用紧张,那些人生活很枯燥的,所以没有事做就会拿一个伸长比较有意思的人来做分析,你,还有这次国宗学府考核冠军的蓝枫,还有裴家的裴御岚兄妹甘家的甘允,彦家的严正浩,裘家的裘志,都做过研究分析。”这些都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透露一些也没有什么,所以他只当话题来了。以便拉近和新雇主之间的关系。
他越是这么说我反而更加不淡定了。
“对了你和林安美是认真的吗?”我忽然好奇起他的这段恋情?不会是他为了接近我所编排的吧!
“原本是编排的,后来相处下来感觉那个女孩也不轻易,特别是她的眼神,很坚强。明明想做一株菟丝花,可是却发展成为了一株水生花。”边说他按下了格挡在间的玻璃,然后直接将车开向了那个土包。按了下喇叭,土包外面的全封闭大铁门自动打开。高迪将车开进了去。
水生花?这是一种在华夏民间叫革命草的水上植物,又名:空心莲子草。原本是倭军侵华期间,引进当做马饲料在华夏各地种植,又来因为其是外来物种,所以在华夏如星火燎原之势蔓延开来,生命力极其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