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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队,都快过年了,还出勤?这些人犯了什么事?”肖波状作无意的走到夏明海的位置,递了支烟,给他点上。
这个动作要是在平时那是绝不可能的,据说明年他们城关支队的副局要调到总局,现在最有可能上升一步的就是夏明海和肖波两人,但夏明海的后台更牢靠一点,难道知道自己无望,肖波这是来示弱?夏明海也是老狐狸一个。他们两人是竞争关系,谁都知道,如果两人之中有人进一步,另一人肯定要被打压。但现在如果他知道了肖波的正真想法恐怕会马上将审讯室的几人放掉,不但放掉还会把做主送出去的那车草莓给要回来,双手送上。可惜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当初海东农场的案件不是他办。
“这几人殴打卫生执法部门的丁海磊主任几人,卫保局局长的公子马奕奕也在现场。你说要不要抓回来?”夏明海也不是笨蛋,在这个节骨眼是绝对不能向肖波透露实情的,否则别说是钱,就是明年的副局之位也要泡汤,所以他在一开始就祭出了卫保局马局长这张牌,可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现在祭出海定县老大这张牌也都不管用了。在肖波看到刘夕之初,他就决定管这档子事了。还有什么有比这件事更好的机会接近刘系的?刘家笙不是普通的人,像他这样的京城衙内党要一飞冲天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如果能跟随他,那他才是真的发达。
审讯室
“这位大哥,我们没有打人,是卫保局的先动手的。”
“我们的草莓都是辛辛苦苦种上来的,你们不能不讲理说没收就没收。”
“你们是执法单位还是恶势力的保护伞?我们现在就要找你们领导。”
钟飞红和胡奇助几人七嘴八舌的叫嚣着。
“你们想回去过年也没有关系,我们老大说了,交两万元罚款,你们就可以全部走了。”夏明海的属下在夏明海的指示下说着。他们像计算过他们卖的草莓的价钱一样。刚刚好,是他们今天卖草莓所得。
“老婆,我们在这里过年没有关系,可总不能让刘书记的女儿在这里过年?这钱我们出吧。”胡奇助对钟飞红商量道。
现在就算丈夫不说,她也有此意,自己在这里过年没有什么,但小夕一个小孩子怎么可以?刘书记一家都去京城过年了,去之前她可是向刘书记保证过要好好照顾小夕和徐认祖两人的。虽然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和一车草莓都没有了,可人没有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地里的草莓也正等着他们去卖。只要再卖几车这钱就回来了,大不了以后不到县城来,而是到附近的岛上去,应该也会有销路。
“我们交了钱,真的没有事了?可以放我们回去?”
“是的。交完罚款,你们下回来县里卖草莓我们也不会阻拦。”说这句话也是欺负钟飞红他们第一次来县里卖草莓,不知道这里规矩。
一听下回来县里卖草莓不会再受阻拦,钟飞红更加心动了。
“叔叔,那这两万元到底是罚款还是买路费?我没有听过马路上卖个水果还要交钱交到公安局这个部门的,就算要交钱也是属于路政部门管。而因打人罚款更加谎谬,原本就不是我们先动的手,你们不抓主谋反而抓我们这些无辜百姓,国家出钱养你们就是让你们这么对待老百姓的吗?”
明明是个萝莉的身体,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夏明海的手下哑口无言,就是钟飞红也在心里产生了疑问,是呀,公安局还能管马路上的事?
“你们到底想不想出去?我们公安局堂堂执法部门,还能骗你们不成。”那人眯着眼,无视刘夕。原本就是,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孩子发言了?还好这些人只有这个小孩子的话难缠点,但一个小孩的身份可以忽略不计。
“同志,我们交,我们交罚款。”钟飞红开口。
“那好,你随我去交钱。”那人就要开门带路。但一个更大的声音响起。
“谁都不准交罚款。钟阿姨,如果你交了这个罚款,我也今天要住在这里不出去。让你没有办法向我爸交代。”我这时,火了。国家养这群人难道就是来盘剥老百姓的吗?今天某个部门的人,看上了草莓就要把草莓拖走,眼红我们卖了点钱,还要把钱全部以各种名义没收,如果这些钱是该交的也就算了,可这些钱明明就是要落入私人的口袋。
这是一群败类,一群国家的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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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抉择
更新时间2013…8…29 10:05:44 字数:3173
看着拘留所里的天花板,钟飞红真是欲哭无泪,她怎么就听了一个小孩的话呢?明明是要去交罚款的,可最后还是在那道门前止住,不是心疼那两万块钱,而是刘夕坚定的眼神。她还真怕那个小祖宗就这样赖在公安局里了,这是和刘夕认识这么久,她第一次所表现出来对某件事情的执意。还有就是,心中她还真的有这么点,对刘夕的期待。
认识这么久,刘夕说承包制会下来,结果真的下来了,虽然现在只是试承包制,可谁都知道,那是中央还没有文件下发,只要文件一下发,家庭承包制就是趋势。刘夕说种草莓赚钱,她也听从了这个才只是七岁小女孩的话,不管这话是她爷爷说的,还是刘夕本人说的,她会去相信是因为她的分析全对。以至于这次,她也在心里冀望奇迹出现,可是,当窗外天色渐黑,也不见刘夕有所行动,她开始后悔自己的举动。
也是,一个小孩能做什么?况且,现在刘夕的家人都去京城过年了。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九,明天就是年三十,难到真的要在拘留所里过年?钟飞红沮丧的想着。
“妈妈,我怕。”跑了一天,现在原本是在家里睡觉的时间,现在却不得不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胡珊珊害怕的抱住母亲。
“阿姨,你也不要过于沮丧,我说没有事的,就没有事。就算我爸过来,也不会埋怨你什么?这种事情也不是你能阻止的。姗姗,坚持一下下,最迟年初一我们就可以出来了。”看出钟飞红的不安,我安慰着。至于出去的方法,我还真的没有想过,过年,父亲总要打个电话回家询问的,那时也该发现她失踪了。还有就是那帮人都已经开头,绝不会这么放弃的,两万元,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没有什么,可一般的上班族才六七十一个月的工资,两万元要上班多久?足以让有些人铤而走险了。
可另一个人的出现,还真的不在我的预知范围。
半夜,我迷迷糊糊的被人摇醒。
“谁?”我迷迷糊糊的问,不愿醒来。
“刘夕,你是刘夕吗?海东农场刘书记的女儿?”
听到来人这么说,我睡意稍消。
“是我爸爸来救我们了?怎么这么快?”我摇了下头,父亲不可能这么快知道我出事的,他又不是神仙,就是徐认祖恐怕也以为我还在海定跟着钟飞红卖草莓。这么想,那眼前的是梦境无疑了,我又倒头继续要睡。
“刘夕醒醒,我在海东农场见过你,你忘记了去年的时候你们海东农场发生杀人案的事情了?当时就是我去调查的。”
杀人案?一提到杀人案我连忙打起了激灵,人也彻底醒了过来。也摇醒了身边的钟飞红等人。
“怎么回事?”显然也们也在一头雾水当中。
把我们请到了办公室,这名叫肖波的警队队长给我们端上了热茶和送上了一些饼干。现在的这杯热茶和饼干可真是雪中送炭,拘留所虽然不会让人饿肚子,可饭菜就不怎么可口了,我几乎都没有吃。
看到吃,原本还老大不情愿被钟飞红拖出来的小吃货胡珊珊双眼就发亮了,她狼吞虎咽的和食物大干了起来,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美味,天可怜见,小吃货做梦也想着过年那顿美美的大餐。
“今天我无意看到了你,可惜这个案子不归我管,办你们案子的是我的同事夏明海,卫保局马局长看上了你们的草莓,原本他打电话去过你们海东农场索要,可你们那边理都未理他,今天他儿子恰巧看到你们来卖草莓,就借故将你们拖拉机扣押了。”
肖波的话和我的猜测不谋而合,而钟飞红等人现在才明了这个社会的黑暗一面。原本他们还一直在反省进城卖草莓前没有了解过办理的相关手续的事,结果错不在他们,而是那个什么卫保局的局长早就盯着草莓,又倒霉的让他儿子遇上。
“那罚款呢?警察同志,真的有罚两万元款的事吗?”钟飞红急了,难道罚款也是骗人的?如果是骗人这个钱最后会落到谁的口袋不言而喻。这个社会真的这么黑暗吗?
“我不知道谁和你们说要罚款两万元的事情,据我说知,就算和人纠纷打架也要医院里验伤证明出来才可以下结论索要赔偿,两万元足够动几次手术了。”肖波表面还是很冷静的道,但他的内心已经在冷笑了。夏明海,亏你做事一直小心,你的操守就值区区两万元吗?
“小夕,我们被骗了,幸亏听你的我们没有交这个钱,这个世界居然有这么坏的人?他们还是人民警察吗?”钟飞红一下子红了眼眶,自己辛辛苦苦前前后后忙活了好几个月才卖出了这么多钱,可那些人,几句话就差点骗走了她几个月的努力。
“同志,我为我们队伍里有这样一些蛀虫而感到羞愧,可也不是所有的人民警察都是那样的。”肖波一脸正义的道。
他的话也让钟飞红意识到她的话不妥:“对不起,同志,是我太激动了,我不能因为某些人而把你们全部否认,至少你是一个好警察,如果不是你,我们还被蒙在鼓里,还以为今天我们自己犯了什么忌讳,以为城里卖草莓是真的要办理一些手续。可现在怎么办?你把我们这么放出来没有问题吗?”钟飞红也不是笨蛋,从肖波话里她也听出来那个叫夏明海的坏警察和肖波是同个级别,肖波没有权利放走她们的,否则也不会等到半夜请她们出来了解情况了。
“原本我是没有权利放走你们的,不过听了你们的案情,知道夏明海那队人在乱来,我就不能不管。明天就大年三十,总不能让刘书记的闺女在我们拘留所过年吧?”可惜他的冷笑话没有人笑的出来。
“同志,您是一个好警察,我钟飞红一家都向你致敬。”钟飞红深深向肖波鞠了一躬。这个社会最终还是好人多,像夏明海这样的垃圾警察只是占很少一部分,而就是这么少部分,却让无辜百姓走投无门,若不是遇上肖波,他们肯定要在这个拘留所里过年了。
“不,肖叔叔,我们不能走。”这时我发表了不同意见。如果就这样走了,那她们的委屈才没有办法申述,就算家里人知道我曾出了件这档子事也会因为我安然无恙,最后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最后说不定连个道歉也得不到,华夏的文化就是如此,什么事都讲究妥协,和谐。而在我看来那就是软弱,如果这件事我选择了妥协,那事后那帮了解我背后势力的人只会耻笑刘系的软弱,以至于以后会影响到父亲的执政。我做事讲究有仇庇报,这和年龄无关,重生过来的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社会的残酷,就算是面前这个口口声声称看不惯夏明海做法的好警察,选择帮助我们也是有他的目的存在,他的话骗的了单纯的钟飞红等人,可骗不了两世为人深谙官场之道的我。但我会买这个人情给他,要在东海市发展,我始终要有自己的势力,自己的人,从现在来看,这个肖波是个不错的人选。见过我一次,就能把我记住,或者他已经了解过我背后的势力,这说明他很聪明,而且这个人年轻,看年纪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已经爬到支队队长的位置,可不容易,未来有很大发展空间。只要稍加提点,不怕他不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但我的话肖波不明白,别说肖波就是钟飞红都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小夕,你疯了,能出去为什么不出去?现在刘书记和你妈都去了京城可没有人来救我们。”
“不,钟阿姨,你信不信我能把所有公道讨回来?信不信我?”我无比认真的对上她的眼神,如果今天她说出“不信任”三个字,那好,从今天,我会和他们一家划清界限,从此路归路桥归桥。我不需要一个不信任我的人合作,我在他们眼里或许只是个孩子,可我认为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钟飞红不会看不到我和普通的小孩的区别。这是自信,对自己无比的自信。
钟飞红心中,却为刘夕的话天人交战起来,该信任她吗?该信吗?她不断想着认识刘夕以来的所有过程,甚至想到认识之初,这个小女孩找上陌生的他们,寻求帮助的事情,后来居然把幼儿园园长整下台,那时面前的小女孩才六岁。不管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每件刘夕所做的事都让她动容,这会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