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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宾馆多年,而且这件事原本就是他向俞川县当局示好,给初来乍到的“企管改办”下马威。制度改革,那就是要分他们的利益他们的肉,上面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在萧宏生想来,如果这个“企管改办”厉害的话,也不会再俞川矿业查账的时候被俞川县当局带走了。当局的敌人,那就是他的敌人。
宾馆的事情没有让我费神多久,在五组去整顿的时候,我们换了一间宽敞的办公室会议继续。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为什么好好的将人带走,理由是什么?”我抛下一连串的问题道。
“我们的人在接管俞川矿业公司的会计室没有多久,县公安局就带着逮捕令过来,他们说我们的人是破坏俞川矿业正常的生产秩序,就将我们查账的会计带走了。”负责此次任务的带头人员道。
“逮捕令?”我低头思索,有逮捕令就代表是整个县里的对抗了,就是找县里也是没有用的。
接着我给洪州省打了一个电话。俞川县毕竟是属于洪州省管辖。
电话很快打通了,不过电话那头洪州省的省委书记却和我打起了马虎眼,说什么。“都知道了,我会去查。。。”之类的等等官腔。让我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通完话,差点气的我摔了电话,看样子改革要上面配合,只要不配合,就没有办法行动了。
洪州省可以给我打马虎眼,俞川县可以动手抓我企管改办的人,但是我会让他们知道抓我的人也是要有底气的。没有底气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这回我是真真的火了。
连夜我让该休息的人去休息养精蓄锐,安排次日换一组人马去俞川矿业,如果不拿下俞川矿业,估计别的地方也会有样学样。不会买企管改办的帐。
接着我给爷爷刘翰睿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将心腹尽量的调来俞川省,最后才打电话给邵舒同。
“什么?你居然这么快就去了洪州省?你知道洪州省是谁的地盘吗?”邵舒同在得知我在洪州省后居然有一丝诧异,奇怪,不是他暗示我去的吗?我心里想着。
“反正是要解决的。早解决晚解决还不是一样?”
“是不是东海的顺风顺水让你以为全华夏的地盘都这么好搞了?刘夕,洪州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连我都对那块地方没有决断权。”邵舒同认真的语气让我微微蹙眉,难道是我理解错了意思?信访办的那叠信不是他让我看的?
“可是洪州的问题很严重,不是一般的严重可以形容。或者你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只要洪州拿下,华夏大部分地区,就会服从,不会再顽抗。”我想了一下道。“改革改革,不迎难而上又怎么叫改革呢?”我笑笑道。不过这话是自我安慰居多,如果邵舒同都不支持,那这场改革真的是要前功尽弃了。大不了我就全部用自己的人,可是那样就会出师无名还会被打上擅自行动的烙印,就算是将事情办好了,也不见的好。有些地方自己人只能用在暗处,要将俞川县的事情办漂亮不但要暗中的势力,还要有明面上可以对抗俞川暴力执法的人,要他们知道什么是以暴制暴。
“好一句,不迎难而上怎么叫改革?舒同,全力支持她!让我看看她的能量。”听到邵舒同身边沙哑的声音,我的心突的一跳。这位在邵舒同身边的仁兄是谁呀?
为毛叫邵舒同就像叫着自家的孩子似的?
“你需要什么?”邵舒同听到边上这位的命令后口气明显缓了不少。其实他最怕的就是这个时候,生怕电话那头的小丫头给他出各种的难题。
“我要洪州周边省份的警力调配权。”既然洪州都是一丘之貉,那只有从周边省份的警力下手。
这种用周边省份的来跨省打击黑势力在未来是主流趋势,本省的警力里面往往有黑势力的的眼线,周边省份本省的黑社会势力还没有手长到那种程度,所以这能很好的解决在严打的时候消息走漏的风险。
不过我调配周边省份的警力是逼不得已,因为本省的警力就算我得到支配的权利,也使唤不动。总不可能就为了配合我一个部门,上面连省级干部都换人做吧,那不是我的能力,反而证明我无能。所以在现阶段,本省势力抱团的情况下,我只能让周边省份的警力介入。
在中央给我这个调配权利之后,洪州省也马上收到了消息,洪州省省委书记西郭桐也开展了活动,洪州省的周边和俞川县接壤的是品江省的地盘,尽管他暂时还没有得到是哪一个省的警力会介入进来,但是他已经算出了最后可能介入的省份警力。所以他在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品江省的省长毛文康。在选择站队方面他和品江省省委书记钱新不是一条道上的,尽管毛文康和他也不是在一条道上,但是他和毛文康之间没有利益冲突。既然不可能是敌对的关系,那么就是可以利用的关系所以他选择了毛文康提起此事。
“毛省长,听说你们品江的警力要被“企管改办”的人调配?“在一阵寒暄之后,西郭桐就进入了主题。
“企管改办?他们不是在你们洪州的省内?”毛文康惊讶的问道。同时他抬起头和作为对面的人交换了一下神色,在纸上写下西郭桐和企管改办几个字,由于西郭桐打的是毛文康的私人电话,所以座位对面的人不知道电话是谁打来,但是看到案上的这几个字,就马上明白了对方打这个电话来的目的。
这个时候其实品江省也是刚刚才收到上面警力调配消息,省长和省委书记正在开两个人的碰头会议。没有想到西郭桐居然已经收到消息。
“毛省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企管改办不怀好意啊,让他们这么搞下去以后要我们这些省委书记省长做什么?这完全是乱搞。我觉得有必要我们要一致立场。你觉得如何?”
“西书记是不是想太多了?国企改革是中央下达的命令我们无权阻止,不要说现在他们还没有到我们的地盘上,就算是到了,品江省也轮不到我来说话,我上面还有一个省委书记呢!”毛文康笑着道。
“毛省长过滤了,谁不知道品江省的省公安厅厅长是毛省长的同学兼死党。”
“西书记的手是不是太长了一点?”西郭桐的话让毛文康顿时收敛起了笑容,知道品江省的公安厅厅长经蕴阔是他的同学兼死党的人基本没有几个,而西郭桐居然能一语道出品江省的公安厅厅长经蕴阔和他的这层关系,这代表着什么可想而知。
“呵呵,毛省长这是过滤了,我能这么说出来才代表着我的诚意是不是?我只是要确保本地区的安宁和稳定罢了,相信这和毛省长的愿望是一致的。”
微微笑着西郭桐结束了对话。而电话那头的毛文康收敛起了笑容。
“怎么了这个老狐狸说了什么?”钱新看着一脸厉色毛文康问道。
“连我们品江省都安插了老狐狸的眼线,看样子外界传闻,老狐狸要拼吞我们省的传闻也不是空穴来风啊!”不过老狐狸没有想到他和钱新从一开始就是在一条线上的,只是两个人错误的选择了不同的靠山,加上刻意的营造,这才使外界误以为两人的不对盘。
“文康,你说西郭桐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一个俞川矿业?怎么说现在的俞川矿业在外界看来不管是效益还是产量上都已经沦为整个煤矿业的垫底企业,一个拖累着全省经济的企业,西郭桐还如此重视其原因是什么?”
“国企管理改革办公室的目的是帮助那些企业完善自己的制度,从而达到摘取亏损企业的帽子,如果来我们省说实话,虽说要挖出那些企业,或者是失去这些企业的直接控制权力是有些不舍,但是相比得到的我觉得可以接受,不说别的,光光东海现在正在搞得原油储备基地,那可是一项利国利民的大工程,可以让东海至少在五十年内,经济都处于一个高速运行的状态。所以说反抗的越厉害,就代表西郭桐的问题越加的大。”
ps:
昨天欠下的,今天的文会在晚上送上,谢谢大家的支持。
422 俞川之行3
毛文康的一句话,让钱新很认同的点点头。接着他抬起了头:“西郭桐出事,洪州省有可能要重新被洗牌,一个省也不知道要被清理出多少人来?而那时就是我们品江省的机会。”西郭桐一直野心勃勃的想吃掉他们品江省。而这一次他们品江省的警力介入洪州界面将会是一次非常好的机会。到了他们的这个位置,想上一步已经非常的困难,可如果洪州出事,很有可能就是从他们品江省调人过去接手洪州市,品江省到洪州省虽说是平调,可是格局完全不一样。历届洪州省的省长都会被调到发达省份,然后直上中央。如果不是这一次西郭桐也很有可能是这样的路线,可是现在却是不一定了。
品江省的算计我不清楚,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去在乎,西郭桐也罢,钱新也好,只要他们能通政令,是谁上对我说无所谓也不会去在意,但是他们挡道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从品江省调来的警力很快从和俞川县接轨的平嘉县过来,这次品江省调过来了三百的警力,除了这些品江省还暗中调集了一千的警力,只是这些人在暗中伺候,用于应付突发状况。这让我对品江的省委书记和省长的上道表示非常的赞赏。当我见到这三百警力的时候,又大吃一惊,因为这三百警力一眼就看得出是精英警力,每个人差不多都能以一抵十。见了这些人,我心中有数,这回恐怕是要欠下人情了。
早晨,我让人带队再次前往了俞川矿业查账,这次陪同的还有两百个从品江省调过来的警力。而自己又带了一百个人前往俞川县公安局领人。
我到了公安局,这回俞川县公安局长还算是上道,没有直接避开。亲自接待了我。
“刘主任,真是久仰久仰!”
俞川县公安局局长柯全是俞川县县委书记尹生才的人,到底是打太极。还是正面面对,俞川县也经过一番挣扎的。在这方面作为省委书记的西郭桐倒是没有过多的参与,在他看来,如果在这个层面上参与进来就太过掉身份了。
不论是正面面对,还是回避,俞川县的整个方针就是绝不能让“企管改办”达到目的。
“柯局长才是让我久仰,我的人昨晚让柯局长费心了,不知道能不能让我现在带走。”什么事情我都讲究先礼后兵。如果道理都不和人家讲,那人家还真会认为我是霸道,所以我暂时也不让我的人出来,和这位局长讲讲道理。
“呵呵。刘主任也知道,这里是我们俞川县的地盘,人带走是没有关系,不过也要刘主任保证这些人不能破坏我们俞川矿业里工人的正常上班情绪,他们这样在财会室查账。这是我们公安局才有的资格,别的部门没有资格,就算你们是中央来的,那也要遵守我们地方的规矩是不是?你们是来管理企业和改革企业的,不是来查账的。查账不是你们的事情。你们这样去查账,我们的工人收到消息以为俞川矿业公司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产生的抵触情绪一旦爆发开来这是要出乱子的,要知道整个俞川矿业公司有两万八千多名员工,出起事情来谁能负责?”柯全认真的道。
他的这番话,我哪里有不明白的道理,这是完完全全的威胁,用两万八千多名员工威胁我。
我正要说什么的时候,这时外面有人敲响了局长办公室的门。一名警员探头探脑的打开了门。
“什么事?没有见我在接待客人吗?‘
“柯局长,企管改办的人又去俞川矿业了,他们这回还带了警力过去,将我们两队人马都扣下了。”警员匆匆来报。
柯全顿时将目光看向了我。“刘主任,这是怎么一回事情?能不能告知与我?”
其实什么事情他心里明白着,刚刚的警员在关键时刻进来,也是要制造出他震惊的样子。因为这场冲突是在我来公安局的路上就已经发生了,我不相信柯全是刚刚才收到这个消息。
“柯局长,中央政府的政权大还是你们俞川县的政令大?”我微微笑着问,也不恼他的作假神情。
“自然是中央政府的政权大。”这个还用得着说吗?只是有时候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古代不就这么说了吗?不过他还没有胆肥的将这句话说出来。
“那就对了,一个家要当好自然要先知道这个家有多少钱,如果连这个家有多少钱也不知道要怎么当这个家?既然上面给我配备了这么多会计,他们的唯一功用就是查账,这些人都是国家用真金白银请来的,有些人还是各行各业中抽调出来的,他们就算是被你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