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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丫头要睡觉由她去吧,去年她没有来,记得给她包大点的红包。”刘云昌笑眯眯的开口,他是爱屋及乌。
“爷爷,你不公平,我们也要大红包。”嘟哝着嘴,刘翰明的两个女儿开口,她们一个今年12岁,一个过完年9岁。
“家玉,家宝,不可以无理,你们都当姑姑的人了,还和侄女抢还不害臊,小夕去年没有来,你们年年都来。”刘翰明训道。
“我不嘛,我就要,我就要。大伯母,你不给我们一样多的红包,就一个红包也别想给她放。”乘着大人一个不注意,刘家宝跑到李丽华面前,将她拦下,就不让她过。
如果在平时,刘云昌也极为疼这两个姐妹花,一定会满足她们的要求,可今天不一样,刘翰睿的那句“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的话记忆犹新,令他感触颇深。教育还是要从娃娃抓呀,看看同样过完年九岁的刘夕,又比比眼前的刘家玉,一股恼怒油然而生,在这样纵容孩子不用等到他百年之后,刘家就要完蛋。
“啪!”大手往桌子一拍,他厉目扫向两个闹腾的小家伙。
“几岁的人了?几个红包也要眼红,不让送,今年的红包一个都别想要。你们听着,今年谁都不许给这两个小家伙发红包,包括你们做父母的。”他对着几个子女道。
被刘云昌这么一吓,大的刘家玉毕竟已经12岁,稍稍懂事,不过她从小到大,也没有见过爷爷发这么大的脾气,当下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而刘家宝,惊了一惊当场哇哇大哭起来,被见事不妙的刘翰明夫妇带了下去。
“不就是几个小孩子的红包嘛,爸爸他这样至于吗?”到了房间,刘翰明的老婆,赵爱红一边安慰小女儿一边不满的朝丈夫唠叨。
“你少说几句。”虽然他也对刘云昌今晚的态度疑惑,可毕竟他平常一直对父亲有着敬畏之心,很难反驳。
“我看呀,这个家很快没你的位置了,你看父亲把最喜爱的二叔弄到了东海市帮刘家笙,又把大妹调到了京城,现在只有你爹不疼娘不爱的,现在我们女儿还要受这种气。“边说,她一面想,然后,顿觉今晚的委屈大发了,跟着女儿一起哭了起来。她完全没有想过今天的事,是她两个女儿无理取闹在先。
被她这么一哭,两个女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的哭着要父母为其讨要公道。
“你们这是?”皱眉看着妻子和两个女儿,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出去到院子抽起了闷烟。
无疑今晚他会是刘家最郁闷的一个人,忽然他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家强?你怎么也出来了?你爷爷没有再发脾气吧!”见到来的是他即将满17岁的儿子,他不太确定的问。
“没有,我见你们这么长时间没有来,就过来看看,是不是妈又给你难受了?”他刚才在屋里晃荡了一眼,看到正哭的呼天抢地的母亲和妹妹。
“唉,这大过年的,也不知道演的是哪出?”吐了口烟圈,刘翰明苦涩的摇头。
“爸,爷爷再对二伯另眼相看,也因为身体上的残疾无法成为刘家的顶梁柱,而大姑终究是外系,刘家二代只有你一个人,你担心这么?”站在到刘翰明身边,几时他已经成长的和父亲一样高大?他看着这个曾经让他仰望的男人,相信他会比父亲爬的更高。
“呵,你会这么想代表你成熟了,可刘家三代呢?家笙成长的太快,我怕你追不上。”在他的层面,考虑的早就不是自己,他总要把这个接棒的事情考虑周详。和外部的竞争比起来,刘家的内部竞争显得更加激烈,毕竟内部的资源有限。“以后他在南方只会越发展越顺。”
“可那边他是孤家寡人,东海市不过是四线城市,连三线都算不上,一旦他被提到一定的高度,你认为刘家的竞争对手会任其发展吗?到时他只会是众矢之的。”眯着眼,刘家强的眼中泛出危险的光芒,刘家未来的所有资源只能是他的。三代代表人物也只能是他。
八二年的第一天,我是被枕头下的鼓出睡得不舒服搁醒的。掀开枕头,看到几个大大的红包压岁楞了一下,算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在刘家过年,第一次的红包除了奶奶的稍大其他的都差不多,而这次明显的不同,几乎每个都是大红包,难道是因为物价涨了红包也涨了?我完全不知道因为这几个红包昨天晚上家里还闹了一通,某些人连一个红包也没有拿到。我揉揉难受的脖子。起床,才发现整个大院都静悄悄的,居然我是最早一个起床的,庭院厚厚的一层积雪还没有被踏足的痕迹,我欢笑着一跃跳了进去,在这张“白纸”上任意的创意着。
“新的一年长了一岁就是不一样了,连赖床的毛病都改了。”
“新年好呀!”我回头,听到声音我已经知道是徐立祖来了。没有想到他也这么早起床,不对,看到他眼眶下明显的阴影,我蹙眉:“睡不习惯吗?”
“你不觉得错过了什么吗?”答非所问的,徐立祖在青石台阶的走廊上蹲下。我忽然发现他还是穿着昨天来京城时包裹的不合身的大棉袄,在上海没有买到北方穿的大厚冬衣,这件还是好不容易找到的,虽然不合身,不过父亲还是把他买来给不以为然的徐立祖备着,果然到京城,出了机场气温就骤然下降,这个时候,这件不合身的衣服就派上用场了。
“走,我带你去商场,大过年的你穿这样简直丢我的脸嘛。”我拉着他的手,就要往外面跑,结果又被他拉了回来。
“不过就一副臭皮囊,我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喂,你是不是怕我迷路呀?”我眯着眼问。
“刘大小姐,你逛商场不看时间的吗?迷路事小,可大年初一,哪边商场六点就开门了?”
指着自己手表的指针,我顺着徐立祖的目光,看到他的手表指向,六点零五,天哪,丢脸丢大了,我几时这么兴奋的跑出来晨运过?
“这么早,那就?我不怀好意的笑道。”
“想虐我?别忘记了我的高IQ,来吧,谁怕谁?”徐立祖勾勾手指。
“你的高IQ可不表现在棋艺上。”我也毫不示弱的反驳。
接着,我跑进西厢,搬来老头子的象棋。
我和徐立祖的象棋都是爷爷刘翰睿教的,和其他方面表现出来的天赋不同的是,徐立祖居然对象棋反应相当的迟钝,也不知道原因出在什么地方,不论围棋象棋还是国际象棋,徐立祖好像对棋类没有天赋,也许就是因为在这方面表现出来的平庸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普通人,所以他还是比较喜欢下棋,而我喜欢和徐立祖下棋,就完全冲着虐天才去的。
在海棠树下,我们清扫出一片积雪,就搬来桌子椅子“开战”了。随着“战局”的深入,不知不觉,也忘了时间。
“这么举棋不定做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输了就输了,不过就一局棋。”我看着犹豫不决的徐立祖催促。
“这哪是一局棋的问题?你不懂的。”
忽然院里传来声响,我抬头,是刘翰明家的两个女儿,12岁的刘家宝和9岁的刘家玉。穿着鲜红色大衣,把两张小脸照的明艳动人。只是她们凶神恶煞般像个仇人一样的瞪着我,着实破坏了美感,这又是哪出?我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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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打架
更新时间2013…9…12 8:51:02 字数:2876
忽然院里传来声响,我抬头,是刘翰明家的两个女儿,12岁的刘家宝和9岁的刘家玉。穿着鲜红色大衣,把两张小脸照的明艳动人。只是她们凶神恶煞般像个仇人一样的瞪着我,着实破坏了美感,这又是哪出?
难道是昨天叫的那两声姑姑让两人记恨到现在?我也就记得昨天在叫人的时候,这两个姐妹花发了不小的脾气,认为我把她们叫老了,不过也没有办法,辈分摆在那里,虽然不高兴,后来碍于家里大人的脸面,两人还是收敛起了公主脾气。我不知道除夕之夜睡着后,因为红包所引发的事,还一直以为她们因辈分的问题在纠结,哪里知道她们今年一个红包也没有收到。
原本我还是要依照规矩叫人,可她们的小脸这么吓人,我想还是算了,反正大人们又不在,她们也不愿意听,何必去讨人嫌。
可刘家玉和刘家宝见到在海棠树下,悠闲下棋的人可以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们两朵刘家的姐妹花在哪里都是目光的焦点所在,几时被爷爷这么训过?自从面前的人出现,她们两人的光环被抢尽不说,还被爷爷在除夕夜这么大的家庭聚会上斥骂,今年的新年更是连一个红包也没有收到,虽说父母安慰她们,等过完年回到青城一定给她们补足,可这意义哪里一样?都过完年了,红包还叫红包吗?
和妹妹相视一眼,大点的刘家玉朝刘家宝点点头,一抹冷笑在刘家玉的嘴角扬起,不一会儿两人在院子里玩耍起来。
见她们自顾自的玩起,我没有放在心上和徐立祖继续对弈,将心思放到了棋局上。
“昨晚的事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见我没有反应,徐立祖问。
“昨晚还发生过什么吗?”我皱眉,一头雾水。
“唉,那两个姐妹今年因为你一个红包也可能收不到。”徐立祖叹了口气,希望刘夕做好应付准备。
“为什么?那对姐妹刘家人不是挺疼的?”刚一句话问出,一团白色雪花砸在了棋盘上,徐立祖露出无奈的表情,“你的麻烦来了。”俯身在我的耳边苦笑。然后有又一团雪花飞来,就在要砸上我的时候,徐立祖拉起我闪躲开。
“走吧。”我快速收拾好棋子道,虽然不知道两个姐妹花为什么针对我,听徐立祖的语气是昨天我睡着之后发生的事,可那就与我无关了,我可没有梦游症,不会梦游找人麻烦。不过随便有理无理,对我来说对方都只是小孩子,不要太过分的情况下我能让就让。
徐立祖点头,其间他又帮我档下两团雪球。
“姐姐,他们要走呢?”眼见我们要走,刘家宝急了。
“没事,看我的,你帮我掩护。”边说,她快速的在院子花圃里找了一块拳头一半大小的石头用雪包了起来,然后跑到离两人不到一米不到的距离,扔了过去。
我眼看着雪球飞速的朝我的脸砸来,躲不掉。徐立祖,抬手,将雪球击碎,谁想雪球里藏的凶器刚好砸在徐立祖的手腕关节,闷哼一声,徐立祖抓住受伤的手腕。
“立祖你没事吧?”看着徐立祖痛苦的表情这回我生气了。“喂,你们太过分了,恶作剧就恶作剧,干嘛把石头藏在雪打人?我自问没有得罪你们。”看到徐立祖受伤,我气愤地上前吼道,就算是小孩也要讲道理是不是?
“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了?谁让那个乡巴佬多管闲事的?没砸死你算你运气。”刘家宝双手叉腰上前骂道。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刘家的一个野种,运气好,让你爸勾搭上了邱家的女儿,除去邱家你什么都不是?”12岁的刘家玉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在家里她父母的对话她都有听进去,所以模仿起母亲的语气是有模有样。
“呵,这就是你们的家教吗?你们早上是吃屎了还是吃粪当早餐的?怎么说话口气这么臭,公厕都比你们的嘴巴味道好闻。”我冷笑的回应。前世这个宅子里难听话我听得还少吗?这些话早就刺激不了我了。
“姐姐,我嘴巴早上刷牙了呀?真的很臭吗?”女孩子毕竟还是爱美的,听到嘴巴臭,刘家宝急了,她等会儿还要和爸爸妈妈逛街呢,怎么去?她首先想到的是这个问题。
“你傻啊,她在骂我们呢!”刘家玉毕竟已经十二岁,懂得比妹妹多。“小贱种,你妈是贱种,你比她更贱。”
前世我在刘家受尽欺凌和白眼,如今的我可不是当初的我,可以忍受一次两次她们的挑衅,可不代表可以任她们一再二,二在三继续,一味的忍让,只会然别人得寸进尺,她们这些话可比得上市井泼妇了。
“我们同宗同穴,你一再骂小贱人,小贱人是谁呢?呵,难道你不姓刘?”我冷笑着问。
我的话让刘家姐妹脸憋的通红,却又无法说出半句反驳的话,一旦她们再骂出小贱人这句话,那不是把同姓刘的自己也骂进去了吗?她们如是想着,可要吃亏,昨天她们已经吃尽了亏,今天是决计也不会再吃一回的。
“我撕了你。”
九岁的刘家宝头脑一热,朝我扑打来。刘家玉也随后扑上。一时间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该死的,我总是忘记头脑和身体不成比例的事情,被对方扑到雪地,才发现她们这是以二打一呀。没有打架经验的我只能悲催的护住脸。也许有人说你也可以还手呀,可打小孩?算了,虽然她们说话恶毒了点,可让我像真正泼妇那般的和人对打,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