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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姑姑一时打不上话,只柔声劝道:“皇上也是顾及着主子的身子,皇上待主子,还是很好的。”
萧清瑜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见到琳琅远远的朝她这边跑来,急急的说道:“娘娘怎么还不回宫,皇上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怕是有些恼了!”
☆、
萧清瑜刚走进殿中;便见侍奉的宫女怯生生的站在那里,而尉迟封则不愠不火的坐在绣榻上,就连候在身旁的薛公公都带着几分小心。
看到这幕,萧清瑜轻笑一声,这笑声在寂静的殿中显得格外的突兀。几乎是笑声刚落,尉迟封便立即转过头来。他的目光有些少见的严厉;让萧清瑜不由得忐忑起来。
实在不是她想笑,这厮的气场太大了;纵是皱一皱眉,都能让人心生寒意。不得不说;身为帝王,还是有着旁人没有的不怒自威的气势。她不清楚这样的气势到底好不好,不过当下;对她来说自然是不好的。
候在身旁的薛公公看到这场景神色一松,朝殿中的众人使了个眼色,宫女太监便都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一会儿的功夫,殿中只留下萧清瑜和尉迟封两人。萧清瑜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过来!”过了片刻,坐在绣榻上的人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我。。。。。。”萧清瑜动了动嘴唇,最终颓然丧气的小步挪了过去,小声的问道:“你等了很久?”说完这话,便觉得问的多余。若是不久,能让他忍不住动气吗?
尉迟封这人,虽然身为帝王,可也不会随便动怒。当然,这其中要排除许多特殊的因素,萧清瑜理所当然的将自己列在了其中。
不过,这也怨不得她,谁能料得到就连逛个御花园也能折腾出那么多事儿来,要怪就怪他来的不是时候。虽然这样想,萧清瑜还是很没骨气的低下头去。
“坐到这儿来!”尉迟封拍了拍自己的腿,朝她示意一下。
萧清瑜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人,好半天才移了过去,有些忐忑的说道:“臣妾身子重,怕压坏皇上!”
直到一声满含意味的轻笑从耳边传来,萧清瑜才惊觉话中的歧义,还没等她开口,便被尉迟封拉到怀中,稳稳的坐在他的腿上。
“压不坏的,朕可舍不得让爱妃独守空房!”说话间,他俯下/身来,呼吸萦绕在她的耳边,满是调笑的问道:“你说是不?”
听到他的这些话,萧清瑜就是再迟钝也晓得这厮是有些发/情了,怀孕这几个月,他虽然时常宿在这里,不过两人还是很懂分寸的,从没有过什么过分的举动,(弱弱的说一句,顶多就是耳鬓厮磨)就是他想,也被萧清瑜不敢苟同的目光给顶回去了。
“你。。。。。。”萧清瑜有些紧张的看了他一眼,犹豫的吐出一个字。
“不懂规矩,该罚!”尉迟封轻斥一声,低下头去重重的咬在萧清瑜的耳垂上。萧清瑜吃痛惊呼一声,反射性的瞪了他一眼。
“我。。。。。。”萧清瑜动了动嘴唇,想到他方才的警告,这才揣测的唤了声:“皇上!”殊不知,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了尉迟封不怀好意的目光,萧清瑜身子一僵,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急急的叫了两次:“尉迟封!尉迟封!”
尉迟封盯着她看了半晌,将她的身子和他贴的更近,似笑非笑的说道:“迟了!该罚!”
萧清瑜心里一堵,不服气的嘀咕一声:“暴君!”
尉迟封笑了笑,抬手敲了敲她的脑袋:“朕等了这么久,你也好意思说你没迟?”
尼玛,说的是这个话题吗?萧清瑜被他噎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尉迟封挑了挑眉,心里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中了。不过,说来说去都是自己宠出来的,再不懂规矩他也只能认了。只是,就算如此,他也总得讨些甜头回来才公平。
不用说,对于尉迟封来说,眼下最大的甜头,就是怀中明显丰满了许多的女人。
尉迟封牵起嘴角笑了笑,不容拒绝的将萧清瑜的脸转到了自己眼前,饶有兴致的瞧着怀中的女人忐忑不安的表情。
他温热的气息洒在萧清瑜的脸上,房间里安静的很,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萧清瑜闭上眼睛,那种灼热的眼神让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当然是能避则避。
“看着朕!”一声轻呵从耳边传来,搂在她腰间的手蓦地紧了几分,萧清瑜吃痛瞬间睁开了眼睛。
“尉迟封,我。。。。。。我怀孕了,你。。。。。。”萧清瑜饶有理智的将后半句话吞了回去,可怜兮兮的瞧着面前的人。
只听到一声轻笑,尉迟封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没事儿的,已经可以了,朕今日问过太医了。”
尉迟封的话音刚落,萧清瑜的脸便瞬间涨得通红。不敢置信的盯着面前的人,太医?他。。。。。。他怎么不去死!
萧清瑜不敢抬头,身子顿时僵硬起来,生怕下一刻,尉迟封就化作饿狼毫不留情的吃掉她。
像是看出萧清瑜的紧张,尉迟封晾了她片刻,迟迟的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此时的萧清瑜,真是紧张到了极点,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要上断头台了,既不想死,又觉得还是早死早超生为好。
“怎么,爱妃很紧张?”尉迟封压下眼里的调笑,装作认真的问道。
“呃。。。。。。”萧清瑜刚想说当然紧张又怕落入尉迟封的陷进,思忖了片刻,这才轻轻的吐出一句话:“不。。。。。。当然不会。”这句话,听到自己的耳中都知道多么没底气。
“哦,既然不紧张,朕便放心了。”尉迟封轻笑一声,继续感慨道:“看来爱妃还是很想念朕的!”
这话听到萧清瑜的耳中,恨不得将方才的话收回来,哪里察觉的到在尉迟封的面前,她是多说多错,即便不说,那也全都是错。
萧清瑜被尉迟封一句一个陷阱折腾的几乎缴械投降,破罐子破摔般伸手圈在尉迟封的腰间,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爱咋地咋地吧,不就是那么回事儿,是他用力,又不是她?
虽是这样想,萧清瑜还是有些不争气的偷偷睁开眼,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尉迟封低下头来,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话中不掩揶揄:“都有孕在身的人了,还像不经人事一般?”其实,这样的她,最让人动心,让他控制不住。
宫里的女人,想要的太多,野心也太大。只有在她这里,他才能够放松一下。当然,这并不代表,这个小女人是无欲无求的。她要的,甚至比旁人更多。不同的是,哪怕再多,他也愿意给。
听到尉迟封的话,萧清瑜心下一动,几乎是有些气急的用力一推,将尉迟封推到在榻上,不甘心的扬起一抹笑意,伸手抚摸在他的脸颊上,压低声音调戏过去:“来,给爷笑一个?”
谁说她只能被欺负,老虎不发威就当她是病猫。她即便不是老虎,也是只有爪子的猫好不好?
身下的人一动不动的盯了她半晌,不愠不火的,就连最初的惊讶都没有了。四目对视,终是萧清瑜有些心虚的败下阵来。
萧清瑜足足忐忑了好一会儿,才想要将压在他胸前的双手移开,殊不知,她才刚刚动了动,便被尉迟封的大掌捏在手中。
“怎么,方才的不是还厉害的很?这会儿知道怕了。”尉迟封的目光在她脸上掠过,唇角慢慢地扬起一抹笑意,
转瞬间又恢复了那副不愠不火的表情。
怕?她。。。。。。她当然怕了。不过,更多的是紧张。还不是这厮,让她乱了分寸,平日里,她哪里会这样啊?
不过当下,萧清瑜只知道,自己想这么蒙混过关是万万不可能了。依着尉迟封的性子,哪里能轻易的放过她去。
萧清瑜抬起头来,几乎是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面前的人,没等她开口,便见尉迟封挑了挑眉,不容拒绝的说道:“过来!”
萧清瑜愣了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拉到了面前,这样近的距离,她能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细细的绒毛;不知为何,萧清瑜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天知道,她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不过,这一切,看在尉迟封的眼中,就不是一般的好笑了。
在这种极度暧昧的气氛中,尉迟封强势的吻住了萧清瑜的嘴唇,她的脑袋被他的手掌控制着,丝毫动摇不得,只得承受着这种几乎是毁天灭地的吻。
此时的萧清瑜,就如同一条八爪鱼一般紧紧地贴在尉迟封的身上,任由他的舌尖在她的唇齿间灵巧的探索着,过了片刻,他才满是调笑的放开了呼吸不畅的她。
萧清瑜看着他这样调侃的目光,想都没想便朝他吻了下去。殊不知,这样的主动,让尉迟封愈发的开怀了。他可不介意,这吻是报复还是什么,反正得到甜头的都是他自己。
萧清瑜拙劣的吻技明显不能满足尉迟封的欲望,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尉迟封便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将舌尖探入她的唇齿死死的纠缠在一起。
嘎吱一声,不知是谁从殿外闯了进来,萧清瑜一惊,搜的一下就从榻上坐起,看到来人,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烫。
“滚出去!”尉迟封面色一冷,沉声呵斥。
“皇上,奴才万死,太后娘娘晕倒过去了!”薛公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忐忑的说道。
☆、
萧清瑜他们赶到时;凤栖宫早就一片慌乱,太后身子本就不好,这突然间昏厥过去,宫里的人都不由得揪起心来。
“太医呢?”进入殿中,尉迟封看了榻上的太后一眼,转身朝身旁的薛公公问道。
“回皇上;都在殿外候着呢!”薛公公俯□来,恭敬的回道。
“快传!”尉迟封扬一扬手;沉声吩咐。
片刻的功夫,众位太医就从殿外走了进来;见了尉迟封忙下跪请安:“微臣给。。。。。。”
“好了,好了,还不赶紧给太后瞧瞧!”尉迟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冷声说道。
“是!微臣遵旨。”御医应了一声,这才走到太后的榻前,侍奉的宫女早在太后的手腕上垫上一块白色的丝帕,几位太医这才开始轮番为太后细细的诊脉。
过了许久,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萧清瑜担忧的看了过去,只看得见他们在那里窃窃商讨,脸上有些前所未有的凝重。
“到底怎么了?”尉迟封上前一步,扬声说道。
“皇上。。。。。。”站在最前面的御医迟疑了一下,额上的冷汗不住的冒了出来。
“崔太医,你来说!”尉迟封挑了挑眉,眼中掠过一抹不耐。
“回禀皇上,从太后的脉象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妥,至于太后为何昏迷不醒,微臣实在查不清楚。”崔太医行礼说道。
听到崔太医的话,萧清瑜心下一惊,对于他的医术,她还是颇为钦佩的。到底是什么病症,竟然连他都瞧不出来?
“那太后何时能醒过来?”尉迟封面色一沉,定定的看了过去。
“微臣。。。。。。”崔太医的声音顿了顿,这才继续说道:“恕微臣直言,若不查清太后昏迷的原因,微臣不敢擅自用药。”
尉迟封抿着唇不说话,半晌才开口问道:“这些日子都是谁服侍太后的?”他的目光在殿中扫视一圈,众人都惊骇的低下头去。
“皇上,是奴婢在近前服侍主子的。”荣姑姑站出身来,恭敬的回道。
尉迟封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了几分:“崔姑姑朕自然是信得过的,最近母后的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听到尉迟封的话,崔姑姑想了片刻,这才回道:“奴婢瞧着主子这几日身子比前些天还好些,昨日还叫
奴婢陪着去太液池赏荷。再说,这些天林修仪常来陪太后说话,她性子温顺,太后每每都要说上好一会儿的话,奴婢实在瞧不出太后有什么不适。”
崔姑姑言罢,尉迟封眼中掠过一抹凝重,半天都没有出声。
“皇上,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站在最右边的一名太医小声的说道。
“说吧!”尉迟封抬了抬眼,沉声道。
“据微臣所知,太后虽常年抱恙,可这些年细心调养身子恢复了不少原气,断不会如现在这般骤然昏迷,连崔太医都瞧不出端倪。事情蹊跷,微臣斗胆猜测,太后的身子,怕是邪气所侵,邪气不除,太后只怕。。。。。。”
他的话一出,殿中的所有人俱是一惊,而尉迟封的脸色也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起来。他话中所言,乃是皇族最大的禁忌。巫蛊之术,在这个朝代,对于任何一个帝王而言,都是深恶痛绝不能容忍的。
“皇上,先帝二十一年,宫中便有李昭仪用此巫术祸乱后宫,先帝震怒赐死昭仪,并将其全族流放。巫蛊之祸,祸起萧墙,此事皇上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说完这话,孙太医便重重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