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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美丽等诸女也很为此着急,不过也好在她们谁都没怀上,也不会出现互相妒嫉的情况。可是这个生仔计划只好暂时搁浅了。
某一日,我出宫到镖局去看林月如。走进院子里,见到几个女眷在闲嬉。杨小环已经生下了一个可爱女儿,都已经开始吖吖学语了,而且她的肚子里还怀上了第二胎,魏通那小子居然这么有本事,真是让我有点妒嫉。
“看这里!看这里!嘻!真可爱。”
杨杨兴奋的拿着一大把糖人玩具,喜滋滋地逗弄着抱在乳娘怀中的小女婴,不停扮着鬼脸哄着她,直到婴孩逗笑了,她也跟着娇笑连连。我见那孩子甚是可爱,也忍不住走上去逗玩,心想着自己能生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多好啊!
这时候,林月如板着脸走过来,抛下众人,直把我拉到她的房中。我不明究理,就被她气呼呼地将一封书函丢到我脸上。
“我的大小姐,怎么啦?如今京城里哪个没长眼的还敢惹您老生气啊?”
“我没气,只是给你看个好消息!”
“嘿嘿!既然有好消息为啥板着脸,还一副酸溜溜的样子?”
“别问我,你自己不知道看啊?”
“嗯!这是你表姐寄来的信嘛,让我瞧瞧……”
我打开信函一看,顿时乐了,原来沈凤菲怀孕了。她已经暂时放下手中打理的所有生意,从泉州返回了苏州,住进了狮子林专心安胎。看了日期,这信是上个月从苏州送过来的。她写信给林月如,其实主要是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暗自算了下时间,我的孩子再过不了半年就要降世了,也不知会是儿子还是女儿,想想真有点再微服去一趟苏州的冲动。
林月如见我眉开眼笑,更是激气,娇蛮地一把将我拉到床上去,“我不管!这次我要是怀不上孩子就不准你走了!”
自己的义妹生了一个女儿又怀了一胎,天天见到魏通了杨小环他们小两口子恩爱难分,已经让林月如有点奈不住了,现在得知自己表姐竟也怀上了我的孩子,她更是大受刺激。好强的性格再一次暴发出来,不由分说地就要解我的衣带。
我到这时候还能说什么,只能立刻配合着林月如开始了生孩子的工作。这接下来二十多天,我都没回宫去处理朝务,林月如也把她镖局繁忙的大小事务抛于脑后,基本上每天都和我待在房内,准确的说应该是待在床上,但仅管如此全力以赴,我们两个最终还是没有如愿以偿地搞出一条“人命”来。
“最近这两天老是感觉头晕、口干,心口闷得难受,你说那个……我是不是有了?”
“嗯!让我给你把下脉。”
“怎么样?快说,是不是真的有了?”
“唉!没有啊!月如,我说这事咱们还是顺其自然吧。这样强求也不好啊!”
“哼!你的医术也不正宗。不行,你快去把京里最有名的大夫找来再给我把一下脉。”
“嗨!月如,你真的没有怀孕。我就是把宫里的御医找来给你诊脉,也诊不出个孩子来啊!”
“我不管,你不快请大夫。我若不去,我自己亲自去。”
“好了,好了,你脸色也不大好,在床上息这吧。我这就叫人去给你请大夫。”
没有多少功夫,京城里最有名的大夫被请来了天下镖局。身边的亲人听说林月如可能怀孕了,都纷纷聚到了房间里来,想在大夫把脉后,第一时间得到喜讯。
除了我之外,杨涛、杨小环还有杨杨都迫切地望着那位京城名医洪大夫,把她慢条斯理地帮林月如诊完脉后,杨杨抢先问道:“大夫,大夫,我姐姐是不是有喜了。”
洪大夫摇了摇头,众人一片失望,躺在床上的林月如这也才死心地叹了口气。洪大夫这又收起了药箱,开了一张方子,“夫人只是身体不适,只要照着这张方子服药,很快会好转过来。”
我先拿过药方看了看,忍不住差点笑出来,也不发言,转递给下人,让他们抓药去。洪大夫并没有多说病情,杨杨又问道:“大夫,我姐姐不是有喜,难道是生了什么病吗?”
洪大夫回答道:“夫人也无甚大碍,只须照方子服药,再好生休息调理便可。”
杨杨追问道:“我看姐姐眼眶好像很黑,脸色又白,倒底生了什么病?你这大夫倒是说个明白啊!”
杨小环也有些担心了,便也附和道:“是啊!洪大夫,我姐到底是害了什么病,您还是请明言吧。我们也好有个轻重,能便于照顾。”
洪大夫被连番追问下,干咳了两声,捋了捋胡须,一本正经地道:“诸位不用太担心,夫人她只是因房事过度以至肾阴亏虚……只要暂停房事,再服药补亏,身子很快就能恢复了……”
杨小环和杨杨闻言,惊讶的同时也羞红了脸。一旁本还有点为义女担心的杨涛大感尴尬,借故送洪大夫走了。床上的林月如更是燥了个大红脸,一头就钻进了被子里藏了起来……
我又在镖局留了两天,照顾林月如服药休息,便也返回皇宫去了。心想着幸好我喝过万年灵芝汤的改造身体,不然肾亏的那个绝对会是我,不过回去后还是让御医给我开几张方子好好补一下,以防万一。
这一年很快就过去了,年底由户部统计出来的国库税收竟然又上了新高,历史性地突破了一千万两的大关。这自然又引来了一番百官称颂。除了税收之外,这大半年对日贸易获得的白银和黄金也有数百万两之巨。这下子真是国库充实,钱多的不愁花。
又过了一年,税收继续在增加,全国人口稳步上升,日本岛上的金银矿产如水一般流向中国,农业平稳持续,手工业和商业更加的兴旺繁盛,再加外远洋舰队顺利返回,麦哲伦不负我所望,他和李华梅除了将满船的中国特产倾销一空外,并在沿途从印度洋到整个非洲海岸上建立了许多殖民港口,最后还与欧洲诸国签订了长期的贸易协议。英国、西班牙、葡萄牙、荷兰和法兰西等国也纷纷派遣了使臣来华朝拜。
其实相对于这次远洋航行所取得的成果和利益,我更关心的留在欧洲的叶子和刘陵两姐妹的情况。不过这些事,在朝堂上无法细问,于是下朝后,我特意在宫中设宴,为麦哲伦和李华等庆功接风,一来让苏娅可以和他们团聚,二来也便详细询问刘陵和叶子二女的消息。我所听到的情况也相当令我欣慰。
在舰队顺利抵达欧洲之后,麦哲伦给诸国宣告了刘陵和叶子姐妹是东方大明天朝最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上的贵妃,因此二女得无论到了哪里,都得到欧洲各国上下的礼遇和万分的尊敬。刘陵和叶子的美貌也很快在整个欧洲传扬开来,各国的国王和王公贵族们,都渴望结识到这两位来传说中的自东方天国的美丽皇妃。葡萄牙国王努玛一世还将里斯本最美丽的一处葡萄庄园无偿献出,以供她们居住。
这个时候还没办法拍照,不过麦哲伦给我带回来了一幅法兰西宫廷画家的油画。我见到画上叶子和刘陵那一对美丽的笑靥,知道那是她们专门为我所展示的。不禁伸手轻轻抚摸着画面上的那双脸庞,仿佛感觉有两份相同情谊,从万里之外传递了回来了,直达我的心灵最深处。
最后我还得知刘陵和叶子并未一直居住在里斯本,在麦哲伦和李华梅率众返航的时候,她们已经结伴往雅典去了。记得以前给刘陵讲西方诸国的风光,刘陵都听得津津有味,均表示十分向往,我猜她和叶子此时肯定正在游览着雅典娜的十二神殿。想到这里,我又不由会心地笑了……
再说那些欧洲诸国派遣来华的使臣们,当他们入京后,见到宏伟壮丽的紫禁城,一个个都傻了眼。入朝叩拜我,献上各自的贡礼后,无数的惊叹与赞誉之词,让几个翻译都快翻译不过来了。接着诸国来使纷纷提出要求,希望能在我国建使馆,并在日后派遣国民来学习我大明天朝的各项先进文化和技术并请求能让传教士在我国传播天主教义。
我友好地接带了众多来使,下旨在京中为欧洲各国来使建立了一个万国公使馆,以供他们居住,并准备了再派人前往欧洲,在各国驻扎和开办使馆。以后中国将和正式整个世界联系了起来,而且还占据着主导者的地位。
已经改投了大明国藉的麦哲伦一心想惦记着我曾许诺过封赐给他比葡萄牙还大的领土做国王的承诺,因此在回京述职之后,没住上两个月,也顾不上和已贵为皇妃的女儿苏娅,共聚天伦,便又开始马不停蹄筹备第二次远洋航行。而目标当然是还没有被欧洲殖民征服的新大陆,在那里除了原住民印第安人之外,还有比日本岛国更多的金银矿产。
麦哲伦特意向我呈写了长篇的奏章,陈述他的航行计划,还信誓旦旦地表示这一次远渡太平洋去美洲大陆后,要带回比之上次欧洲之行多出一倍的利润,并开辟出庞大的殖民地。但不幸的是,远征新大陆的航行计划即将实施的时候,麦哲伦的那个怪病突然复发了,宫中三大御医联合抢救无效,这位“伟大”的航海家壮志未酬下与世长辞了。
麦哲伦的病故身亡令我有些婉惜,将之厚葬并追封了他更高的爵位。不过麦哲伦虽然死了,但并未影响到整个远洋计划。上一次远渡欧洲,便已经培养出了不少经验丰富的航海人才,因此很快就组建出了新的班底,由李华梅率领,展开了新大陆的征程。
不过父亲的死,令苏娅十分伤心。我为此陪在她身边两天三夜,费了好多功夫哄她,才让她平复了心情。
搂着眼睛微微红肿,在怀中沉沉睡去的苏娅。我心里忽然生出了许多感慨,想起自己回到明朝当年皇帝已经快有五年的光景了。最初的时候,我心中曾在疑惑,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自己又能够做些什么。而到如今,可以说是自己一步一步,一手开创出了一个大明朝的盛世。
这些都是我从前混在大学里根本无法想像的。或许人生就是这般,在没有舞台的时候,你就老老实实做一个安分的观众,如果拥有了一个舞台,那么你就充分的发挥,去好好演一角。如此便不负此生了。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三章 恢复记忆
邓咏诗最喜欢的那首英文歌《岁月之书》的曲调声在乾清宫内回旋,这次用以演奏的乐器不再是琵琶或古琴,而是正宗的钢琴,那是上次西方使臣送来的其中一件贡品。不过虽然使用了正宗的乐器,但弹奏出来的音符却是断断续续,而且还有少许走调,可想而知,这个演奏者绝对不是我,而是新学乍练邓咏诗。
邓咏诗一点不嫌自己弹得难听,还自娱自乐地哼着歌词,不停地摧残着我和梅儿等五个丫头的耳朵。为了不打击她的热情,我们连续几天都这样被迫着当听众。
到最后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掐灭了烟头道:“我说咏诗,你还是消停一会儿吧。”
邓咏诗弹得累了,才停止了弹奏,搓了搓手指道:“甭得意,等我多练几天,一定比你弹的还好。”
“呵呵!邓咏,我这不是打击你,你真没什么音乐细胞。不信你让梅儿拿小提琴儿拉一段莫扎特给你听。她和你一起学的,现在都拉得很熟练了。”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拿根烟给我啦!”
我帮邓咏诗点上一支她最喜欢的薄荷味的纸烟,又笑道:“呵呵!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李华梅的已经从南美返航,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喝上正宗的巴西咖啡了。”
邓咏诗深吸了一口烟,忽然有些忧虑地说道:“子渊,我说这两年你把明朝搞这样子,我怕……”
“打住!”我打断了她的话道:“什么叫我搞成这样?现在咱们中国发展的不好吗?用不了几十年就能进化到资本主义了。”
“唉!我的意思是说,以后中国和世界的历史都会改变了……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呵呵!其实你说的这个,我也想过。嗯!这么说吧,按照科学理论,时间是只会向前而不会向后的。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处的时空和我们后世所在的那个时空应该是两个平行的时空,以后世界的历史肯定会不一样,但不会影响的原来那个时空的历史。不然的话,要是我们来的那个时空的历史改变了,我们根本就不会存在,弄不好就消失了……”
“好像有点道理……不过你说的这些都没有科学依据。我看也是瞎掰,呵呵!那是你最拿手的。”邓咏诗释然地笑了笑。
“人生从何来,死往何去。过去的时间从何处开始,未来的时间又在哪里消失……哈哈!这些问题比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还复杂,咱们还是不要讨论了。”
“说得也对,我还是练琴吧。”邓咏诗抽完一根烟,又搓着手弹准备再摧残我们的耳朵了。
“那算了吧,我们还是来继续探讨人和宇宙间的奥秘吧。嘿嘿!这也比听你弹钢琴好。”
“不爱听就别听,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呐!你继续努力,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