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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会很危险,还可能扰乱皇上的计划。所以请你三思……”
刘陵确是很有本事,一番劝说之词,讲的是有条有理,一套是一套的。不过叶子就是软硬不吃,仍然坚持说道:“不用多说什么了,若是让刘瑾回到皇宫,机会就更渺茫了,所以定要在这船上动手。虽然现在只有我一人,但我一定会想办法干掉刘瑾的!”
叶子的固执让我不知该佩服还是气愤,正想再找些说词来暂时稳住她,却只见舱外船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接着便听见门外把守的锦衣卫恭敬地说道:“参见刘公公!”
我心中暗叫不妙,只见叶子目光一沉,眼神是聚起了杀机。我急得一把抓住她的手。但听门外传来刘瑾的声音:“皇上,刚才几个逆贼惊扰了圣上,老奴特意来探望皇上。”
我后悔把小诚子叫去弄吃的了,没人有在外面帮我挡着,不过就算小诚子在,怕也不敢阻拦刘瑾。我连忙说道:“刘公公,有劳你费心了。朕没事,好得很,你不用进来了。刚才你为了保护朕,与恶贼大战,受累了。还请刘公公回去好好休息吧。”
刘瑾当然不会被我一句话就打发了,只听他又说道:“皇上,据锦衣卫回报,发现刚才逃走的逆贼,似有一两个潜回了船上。咱家实在不放心皇上的安危。请准让咱家进来陪伴皇上,以策全万。”
门外的刘瑾嚷着要进来,而里面的叶子却又想冲出去杀他。这真是苦了夹在中间的我。而身在一旁的刘陵微微绷起了俏脸,她也显得很紧张,只恨帮不上我的忙。
在这当头,我真是心急如焚,紧紧握住叶子的手,苦着脸哀求地望着她,低声说道:“大姐,当我求求你了……”
幸好叶子并非一味的鲁莽,没有头脑,她知道现在的情况下,根本杀不了刘瑾,弄不好还会连累到我。于是到最后,她默默咬了咬嘴唇,收起了短剑。
我轻吁了一口气,放下了一半的心来,同时转对舱外的刘瑾说道:“咳!刘公公,朕很好,不用再劳烦你了。况且朕是真龙天子,那些毛贼根本不敢接近。所以刘公公还是请回吧。”
“皇上您身系社稷,咱家实在是不放心啊!还请皇上惹罪!”听到刘瑾的口气,他似乎是非要进来不可了。
该怎么应付刘瑾?我的脑子飞转,急中生智,顿时有了个主意,立刻低声对刘陵说道:“小陵,快脱衣服,带叶子躲上床。”
刘陵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忙按我说的,拉着叶子躲上了大床,还脱下外衣丢在了床边。我也一边脱衣服,一边对门外的刘瑾说道:“刘公公,嘿嘿!其实朕在那个……不方便接见……”
我的话未说完,便听见门被打开了,连忙拉下衣服,身子一纵,跳上了大床,与刘陵和叶子挤在一起,同时间飞快地拉过大被,将我们三人盖住。
“皇上,老奴我……”
刘瑾快步走进屋来,用他那一双如聚的隼目扫视屋内,当见到我正和刘陵在床上“亲热”,一时愣住了。
我将叶子的头按在胸口,借着大被的掩盖,不露一丝破绽,心中镇定下来,望着刘瑾干笑道:“嘿,刘公公,都跟你说了不方便……”
刘瑾微微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连声说道:“老奴打扰了,皇上惹罪,容老奴告退了。”
刘瑾连声告罪,低头退了出去,只听他又厉声吩咐门外把守的锦衣卫加强戒备后,这才慢慢离开了。
“呼!”
听到刘瑾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之后,我的心才总算全放了下来。而身体却是一阵躁热,毕竟自己一个正常的男人正和两个成熟动人的肉体亲密相拥在一起,难免会有生理反应。
我舔了舔嘴唇,喉咙一阵干涩,正想抽出压在被子里的手臂,却在不经意间摸到一团柔软之物。怀中的刘陵和叶子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那诱人的呼吸声。我有些心猿意马,一时也分不清到底是摸到了刘陵的酥胸还是叶子的俏臀,但却是却忍不住手上加了点力,以享受那动人的滋味。
好梦难长,很快我的手臂就像是被狠狠地掐了一下,痛得我差点惨叫出声来。与我贴着脸的刘陵瞧见我的表情,以她的聪慧,似已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尴尬地转过头去。我已知道刚才摸到的是叶子。这么趁机揩了这位漂亮女杀手的油,没有被她捅我一刀,已经是赚到了,连忙掀开被子,跳下床来。
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天灭组织
“皇上,酒菜已经备好了。”
正在这时候,小诚子带人送来了饭菜,刘陵连忙换了件干净衣服,下床去将饭菜都接进屋来。叶子也跳下床来,别过我头不看我,也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呵!吃东西,吃东西,我可是饿了。”我笑着招呼了刘陵与叶子入坐。
我含了一块香嫩的鸡腿,见到身边的两女都不开动,不由说道:“好了,快吃吧。叶子你要杀刘瑾那厮,也得先吃饱了饭,养好了伤再说啊。”
“叶子姑娘,你受了伤,应该补一下身体。”
刘陵夹了一块鸡肉递到叶子的碗里。而叶子仍是不动筷子,也不开口说话。我见状,眼珠子一转,不由得微笑道:“叶子,这些东西不合你味口吗?嘿嘿!你是不是想吃烧烤青蛙肉啊?”
叶子闻言,眼神一阵闪过,似乎回忆起了与我一起相处时的情景,嘴角竟不觉泛起一丝难得笑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默,只是提起筷子,默默开始吃东西了。
“小陵,你也吃啊。”我说着给刘陵夹过去一块鸡翅膀。
“谢皇上。”
刘陵的斯文正好衬托出我和叶子不雅的吃相。我倒了杯酒喝润了润喉,然后说道:“小陵,朕要考教你一个问题。嘿!你知道一个武功高强而且杀人不眨眼的女杀手,最怕的东西是什么吗?”
刘陵微微一愣,茫然摇了摇头道:“刘陵不知。”
叶子见我要揭她的糗事,立刻瞪了我一眼,“给我吃你的东西,不准乱说话!”
“呵,我不说啦。只是给点提示,让小陵她自己来猜。”我忍住笑意道:“其实我们的女杀手大姐最害怕的东西也是她最喜欢吃的哦……”
“是青蛙?”
以刘陵的聪慧,立刻便猜到了答案,不由得抿嘴笑了起来。我也正想跟着大笑,却不幸被叶子从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一脚,痛得是不亦悦乐。
我裂嘴说道:“大姐,只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开个玩笑而已。用不着这么狠吧?”
“哼!你自找的。”叶子白了我一眼,扭头不再理会我,继续享受着桌上的美食。
我又喝了杯酒,接着很认真地说道:“叶子,其实自从上次分手之手,我倒是挺想你的。能够再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叶子抬头瞧了我一眼,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么样?”
我为叶子斟了一杯酒,慢慢说道:“我看不如你辞职不干了,不要再做杀手这种高危工作了。”
叶子按住酒杯,望着我,略带轻蔑之色道:“那你要我做什么?跟你回皇宫,做你养在后宫的大群女人里的其中一个吗?”
“哎!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摇摇头,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真想告诉她,其实我压根不知道皇宫是怎么样的,更别提正德皇帝的后宫有些什么女人了。
我正尴尬之际,却听叶子又突然说道:“我决定了……我要跟你回皇宫!”
叶子这话让坐在一旁的刘陵微微一愕,但我很快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皱起眉头道:“大姐,你还想着要杀刘瑾?”
叶子表情坚决地点头说道:“是的!”
对于这位女杀手的固执,我有些好气,但也不想再多劝她什么了,只是问道:“叶子,就算你杀了刘瑾又怎么样?然后又要去杀什么人呢?”
叶子淡淡地说道:“我只是奉组织的命令杀人。杀了刘瑾后,若是有一天组织要命我来杀你,那么我就来杀你!”
叶子说到这里,旁坐的刘陵的脸色再起了一丝变化,却没有插口说话,而我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叶子,我是说你打算一辈子都当杀手,过这种刀头舔血的生活,你就不厌倦吗?难道就没为以后考虑过?”
叶子表情冷漠地说道:“杀手是不可能脱离组织的。若是真要脱离,那就是有一天我被别人杀死。若是你怕有一天会被我行刺,你可以先叫人杀了我。”
我轻轻一叹,人总是受到命运所摆步的,叶子如是,难道我不也是如此么?自从我流落到这古代,发生所有的一切情节,包括被人追杀,杀人,流亡,做山贼到最后当了皇帝,哪一件事情不是身不由己呢?
记得在星爷的《喜剧之王》里,达叔很自豪地对星爷说,他每天都在演他自己,虽然没有剧本,但他永远都不会NG,因为只要一NG,他就没命了。所以达叔说他才最应该拿奥斯卡最佳男主角。
如果人生真的是一场戏,那么我只是一个演技拙劣的演员。我不知道导演是谁,但我真想骂一句,这剧本写得真他**烂。可是我必须要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就算以后拿不到最佳男主角,我也不想这么快就NG了。
一念及此,我伸手端起酒杯,将刘陵为我斟的第三杯酒一饮而尽,接着悠然说道:“不管是皇帝也是,杀手也好,都不过是这场戏梦人生中的一个角色罢了。其实人生百年,有如白驹过隙,而生命中又充满了太多的未知与变数,所以我们只要能把握住眼前就行了……”
见到刘陵与叶子二女都怔怔地不语,我不由得讪讪笑道:“呵呵!小陵,朕突然想弹弹琴,你帮我调一下弦吧。”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道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酬,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仇。
曲终人散,发华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眶涌,白雪纷飞,都成红。
……
当我豪情大发地将这一曲《逍遥叹》唱罢,刘陵与叶子已是深浅不等地沉浸在其中,眼神中都或多或少地流露出迷醉之色。我按着琴弦,忽又笑道:“嘿,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今天晚上我们三个怎么睡……”
我的话未说罢,已被叶子投过来的一块鸡骨头狠狠地砸中了,惨哼一声,抑头摔倒在地上。等我爬起来才,已见到叶子走到窗角,盘膝而坐,开始闭目练功了。我不禁想起,爷爷传授我的内功心法,我又荒废了好久了,照我这个懒惰的性格,看来这辈子我也成不了高手了。
让我郁闷的是,有了叶子在,我也不好上床与刘陵同睡,更别说像前几日那样与刘陵夜夜笙歌,翻云覆雨了,只得像叶子一样,捡个地方坐下,打坐练了一夜的吐呐心法。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只感觉浑身舒畅,看来以后还是要尽量坚持练功才行。我伸了个懒腰,见到叶子早已坐在桌子上,擦拭着她只剩下一把的短剑,而刘陵也已经起床了。
“皇上,今日船就要靠岸了。刘公公让奴才来通知皇上一声,中午我们登车走陆路,最迟明日就能抵京。”
小诚子的声音从舱外传来,那小子倒是听话,没有我的吩咐,不敢踏进屋来,只是守在门外传话。
我应了一句道:“朕知道了,你去给朕准备早饭了。”
打发了小诚子后,我心想:这下船转车倒是件麻烦事,必须想个法子来窝藏叶子。叶子能不能干掉刘瑾我也不想去管了,只是不能让刘瑾把她的抓住才行。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点子,只有先去探探刘瑾那边的情况。
“叶子,你先待在屋子里,让小陵陪着你吧。我这就去找刘瑾,骂他几句来出出气。嘿,那家伙武功虽然厉害,若是真想杀他,我们还能下毒不是么?哈哈!”
我胡言乱语了两句,等刘陵帮我理了理衣袖后,便独自步出了舱门。在船舷上吹了吹风,向身边的锦衣卫问明了刘瑾的所在,然后径直朝着房间去了。
屋子里只有刘瑾与张允和谷大用三人坐在一起,像是正在说什么事,见到我走进来,慌忙向我行礼问安。刘瑾先是对我歉然说道:“皇上,老奴昨日冒失,打扰了皇上的雅兴,还请皇上惹罪。”
“呵!没事,没事,刘公公你也是关心朕的安危嘛。”我笑了笑,然后说道,“对了,朕正想问问,那些个逃走的刺客有抓到吗?”
刘瑾没有答应,只是以不满的眼神瞪了手下的张允与谷大用一眼。他二人慌忙向我跪下请罪道:“皇上,臣等无能,请皇上降罪!”
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