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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墨捏着那镇纸下的纸片看了半天,当听见脚步声时,扔下手中的纸片,躺在榻上假寐。
宝儿听海棠说乐墨已经回来好半天了,也没下去吃饭,就是一人待在阁楼。没做耽搁,端起冬梅早就准备好的饭菜,上了阁楼。
“相公,这么睡会着凉的!”,她怎么会不知道那男人是假寐呢!他定是又烦闷了一下午。
男人也这么小气,倒是没想到自家相公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放下了手中的托盘,挤到了小榻上,伸手摸了摸那手感极好的脸颊,“相公,你家女人回来啦!”
此话效果不错,乐墨掀起了眼皮,眸中却是夹杂着一丝不满,有些迷离的看着面前的小脸。
“我家相公是不是中午没有乖乖吃饭呢?”,挑起眉梢偷了个香吻,侧身给他盛了一碗饭,夹了他最爱吃的莴苣。
“乖,张嘴,”
乐墨没有拒绝,就那么斜靠着,任她喂着。面色不似先前那般阴沉了。宝儿暗自咬了舌头好几口,她家相公现在也学会了她的那一套了,妖孽啊!
见那男人面色微霁,宝儿总算松了口气。这么来回被折腾,可真不是个办法。
“再喝一碗汤,来,”放下了饭碗,又给那大爷盛了碗蛋花汤。
乐墨第一次享受如此的照顾,竟是有些上瘾了。但是看着那小人有些疲惫的面色,顿时心疼不已,拿下那碗,把人搂到了怀里。
“相公,我有些累了,”伸手绞着他肩上的墨发,软柔说道。
乐墨没说话,蹭了蹭那小脑袋。
“相公,我只爱你!”,四目相对,其他的解释都是多余。乐墨心里是清楚的,宝儿对待上官翼纯属是出于朋友的关心,只是他心里有点膈应罢了。
“我下次会把李雪鸢带过去,你就不要担心了好不好?”,有些讨好的央求,她本打算说,你就不要小气了,可思量一下,还是换种方式会更好。
乐墨轻轻应了声,面色依旧绷绷的。
吴府中,吴嫣然刚回到闺房就被柳氏边上的大丫头喊过去了。本以为柳氏又要给她说道些什么,不耐烦的踏进了里间。
当看到柳氏头上的厚厚的白纱时还是震了一惊,“娘,这是怎么了?啊?”
柳氏扶着吴嫣然的胳膊,捏着帕子擦着那连连不断的泪水,“然儿,娘怎么这么命苦,娘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你,为了这个家啊!可到头来,却是抵不过别人的一句话啊!”
吴嫣然怒目看向了一边的大丫头,“怎么回事?”。在这个家里,她娘为了她算是付出了一切,爹对于她来说,只能算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想当初,她爹还不是靠着娘的母家,才从一个穷酸书生走到了现在的位置。只是,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就开始把小妾带上门了。不过,呵呵,可惜,那些小妾太短命了,不是死了,就是疯了。不然,她和娘如何还能有如今的身份,怕是早被那个六亲不认的爹给撵出去了吧。
边上的大丫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清二楚。柳氏想到老爷当日的决绝,忍不住又抽泣了起来。吴嫣然有一瞬的失神,他来过,只不过不是为了她。呵呵,没想到他现在也不简单了,自己已经离得更远了,不是吗?
看着刘氏额头上的伤,吴嫣然有些涣散的眸子又有了神采,比之往日更添一分阴戾。当年就是因为你,他才没有选择我;而今,还是因为你,我娘糟了如此毒手。乐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吴嫣然要用下辈子,让你不得安宁!
吴嫣然正在给柳氏换药时,前屋的丫头来传话,说是吴有之让她过去。
柳氏有些害怕的紧紧拽着吴嫣然的手,眸中满是慌乱,“然儿,你爹是真的要把娘给害死啊,他是不是要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娘身上啊!然儿,娘不想死,娘还没能看你嫁人呢!”
吴嫣然安抚的给她撩起了耳边的碎发,眸中异常的平静,“娘,不要怕,如果真到那个时候,谁死还说不准呢!”
柳氏微微镇静了番,想到了什么又有些急切的拽着吴嫣然的手道,“然儿啊,怎么说,他都是你爹,他对你没有恶心,你可不要、、、”柳氏想到吴嫣然以前帮她对付那些小妾的手段,不禁打了个寒颤。
吴嫣然微翻了翻眼皮,柔声道,“娘,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你就别操心了。”
到了前堂,吴有之正端坐在主位上品着茶,一边是刚述完职的捕头,看样子,应该刚从桃山村那边回来。
见吴嫣然过来了,那几人瞅着眼色,打了声招呼,退下了。
“爹爹,您找女儿?”,一抹温婉的笑悬在嘴角,眉目轻染着柔意。
“嗯,坐吧。”,吴有之抬了抬眼,放下了杯子。
“然儿,爹今天找你来,是想告诉你,那些不该想的就不要再想了。以前你做的,你娘做的,我都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今,爹大道当前,你们决计不能挡了我的道!”,见自家女儿低着头没什么反应,松了送眉,接着道,“乐墨已不是当年的那个茶农,那个穷酸书生了,他现在是郡守大人。就是爹爹见到,也要拱手去拜。你娘做的那些蠢事,人家现在不计较已经是万幸了,你也不要再糊涂了。”
窗外的寒风吹得院中的银杏树吱吱作响,那薄透的窗纸也好似再难抵那寒风,哗啦啦的,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撕裂开来。
后院的小池塘上漂浮着一层厚厚的枯叶,没人想起来去清扫。空旷的院子,只听得见那料峭寒风。
小桃,紧紧跟在小姐边上,随着吴嫣然的目光看着那小池塘。想到以前老爷有个小妾就是淹死在这塘里,身上一阵阴寒,忍不住的拢了拢棉衣。
吴嫣然收回了目光,瞥了边上的丫头一眼,淡淡道,“去把小兰给我叫来。”
那丫头不敢迟疑,怯惧的看了一眼那池子,连忙跑开了。
宝儿又去了一趟华商街,带着给他们买的一些被褥。已经是寒冬,他们没有钱去买多余御寒的衣物。
看着因为建寿祠而沦落在此的年老村民,宝儿心里很不是滋味。快到年关了,本是可以子孙绕膝,合家团圆的,就是因为一份所谓的寿礼,断送了几百口人家的安乐。
瞥向一边的成堆的枯草,宝儿灵机一动。如今正在建寿祠,需要大量的绳子。他们完全可以编制草绳卖给官家,乐墨现在正好有职在身,大可以让他们收购这里的草绳。
如此一来,大家也不用每日颓靡的闲度了,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养活自己。
宝儿留着小康子他们在那施粥,自己先回了凤衣阁。只是乐墨没在,现在正是晌午,街上来往的人很多,也不便各处去找了。
“小姐,就是这儿,这可是桃花镇最有名的衣裳铺子。”,春花献宝似地给慕容烨华介绍着,秦管家吩咐了,不允许引着小姐到处乱跑,也只能逛着近处的铺子了。
慕容烨华瞅着那半掩着的门,古怪的瞥了瞥牌子,“凤衣阁?不是很火吗,为什么还半掩着门?”,春花还没来得及回答,慕容烨华就指着她脑袋斥声道,“好呀,你是不是和那秦老头串通好了,就怕我跑远?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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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晨,俺起来学习去了、、、、外面可是冰天雪地啊!抹把泪、、奋斗啊
第七十七章 解决危机
春花赶忙摇着头,此时那半掩的门正好开了,虎子抱着布匹出来了,放到了门口的马车上。
屋里衣架上的样衣,打着光,色泽款式无一不吸引了那正站在门口的人。
慕容烨华从没见到过这样好看的衣服,惊呼一声,立马冲了进去。虎子想喊住人也来不及了,见木槿去招呼了,也就继续做着自己的事了。
慕容烨华拿下那衣服,一件件比划着,木槿忙笑着招呼,“小姐,我们今天的订单已经满了,您明天早些来吧!”
慕容烨华没空搭理,对着那一侧的铜镜,依旧比划着。木槿蹙了蹙眉,忙上前又说了一遍,却被那站在后面的春花给推到了一边。
“我们家小姐看上了是你们的福气,还不想卖啊?你们怎么做生意的?还想不想干了?”,春花高昂着头,像是一只骄傲的麻雀。木槿想要反驳,就想到老板的教导,有些僵硬的挤出来一丝笑容,语调清直道,“对不起,我们店里有规矩,每天五十件,多了不受,还请明天再来。或者你们现在赶去华清街,那边的凤衣阁或许订单还没满。”
春花刚想说话,慕容烨华就转了过来,面色傲慢道,“好大的胆子,说吧,想要多少钱,这些我全要了!”
“哟!这回是带足钱了吗?可别又是空口大话吧!”,木槿见老板过来了,忙跑到宝儿边上,底气十足的瞅着那已经变色的两人。
慕容烨华看到那张难忘的脸时,愣了一愣,撇下了手中的衣服,立马炸毛了,捋起袖子就扬起拳头冲宝儿冲来。木槿吓了一跳,想要挡到宝儿面前,却被宝儿拉开了。趁那女人冲来的瞬间,宝儿毫不犹豫的一个侧踢。
“啊!”,人顺着那力道压倒了一排衣架,埋到了一堆衣服里。宝儿看着那掉落的样衣,微微蹙了蹙眉,急声道,“虎子,过来把人拖开,可别把咱们衣服压坏了。”
春花呆了一会才在自家小姐那杀猪般的哀嚎声回过劲来。支吾的指着宝儿,见宝儿眼中透过来的厉色,立马收回了指头,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把自家小姐扶了起来。
虎子可是一点也不马虎,把那还在坐着的人拖到了一边。慕容烨华再也力气反抗了,捂着肚子怪叫。
听着响动从后院出来的冬梅和海棠忙把掉落在地上的样衣捡了起来,小康子扶起了架子,还趁机白了一眼那哀嚎的女人。他家老板真是厉害,这种把尾巴敲到天上的人就活该被踹。
宝儿无趣瞥了那歪在门边的人,上一次就因为她差点耽误了李雪鸢的病情,这一次,还敢来惹,不给她点教训,还真以为她自己是天王老子啊!
当然,力道她倒是有掂量的,也就是躺个三五天罢了。当然不能把人踹出毛病,否则,岂不是还要添上医药费了,那可就亏本了。
慕容烨华被抬回宅子时,立马疯了一般,也顾不上疼了,喊来了侍卫,就要去报仇。还没到门口,就遇上了刚从外面回来的慕容清。
“这是要干什么?”,慕容清阴沉着脸瞅着那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妹妹。
见到自家哥哥,慕容烨华推开了一边丫头的搀扶,扑到了哥哥怀里,呜呜的哭着。慕容清皱了皱眉,想要把人推开,却被抓住了衣襟。看着那梨花带雨的小脸,还真是不忍心了,毕竟是亲妹妹。
“怎么了?”,依旧一副阴沉模样,微掀了掀眼皮瞥了边上的丫头一眼。
春花立马颤抖抖的跪了下来,“回少爷,小姐和奴婢去凤衣阁买衣服,那老板非但不卖,还、、还踹了小姐。”说完,立马垂下了头。
慕容清紧抿的唇角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几不可察的弯了一个弧度。
“秦叔,去请大夫来。”
那躬身立在一边的侍卫都不知该如何办了,相互望了望。领头的见秦管家给了个眼色,立马会意,带着一帮人悄悄退下了。
慕容清把人推给了一边的春花,理了理袖子,转头又出了门。走到门口时,想到了什么,又退到门里,对着守卫道,“没有我的吩咐,仍何人都不准出了这个门。”
“是!”,两个守卫异口同声答道。世子爷的话那可比王爷的话还管用呢!王爷经常远游,好多时候都不会在府里。王府里的一切事物,可都是世子在处理呢,世子的话那就是圣旨啊!
到了一处拐角那原本阴沉的脸立马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脸颊上现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
为防止那女人回来报复,宝儿把张大叔安排回来了。自己去李记茶铺找了李雪鸢。
李雪鸢还是三天前来凤衣阁冒了个泡,后来就又消失了。宝儿也听说了,今年的茶叶市场特别不景气,茶铺子里几乎每家都压了很多货。
眼看着就要到年关了,如果茶叶还是卖不掉,来年新茶一出,就再也别想脱手了。
宝儿不太了解茶叶市场的状况,但是还是想去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宝儿到店里时,李雪鸢正在细心的给客人介绍不同的茶品,那一丝不苟的样子,倒是让宝儿吃惊不小。这李雪鸢还真是转性了,竟能专下心来做生意了。
宝儿自个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店里很冷清,也就一两个在那转的。
和李雪鸢聊了很久的那人一直蹙着眉头,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