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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芝研想也没想立刻解了下来,连通事先准备好的七千两银子:“诺,这个是你的,一并还给你。”
夏临风嘴上那笑容敛了去,那目光中似乎有些失望:“既然是给你的,那就是你的,随你怎么处置好了。你若不喜欢你丢掉算了。再还给我算什么意思。”
“我以为这对你很重要,既然是很重要的东西我当然不能乱收。”夏芝研怕他误会解释着。
“我此番来,短时间内不会回去。”
“什么意思?”
夏临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道:“也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
看着夏芝研还是一副天真迷惘的样子,幽幽叹了一口气:“我喜欢你。”
“什么?”夏芝研睁大了眼睛。
夏临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直接抱住她浅浅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轰……
她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瞬间炸了开。
他的吻十分轻柔细腻,像是对待一个无上的珍宝,一点也不显得粗鲁,神情变得很认真,眼神也显得深邃了几分。
这样的男人绝对让人痴迷。
“你……你……你……”夏芝研直觉脸上一阵热辣,心里也扑通扑通的跳,想说的话,放在现在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夏临风抱着她,仔细的看着这个小妹妹,从心底泛出的柔情蔓延到嘴角。终于抱住了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
“为什么。”夏芝研的眼睛睁大,似乎有很多迷茫不解。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夏临风想要放开她的手好好的讲述一下曾经的渊源,可是却贪恋那怀中那娇软的温度,舍不得放开手。
“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那时候你才六岁……”他的眼波依然神情。
当年他十五,是整个夏府不待见的小孩,没人管,也不许他走出那房间半步,纵使他师傅每日教他武功可是心里却仍然寂寞。
甚至每天都不跟人说话,十分自闭,直到有一日一个六岁的奶娃娃翻墙而过,落地时正好砸到正在练剑的夏临风。
夏临风虽不知是什么,却很喜欢怀里这温度,于是小心翼翼的抱着,没让她收到一点伤害。可是这小奶娃娃却不领情,哇哇的哭了起来,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荡漾的全是委屈。
夏临风当时年少,也不知道怎么哄女生,只是手忙脚乱的看她身上有没有受伤的地方。
那小娃娃奶声奶气的说:“我叫研儿,你是大家口中说的那个坏哥哥吗?”
这句话可谓是捅了夏临风的痛脚,顿时不高兴,把这奶娃娃放在一边,有些生气。
“坏哥哥,看上去也不像是坏人嘛。怎么没人陪你玩呢?”小夏芝研不知道为什么偌大的庭院却没一个仆人。但却拍手叫好:“没人管你真好,玩多晚都可以,以后研儿天天陪你玩好不好。”
他还是没有说话,却把她的话认真的放在心上。
可是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从失望,到难过,到怨恨,到期盼,竟然再也没有忘记那个小小的身影。
九年过去了,依然没有忘记她当初那模样,身穿粉红色的小袄,戴着一个长命百岁的锁,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眼睛又大又圆,睫毛又卷又翘,像极了年画中的奶娃娃胖乎乎的软糯可爱。
原来孽情深重,始于当日……
听完这个故事,大脑一片空白,夏芝研想着小的时候也实在是太不讲诚信了居然这样,可是转念一想,那时候年纪小懂什么,也许只是一时的好玩,没想到叫人记了这么久。
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当面对这样一个帅哥,那帅哥还听喜欢自己的,虚荣心真是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可是这些日子过的未免太顺风顺水了,险些忘记了她炮灰的下场,她早就痛下决心书中的这些人都要远离。
这个夏临风虽然是计划之外出现的,但是既然存在就必定有道理,要是跟在他身边指不定要挨多少炮火呢。
这么一想心中有些为难。
“丫头,我如约等你九年,如今终于等到你长大了,你就跟我走了吧。”
“不行。”夏临风那句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立刻拒绝。
夏临风的脸色立刻就黑了一般:“为什么?”
“这边有我无法放手的亲情,比如我娘。”
夏临风的脸色稍微缓和了点,看着夏芝研:“只要是我认定的人,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他的神色忽然变得十分认真。眼睛肿跳动的火苗隐隐有些疯狂的意思。
夏芝研看了一眼,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家伙长期在夏府中压抑,精神变得十分扭曲,且看当年他之所以当上万福门的门主就是因为当年那一手狠毒的招式,把前任门主泡在血水中三天三夜,直到肠穿肚烂痛苦而死。
忽然觉得背部有些毛嗖嗖的感觉。
“那个……感情的事儿,以后再说。我今年岁数还小,等到成亲的时候再说。”
“哪里小,你这个年纪的早就可以嫁人了。”说完上下打量一下,道:“虽然身材不如我想象中的丰满,但我是绝对不会因此而嫌弃你的。”
“你妹!”她脸色顿时涨的通红,这次是被气的。
也不知怎么了,每次看见夏临风,总觉得情绪会不受控制的倾泻出来。
“呵呵。”他浅笑了一下。整个人更衬得玉树临风。忽然眉毛一挑拦着她的身子道:“天色渐晚不如我们早点休息。”
“你想干什么?”夏芝研警惕的挑了一下眉毛。
夏临风每次看到她这样炸毛的样子都觉得十分有趣:“当然是睡觉喽。”
夏芝研的第一反应,立刻退后三步,双手环臂紧紧的抱着。一脸警惕的看着他:“我警告你嗷,不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否则我会打你的。”
见她这一脸防备,夏临风真的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他越笑,夏芝研就越生气:“怎么,我真的会打你哦。”
夏临风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他真的相信了,可是那眼角透出来的笑意怎么看着那么碍眼。
“咳咳……”夏临风清了清嗓子道:“还从来没有人能威胁我后,还活这么长时间。”
一句简单的话,立刻吓得夏芝研丢盔弃甲。
她其实就是个怂货。
这会儿欲哭无泪,怎么就惹上了这样一个瘟神?这会儿天色已晚,可是看他气定神闲的坐着,似乎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可怎么办好呢?
两件大事
夏芝研只觉得脑袋上的穴位一蹦一蹦的疼痛,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好了。
夏临风看着她有些好笑道:“天色已晚。”
“不晚不晚,你懂什么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一点也不晚。”好似故意跟她作对似的,刚说完这句话就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眼睛里的神采都有些涣散了。这要是往日,这会儿早已经进入了香甜的梦境。
夏临风道:“那好吧。”
说完竟直接的去趟夏芝研的床……
还翻了个身道:“还是你这床铺松软舒服。”
本来就困的不行的,一听这话越发想要流眼泪了。真想给这个始作俑者拽下来,一个大男人凭什么上他的床。最好拽下来之后在甩几个耳光狠狠的招呼到他的脸上,让他知道知道姑奶奶的床是不能随便乱上的。可是这种事情也只能在脑袋里YY一下,这要是让他知道了,估计她以后的日子也安生不了。
一个人坐在屋里的圆桌旁。双手拄着下巴。
“要不要……”夏临风那声音像有意在引诱她似的。
“不要。”她可是个有原则并且有着坚定内心的人,绝对不会随随便便被诱惑到的。
可是……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真的好困,眼皮像是粘了胶水一样情不自禁的往一起凑。
“那好,可别说我欺负你。”夏临风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听到她的耳朵中还是那么可恶。
不管,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在他的手里。
夏芝研双手交叉趴在自己的手上,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美/色/诱惑了,每次看到他的样子都情不自禁的脸红心跳的。
反正身体发出了不好的信号,不能跟他在一起混。要是再混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
夜晚的风有些凉意,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这会儿要是在暖暖的被窝里呆着就好了,忍不住支起眼皮超床上看过去,之间他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没办法,她好歹是云英未嫁,不能跟一男子不明不白的住在一个床上,就算两个人之间什么事儿也不发生,她还是接受不了。
算了,今天晚上在这里将就一下吧,有什么事儿明天早上起来再说,趴在桌子上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沉沉的睡过去。
清晨的阳光懒洋洋的洒在身上,真是有种幸福的想眯眼睛的冲动。
耳边有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三小姐,三小姐。”
还未睁开眼就知道这是身边俏丫头红玉的声音。
嘴角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任由她唤着,心里却有种不安在蔓延,可是仔细一想却又不知道怎么了。
“三小姐。”红玉今儿是怎么了,一直在耳边吵个没完。
睁开眼睛,见到的果然是自己温暖的被窝,忍不住咋被子上用脸颊来回的蹭,这种恋床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看见红玉精神的小脸,心中很是满足。忽然……心中陡然一跳。
什么情况自己昨天明明就是在桌子上睡的怎么跑到床上来,寒冷惊的她瞬间清醒过来,连忙转头向旁边看去,床边空空如也。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又是什么时候把自己放在床上的?
素日里睡觉都很死,对这些细枝末节完全不在意,这会儿想要记起却发现很难。
“三小姐。”红玉唤了几声,发现今天的三小姐似乎跟平常不太一样,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怎么?”夏芝研问着身边的婢女。
“该洗漱了。”红玉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让人心里不产生一点的厌烦。
“好吧。”夏芝研任由她服侍着,这会儿只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有种软趴趴的感觉。
看不出来那个夏临风倒还很体贴嘛。
竟也知躲避他人,不给她造成麻烦,这要是一大早被红玉发现孤男寡女共处一个房间指不定受到什么样的惊吓呢,别看红玉这人平常温温柔柔的。但却是个思想十分传统的女人。熟读三从四德,对列女传也耳熏目染的。将来要是嫁人十足是个好的管家娘。
可是见他不辞而别,心中还是有种细微的担心,他如今在这京城还会有什么去处呢?
而且他仇家那么多,万一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一整天他都没出现。
而后接连半个月连他一个鬼影都没有。
甚至每次到夕阳的时候,她几乎要怀疑那天看到的到底是真正的他还是幻想中的人。
不过那次他浅浅的吻在夏芝研这里还是记忆犹新。
那轻柔如同呵护珍宝时的认真让人动容。
这些日子无论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只要闭着眼睛都方法一就能看见他玉树临风的英姿。
还有那浅浅的笑容。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到这会儿她几乎有些怀疑,那个夏临风是不是为了报复她当年不守约定所产生的行动。
偏要对他表白,在她的心为之七上八下的时候又偷偷溜走,真是坏蛋,坏极了。
红玉跟红泥都发现了这个特点,这些日子都没有招惹三小姐。整个院子连带的气氛都变得很诡异。
夏芝研轻轻的抚摸那块双鱼玉佩,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连半个月她都在家,外面的事儿却一点都没有逃脱她的眼睛。张妈把户籍迁回京城。又一口气买了十家铺子。连张妈都觉得奇怪,险些以为小姐有什么神通。每次让她去买铺子都是赶着人家着急要脱手,以极低的价格买回来,一口气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