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扬额头上的汗水流了下来,这刘伯的功夫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竟然电光火石之间,在他这个内家高手举枪之时,成功卸了他的枪?他的速度怎么就这么快,他的手法怎么就这么快?
“这个人太可怕!”张扬的眼睛渐渐变冷,也不停的做着深呼吸。他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和这个刘伯再有交集,也不知道这个刘伯日后会成为自已的朋友或是敌人!
总之,这个刘伯,太危险,以后要万分小心此人。
__
刘伯和张大省长是一前一后进入香山别墅的,张大省长没有回京城的家,也没有住宾馆,而是来到了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九洲’集团总裁的私人别墅。
也幸亏没有狗仔队跟踪,否则的话,一个大省长,三更半夜跑进了一个资产过百亿女老总的家里,肯定又会是一大花边新闻。
张大省长威武高大,和张扬差不多,肩膀很宽,手掌很大。
他与刘伯一起进入了杨梅的书房后,刘伯把就张扬的手枪交了出来,又说了一遍他与张扬交谈的经过。
张大省长和杨梅听到刘伯的叙述之后,二人都久久不语。
一个出生后三个月就被他们抛弃的孩子,会有这种性格,太正常了。
而且这张扬没有受过教育,没读过书,从小身边就没有父爱与母爱,所以他性格偏执,脾气古怪暴燥,也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
他们即便是亲生父母,恐怕他最恨的也是亲生父母了。
“张德海,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杨梅又发起了疯,摸起书桌上的书本就砸向了堂堂大省长。
张大省长也是有火气的,躲过了两次砸击后,怒道:“我还让你还我儿子呢!”
“你你本来当年说好的,工作安排下来,稳定之后,就一起去接儿子,可是你呢,你呢?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你不是先结的婚吗?”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杨梅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是啊,我们都没有办法,父母之命不可违,我们有什么办法?”张大省长也颓废的坐在了沙发上,眼睛发红,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双腿中。
此时他哪里有半点大省长的威风?完全像一个受了伤的小鸟一样了。
“梅儿,德海,可否听我一言?”这个时候,刘伯也满脸苦笑起来,张德海他也是看着长大的,以前都是大院里的。
“刘伯,您说。”张大省长正了正身子,又恢复了省长的样子,情绪变化的倒是快。
“你们与张扬分开了近三十年,而且这种分开还是那种遗弃。我们先不提张扬会不会恨你们,就算不恨你们的话,如果他回到你们身边,你们能与他生活在一起吗?你们与他的生活习惯相同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即便回到了你们身边,你们也只不过是物质上和生活上对他有一些帮助罢了,尽到一些父母的责任而已。”
“所以我的意思是,维持现状也很好,他缺钱的话,给他钱,丰富他的特质生活,如果他想读书,或是想有事业的话,也不妨给他安排一个铁饭碗。这些都是你们尽父母的责任表现。”
“也没有必要天天见面,他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如果你们硬是要把他拉到自已的身边,让他不恨你们,让他原谅你们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所以还不如顺其自然!”
“不错,总归要让他回归正常人的生活的。小梅,你也先冷静一段时间,如果他不想见你,你就以书信的方式试着和他沟通。”
杨梅没有回答,而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她是一代企业家,大资本家,什么风浪都经历过,也就是在自已儿女方面,偶尔会激动,会冲动一些,但冲动过后,她也会很快扭转过来。
倒是张大省长,更是头脑清醒,条理有绪。
“好了,刘伯,稍后还要麻烦你安排人,帮我带路,我想我与他沟通的话,可能之间的障碍会小一些,毕竟我们之前见过的嘛!”张大省长竟然还开起了玩笑,当年大门牙的确被打掉了,但现在又镶上假的了,和真的一模一样,所以说话也不漏风。
“好。”刘伯点头回答。
“嗯,这个小子还私藏枪支?还有日本战刀?”终于,张大省长把话题引到了枪支上面。
“刘伯,我也没有什么人手,还是你派人暗中盯紧一些他吧,也算是对他的一种保护,免得以后闯下大祸。”说实话,张大省长有着深深的忧虑,张扬是他亲儿子,能再次找到他,他是扔又扔不得,要又要不起了。如果被传出去,他张大省长在外面有私生子的话,恐怕他的官位都不保。所以即便他以后与张扬相认,也得偷偷摸摸的,不能被外人知道,甚至他现在的老婆孩子都不能知道。
“嗯,已经安排人了,德海你就放心吧。”
“麻烦你了刘伯。”
“应该的。”
__
张大省长片刻之后,就离开了香山别墅,杨梅也没出来相送,甚至走之前二人都没有话说。
倒是福伯,亲自派一名保镖在前面开车引路,前往了张扬四合院。
这一夜张扬家,可谓访客相继来了。
张大省长带来了一名司机,恐怕也是他的卫士,负责保护他的,毕竟是正部级高官,当然要安排保卫人员。
司机开的车,似乎是贵南省驻京办的,也是小号那种。
张大省长来到四合院胡同后,并没有下车,而是与司机二人在车上小息起来。
他这是不想去打扰儿子儿媳休息,所以要等到天亮再去拜访。
这一夜似乎过得很快,张扬几乎又是一夜未睡,独自坐在院子里听了一夜的收音机,天亮之时,他收拾行囊,叫醒了小寡妇。
“这么早就要走吗?啊,对,对,去拜祭爷爷的!”小寡妇有点迷迷糊糊的,洗了把脸,化了化淡妆之后,就跟着张扬出门了。
切诺基开出院子,来到胡同口的时候,张扬就看到了一个中年人和一个青年男子站在胡同口,那中年男人还对他保持着微笑。
只不过看到这中年人后,张扬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厌烦。还没等张德海说话呢,张扬油门一踩,车子加速,“咣”的一声,就把胡同口的大奥迪撞了开去,而后他开着狼狈的大切诺基直接远走。
张德海目瞪口呆过后,就是无尽的苦笑,张扬如此表现,他还真就不见怪了,没下车揍他一顿就好不错了。
“首长,那人”张德海的卫士不知内情,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腰间,并且准备开车去追。
“没事,我们回去吧。”张德海摇了摇头后,当先上车,虽然车被撞了,但也最多是撞个坑,掉些漆而已,还能开。
__
与此同时,京都某家私有俱乐部内,一大早上就有两个年青男子相继上了俱乐部的顶楼,听说顶楼有一间套房是不对外的,那里也常年住着一个妖媚的女子。
“晓丹,什么事,怎么一大早上就把我们叫过来了?”两个小青年急冲冲的进入顶层套房后,就着急的问了起来。
“嘿嘿,当然是大急事!”这晓丹叫白晓丹,正是这家俱乐部的大股东,也是杨梅的女儿,二十四岁而已,长得非常妖媚。
“我们多了一个和我们分财产的哥哥呢”白晓丹不等二人发问,就再次说出了把两个小青年惊得差一点跳起来的话出来。
第七十章:他娘是白家儿媳
白晓丹,京城豪门白氏家族的千金小姐。而这个白氏家族的根系异为庞大,中海的白家,海外的白家,都是同出这一个白家。
他张扬的亲娘,就是白家的儿媳妇!
白晓丹的爷爷与中海的白老爷子是兄弟,白晓丹的爷爷排行老二,战争年代就从军抗战来着。
中海的白老爷子排行最小,年龄也最小,还有一个白家当今的话事人,白老大在海外。
对了,还有一个传说中过了百岁而没死的白家老祖,只是这白家老祖就是一野游散人,少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白晓丹的爷爷叫‘白云山’九十高龄,连他的党龄都七十多年了,属于那种第一代革命家中少数存世的,现在虽没有官职,但不论在军中还是政界,都有话语权的,隐性力量非常庞大。
白晓丹的父亲叫‘白国忠’,五十几岁,不到六十,政界大佬,比张大省长的官还要大,已升至国副级别。
白晓丹与她的两个哥哥,白晓宇、白晓松,算得上当今的豪门太子和公主了。
“晓丹,难道咱爸又有私生子了?还是比咱们大的?”白晓松排行老二,属于京城恶少之类的,在京城内臭名昭著,什么坏事都干过。
“什么私生子?你这白痴!”白晓宇瞪了白晓松一眼道:“妹子,你该不会是说咱娘有私生子吧?要论财产的话,咱们白家这一支系,也只有咱妈的财产与海外的白家能够相提并论。”
“对啊,咱爹做官的,哪里有咱妈有钱啊,妹子,你快说,这事真的假的啊?”白晓松也一拍额头。是了,他爹就算有私生子的话,也不关他屁事,他爹的私生子倒不会和他抢财产,因为他爹和他妈早就离婚了的。
“千真万确!”白晓丹冷笑一声道:“昨天晚上,妈咪在那个私生子的住处等侯了两个小时,最后终于把那个私生子等了回来,不过他似乎不想与妈咪相认!”
“不相认?这是好事!”白晓松没头没脑,一听这私生子不认娘,那就是好事了。
“他不认娘,不代表娘不认他!”白晓丹摇了摇头道:“我听家里的保姆说,妈咪似乎很在意这个哥哥,毕竟是她的第一个儿子,而且这么多年的失散,也觉得有歉意。”
“那怎么办?”白晓松与白晓宇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们都是杨梅的孩子,也都是白家人,但他们这一支系白家是从政的,不经商。
只不过到了他们这一代,对经商毫无兴趣可言,白晓宇是老大,现在已经是集团总公司出任重要职位。
老二白晓松则根本是个白吃,除了花钱泡女人之外,一无事处。
老三,也就是白晓丹,倒也有了出色的商业天赋,似乎继承了杨梅一样,不但在总公司挂职,也还私自与一群豪门子女开了几家公司,会所等等,这家俱乐部就是之一。
同时,他们三人也都知道,他们母亲这么多年下来所经营的财产是一个天文数字,又有海外的白家支持,所以他们母亲的公司即便在国内,也是前十的。
而这么一大笔财产的最终归宿就是他们三个,也只有他们三个,连他们的父亲到时候都一分钱得不到。
到时候他们三个一瓜分如此之多的财产后,足够他们挥霍几辈子了。
只是现在多了一个人,要分他们的财产,他们暗中划定好的财产,所以三兄妹聚到了一起,商量起来。
“晓丹,这件事情我们先静观其变吧,最好不要触怒妈妈的逆鳞!”白松宇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还是有一些做大哥的样子的。
“是啊,别惹妈妈生气,否则我的月例就只有先借你们的了”白晓松咧了咧嘴,似乎他很害怕他妈一样。
白晓丹瞪了两位哥哥一眼,嗔怒道:“你们以为我叫你们过来是杀人去呀?你们怎么长的脑子?”
“那不是杀人,你大清早上叫我们过来干嘛?”白晓松这厮也杀过人的,他在京城认识很多很多三教九流的人,当然,那些人见到他的面时,都是叫白二哥的,谁让他有个牛逼的老子?
“当然是合计商量一下怎么破坏母子团聚,还要进一步去探探那个私生子的口风去。”
“哦,这事我赞成!”白晓松呵欠连天,显然昨晚上没睡好。
“破坏团聚暂时不必!”白晓宇淡淡挥手:“但探探‘他’的口风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样吧,我来安排人接近他,老二就该干嘛干嘛去吧,但晓丹你也要安排人接近他,最好是女人。”
“明白了,大哥和我想的一样!”白晓丹听到白晓宇的话后,就竖起了拇指。
__
张扬的爷爷葬在西山公墓,十几年前的西山公墓下葬,还用不了几个钱,但现在似乎死人下葬也按平方来计算了,死得住不起!
张扬的爷爷,真名叫谷大山,张生只是假名而已,当年,他爷爷用过的假名很多,几十年前年的户籍管理也松懈,也没有联网,所以户口一普查时,弄个假名也能登记。
谷大山的墓没有照片,只有两行挽联,是张扬亲笔写的挽联,当然,并不是张扬刻上去的。
张扬与小寡妇给谷大山磕了头,烧了纸钱,敬了酒和鲜花。
张扬没哭,谷大山死了十多年,感情亲情虽还犹记在心,但毕竟随着时间推移,悲伤的情绪也渐渐趋于平淡了。
二人驱车离开墓地时,连中午都不到呢。不过中午的时候,二人却也驱车去了一趟中医药大学,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