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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今天凌霜穿的超短裙和黑色丝袜,张北驹的身体不由就来了反应,自己的媳妇早就跟别人鬼混去了,眼前这个美女比自己的媳妇不知道好上多少,既然她对不起我,那我今天也就不用克制自己了!
想到这里,张北驹也放下心来,转头把外面刚才一直开着的门关上,随即便走到凌霜的屋子前,拧开门把手,径直走了进去。
听到身后门被打开的声音,凌霜的脸便沉了下来,她并没想到那个韩禹晨竟然这么大的胆子,敢走到自己的屋子里面来,而且自己现在只穿了一条内裤和半袖的衬衫,此时若是被韩禹晨看到,岂不是让人占了很大的便宜。
当即,凌霜直接把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但她却是盖完了,因为屋子里面的灯光很亮,凌霜的雪白长腿早就被那张北驹一览无遗。
“你……你是谁!”此时,凌霜已经转过了头,发现进自己屋子的却是另外一个人,原本愤怒的心里瞬时转化为了恐惧,因为,当她看到那人色迷迷的眼睛时,便觉得这个人肯定是对自己有什么歹心。
“我?嘿嘿,如果你想知道我是谁的话,那先让我爽一爽,到时候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再告诉你。”此时,张北驹已经精虫上脑了,说话也不免有些走板。
“你不怕我报警?”虽说此时的凌霜心里很是担忧,但是担忧归担忧,担忧并不能解决什么事情,凭借着这几年来的经验,凌霜并不能同那些年轻的女孩相比:“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果你是为了钱的话,我会给你一些钱。”
“钱?哼,我是为了你啊!”虽说张北驹精虫上脑,但他还是一个老油条,他就不怕得到了凌霜之后,她还会不把钱给自己,到时候人财两得,岂不是大快人心?
韩禹晨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因为张北驹正专心的威胁着凌霜,所以他并未发现韩禹晨已经开了门进了客厅。
“嗯?有声音?”凌霜屋子里面的声音,韩禹晨自然是听的到,不由得怀揣着好奇心走到了凌霜屋子的门口,附在门后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你不要过来。”看到张北驹正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床的方向走来,凌霜内心十分恐惧,抓着被不断的往后蹭着:“你这个歹徒,你知不知道潜入室内是多大的罪名?如果你再有什么动作,你肯定会得到报应的!”
不过,凌霜的这些话更是刺激了张北驹,索然张北驹养家糊口没太大问题,但他也没有富裕过,更何况自己的媳妇也跟着别人鬼混了,所以,他现在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当即,张北驹一步穿到了凌霜的窗前,上前一把将凌霜身上的被子抓到了地上。顿时,凌霜那修长的白腿映入在张北驹的眼前,而凌霜此时穿的是三角裤,两侧的圆润自然也是暴漏在外。
张北驹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大眼看着床上的凌霜:“真是个尤物啊!让我好好享用你吧!”说着,张北驹就开始要脱自己的衣服。
而就在此时,在门外的韩禹晨已经听了个大概,他确信,屋子里面的那个男人不是凌霜的朋友,而且从话语来看,凌霜根本就不认识他,再结合之前进楼道时听到的那古怪的声响,恐怕,屋子里面的那个男人应该是用了什么东西打开了门后,入室要**凌霜的!
想到这里,韩禹晨自然是不能再耽搁,如果晚进去一步,恐怕凌霜就要被那张北驹给**了!
当即,韩禹晨握住门把手,往左一拧,推开门走进了屋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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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制服歹徒 '本章字数:237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25 18:45:26。0'
“谁?”听到身后的声响,张北驹原本正要脱衣服的动作也嘎然而止,就连之前已经抬起头的下身也顺势被吓软。
“凌霜姐,你不认识他?”韩禹晨根本就没搭理眼前的男人,转过头问凌霜。只不过,此时凌霜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遮挡,修长的白腿还有三角内裤裸露在外的两侧圆润,让韩禹晨下意识的也咽了一口唾沫,身上仿佛有一丝燥热蔓延到四周。
此时,凌霜哪有功夫去看韩禹晨脸上的不自然,急忙道:“我不认识他,你……你快报警!”一时间,凌霜认为韩禹晨虽然是个二十岁的青年,但怎么可能打的过眼前这三十多岁的男人,在从之前的记忆思索中更是想起了这个男人是卖肉的,而卖肉的每天抬肉、剁肉更是力气大的惊人,所以便下意识的认为韩禹晨不是这男人的对手。
“哦,那就好!”听到了凌霜的话,韩禹晨放下之前心里的迟疑,一步步朝着张北驹走来。
“尼玛的,你小看我?”看到韩禹晨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虽说心里有一丝因为入室要**的心里而恐惧,但现在更多的是愤怒。
“草泥马!”张北驹骂了一声,挥出右拳就朝着韩禹晨的脸打来。
韩禹晨所有注意力都投射到了张北驹的身上,这一拳,自己虽说能接下来,但从其拳风上来看,力量实在是挺大,比之前那些混混都要厉害的多,只不过,能够躲过的拳头为什么偏要用力量强硬抗衡呢?
当即,韩禹晨朝着左侧一闪身,右拳挥出,一下子打在了张北驹的肋骨上,这一拳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还是震的张北驹疼痛难忍。
见张北驹被疼得呲牙咧嘴,韩禹晨冷冷一笑,身体向后一闪,左腿踢出,一下子踹在了张北驹的肚子上边。
这一脚,韩禹晨便没有留下什么力道,完全是实打实的踹在了张北驹的肚子上边。
受了韩禹晨的这一脚后,张北驹再也不能强忍着疼痛了,径直跪倒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腹部,大口的喘着气,冷汗也冒了出来。
这……这小子到底是谁?怎么……怎么这么厉害?捂着腹部,张北驹痛苦的闭着眼睛,心里思索着。
“你说什么?”而这一刻,韩禹晨好像听到了张北驹在说话,不由微微皱起眉头,问道。
“我……”张北驹此时根本是疼的张不开嘴,更何况是说话了。
“嗯?”看到张北驹连嘴都暂时无法张开,不由得,感到十分纳闷儿,只不过,韩禹晨确定的是眼前的男人现在十分恐惧,虽说不知道自己从什么地方判断出他在恐惧,但眼前这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就是恐惧!
“你叫什么名字?”见张北驹没有再站起来和自己动手的可能了,韩禹晨抽出书桌里面的凳子,坐了下来。
“我……”张北驹使劲摇了摇头,虽说想说话,但理智却是告诉不能告诉眼前这小子自己的姓名。
“嗯?你信不信我把你打的满脑袋淌血?”见到张北驹不说话,韩禹晨使劲儿握了握右手,顿时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骨头响声。
听到韩禹晨的拳头发出声音,张北驹这下算是吓破了胆,连忙跪在地上:“大哥,不,爷爷!你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就他妈是个王八蛋,竟然一时动了邪念,我叫张北驹,我就是个卖肉的,一时间有些财迷心窍,这才……”此时,张北驹腹部的疼痛感已经淡了一些。
哈?听到张北驹的名字,韩禹晨一愣,悲剧?不过此时看他的样子,还真是一个悲剧啊!
想到这里,韩禹晨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张北驹,他说的不错,虽说衣服很干净,但从他的身上还是能够闻到一丝肉味,或者是血味。并不是自己的嗅觉十分敏肉,而是现在的自己仿佛对血液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就连面前张北驹身体流淌着的血液,仿佛自己都能够感受的到。
“财迷心窍?我在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你刚才的话了,我怎么觉得像是色迷心窍?或者是,鬼迷心窍?”韩禹晨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有节奏的在桌子上敲着:“你说吧,这事儿怎么解决?”
此时,韩禹晨敲着桌子的手指,在张北驹心里就好像是魔鬼的手一样,备不住自己哪句话说错,眼前的韩禹晨就会把自己打的起不来床。
“这……爷爷,您就饶了我吧,您看,我也没有钱,媳妇还跟着别人跑了,现在是什么都没有啊!我还得养活我的儿子,求求您,别去告我,要不,您就打我一顿,行吗?”说到后边,张北驹竟然有了一丝哭腔,因为他想到了他的儿子,那个还在上小学的儿子,如果自己的儿子知道自己犯下了这种错误,那今后还有什么脸面见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媳妇在前段时间就与自己离婚已经给孩子造成了一定的打击,如果这件事情再给儿子点打击的话,恐怕会毁了孩子的一声。想到这里,张北驹是肠子都毁青了。
听到张北驹说自己还有一个儿子,韩禹晨定眼看着张北驹的表情,见他不像是骗人,内心不由叹了一口气,自己虽然没有父母,但他知道一个孩子是多么需要自己的父母,从眼前的张北驹口中来听,他的媳妇多半是真的和别人跑了,只有他一个人要养活一个孩子,如果真的将这件事情告诉给警察的话,恐怕毁的不是张北驹的人生,而是他儿子的人生。
想到这里,韩禹晨转过头看向凌霜,却见凌霜现在还是之前那副模样,修长的白腿以及那两端的圆润还裸露在外,不由的又咽了一口唾沫:“呃……凌霜姐,你先把被盖上行不?或者是先穿上,这……这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听到韩禹晨的话,凌霜才想起来,脸色不禁一红,瞪了一眼韩禹晨后,便穿上了短裤。
“凌霜姐,你看,该怎么处置他?”见凌霜穿好后,韩禹晨问道。
其实,凌霜根本就没有想到韩禹晨的身手会这么好,只是两下就把张北驹打的没办法动弹,起她是想把这个张北驹送到警察局的,可后来听说他还有一个儿子而且也离婚了,不免有些心软。
“那……放了他?”凌霜迟疑了一下,说道。
其实,韩禹晨内心也不想太过危难张北驹,但此时若是不敲打一下他,就这么放了的话,恐怕他还真不会把自己当回事,到时候再来一次的话,如果自己没在场,恐怕凌霜就会被他这么祸害了。
想到这,韩禹晨微微眯起眼睛,卖肉的?那这么说……他还能替自己赚钱?
“你卖肉的摊位多大?”韩禹晨低声问道,放了他,自然是可以,但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了他。
“呃……”听到韩禹晨问自己卖肉的摊位,张北驹缓缓舒了一口气,因为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青年不会把自己送到警察局了:“我开的是个门市,不到一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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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突发奇想 '本章字数:2186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25 18:45:59。0'
“哦?门市?”听到张北驹的话,韩禹晨眼睛不由一亮,既然是门市的话,那同摊位就是两种性质了,因为摊位的话是需要向市场缴纳一部分钱的,可如果是门市的话,那便分两种,一个是租的门市,一个是已经兑买下来的门市,不过换做是哪一种,赚的钱都要比市场里面的摊位要多!
“那你一个月收入大概是多少?”韩禹晨打量了一下张北驹,虽说张北驹身上穿的并不是名牌,但他身上的衣服可是要比自己身上的地摊货好上不少,更何况张北驹还有一个儿子,虽说是念小学,但是上学可是需要一笔可观的收入的,要不然,是觉得供不起孩子上学的。
张北驹虽说不太清楚韩禹晨的打算,但此时自己已经被韩禹晨制服,更何况自己今天这么一出事情如果真的被孩子或者警察知道,自己连活下去的信心都没有了,所以,对韩禹晨并不敢隐瞒什么。
“一个月收入有一万多块,去除日常生活和孩子的学费,还有五千多。”张北驹不敢保留,尽管不知道韩禹晨心思,但还是说出了事实。
“嗯?那这么说门市是你兑买下来的?”从张北驹的话里,韩禹晨并没有听到他说关于这门市的租金,所以,门市应该就是张北驹的没错了。
“是我前些年便宜的时候兑买下来的,爷爷,您问这个是干什么?”张北驹问道,忽然,仔细一想,张北驹不由吃惊:“难道……难道您是想把我这门市要去?这……这可是我和孩子所有生活费的来源啊!您要是要去,那我和我的孩子该怎么生存啊?”一想到韩禹晨有可能会把这门市要去,张北驹整个心都快凉了。
‘嘎?’听到张北驹的话,韩禹晨也是一愣,如果张北驹要是没有孩子的话,兴许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念头,但既然张北驹有孩子,自己是怎么都不会毁了人家孩子的未来啊!虽说自己不是善男信女,但这点仁义还是有的。
“你想多了,还有,别叫我爷爷,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孙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