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黎处长,你没弄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说着话,王天木从身边拿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我的意思是,你们光图着便宜,却不知道,自己被人家给坑了!”
什么!
被坑了?
心下一急,黎天才连忙接过那份文件一件,这是一份海关的文件,文件上显示出美和洋行在过去的半年中,根本就没有通过海关进口任何物资,那他们的物资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甚至”
收起面上的微笑,王天木的神情变得有些严肃。
“就是美和洋行的那个美国佬,这会,估计都已经回到美国了!”
当然回到美国,这件事是他亲自安排的的,估计,这会邮轮已经到了夏威夷,至于收到的那三百万元的定金,王天木已经拿到了其中的五十万,至于剩下的款子,却被曾澈截了下来,至于那个女人
“什么!王站长,这”
翻着手中的文件,黎天才知道,军分会被骗了,这一次被骗的很惨,三百万,军分会现在还有多少个三百万?竟然有人敢骗到北平军分会的头上,这当真是找死吗?可王天木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
“我说过,有的汉奸,隐藏的非常深,甚至深的极为可怕,其实,你们东北军热河之败,何尝是败在日人之手,”感叹着,王天木摇着手中的杯子,流露出一副可惜之色
“根本就是败在汉奸之手啊”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
第二百零八章 怒极而笑刀扬起
第208章怒极而笑刀扬起
“赵四风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最当行。温柔乡是英雄冢,哪管东师入沈阳。告急军书夜半来,开场弦管又相催。沈阳已陷休回顾,更抱阿娇舞几回。”
民国二十年11月20日发表于上海《时事新报》上题为《哀沈阳》的马君武的两首感事诗,讽刺张学良在“九一八”之夜得知日军进攻沈阳北大营时,仍沉迷于歌舞。该诗一经问世,便不胫而走,传诵一时。伴着“风流将军”、“不抵抗将军”的骂名,赵四、朱五、胡蝶更被视为“红颜祸水”。而作为“事主”的张学良一直对此耿耿于怀,甚至在另一个时空中,直到晚年还表示最恨马君武“赵四风流朱五狂”那句诗了。
尽管对于“9。18”当晚张学良的行踪,历史上众说纷纭,但之所以其能获得戴上这个帽子,到也和其爱好有关,
自民国十九年,张学良以武装调停为名,东北军主力进关援蒋,其成为中国第二人后,便常驻北平,从那时起,作为其官邸的顺承郡王府便日夜莺歌燕舞,人都有爱好,而对于这位“风流将军”来说,最大的爱好恐怕就是跳舞了,这官邸中举行舞会,到也属正常。
不过,自“9。18事变”之后,尤其是那首《哀沈阳》之后,这官邸内曼妙、轻快的舞曲到也消停了下来,舞会越来越少,过去,一个星期也许会有五天举行舞会,而民国二十一年,一个月能有五场,也就顶破天了。
不过,最近几日,尤其是在张学良通电全国辞职下野之后,这顺承郡王府立即第一时间,响起了优美的旋律,在顺承郡王府的舞厅内,小乐队在演奏优美的华尔兹舞曲,欢快的节奏中,一位穿着西装的青年从则门走到大厅的一头,刚刚走出来的张学良,在走到宋子文身边之后,便收起笑容,举起酒杯和宋子文干杯。随后不无严肃地说道:
“子文兄,现在举国抗战,东北军在最前线义不容辞。身为军人为国难牺牲原无不可,可是钱和武器的接济,政府必须如数发给,否则,政府失信于军人事小,国家命运事大!,,
就在昨天,张学良刚刚发表了通电,通电全国辞职,并择日出洋考察,可,他并不想走,就像现在。
看着精神十足的张学良,心知他刚刚注射过海洛因的宋子文则点头说道:
“汉卿,你放心吧。即便是你出洋考察,军队这边,不消你说,我也会帮你照料,东北军的军饷,委员长早就授权由我,通过中央银行直接划拨!”
又是一颗定心丸,众所周知,宋子文的保证往往比委员长更为有效,要不时人也不会说,宋子文的话央行的票——绝不空头,尽管对辞职内心一直非常抵触,尤其是意识到,自己几乎是被人“坑下台”,心间一直窝着火的张学良,依然被宋子文的保证感动了,他紧紧地握住宋子文的手,颇为情动的说道:
“谢谢你,子文兄,我代表东北军弟兄和东北的父老乡亲谢谢你!”
“谢就不用了!”
盯着张学良,宋子文随后又补充道。
“昨天,南京那边依然有人要求要把你送上军事法庭,以追究热河失守的责任,委员长不会那么做,可你呆在国内一天,一天就有人盯着你,汉卿,为了你自己,还是尽快去上海,那边,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一发,上船,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顺便”
看着张学良那似精神十足的脸庞,心下叹了口气。
“把毒戒掉!”
“多谢子文兄关心,一定、一定”
虽因宋子文的直接,而略感恼羞,但张学良依还道着谢,毕竟东北军将来还要靠宋子文在军饷上的帮衬,他宋子文之所以对各路军阀多有照料,不还是因为他需要大家伙的支持嘛!
说话间,张学良又转对大厅里的人们:
“诸位,方才宋总裁对我讲,保卫长城、保卫华北,委员长和宋总裁誓作我们的后盾,在人力、财力和武器方面全力支持我们。”
大厅里响起热烈的掌声,而在掌声中,宋子文的眉头微微一皱,他隐约猜出这场舞会不仅仅只是给他送行,因为出现在这里的很多军政长官,原本应该奉何应钦的严令,在军分委处置前线军务,保障前线军需,而现在看在掌声中伸手示意大家静一静的张学良,宋子文心下略叹口气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他亦不忘记向南京、向他展示他的影响力!
而这时,张学良对走过来的于凤至说道:
“凤至,怎么不请大家跳舞啊!”
于凤至一听便转身对众人:
“诸位女士、先生,请大家不要客气,玩起来吧!”同时于凤至又对宋子文发出邀请:
“子文兄,汉卿好长时间没有这样高兴了,若是没有你的保证,恐怕即便是他走了,也不会安心。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我要陪你跳舞!”
一直自认自己是一个绅士的宋子文立即彬彬有礼的转向张学良询问道:
“可以吗?”
对此张学良自然不会拒绝。
“请!”
宋子文、于凤至二人携手走到大厅中央,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而有些人也陆续下场跳起来。
在众人起舞的时候,张学良走到赵媞身边:
“小四,陪我跳舞吧!”
就在这时,一名军官急匆匆的走进大厅,在询问过卫兵之后,他便径直朝着正欲下舞池的张学良走去。
“副司令!”
黎天才的话,换来却是张学良的苦笑,看着自己的心腹,张学良摇摇头。
“我现在,不过就是一介草民罢了”
那自嘲中,更多的却是不满,
“副司令,在天才看来,您永远都是二十万东北军的司令!”
听他这么说,赵媞连忙伸手轻拍他的手,似乎是想提醒他,这里南京的人很多,而张学良却不以为意的笑笑。
“我若是没有点脾气,南京的那位,怕还真不放心!”随后,张学良又看着黎天才说道。
“怎么?是不是前线打响了?”
“暂时还没有,卑职有另一件要事报告!”
见黎天才的眼色,张学良便松开赵媞的手中,然后说道
“小四,我和天才到后面的书房呆一会,一会再过来陪你!”
“哗啦”
茶杯猛摔于地板上传出来的碎裂声,任谁都能感受到摔杯之人的愤怒,那怒火,甚至到了可以燃烧一切的地步。
“确定吗?”
双眼通红,张学良直视着黎天才,又一次认真的问道。“副司令,在得到这个情报后,初时,我还不敢相信,经过一番侦察之后,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无论是美和洋行,还是李竹筠那个女人,不过都管明棠埋的暗棋,现在美和洋行已经关门了,主持洋行的马德修已经返回美国,不过,我们还是掌握了李竹筠的行踪,只要”
“你确定是管明棠干的这件事?”
在过去,他最恨的人是马君武,而现在,他最恨的却是那个一声不响,直接和南京“勾结在一起”,迫使自己辞职的管明棠,如果他管明棠没有隐瞒自己,而是将战绩上报军分会,功劳自己绝不会少他的,钱、权甚至女人,都不会少他的,可他偏偏和南京相互勾结,最后被蒙在股里的自己只能灰头灰脸的辞职,而那“红石岚大捷”更是印证了东北军高层“无能”,更是
而最让张学良意想不到的是,他姓管的不仅在“红石岚”摆了一道,甚至还在后方,摆了一道,一次就坑走了自己几百万元的款子,而那笔款子,可是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不惜冒着举国指责的风险,从南京要来的,现在到好,全落到那个骗子的手里了!
“表面上看来,美和和管明棠并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李竹筠却是管明棠的女人,在其结识管明棠之前,其不过只是一个交际花,若是没有管明棠的指点,她又岂会成为美和洋的股东,而且”
“够了!”
一声怒吼,打断了黎天才的话语,怒极的张学良瞪着地上碎裂的茶杯,最后沉声说道。
“现在,你立即带人,亲自把那个女人给多抓起来,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用什么办法,给我”
最后,他的目光一冷,看着黎天才说道。
“一但获得证据,就立即给我把管明棠抓起来”尽管到了恼羞成怒的地步,但张学良却同样意识到,如果真的抓管明棠的话,不知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毕竟,现在他管明棠可是“抗日英雄”,而反观自己,若是消息捅出去的话,到那时舆论的指责,只怕
“天才,明天,我会南下去上海,北平这边可就要靠你们了,现在,热河、长城一线战事紧张,务必全力配合好何长官的工作,绝不能因为我不在这,对他的命令阳奉阴违,明白吗?”
盯着黎天才,张学良没有继续说下去,聪明如黎天才又岂会不知副司令的意思,他点点头。
“请副司令放心,卑职,绝不会让副司令失望,绝不会给副司令抹黑!”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雾捕
第209章雾捕
“李小姐,您可以出去了!”
清晨时分,随着一个声音传来,一直紧闭的门打开了,门边站着的人略带些许歉意的看着在过去的二十几天间,一直被软禁于这间房内的女人。
“出去了?”
就这么结束了吗?女人诧异的看着门边的人,被释放的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郑老板呢?我要见他!”
他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女人的心低浮现出一丝疑惑,这未免也太“轻松”了吧。
“郑老板去了济南,郑老板让我告诉你,让你直接去南京或者上海,至于北平,能不回去,就不要回去了!”
门边的人语重心长的叮嘱一声,这似乎是善意的提醒,李竹筠只是点点头,然后便朝门外走去,离开了天津英租界,她便赶往火车站,只不过她并没有按照郑老板的吩咐南下,而是买了一张火车票,前往京城的火车票。
至少在离开之前,最后一次再见见他吧!
如此寻思着,李竹筠坐上了开往北平的火车。当火车拉响汽笛缓缓驶离车站的时候,在月台边的一间值班室内,穿着青衫长袍头戴帽子的中年却是长叹了口气。
一声长叹后,他又对身后的人说道。
“给黎处长打个电话吧!”
清晨七时,李竹筠所乘的火车抵达北平火车站,此时的北平城弥漫着大雾,在浓雾弥漫的火车站附近,李竹筠朝四边望望,雾太大,几步以外全是一片朦胧。她只好站住脚,理理头上的纱巾。
“小姐,雾大得很,估计来接你的人还在路上,要不您来碗豆汁?”
摇摇头,李竹筠谢绝了,来接自己的人?谁会来接自己
他?他知道自己又回到北平了吗?
不,或许,他和其它人一样,一定认真自己把他出卖了
犹豫了一下,迎着晨风和浓雾,李竹筠还是朝着火车站外走去,一双时髦的半高跟鞋,踏在柏油碎石路上,格登格
路边,零星地听到叫卖声,乞丐的乞讨声,走在路边的李竹筠,第一次发现自己真的不想离开这座城市,准确的来说是不想离开他。
想到他可能会对自己的误解,想到他可能的冷嘲热讽,想到甚至可能出现的绝情的让人心碎的对话,默默地走在路边的李竹筠,那双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