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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稍顿,他双眼微眯盯视楼下的“满洲军”士兵,接着说道。
“现在,最重要的是国内什么时候对日本宣战!”
第1027章 战术建议
从1941年圣诞节的那一天起,令人心灰意冷的失败的消息象潮水般地涌往白宫,太平洋舰队几乎全军覆没,约瑟夫?斯大林被迫将他的首都迁往古比雪夫,东南亚正在步步沦陷。轴心国不断为胜利发出了节日欢呼。
而在这惨淡的国际局势中,在华盛顿,罗斯福总统和丘吉尔首相同他们的军事顾问们坐在一起,反复推敲进行全球战争的共同战略的时候,他们无法从时局中得到任何安慰:冰雪严寒并没有阻止德国人的装甲部队,德国人并没有如拿破仑一般,在莫斯科走向最后的失败,俄国人失去了他们的首都,唯一让人安慰的恐怕就是,俄国人依然保持着不屈不挠的战斗精神,尽管只有老天知道,他们的战斗精神是什么激发的。
“英国的命运从未如此危险过!”在伦敦,丘吉尔如果郑重其事的说道。“一但德国从东方战线中松开手脚,我们岛国即将再次遭受入侵的威胁。”到那时,英国能够阻挡德国人的入侵吗?尽管美国已经向英国派出了地面部队,但是丘吉尔的内心深处却没有一丝的底气。
在时光进入1942年后,无论是罗斯福也好、丘吉尔也罢,他们依然没有得到任何让人欣慰的好消息东南亚沦陷了,在东南亚完全陷入日军之手的同时,德国人开始实施其策划已久的高加索战役,在德国开始实施南方作战时,随着西伯利亚寒冬的结束,日军开始向贝加尔湖一带的俄军发起进攻。
在1942年的这个盛夏,全世界都处于摇摇欲坠之中,似乎,同盟国的抗争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全世界的命运以及未来都将在今年作出决择。
我们必将赢得战争的最后胜利!
几乎每一个参战国,都如此对他们的国民发出这样的诺言,但是,谁能够赢得战争的最后胜利呢?
似乎,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似乎,这场全球战争的国际战略局势发展,已经清楚的向人们指明了方向轴心国很有可能赢得战争的最后胜利。
但,一切并非绝对,许多政治家以及将军都清楚的知道,在这场战争之中,还存在着一个谈中国的走向将极可能决定这场战争的走向。
“我们将保持和平,我们希望同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维持和平!”
在过去的几年间,无论是南京也好、北平也罢,这个刚刚经历过战争、从灭亡的边缘走了一圈的国家,像是真的厌倦了战争似的,他们不断的向全世界表明自己多么的渴望和平,一些知名的政治家甚至拿出了“东北问题和平解决方案”公投,在未来的几年内,通过各国观察员的监督,在东北地区实施公投,以最终决定东北的命运。
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这一方案得到了南北双方的称赞,似乎在许多人看来,这是最终解决东北问题唯一可行的和平方案了。而更为重要的是,日本的一些军政要员亦在私下里认可了这一方案。
似乎,为了和平,中国真的将不惜代价了。
仲夏的草原上,阳光明媚,几只旱獭似乎在那里膜拜着太阳,突然,其中一只旱獭像是被什么惊吓到似的,它惊恐的发出尖叫,随后那几只旱獭匆匆钻入了地洞之中,与此同时,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传来了,在辽阔的草原上出现了数百辆战车,快速行驶的战车在行进时,不时转动炮塔,瞄准远处的目标开炮。
就在这时,从空中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声,只见上百架攻击机飞抵战场,一时间爆炸声、火箭的呼啸声,在空气中激荡着,用石灰粉洒出的靶区瞬间,便被爆炸的烟云所笼罩。庞大的装甲集群中,一辆辆战车车尾的车门打开,数以千计的机械化步兵跳出战车,在步战车和战车的掩护下清扫着“残敌”。
在远处,远程重炮轰鸣着压制着敌军的炮兵,在敌方纵深,轰炸机群则对敌军的预备队、战略交通枢纽实施着轰炸,地毯式的轰炸几乎完全笼罩了预备队。
“第六战术轰炸机部队对01铁路枢纽实施轰炸,计算破坏75%的铁路设施”
在数十公里外的演习司令部内,随着参谋军官的报告,一群将军们则围在地图前,看着地图上,代表着各参演部队的模型,置身于这些将军之中,管明棠不时的听取着杨杰的报告。
“第五装甲师下辖两个战车团”
因为参与了“30型师”的设计工作,管明棠知道在边防军的序列中,15个装甲师是边防军的精锐,下辖战车团中有一个重型战车团装备29式重战车,另外一个战车团装备30式中型战车,除此之外还两个机械化步兵团,在编制上借鉴了冷战时期苏军坦克师以及摩步师的编制,其组织方式相比于苏军摩步师坦克稍多,相比坦克师步兵稍强,而全师314辆坦克的编制,更远胜于同期各国坦克师或者装甲师,而且相比各国坦克,无论是26式重战车亦或是30式中战车,都有绝对的性能优势。
按照边防军的战役规则,15个装甲师以及45个摩步师在未来将会成为15个集团军核心组成,只不过,直到现在30型部队的组织建设仍未完成,仅只完成了7个装甲师以及20个摩步师的编遣武器的产量限制了部队的建设,至于其它部队,30中战车充当重战车的角充,26式轻战车、25式半履带车以及普通的十轮卡车充当摩步师的主力。
“通过战场屏断,我们可对敌军前方形成全面优势”
“多长时间能打到长春?多长时间能打到沈阳?多长时间能占领长大工业带?”
打断杨杰的话,管明棠接连用三个问题作出了反问,这场军级规模的演习是一次正常的军事演习,而演习的内容非常简单,如何攻克日军防线,收复东北,而从参谋部制定的方案来看,却是极为简单“保守方案”。实际上和另一个时空中,苏军对东北的进攻几乎别无二致。
“这”
“大约三至四个月!”
“到那时,黄瓜菜都凉了,地下抵抗组织不可能长期保护东北地区的工厂,我们需要在日军没有彻底破坏大连至长春的沿线工业带之前,夺取那里,沈阳的汽车、飞机制造业以及鞍山的钢铁业,都是日本财阀掠夺中国民众的血汗建立起来,能否成功接收那里,将关系到我们的未来!”
或许管明棠是边防军总司令,但作为商人,他却不得不从“生意”的角度去思考其它,对于政府而言,日本在东北上百亿日元的投资,是确保战争利益的回报,在收复东北后政府需要通过出售企业去赎回公债,同样也需要东北的工业,为未来的战争以及中国的将来服务。
“长官,东北已经为日本经营十余年,既然是我们军行动再为迅速,亦很难阻挡日军对东北工业设施的破坏!而且在战场上,还有不可避免的附加损坏!”
杨杰毫不客气的反驳道,对于习惯了发扬火力优势的华北军来说,他们压根就不可能束手束脚的实施进攻,待部队打到工业城市时,既便是日本人不破坏,工厂都有可能被华北军的炮弹、炸弹摧毁。
“再则,我们必须要首先突破日军坑道要塞,才有可能攻入东北腹地,因此,在时间上,日本人有充分的时间破坏工厂!”
在参谋长向总司令解释着长官的想法不甚可能时,站在不远处的潘亮只感觉自己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加速,从去年他开始构思那个方案,通过一年多的完善,他的方案已经越发趋于完善,所差的仅仅只是一个机会,而现在,机会可不就摆在他的面前吗?
“长官,我并赞同参谋长的观点!”
这句话在作战室响起时,几乎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了潘亮,许多人无不是诧异的瞧着这个有些陌生的少校参谋官,他说什么?不赞同?
“说说你的想法?”
眉头微微一锁,管明棠瞧着那个显得有些冒失的少校。
“司令,我认为,参谋部现在制定的计划,没有考虑到两点,第一,目前,日军主力在新占领区,而非东北地区,因此,部队应该首先考虑如何剪除其外围部队,即后贝加尔一带日军!从而解除日军对我军的侧翼威胁!”
在众人的注视中,潘亮走到地图前,向众人解释着他的想法,他的这个建议刚一提出,便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这完全从根本上改变了参谋部的作战方案,甚至压根就没有解决另一个问题时间。
“后贝加尔地区的日军对侧翼的威胁早已经考虑到了,但是,我们必须要考虑到时间,这样的话,几乎改变了进攻方向!到时,日军只会进一步加强其外围地区防御,这会给我们下一步的行动造成阻碍!”
“高长官,我们需要的就是不断的施加压力,迫使日军加强外围地区防御!”
点着桌上的作战地图,潘亮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日军越是加强外围防御,就越意味着其在腹地防御就越来薄弱,而我们完全可以”
将手的指挥棒朝着一个地方用力一点。
“绕开日军外围坚固的要塞坑道,在辽东半岛实施登陆作战!”
第1028章 海军需要胜利
1942年5月27日,濑户内海西部天已破晓,朝晖斜照着太平洋战争开始以来最大限度地集中的日本舰队。
这个地方是柱岛。它位于著名的广岛市南面和不大出名的海滨城市岩国东南。柱岛锚地周围是许多丘陵起伏的小岛,这些小岛大多数从水滨到岛峰都已种着庄稼。岛上几乎每座小山顶都部署着加了伪装的高射炮群,这些小岛的和平外表只是假象而已。锚地之大足以容纳整个日本海军,而且远离商船航道。这是联合舰队的待机锚地。战争开始以来,联合舰队司令部便从停泊在这里的战列舰部队安全地行使其职能。实际上,它驻在这里已经很久了,以致海军军官干脆把联合舰队司令部称作“柱岛”。
锚地的红色系水鼓上,系着联合舰队司令长官山本五十六海军大将的旗舰、六万八千吨的“大和号”战列舰通到岸上的海底电缆可以使“大和号”同东京直接通话在“大和号”周围,集结着六十八艘军舰,占联合舰队绝大部分主要水面兵力。
这支蓝灰色的庞大舰队静悄悄地抛着锚,每艘军舰为了准备出击,在吴军港加满了燃油和补给品,因而水线压得很低。整个锚地上,只有从高高的烟囱里吐出浓烟的海军黄色拖船发出突突的声音,频频往来,在那些军舰上,除了通讯联络的信号旗偶尔在飘动外,没有什么活动的迹象。尽管锚地一片寂静,但人们都感到激动的情绪弥漫着整个舰队。
太平洋战争开始半年以来,日本海军取得的战绩似乎足以同三十七年前的胜利媲美。士气很高。怎么能不高呢!如今,他们正从事另一番事业。几乎每一个日本海军官兵都相信,它将为帝国海军史增添新的光荣的一页。
8点正,“赤城号”航空母舰升旗后,信号桅上升起了一面信号旗,发出了人们紧张地等待的命令“按时!”
渊田站在飞行指挥所里,观望着第十驱逐舰战队的舰只。驱逐舰开始起锚。锚链溅起了白色水花,这些沉重的锚链在穿过锚链孔的时候,上面的淤泥都被水花冲刷掉了。第十驱逐舰战队随即,后面依次跟着第八巡洋舰战队,第三战列舰战队第二小队,第一航空母舰战队和第二航空母舰战队。南云部队终于开赴了另一个关乎帝国命运的战场。
当这支舰队驶出锚地时,比他们晚两天出发的其余部队激动地向他们送别,水兵们顺着舰上的栏杆列队欢呼,挥动帽子,似乎羡慕他们幸运地能首批出发。舰队的水兵们也向他们挥手告别;大家都喜气洋溢。每个人都相信自己即将投入夺取另一次辉煌胜利的战斗。
几个小时后,舰队的舰上扩音器宣布:“水道通过完毕。收起工具!恢复正常部署!”
为了最后欣赏一下逐渐远离的海岸,穿着白色军便装和绿色工作服的人们,开始涌向飞行甲板。大约二十来个刚刚交更的无线电兵,来到飞行甲板上,脱掉衬衣,光着膀子,开始做体操。
第一航空舰队作战参谋源田实海军中佐从舰桥上走下来,朝渊田这边过来。他也是航空军官,是渊田在海军学校的同期同学。他们俩是老朋友了。他在渊田身边的一把折椅上坐下,随手点燃了一支香烟,说道:
“听说,你在鹿儿岛病了,现在完全好了吗?”
“还没完全好。有时胃还痛。”
渊田如实的回答道。
“是什么病?”
“回到基地后,他们送我到陆军医院检查。医生好象认为是溃疡。他们叫我在一个时期内戒酒。可不好受!”
“哈,哈,怪不得你回基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