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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次狼群的袭击,众人都有些心有余悸,故而决定快速赶路,不再待在这个看似安全实则危机四伏的草原,除文嘉和翼安乘坐的马车,其他几人的马车都腾了出来给那些受伤严重的军士,而原本文嘉和翼安两人乘坐的马车现在也住进了一个伤员,就是林睿,翼安他们的马车还是比较宽敞的,但是林睿住进来以后就显得有些拥挤了,故原本翼安想让尹医正也进来,好方便照顾林睿,现在也只好作罢,于是照顾林睿的重担就落在了翼安身上,看着一旁温柔的给林睿擦脸的翼安(明明是面无表情,不知道文嘉这个妹控是在哪里看到温柔的),文嘉非常不满,她满心嘀咕道,安安都没有这样温柔的对过我,而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的林睿却完全没有感觉。
不知是不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反正翼安他们一行人除了简单的休息,就再也没有再这种视野开阔的地方安营扎寨过,而对于这次狼群的突然来袭,他们都感觉很是蹊跷,关于这点他们还问过孟长生,孟长生也表示这件事很是奇怪,虽然草原上的狼也会成群结对,但是这么大规模的狼群还是很少见的,而且他们注意到这次袭击他们的狼群根本就没有头领,而那些士兵听到的那声吼叫也根本不像是狼叫,更像是什么人发出的信号,故而对于这次的事情,他们一致认为一定是有人在搞鬼,只是在茫茫草原上他们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和证据,只好一路上更加的加强防备。
在他们赶了五天之后终于穿过了这茫茫的大草原,来到了应国边界,这一次也一样,翼安他们并不打算进入应国都城,只打算从应龙山脉穿过,一方面是因为应国是铭国的属国,害怕到时候进入都城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是因为应龙山脉更加的有利于掩蔽行踪,不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有可趁之机。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应国的国主居然消息这么灵通,他们还未进入应国边城,应国的国主尚萌细就带着人等在了那里。
走在前面开路的孟长生看到边城城门口一水的明黄色的仪仗在那里一字排开,连忙挥手停止了前进的退伍,叫来斥候,吩咐道:“去前面看看,是铭国的哪位贵人在那里”,斥候领命,连忙驱马向前跑去,感觉到队伍已经停了下来,文嘉皱了皱眉,掀开马车的帘子对跟在马车旁边的韩玉颜问道:“去看看,前面怎么了”,韩玉颜领命正要上前,孟长生就已经驱马走了过来,对马车中的文嘉和翼安拱手道:“启禀殿下,王爷,应国国主在前面等候二位”,听到孟长生的话,翼安和文嘉相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疑虑,但是既然别人已经在那里等了,就只好去见了,于是文嘉对外面的孟长生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孤和宸王就过去看看吧”,听到文嘉的话,因为受伤还未痊愈的林睿连忙直起身想要下去,翼安看着他的动作,连忙扶住他,疑惑的问道:“阿睿,你干什么”,林睿抿了抿嘴,有些羞涩的答道:“太女和王爷去见贵客,臣在这里不合适”,文嘉黑着脸看着他,冷冷的说道:“确实不合适,那你下去吧”,看着文嘉的表情,林睿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太女,只是有些惶恐的想要离开,翼安按住他,瞪了文嘉一眼,安慰的对他说道:“你的腿还没好,就在这呆着,我和皇姐骑马过去就好”“这、这、这使不得”林睿连忙摆手,原本就不善言辞的他现在又紧张就更说不出话了,看到他的样子,翼安一直瞪着文嘉,最后文嘉只好妥协,脸色还是不好看的对他说道:“好了,躺着吧,孤骑马”,说完便走了下去,翼安让林睿躺下后,也跟着下了马车。
两姐妹驱马向前,韩玉颜等此次参加三国会议的几人紧随其后,看到驱马上前的几人,原本高坐在撵车中的应国国主尚萌细也起身走下了撵车,文嘉和翼安在距离仪仗两米处下了马,看到他们过来,尚萌细脸上满脸笑意的迎上去,“太女和宸王这一路辛苦了,吾在此已等候多时了,如不嫌弃,请务必到本国一游”,文嘉也带着同样的笑对尚萌细拱了下手,心想你都这样说了要是我还拒绝,那就太不识抬举了,于是便对她说道:“国主客气了,承蒙国主邀请,孤不胜感激,到时还要麻烦国主了”听到文嘉的话尚萌细笑了,她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说道:“那么二位请上撵车”,翼安看了看文嘉,文嘉对她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过去,翼安让韩玉颜去通知孟长生,自己也紧跟着文嘉走了过去。
应国并不大,除了应国都城应龙城较大,周围就只有十几个中小型城镇,这些城镇都是围绕着应龙城所建,因而从应国城外到都城只需要一天的时间,而围绕在这些城镇外的就是应龙山脉,应龙山脉很长,将整个应国都包围在了里面,形成了一个易守难攻的天然保护圈,故而对于铭国来说应国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既无法完全掌控,又不能将其舍弃。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了 大家新年快乐 O(∩_∩)O哈!
☆、女王心计
在临近傍晚的时候,翼安一行人跟着尚萌细到了应国都城应龙城,由于军队不能进城,故孟长生带的这些孟家军只好在最靠近应龙城的的应风城驻扎,而孟长生对副将孟长河交代好一切事宜后,就跟着翼安等人进入了应国王宫。文嘉是大国储君,地位是和诸侯国国主相等的,故而文嘉和尚萌细两人一路交谈着走在前面,而翼安带着其他人则跟在他们后面五步的距离,翼安看着前面言笑晏晏的尚萌细,心里思索着尚萌细此次的目的,尚萌细此人上次在及笄礼上见过,虽未与其详谈,但从其行事风格上就可以看出此人绝对不像她那张脸那样单纯,作为一个郡王之女可以被选为皇储,最后还被放在了这么一个特殊的位置,可想而知,如果没有一定的手段,怎么可能有今天。
走在翼安身边的蓝心郡主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翼安,轻轻的碰了她一下,待翼安收起思绪看向她时,她向前面两人看了一眼,小小声的问道:“有什么问题”翼安看着她戒备中夹杂着好奇的神色,淡淡的摇了摇头,蓝心看到翼安典型不想回答的表情,憋憋嘴不在说话,只是也学着翼安的样子看向前面的两人。
被后面两道灼热的视线盯着,一直交谈的两人都忍不住听了下来,不约而同的转身看向还来不及收回视线的两人,而被抓了个正着的蓝心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而翼安则是淡定的继续看着他们,直到眼睛有些发酸才淡淡的移开视线,看着淡定的翼安还未习惯的尚萌细忍不住问道:“宸王爷一直都是这么。。。嗯。。沉得住气吗”,文嘉宠溺的看着视线已经转向一边的翼安,语气不自觉的温柔了很多,说道:“是啊,安安一直都是这样,小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为此母皇他们还操了不少心呢”,“呵呵,吾倒是挺欣赏宸王爷的,也挺羡慕她的,吾就做不到这样”尚萌细语带羡慕的说道,听着她的话文嘉没有接下去,只是淡淡的笑了下,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也正好这个时候有侍人来报:“禀国主,晚宴已经备好,王君差奴来问是否可以请贵客入席了”,“知道了,下去吧”侍人行礼后便退了下去,尚萌细对文嘉等人说道:“外子已经准备好为晚宴为各位接风洗尘,还请给位赏脸”,说完便做了个请的姿势,文嘉点点头,也对她做了同样的姿势,然后两人相视一眼便随着侍人向前走去,翼安等人也紧跟其后。
一路上韩玉颜都在观察着应国王宫,小心的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以及侍卫换岗的时间,结果发现整个王宫的守备就像是应龙山脉,将王宫守护在里面,外面的人不能轻易的进来,里面的人也不能随便的出去,更令人惊讶的是,一般侍卫在换岗的时候守备都会出现几秒的空隙,然而应国的守备却没有,他们似乎随时都处于戒备状态,将整个王宫守得滴水不漏,这一点让韩玉颜心底升起了疑惑,按理说一个小小的应国根本不需要这样的守备,到底是什么让应国王宫戒备这样森严呢,而且这样的守备总让她有种奇怪的感觉,而她一时也想不明白这种感觉到底是为什么,只好将其压在心底。
这次宴会的举办点在应国王宫接待贵宾常用的应昌殿,来参加的人除了翼安一行人,还有应国现任国主与其王君、前任国主与其王君、现任丞相以及兵部尚书,可以说整个宴会是非常简单的,但是就参加人员的身份却又可以看出此次宴会的重要性,待文嘉一行人来到大殿时其他人已经就坐,只在上首空出两个位置,很显然这两个位置是给文嘉和尚萌细留的,翼安看了看位置,不太在意的向最下面走去,但是刚一转身,尚萌细就叫住了她,她回头发现原本坐在左手第一位的女子起身向后退去,又听到尚萌细的声音道:“宸王爷身份尊贵,理应居上首”,原本退后一个位置心里还有些不爽的女子听到尚萌细的话,心中的不满顿时消去,虽然她是应国的丞相,但是比起一个大国的王爷身份还是低了很多,让位也是无可厚非的,更何况他们今天是有求于人呢。
待所有人都已经就位,尚萌细才宣布宴会开始,瞬间大殿中缓缓的响起了柔和的丝竹声,伴舞的舞姬也陆续上场尽情的展现着他们优美的舞姿,一时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待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尚萌细挥手遣退了侍人舞姬,宴席上就只剩下就坐的几人,翼安和文嘉知道这次的重头戏终于来了,果然他们看到尚萌细放下了手中酒杯,转身对文嘉说道:“想必太女殿下已经注意到了这个王宫的不同寻常了吧”文嘉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尚萌细没有在意,只是面带苦涩的继续说道:“在吾上任的时候,女皇以保护吾的名义,将自己的御林军派了一半给吾,这批御林军就是你们看到的今天一直在巡逻的侍卫,他们将整个王宫守得滴水不漏,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当然也别想飞出去”。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吾知道应国的位置特殊,女皇任命吾为国主当然会有所不放心,但是吾却没想到女皇会这么。。。这么大张旗鼓的。。。嗯。。。监视,吾一直以为自己小心翼翼,不去触及太女的利益,女皇就会对吾放心些,可是”说道这里她身上的气势一变,圆圆的猫眼微眯,不复以前表现出的单纯稚嫩,现在的她就像一把锋利的剑,整个人充满了凌厉之气,“现在整个应国几乎都在女皇的掌控下,而我的父君和母王也都被女皇软禁着,如果我再不反抗,那么等待我的除了死就是永远的监禁”说道这里她很是认真的看着文嘉,文嘉有些明白但还是问道:“你想要孤做什么,抑或是你想要翼国助你什么”听到文嘉的话,尚萌细眼睛中散发出狠戾的光芒,看着远方冷冷的说道:“既然她不仁,就休怪吾不义,”顿了顿,她将目光收回淡淡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语气不复刚才的冷硬,轻轻的说道:“铭国是姓尚,可她的名字却不一定是弄星,也可以是盟细”她的语气轻且淡,放佛说的不是窃国篡权而是今天阳光明媚的天气,翼安等人听着她的话眼中都有惊诧一闪而过,他们猜到尚萌细要夺权,可没想到她要的不仅仅是应国,还有铭国。
文嘉也没想到她的野心这样大,就不知道铭国的女皇是不是知道了,或许是知道的吧,不然也不会这样对她,不过如果知道那又为什么要将她放在这样一个地方,将她放在离铭国最近的拓国不是更好吗,文嘉一时想不明白。看到陷入沉思的文嘉尚萌细还是很镇静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过了一会儿,文嘉才皱着眉说道:“国主为何对孤说这些,就不怕孤不仅不帮你还可能将这件事告诉铭国女皇吗”,听到文嘉的话尚萌细没有紧张反而是松了一口气,她轻笑着说道:“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吾怎么敢孤注一掷”,听着尚萌细那自信的话,文嘉和翼安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到底是什么让尚萌细有这样大的自信呢。
“哦,听国主的话好像孤非答应不可了,就不知道国主有什么筹码了”文嘉收起眼里的猜测,似笑非笑的看着尚萌细说道。
“呵呵”尚萌细轻笑一声,对位于翼安下首的丞相许萝微微点头,许萝也点点头,随即站了起来,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恭敬的递给了文嘉。文嘉接了过来,眼中的疑惑一闪而逝,沉默着并没有打开,只是淡淡的看着尚萌细,尚萌细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放佛刚才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