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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从噩梦中惊醒,贺莲吓出一身冷汗,忙坐起身往身边摸去,为了以防万一,贺莲特意将紫灵芝放在床里面,想偷走还要越过他俩,凭借太子的功夫这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怎么了,小莲儿?”太子被贺莲扰醒,揉着惺忪睡眼问道。
贺莲没有答话,神色紧张地盯着腿上的锦盒,心里祈祷着紫灵芝一定要在,一定!
呼了口气,缓缓将盒子打开
心,蓦然踏实了,还好,紫灵芝还在,只不过是个噩梦而已。
可不知为何那种心慌气闷的感觉始终挥散不去。
重新躺下,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习惯性地抚上胸口,每次心慌时,把玩姬姬送她那块温暖的玉便会缓解。
手意外地摸了空,心里咯噔一下,玉佩呢?
将熟睡的太子摇醒,“太子殿下,玉佩不见了,我的玉佩不见。”
太子着实被贺莲折腾得够呛,不过依然对她保持着耐性,伸出长臂指了指房间角落里的桌子,“小笨蛋,昨夜你沐浴时将玉佩放到桌子上了。”
虚惊一场,贺莲长舒了一口气,反正也睡不着,索性爬起来想把玉佩戴上。
岂料,桌上空空如也,无意中却摸到一张字条,黑暗和有陌生人闯入自己却浑然不知的恐惧让她汗毛根根竖起。
急忙将烛灯点燃,当看到上面的字时,心倏地一沉——出事了。
望见贺莲坐在桌边神色凝重,太子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拿起床边凳上的紫貂外衣过去给贺莲披上。
“发生什么事了?”
贺莲将字条递给太子,太子接过就着烛光,“欲想取回玉佩,明日正午去常来客栈天字号房,记住,女子一个人来!”
眉心紧紧蹙在了一起,太子在贺莲面前蹲下,看她那犹豫的神情,恐怕是真的想去。
“小莲儿,你不能去,恐怕这其中有诈。”
“有诈我也得去。”
握住贺莲的手,太子急切地说:“不过是一块玉佩,我们还要去救父皇,我不想你有事。”
昏黄烛光打在太子脸上,柔和他刚棱的脸颊,而他眸中却溢满了比烛光更加温柔的东西——对她的关心。
没有人比她更想救晁羿的命,她也知道此行必定凶险,然而,“太子殿下,他们偷了我重要的东西,目的无非是想引我过去,若是今日丢的不是姬羡壹的玉佩,而是救皇上的紫灵芝,你会不会放我去?”
“不会,我会替你去!”太子毅然决然的说,他不允许让小莲儿有任何机会面对危险。
沉默,让周围变得死寂一片,感动的同时贺莲却又感到有些为难,姬羡壹的玉佩不仅仅是表面上代表身份而已,那玉佩有如战场上的虎符,在黑道上见玉佩如见姬羡壹本人,能够号令三帮七派无条件为持玉佩之人做事。
这事贺莲还是最近才知道的,若是落到姬羡壹敌人手里,利用姬羡壹手底下的人来伤害他怎么办?
拿过纸条看了看,贺莲陷入长久沉思,片刻后,小脸上浮现明媚笑容,“太子殿下,我有办法拿回玉佩,不过我需要你的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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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鬼手妖孽
“太子殿下,我有办法拿回玉佩,不过我需要你的协助。舒残颚疈”
“好,太子妃大人尽管吩咐,是要我单枪匹马杀出一条血路,还是回宫领千军万马踏平此地?”
太子斗志昂扬,似乎又把鼓舞士兵士气的勇猛劲儿使了出来,只要在他身边,悲观小火苗还没燃起来就能被他掐灭。
贺莲被逗得噗哧一笑,手指点了一下他宽阔额头,“等你回宫领千军万马,他们早被你吓跑了,还拿什么玉佩?”
“那太子妃大人可有良策?”
“别左一句太子妃,右一句太子妃的,我还没说要嫁给你呢!”说着,将桌下的包袱拿了上来,把姬羡壹送她的那一盒零花银子塞到太子的怀里,“我都说了,有时候这东西,比你身份管用。”
太子如一只听话的小狗一般蹲在她身边,抬首专注望着她等待下文。
“我想他们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定还有人盯着我们的客房,太子殿下,你明日一早带着这箱银子从窗户逃出去,先到常来客栈,然后”
贺莲认为,这伙人能屏蔽太子的功夫潜入房间偷东西而未被发现,屋里又没有迷香残余味道,他们应该有高手在侧,所以不能轻举妄动。
不过,约在正午客流量最多时的常来客栈见面,其目的可能是不想打草惊蛇,恐怕他们自己在此地也见不得光,可见并非当地势力,因此,只要一出乱子,他们定是会率先自乱阵脚。
待一切计划安排妥当,贺莲便吹熄了烛灯,拉太子上床睡觉,不用猜,屋外一定已经有人回去给他们主子通风报信去了。
翌日一早,贺莲赏了些银子给客栈里小厮,让他准备一套平民百姓穿的便服给太子。
试了几套,竟是皆小!
明明应到小腿的褂子,只到膝上,广袖变成了九分袖,衣襟更甚,太子若是大喘气,衣料很可能被他的宽肩扩胸给挣裂开。
太子无语地看了看自己,脸上的神情千变万化,“这衣服是谁的?”
小厮半哈着腰,赔笑道:“是小的的。”
锐眸倏地扫到小厮身上,中等个头,长身短腿,偏瘦
他竟然穿了一件这种人的衣服!
怒意横生,太子爷忍不住想发火,想破口大骂,然!
眼角瞄到一脸阴霾望着他的小莲儿身上,多大的火也得给憋回去。
见太子没发火,贺莲这时候笑了,过来亲昵地给他挽袖子,束腰带,“爷,你就凑合穿吧,这种打扮叫民工装,在某些国家那可是时尚的象征,百姓争相效仿呢!”
头一次听小莲儿叫他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甜滋味,太子不再言语任着小丫头摆弄身上的衣服,小莲儿说好看,那就是好看,以后也让他的子民这么穿。
太子心情愉悦地离开后,贺莲收起笑容,神情不再显得轻松。
一把匕首摆在桌上,盯了它许久也没有头绪,这是她能否成功的关键,到底该藏于何处才不被发现呢?
终于,时间已近正午,整整一上午贺莲仿佛度日如年。
从桌边起身,将匕首塞进腰后的布腰带里,套上紫貂外衣,开门,下楼,走出客栈,一切皆显得习以为常,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即将面临生死攸关时刻的人。
常来客栈是集住店进膳于一体的客栈,装修不及万顺楼,二楼只有一排房间,从一楼门口往上望去便可看到楼上每一扇房门。
贺莲一进客栈,似有意接受一楼进膳客人们注目礼一般,在门口站立了一阵,美眸四下扫了一圈,在结账柜台入口处看到太子熟悉的身影。
他脸上涂了污渍,正和店里其他苦力搬运着货物,听到大堂内忽然静了一瞬,便知她的小莲儿到了。
向门口望去,果然对上那双动人水眸,冷静,坚定,令人心安。
几不可查地对小莲儿点了点头,便继续做他平生第一次的苦工。
贺莲收回目光,正好这时店小二过来迎她,她便随店小二来到二楼最右手边的天字号房门前。
叩了叩雕花木门,屋内讲话声顿时停止。
门开的瞬间,贺莲认出此人正是万顺楼出现过的尖脸男子,当时他和国字脸男子古怪的神情已是引起她和太子的注意,没想到还当真是他们做的。
走进屋,即便再冷静,看到不大的上房里站了有二十个男人之多,贺莲心里也不自觉地惊了一下。
“分舵主,人来了!”尖脸对桌边唯一坐着的男子施礼禀报道。
被称为分舵主的男子,年约三十上下,长发在身后束起蓬松马尾,身着一袭藏蓝色束腰短身棉袍,脚蹬黑色长靴,生得长眉细目,鼻挺唇薄,长相算中上等,不过此时眸中晕染着的那层垂涎,令贺莲心生厌恶。
分舵主早已在暗处见过贺莲,是她回都城当天夜里去姬府时看见的,当时便被他惊为天人,如今近距离惊鸿一瞥,视线竟是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她的神情并不冷,甚至带着隐约笑意,然而那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如此年幼,却芳华绝代,娇小身形足以衬得起那一身名贵皮草。
不由自主起身朝贺莲走去,面带笑容道:“贺莲姑娘,果然名不虚传,百闻不如一见。”
说着便绕到贺莲身后想给贺莲脱去紫貂外衣。
贺莲防备转身,阻止他的碰触,岂知听到房间里二十几个男人同时胁迫性地“嗯——!”了一声。
扯了扯唇角,贺莲笑道:“不麻烦分舵主了,我自己脱便可。”
“哎~!你们不得对贺莲姑娘无礼!”分舵主厉声对帮众们警告道,然而大手却痛快地接过贺莲脱下的外衣。
一袭白色棉裙清丽脱俗,优雅地坐于桌边,贺莲面上始终保持淡然微笑。
眉眼轻轻一挑,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分舵主,“分舵主,不如开门见山,你们所属哪门哪派,今日找我来目的为何?还有,信上说欲取回玉佩便来客栈找你们,如今我已只身一人前来,是否也该表示一下你们的诚意?”
果然是姬少当家心爱之人,自是有令其他女子望尘莫及的能力,分舵主眸中划过欣赏之色,笑言道:“贺莲姑娘性子大胆,果断,面对我一众兄弟竟是连一分惧色也没有,在下着实佩服。”
佩服完了就快点说!
贺莲心里腹诽着,却仍是端庄一笑,“客气。”
“在下不妨告诉贺莲姑娘,我们是天鹰帮分舵的人,今日邀请姑娘前来是因我们想单独见见姬少当家,你也知道姬少当家贵人事忙,想见他一次不容易,便只好出此下策。”
还真是天鹰帮的人,贺莲早已预料到这一点,希望他们派去通知姬姬的人还没到,不然姬姬来时他们已人去楼空不还以为她出了事?
“敢问舵主是如何从我这里得到玉佩的?”让她知道是谁偷的,她一定让他好看!
只见分舵主从腹间腰带里拿出玉佩,在手里一阵把玩,面上浮现令人难懂笑意,“贺莲姑娘有所不知,我们天鹰帮内有一宝,名唤鬼手乔幺,身轻如燕,双手灵活如蛇,没有他进不去的房门,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说着,对身后勾了勾手指,“乔幺,出来见过贺莲姑娘。”
这时,从男人堆里钻出一个女人,不,是貌似女子的男人,年约十七八岁,身形修长,一袭黑色夜行衣打扮,正反衬出他的肤白如雪,眼角上挑带着分媚,尤其是他披散的长发,若不是他的举止和身高还有些男人特征,贺莲一定会错将他认成为女子。
好好一个美女胚子,怎么生成了男人?姬姬那厮长得就够女人了,可人家起码还有点男人味呢。
这世道真不公平,贺莲暗自感叹,一时以欣赏美男的角度看他,险些把偷她玉佩这档子事给忘了。
“乔幺见过贺莲姑娘。”美女,呸!美男,声音细柔,眉眼低垂,双手抱拳对贺莲施礼,等了半晌却不见贺莲应答,于是偷偷抬起凤眸瞥了她一眼。
岂知对上她灼灼盯视,心下一瞬诧异,不知是不是小偷做多了,便不习惯与人正面交锋,对视不过几秒,乔幺便败下阵来,不等贺莲回应独自退了回去。
“怎么,贺莲姑娘也对我们乔幺感兴趣?”这时分舵主没眼力见的插嘴道:“我们乔幺不止能偷东西,还有一项绝技便是能偷人心,多少女子为了他变成无心的行尸走肉,可他倒好,不曾让任何女子近身过。”
心中不屑地一哼,吹什么吹啊,说得他天上有地上无似的,再厉害能有她家姬姬招蜂引蝶的能力强?姬姬是低调,只要他想,在都城露脸逛一圈,全城女子的心都碎了。
她家姬姬最好了。
贺莲越想越自豪,竟是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贺莲姑娘你笑什么?”分舵主不解地问。
“哦,没什么,只不过又发现了一个断袖,觉得有趣罢了。”
断袖?换言之,好男色?
分舵主还没反应过劲儿,站在身后的乔幺白皙的脸先绿了,说他有特殊癖好,这简直是侮辱,可谁让分舵主还在呢,乔幺连反击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