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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护法心下一惊,有些吃不准贺莲接下来要说什么,紧张之下那鼻子流血流得更是厉害。
贺莲看向宫主,那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像一堵墙一般给人一种无法喘息的压迫,挺起她傲人的胸膛,指了指衣襟口,“事实上右护法在说谎,我根本没有勾他的脖子,而是被他从身后抵在墙上,宫主你仔细看这里还粘着墙灰,而且”贺莲转身,将后脑对着宫主,“我脑后还粘着你们右护法的鼻血呢!”
唏嘘——
所有人的目光一齐向右护法投去,右护法瞬间慌了,想要开口狡辩却是吱吱唔唔连话也说不明白。
右护法的谎言不说自破,一转眼他便成了众矢之的,正义的武林人士们纷纷开始谴责他丧尽天良的行为。
挑了挑好看的黛眉,贺莲面带淡笑望向那往她身上扣屎盆子的男人,心说看你如何皆解释。
郭希眯缝着危险的眸子,趁势冷冷对宫主说道:“立即给我娘子道歉!”
目光扫过来,宫主看了看与自己身高相仿的郭希,不知怎么贺莲总觉得他看着自己和郭希的目光带着些许不应该有的嫉恨。
是错觉吧!
岂料,一阵狂风刮来,贺莲不自觉地闭了闭眼,待睁开之时竟是见到男人单手擒着右护法的脖子,手指头已深深陷进肉里。
“宫,宫主,饶”
脸色由红,转白,变青,最后是青得发黑,右护法话还未说完便被那可怕的,双眸嗜血的男人单手掐死了。
心怦怦直跳,右护法惨烈的死状还是有些惊到了贺莲,她没料到的是男人杀了手底下的重臣竟是眉不皱眼不眨,甚至连犹豫都未曾犹豫。
这是在给他误会自己的交代吗?
那句道歉的话自然是不可能等来,男人对小仙儿们淡淡说了一句“收拾干净。”之后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身上楼了。
随着他的远去,仿佛天都亮了一般周围凝重的空气也一下子变得轻松。
舒了口气,贺莲打算先离开这,今天这事儿闹得她头痛。
然而郭希却不依不饶,小野猫受得委屈岂是杀了一个护法就了事的?这冤枉人的宫主罪责更重!
“站住!”今日若等不到他跟小野猫道歉,他不会善罢甘休。
“好了,好了,夫君,我们回去吧,都是误会。”
实在没法子,贺莲也只有讨好安抚郭希,毕竟她还有求于宫主,关系不能闹得那么僵。
“宫主,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拜访你!”贺莲厚脸皮地对宫主喊道,然后便推搡着神情怔愣的郭希往门外走。
郭希的厉喝没有叫停宫主的脚步,却被贺莲那略带顽皮的话语脚步顿了顿,头微微一侧,眸子闪过一瞬黯然,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继续上楼去了。
一出门口,正好瞧见乔幺探着脖子往里面看,乔幺看见她,一脸兴奋地奔过来。
想给老大一个熊抱,又怕再被那些王八羔子误会。
“老大,你方才好威风啊,把那右护法反驳的哑口无言!”
贺莲轻笑,她是个正能量很强的妞,相信这世上恶有恶报。
“老大,你过来一下。”
乔幺神秘兮兮地对贺莲使了个眼色,贺莲看了看郭希,见郭希没什么表情,便跟着乔幺快走了几步。
唉?她什么时候做事情要征求郭希的同意了!
奇了怪了!
挥去脑中奇怪的想法,望着乔幺,那笑容比小姑娘还娇俏,脸颊粉嫩粉嫩的,真想伸手捏一下。
嗯,多看看小美男,她乱七八糟的心思恢复了平静,“说吧幺儿,嘛事儿?”
闻言,乔幺掏了掏自己的衣襟,随之拿出六七瓶瓶瓶罐罐递给贺莲,低声说:“老大,我趁乱从那些飞雪宫的部众身上偷的,你看看说不定有你能用的。”
噗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发挥他的专长,看着手捧着的瓶子,贺莲哭笑不得,打了一下他的头,“你个笨,那种厉害的药岂是会让部众随身携带,要偷也是偷那宫主身上的啊。”
皱了皱蛾眉,乔幺失落地说:“不是我不想偷,我试了两次,可每次企图靠近,他便发现了我,那眼神实在太可怕了,我不敢偷。”
回想那双勾魂摄魄的浅棕色眸子贺莲也是心有余悸,“乔幺,听老大的话,别惹他。”
“哦。”
淫贼风波就这样开玩笑般的结束了,贺莲对郭希的抵触似乎少了点,但也没打算过多理他,捧着乔幺给她的瓶子上楼,之后直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没有看跟上来的郭希一眼。
哪知自己的房门口还未走到,整个人像小鸡一般被男人从身后捞起卷进了对面的房间。
砰的一声,眼前一黑,紧接着便听到男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这衣冠禽兽露出本性了?
贺莲咽了口唾沫,捧着瓶子的双手挡在胸前,准备随时当武器糊男人脸上,毁了他的容。
漆黑的房间,只能看到男人近在咫尺刀削般的轮廓,那呼吸的味道便越发明显,她的心跳也跟着没规则的跳动着。
“你干吗!”
“再叫一次给我听。”
“叫什么?你当我鹦鹉啊,你说叫就叫!”半夜三更都累了好吗,不好好睡觉冒充什么乌鸦。
男人不再说话,气息越发深重,贺莲琢磨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但总觉得这时候不走便很可能会对不起自己。
“让让,我要回去睡了。”
贺莲用肩膀顶了他胸膛一下想推开他,却是引起肩头一阵抽痛,嘶——,该死的右护法,捏的她那么狠。
郭希没有动,一手按在门上挡住了贺莲的去路。
贺莲很想踩他一脚,可一想到今晚他帮过自己,怒意又憋了回去,刚要开口说话,头顶却突然传来郭希低沉,柔软,动情的呼唤,“小野猫,娘子~!”
呼吸一滞,这称呼太勾搭人了,尤其是他带着些许软糯的声音,像是撒娇,像是乞求,像是宠溺。
好不容平复的情绪一瞬间又乱了。
勾搭人很好玩是么!看她闹心很愉悦是么!
“娘子是你随便叫的么!这山上估计有山猫,你对她们发情去!”
“再叫一次夫君,我想听。”郭希根本不理她的愠怒,刚才那一句“夫君”叫得他整个人像飘在空中一般,那感觉太值得回味,忍不住要再听一次。
“夫你个头,你以为玩角色扮演那,专业一点,大戏已经结束了,拜托你赶紧抽离角色。你还是东岳国的二殿下,本宫还是晁国的太子妃!”
多单纯的关系啊,而且是永远不可能走在一起的关系,贺莲便也毫无情面的告诉郭希这一事实——别痴心妄想做春秋大梦了。
可谁知贺莲的话似乎惹怒了那发情的男人,在片刻沉寂之后郭希蓦然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了床榻上。
“啊!”
贺莲下意识惊呼,小身子跌得东倒西歪,手里的瓶瓶罐罐也滚得满床都是。
“你,你,你,你要干嘛!”
一般问这种话的人其实已经猜到对方要干什么,只是不想面对现实期待对方还有别的目的。
然而,那可能么!
男人爬上了床榻,冷着脸,大手便向贺莲的衣襟探去,无论她是挥舞手臂还是小腿儿乱蹬,一一用他的功夫给治服。
最终,贺莲一口咬上男人执着要扯开她衣襟的大手,狠狠的咬,最好把手筋咬断以后就不会再有咸猪手了。
“嘶——,小野猫!”男人想抽回手,哪知道那小丫头下嘴如此之狠根本不松口。
“松开,我是要看看你肩头的伤!”
“不用你看,你想趁机轻薄我,我还不知道吗!”说完话小丫头垂首按照原先的牙印又咬上。
郭希哭笑不得,起初的确只是单纯地想看看她的伤,然而她奋力的抵抗却是无形中勾起了他征服的欲望,便不自觉地跟她撕扯上,直到手上传来疼痛,才恢复理智。
“小野猫~!乖,松开,那个人懂用毒。”
“毒——!?”
贺莲即刻停止挣扎,乖乖坐直了身子,“那你怎么不早说!?”害得她折腾一身汗,现在牙根子还疼呢。
郭希歉意的一笑,“呵呵,方才忘了。”
点亮烛灯,放在床榻边的桌几上,柔和的光晕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气氛,暧昧。
郭希坐在床边,目光专注地望着她,暖暖的笑容,让人无法去相信他会有任何邪念。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这话说的,若是门口有一个人偷听指不定以为他俩在屋里做着那事儿呢。
喉咙微干,小丫头轻咳了一声,“我,我自己脱。”
看,主动投怀送抱了吧——贺莲闹补着屋外的画外音。
别扭的小心思致使她动作极为缓慢,褪下大袖衫,犹豫着将洁白交领的里衣扯开露出受伤的肩头。
要了命了,她哪知道她这扭扭捏捏的勾人动作几乎要了郭希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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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中了药
贺莲不是内心纯洁的像白纸一样的姑娘,让她完全不往歪了想,怎么可能呢?
这肩头露完了,她又后悔,又假扮不了爷们,大咧咧的敞着给眼前这男人看,来来回回翻上翻下三四次,最后把男人惹无奈了,那大手就握到了小手上。
示意她,停止这种撩人勾魂的举动!
那简直是自找被x。
这话粗俗了,但就是这么个理儿,若真被人压了也别瞪着水汪汪无辜的大眼睛委屈地说:‘我什么也没做呀,他为什么就吃了我呢?’
“不会吃了你!”
男人没好气地侧头看她,那话像哄着一个小妹妹。
纵使已经心痒痒的气血上涌,脑袋顶上冒烟,但良好的宫廷教育君子之德郭希还是有的,雪山之吻纯属意外。
被郭希看穿了猥琐的小心思,贺莲的小脸有些红,但让她在郭希这厮面前承认自己窘迫,简直不可能。
斜眼瞪他一眼,硬撑也得反驳一句,“思想龌龊,我是因为衣服勒到肩头的伤疼得!”
解释就是掩饰,郭希觉得她更好玩了。
浅笑,望着她被烛光映照变得越发红润的双颊,古灵精怪的模样倒是与他的皇妹有些像,不过皇妹太粘人了,他第一次出宫这么久,那丫头恐怕要在宫里发疯了。
这次从晁国着急回去,一是有政务缠身,二便是担心皇妹,他从小就宠着她,无论何事都以她为先,可如今他却抛却了在他生命中两样最重要的事情,坐在了别人的太子妃面前。
是他发疯了么?
可现在脑子里想的不是后悔这么做,而是在想眼前的小野猫要是跟他撒个娇,耍个赖,再或者粘他一下会是怎样。
温柔地舀下她肩头的小手,身子往前挪了挪垂首想要看清贺莲身上的伤。
刀削的侧脸神情极为认真,专注在她的伤口上,身上的雄性攻击力也逐渐消退,贺莲提起的心不自觉地安了下来。
看着郭希眯缝着眼睛怪异的举动,贺莲侧了侧头,“你为何看东西都要凑那么近?”
“你再叫我一声,我就告诉你。”
“想得美!”
呵,郭希嘴角勾着坏笑,动作却依然谨慎,炙热的指尖轻点在她肩头上却给她火辣的伤口带来一丝舒适的凉意。
长呼了口气,其实她心里紧张着呢,她这人,不怕死却又惜命,生存要像草根一样顽强,死就要像烈士样轰轰烈烈,但如果能让她老死那更好了。
“有毒没有?”小声音忐忑地让人心颤。
郭希斜眼看了看她,这看上了视线就移不开,沿着她那潋滟水眸下移,下移,再下移
落到了她的唇瓣上。
小丫头以为郭希在专业地测试她的唇色。
微微嘟起,还怕他看不清楚身子往前凑了凑,“紫没?”可千万别紫,紫了她可就快死了。
呼吸一滞,郭希的眸子眯得更紧以掩饰从心底涌上来的那股**,这小妖精,是不是报复他呢。
“美。”望着那双水润的朱唇,嘟起来像一颗熟透的樱桃等人采摘,小丫头的问题他早就不记得了,发自内心赞叹着他眼前看到的美丽事物。
“哦,没紫啊,太好了。”
贺莲抿嘴一笑,憨傻憨傻地看起来多纯的一个妹子,在她防备心差的时候那股子里的精明就自动退避三舍了。
郭希愣了愣,又盯了一会那变成弯月的双唇,重新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