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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她对乔幺格外好,一是想让这小子安心点,二是还需要这小子灵活的身手蘀她办事儿。
与郭希之间,老样子,只要郭希不太正经的时候,贺莲便不觉得他有神经病。
这事儿多诡异!
不过令贺莲犯愁的是,整日被郭希这家伙盯着,她觉得自己没自由了,施行自己的计划也变得畏首畏尾。
这正焦躁地倚在窗边望天,细小的敲门声传来。
贺莲面上一喜,知道是乔幺回来了。
“怎么样,都查到什么了?”
乔幺花了一整日的时间掌握了宫主的生活作息习惯,然而苦于宫主功夫实在太高,他不敢靠的太近,也只能掌握个大概。
不过有一个收获是,宫主近几日晚上亥时都会独自出去,一个时辰后再回来。
“你是说他每次回来衣服都是湿透的?该不会有冬泳的习惯吧?”
“我猜是练功。”乔幺神秘兮兮地说,漂亮的小脸上挂着欠揍地自以为是,“老大,我跟你说啊,你不懂功夫不知道,他们这些武林高手尤是喜欢在特殊的环境下练武以增强他们的能力。”
贺莲不懂武功难道没看过武侠电视剧吗,古墓派的寒冰床她也是知道的。
不跟乔幺闲扯,瞧着晌午这日头正足,贺莲把小柳子找来了。
bsp;因为据说小柳子伺候郭希之前是御厨房的太监,这简直是天助她也。
当郭希听闻贺莲想吃晁国菜了,那兴致甚至比贺莲还浓,张罗着让小柳子赶紧去商贩子那买些菜自己做。
商贩们在山上过得是类似当地居民的生活,生活煮饭的材料一应俱全,虽然简陋,但对贺莲来说能够达到目的即可。
以厨房重地闲杂人等爀入为由,贺莲说什么也不让郭希进,就让他和乔幺在桌边等着他们等会直接上菜了。
贺莲哪里会做菜,但是她脑子灵光记得菜谱,将烹制方法一一告诉给小柳子之后,便坐在一边吹着小曲儿做监工了。
五个人,五道菜,色香味俱全刚刚好,然而正当小柳子抹抹手打算手工时,贺莲徐徐起身,轻声道;“小柳子,帮我个忙。”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贺莲跟小柳子早已相处得像是自己的下人一般熟稔,有什么要求,小柳子自然是满口答应。
“帮我再做一道麻婆豆腐,和咕唠肉吧。”
“麻婆豆腐?”
“嘘——,小声点,我知道你家主子不吃辣的,可我馋了,小柳子你别告诉他们,偷偷给我做一盘,这俩我晚上做夜宵,做法我告诉你。”
小柳子闻言点了点头,咕唠肉他会做,酸甜口的,不过麻婆豆腐倒是头次听说,看起来就很有挑战性,自然愿意尝试。
几个人吃好了午饭,第一次吃过小柳子手艺的贺莲和乔幺对这身材消瘦的小太监赞不绝口,小柳子只是憨憨地笑着看着贺莲。
抽搐着嘴角,这小柳子还真不会撒谎,瞧他看自己那眼神就知道有事儿。
还好郭希并未察觉,被贺莲事先安排好做托儿的乔幺拉到自己房里切磋功夫。
只要不是在郭希暴怒的时候,至少在外人面前,他是个平易近人不摆皇子架子的人,乔幺说要郭希教他两手,便欣然答应,乔幺也以教郭希戏法作为交换,俩人相处暂时融洽。
警报解除,贺莲把那两道一直放在炉子里温着的菜偷摸从厨房舀了出来,用食盒装好便蹑手蹑脚地出门了。
目标——讨好飞雪宫宫主的胃!
男人么,就算你再狠,也得吃饭是不?
小丫头信心满满,穿得像看奶奶的小红帽似的,蹦蹦哒哒的就过去了。
开门的依然那美美的小仙儿们,贺莲客气地一笑,岂知却受了他们冷冷一个白眼。
都是因为她,他们的右护法才会一命呜呼的,小仙儿们不可能对她态度好。
装看不见,“公子,可否让我见一下你们宫主,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宫主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想亲自谢谢他。”
说着抬了抬食盒的盖子,把有咕唠肉那一边露给小仙儿们看,酸酸甜甜的香味飘进他们的鼻子,他们的脸一瞬间就变了。
“这道菜是效劳两位小公子的,麻烦行个方便。”
贺莲听说过其中一位小仙儿爱吃酸的,这来自东岳宫廷的咕唠肉一定可以勾起他的食欲。
果然,小仙儿动心了,对另一位说:“反正宫主都肯帮她的忙,一定会答应再见她。”
“可是宫主在睡午觉。”
“没关系的,我们只是让她进来而已。”
贺莲挑着眉,嘴角不住地上扬,瞧这俩小仙儿多单纯,一个菜就给勾搭走了,不是人间烟火那只能被这现实的社会淘汰!
顺利来到二楼,轻轻叩了叩门。
“谁。”慵懒低沉的声音,与平日宫主的声音极为不同,然而却是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声音。
心,噗通狂跳,这世上真的有声音一模一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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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折腾她挺好玩?
心,噗通狂跳,这世上真的有声音一模一样的人吗?
这让贺莲又想起了现代生活中除了老爸最重要的男人——熏。
隔着一扇门,仿若穿越回了从前,熏平日回来的晚,睡得更晚,早上需要佣人敲门叫起,他总是习惯性地翻身把她抱在怀里,慵懒地问一句“谁”,然后继续睡。
每日清晨环绕在耳边的性感声音,她岂是会不记得?
猛然间,瀑布边湖水里的那一大坨黑乎乎的假发浮上脑海,贺莲这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一个是集硬朗与魅惑于一身的极品美男子;
一个是后面看想犯罪,前面看想自卫的秃头男
深吸了口气,这好声音,好身材可真真是浪费了。
“进来吧。”
听声,屋里的男人似乎没有睡醒,以为是来送饭的小仙儿。
贺莲被拉回了思绪,定了定神,便轻轻推门进去,为表自己答谢的诚意,和遵循最基本礼仪,她眉眼低垂,毕恭毕敬地走了进去,余光扫着床榻的位置,想把菜给他放在床榻边的桌几上。
岂知,刚进来没走几步,突然似十二级飓风刮来,天旋地转,昏天暗地,像被人猛推了一把整个身子脱离地面往后跌去。
哎呦她娘唉,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这地儿改不会真是时空交错点把她再给卷回现代去吧。
好啊,来吧,让风刮得更猛烈一些,现代,她来了!
砰地一声,身子把门撞开了,又咣的一声,人撞到了二楼走廊楼梯扶手上
霎时间仿佛地震,飓风一切可怕的自然现象停止了,只剩下她小腰搭在楼梯扶手上摇摇欲坠,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怎么从屋子里出来的,一概没看见。
“啊~!啊~!啊~!”
贺莲猛烈摇晃着双手,保持着平衡,从这么高的地方倒栽葱掉下去,她很可能会听到一声很干脆响亮脖子断裂的声音。
不行,这死状太惨烈,她不喜欢。
“救命啊!”
这时候顾不得脸面,贺莲不得不开声求救。
楼底下正吃得津津有味的俩小仙儿听到呼救声,心想这下完了,赶紧放下筷子,奔了上来。
可情势哪还来得及等他们救她,小仙儿们眼瞅着二楼那摇摇欲坠的姑娘两腿儿一蹬就栽了下去。
“啊——!”
为表达对这美好世界的留恋,贺莲发出最后一声哀嚎,然而,话音未落,突然一股大力袭上脚腕,人又被拉了回去。
下一刻,鼻尖一痛,眼前一黑,发生了什么,不知,她只知道自己平稳落地了。
呼——,她还活着。
然,她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转转眼珠,吸了口气儿,身子扭动一下,喝!难道她是在那宫主的怀里?
可不是吗,脑后被他有力的大手扣着,腰被他另一只手搂着,她整张脸都贴在男人如铁一般坚实的胸膛上,正随着他胸膛均匀起伏着。
男人还穿着睡袍,貌似腰带没系牢,上身大片肌肤露在外面与她的小脸无缝隙地亲密接触,淡淡香味传来,这男人,连香味里都透着一股冷凝的味道。
奇怪的是,她不但不排斥这味道,反而还有些喜欢,貌似在哪儿还闻过。
嘶——,打住!她如今不会饥不择食了吧,连秃头丑男都想要?
滚!
她对自己说。
想把男人推开,可她人好像钉在男人身上了似的动弹不得,她就不明白了,让她进来,又弄股邪风把她吹出去,到头来又把她给救回来,折腾她挺好玩?
“你放开我!”虽说这怀抱挺不错的,可再不放开她就喘不过气儿了。
“宫主!”
听小仙儿带着丝惊恐的声音,贺莲反而一瞬间冷静了下来,打算看看情势再说。
哪知道紧接着小仙儿们不说话反而下楼了,心里咯噔一下,宫主这是要单独收拾她?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如果换成是别人,她早就该死了。
抱着她的男人,因为刚刚睡醒,并未设防而忘记了伪装,当意识到进来的不是自己的部众,第一反应便是把进来的人给轰出去,可他发现被他施展内力推出去的人竟是她时,来不及带上假发和人皮面具直接冲了出去又把她捞了回来。
都是下意识的动作,男人并没有多想,直到把她救上来,他仍觉得自己的举动不可思议。
那一头垂顺亮眼的银丝便在贺莲面前,然而她却无法看到,仍脑补着男人唐三藏般光亮的秃头。
“你来这做什么!”
男人阴沉冷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变成属于原来宫主的声音,与熏,不同。
“你放开我,不放开我,我喘不上气了。”
男人似犹豫了一瞬,即刻将她放开。
又是砰的一声,贺莲连男人的影子都没看见便被其关在了门外。
就没见过这么不绅士的男人!
摸了摸被压扁的鼻子,贺莲小嘴一抿,一瞬间又变服务一流的微笑空姐了。
对着那冰冷的房门,贺莲跟演话剧似的娇笑道:“宫主,小女子今次拜会是特意答谢宫主对小女子朋友的救命之恩,上山仓促身上没带多少银两或宝贝,只做了一道特别的家乡菜供宫主品尝。”
“”
脸上笑容越来越僵,话音都落了好一阵了也不见屋里有动静。
“叩叩叩!”贺莲又敲了敲,“宫主,宫主大人?”
还是没人搭理她。
“宫主,才都快凉了,好歹也是一片诚意,给个声儿成不?”这样她多尴尬啊!
蹲下来把方才掉到地上的食盒捡起,打开查看,还好封得严实,菜没有洒。
“不必了!”
声音悠远,而流畅,又是显得那般冷漠,又无情。
这男人长心了没有?
好歹不识,好赖话不听,若不是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她才不会腆着脸招惹这么个极品贱男。
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贺莲想了想,平静道:“惊扰了宫主午休,请见谅。小女子便不多打扰了,菜放在您门口,赏脸便尝一尝,小女子有自信您吃了绝不会后悔。不过,不吃也不强求,宫主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仍会铭记于心。”
多感人,贺莲都快把自己给感动了。
抹了抹几滴鳄鱼的眼泪,贺莲无声地对门“呸”了一下,扭着小腰下楼去了。
姑娘她招数多,连番轰炸,不信他不动摇!
两辈子没主动追过男人,她就拿出追男人的本事,让他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等利用完他,再把他一脚踹了,多过瘾!
嘴上勾着邪邪笑意,贺莲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正好,遇上从乔幺房里出来的郭希。
“做什么去了?”
贺莲不愿多解释,挑眉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
“贺莲~!”
郭希走了过来,温柔的声音语气中却带着些许愠怒。
贺莲好笑地望着郭希,用前几天他外出回来,她问他去哪后流露出的表情对着他。
所表之意不言而喻:我又不是你谁谁,为何要回答你?
郭希岂会不明这聪明的小丫头的用意。
嗤笑了一声,“去宫主那了?吃了闭门羹?”
被郭希识穿,小丫头面色有些窘迫,按道理说这是她的私事,她别扭的认为就算是她男人也没权利让她每问必答,交代行踪。
可郭希不容她再用言语刺激他,大手一拉便把她从楼梯上拉了下来,跌进他的臂弯里。
贺莲寒着小脸推了他一下,“你又干嘛!?”
这厮一阵狡猾的像狐狸,一会又像豹子似的紧盯着你,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的脸凑了过来,面如白玉,是那般俊美,尤其额上的美人尖,为他平添了一分中性之美,然而,当他眯起眸子时,便自知要小心了,他可能即将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