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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憋屈,没地儿发火。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小东西扔到床榻上,一遍一遍证明着她还是他的。
“你傻啦,马上就要谈判了。”
男人根本不依,回营帐的步伐迈得更急,更大。
“人来了就让他们等着,等不起就打。”
无语,贺莲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挣扎也不是个事儿,貌似发火也没用,有啥办法?
退而求其次吧,如果能让太子心里边那股火快速灭了去,她也甘愿牺牲一下自己。
“一次。”
“什么一次?”太子不解地望着她,进了营帐倒是颇温柔地将她放到床榻上。
然后,脱衣服,解裤带,脱个精光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
这不知道这技术是什么时候练就的。
“一,一”她原本是想说让太子节制点,一次就完,然而望着他雄健有力的身躯,小丫头,心脏也跳得飞快,到嘴边的话也吱吱唔唔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帅!
好有型!
脑子里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紧接着好帅好有型的男人扑了上来,急迫地撕扯着小丫头的衣裙,狼吞虎咽地啃丶噬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急,色!”嗔怒地瞪他,贺莲娇丶喘吁吁。
“大宝贝儿,你说了停战就给吃,这不是停了吗?”
“不还有谈判吗!”
说不过小丫头,太子不理她了,埋头作业,忙得不亦乐乎。
沿着她天鹅颈项一边摸一边一路吻下去,颤抖的娇丶躯在他的愛抚下绽放着美丽的紅晕。
难以抑制地发出声声申吟,荡漾了营帐,听得男人血脉膨张,今天凌晨便已被撩拨起来的欲望让他一瞬间失去了耐性。
把小丫头背朝上翻过来,男人身躯压了上来趴在她背上。
有些重,但是在所能承受的重量之内,耳畔传来男人粗重喘息,很奇妙。
“呼”
贺莲急促地喘着气,侧着头余光扫着男人俊朗的脸颊。
“你干吗总把我翻过来!”
拨开她后脖颈的乌发,薄唇凑到她耳边,沙哑的嗓音飘进耳畔,“我喜欢这么疼你。”
吻落在她的头发,肩头,背脊。
长臂伸开与小丫头的双手相握在头顶
吸气,吐气,喘息。
与太子在一起每时每刻心情有如处在云端。
淋漓尽致感受他对自己的宠爱,疼爱,溺爱。
贺莲有苦难言,显然某位越来越腹黑的家伙刚才是故意装听不懂。
很久,很久以后。
营帐外的士兵禀报了两次说来谈判的东岳国将军已经到了,结果一并被太子喝走。
贺莲不敢吱声,她怕一张口无法抑制的申吟便会脱口而出,实在难为情。
没时间沐浴,战斗结束,男人又以极快的速度提了裤子,穿好衣衫,一瞅,又人模人样了。
贺莲真真是不爽。
咳咳,不是指刚才。
刚才还是很满意的。
她是看见男人这么利索心里不服气。
不过太子比姬羡壹可爱的地方是,完事儿不会直接不管她,而是在她身边陪她闹一会,亲亲她,摸摸她,一脸欲求不满,打算办完正事儿回来再战的神情。
帮她抹干净身子,太子笑得像个愣小子,“小莲儿你睡会,我跟他们谈完就回来找你。”
“我不睡,我跟你一起去。”
俊朗脸颊浮上委屈,“你还不信任我?”
“不是不信任,我是觉得你根本没诚意跟他们谈判,我要是不去指不定你直接就把那将军杀了。”
内心吹了口口哨。
太子心说,小莲儿太了解他了。
等太子和贺莲出现在东岳国将领面前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架子如此之大,气得对方中年将军面色铁青。
他这老顽固恐怕一辈子也不会想到他等人谈判,是为了等人办那种事情。
脸上还浮着欢爱后的红霞,太子春风得意,心情甚好,看这老顽固都像看朋友似的极为顺眼。
意外的是,宫主坐在他身侧,脸色依然不变,眸子仍旧冰冷,他看了看贺莲,贺莲竟是心虚地垂下头去。
不淡定了。
抚了抚自己滚汤的脸颊,不敢与他对视。
谈判开始,老顽固先发了一通脾气,太子也是有涵养的人,又心情不错,全当他放屁,只是自己有意无意地点着头。
“说完了?”太子突然笑容一敛。
老顽固一愣,太子神情转换太快有些不适应,机械地点了点头。
“好,那换本太子说,本太子说停战那便是不打了,明日一早我们同一时间辰时撤兵,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这样。”
说着就要起身,停战就停战有什么好谈的,与其在这老顽固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和小莲儿腻在一块来得舒坦。
见太子要走,老顽固有些傻愣,宫主这时开声,
阴沉沉道:“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昨晚偷袭一事了吧,东岳营损失惨重,太子也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锐眸一眯,被贺莲拉回原位的太子盯视着宫主,“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有资格在这里说话。”
老顽固刚要开口,被宫主拦下,不以为然道:“本宫不过说事实罢了,难道太子殿下想赖账不成?”
脸色微沉,太子板起脸来。
片刻。
思虑之后,太子开口,“损失多少拿账簿来,五千两黄金够不够,多了不用退少了补。”
太子的豪气令人佩服,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不算事情,也是最快最方便的解决之道。
但要看受之人是谁,换做普通人听到这便宜事必定乐开花,但两国谈判则不同了,东岳国不收这钱是损失,收了是自取其辱贪晁国的钱。
这招,真阴损啊。
中年将军偷偷瞄了一眼宫主,沉吟半晌,之后黑着脸回复,“五千两黄金不必了,割两座城池归我东岳。”
割城必定是割边境之城,不大,也不值多少钱,兴许还不如收了那五千两黄金。
然而这意义就不同了,找回了面子比少拿金子要划算的多。
啪的一声拍桌响,太子殿下怒了,“放屁!”
割城,割他妈的城!
能坐这陪老东西和那用眼神都能将人践踏在脚底下的宫主这么久,已是太子为了讨小莲儿欢欣忍到现在的,不想东岳国还得寸进尺——!
这仗,必须打!
僵持不下之际,不想突然有人来报。
说是有从东岳皇宫的加急御函。
老顽固赶忙接过信函打开来看,惊讶,皱眉,不解,叹气
似懊丧地垂下手,宫主垂眸快速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眼波暗暗流转。
定了定神,老顽固抬首对太子说道:“就按照太子殿下早先所说,明日一早辰时统一撤兵。”
事情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峰回路转之快让所有人都不适应。
尤其太子,折腾这么长时间最后还是按照他说得办,有种浪费时间被耍了的感觉。
他觉得这事儿不能善罢甘休。
不如让东岳国割两个城吧。
呸!
贺莲在背后偷摸掐了太子一下,这厮得便宜还卖乖。
于是乎,停战谈判就这样戏剧性的结束了。
除了老顽固和宫主谁也不知道那信上写了什么。
翌日一早,全军撤退,太子也必须要回都城了,他很想让贺莲随他回去,可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小莲儿的想法。
依依不舍,又是亲又是搂,恨不能临走前再大战他十几回合,然时间不允许。
“宝贝儿,你上山拿到药之后一定要尽快回来知道吗?”
期期艾艾地模样,看起来太子倒像是个小媳妇。
“嗯,我知道了。”
“我派敖将军带一队人在山下驻守,只要你一下山就能跟敖将军会合,让他送你回来,有他在我放心。”
眼角扫了一眼敖下将军,贺莲对他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凑近了太子一分,垫脚在他耳边说:“太子殿下,把昨儿你刚提上来的五品偏将军给我留下吧,那兄弟我比较熟。”
“敖将军不是更稳妥一些吗?”太子有些不解。
“我说这些你别激动,敖将军有些问题,前天晚上一直阻止我见到你,昨天又反对你停战,你不觉得敖将军有意想晁东打起来吗?”
剑眉紧紧一蹙,怒意浮上眼底,若按小莲儿所说这敖将军的确问题不小,最主要的是他竟然阻止小莲儿见他。
抚上了小丫头的脸颊,太子温暖的一笑,“还好我的大宝贝聪明懂得随即应变,不然很可能见不到你了,好,这事我记着以后替你报仇,就让那偏将军留下驻守吧。”
如果敖下将军只是欺负小莲儿的话,太子可以对他就地正法,然而他想看看这厮到底搞什么鬼,多给他些活头。
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太子,贺莲随飞雪宫的人上山了。
又见到了虞香小仙儿,显得极为兴奋,尤其是白嘟嘟,他们都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贺莲。
贺莲与飞雪宫小仙儿们相处的极为融洽,年长些的部众还有左护法因为右护法死了的原因,也因为她太子妃的身份而对她敬而远之。
至于那个宫主,贺莲很不想再跟他有瓜葛,毕竟,说各为其主有些不贴切,起码是立场不同,但又有需要他的地方,贺莲也会跟宫主说说话。
宫主依然冷漠,但许是回到自己的家,看神情都比平日要放松许多。
回飞雪宫当日,宫主便把她叫到前殿,往桌上放了一个蓝白的瓷瓶,淡淡语气说道:“拿去吧,这是你要的。”
贺莲抬眸看了看他,并未上前,因为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没解开。
“宫主,我从未说过我要做什么,为何你知道,为何你会改变主意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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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饿了,热了
认识宫主并非一日两日,性子古怪,行为模式异于常人,贺莲已经见怪不怪众宠——娘子狠彪悍。
只不过,关系到自己的事,她是一定要问个清楚,弄个明白的。
这药不明不白,谁知道会不会是一道催命符,拿回去直接要了她亲爱皇上的老命了?
江湖上独身一人行走,小心行事,是必须的。
谨慎地盯着男人的眸子,贺莲心里佩服,这男人表情管理的真好,她就从来没见过除了冷脸之外的任何表情。
宫主掀起眼睑看了看贺莲,浅棕的瞳仁没有闪过一丝波澜。
“你不必知道。”
还是那句老话,说了等于没说。
宫主的性子简直令贺莲抓狂。
忍着胸闷,“你不说,这药我是不会收的。”
冷哼了一声,宫主起身负手而立,睨了睨矮小的她,“不收就算了。”
你!
每一次望着男人大跨步离开的背影,贺莲都会产生想学盖世武功一掌劈死他的冲动。
这一次,她终于忍无可忍了。
跑上去,拉住他的衣袍,“宫主,你给我站住!”
男人驻足,并未回头。
寒意袭上手心,小丫头心肝颤了颤,松手,冷然道:“宫主,你不要忘了是你亲自来晁营接我上山的。”
“跟不跟本宫上来,是你自己选择的众宠——娘子狠彪悍。”
“你——!”
你个乌龟王八蛋,丑八怪,大贱男!
心里把宫主好一顿痛骂,可谁怪我们贺莲小丫头太淑女这种有损形象的话打死她也说不出口呢。
恶气儿出不了,小丫头小脸气得通红。
深呼吸,冷静!
嘴角勾起暧昧的笑意,贺莲踩在门槛上,小手搭上男人的肩头,凑近他耳边,“宫主大人,你这么帮我,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呀~!”
温热的气息喷洒到男人的耳廓和脖颈,只见那耳朵唰地一下子红了。
小丫头心里偷笑。
岂料,手腕一瞬间被男人抓住脱离了他的肩膀,再一甩,整个人从门槛上跌下,如果不是男人攥着她手腕,这一跤是摔定了。
贺莲真真有些气坏了,凭什么这男人就能一直这么淡定,把自己逼得精神快崩溃了!
他不让她好过,她也不给他好果子吃。
怒瞪着他,男人冷着脸逆光站在门口,还真象是死神。
“忍心的话你倒是松手啊,把我摔死不正合你意吗!”
小丫头懒塌塌全身不使劲儿,像个小猴子似的吊在男人手上。
“胡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