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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护法的忠心,淳于是知道的,可他万万没想到左护法为了让他尽快回宫会在背后搞这种小动作。
失望,杀意顿起
有些被淳于的坚决震慑道,呆呆望了他两秒,贺莲内心微颤。
关键时刻的出现,的确让她对眼前的男人产生了一丝嗯,亲近感,仿佛有他在的地方,她就不会出事。
正像那时候她被晁天策所害一样,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没有他,她宝贵的第一次很可能被一群恶心肮脏的乞丐夺走。
想来都后怕。
小丫头不吱声了,任男人抱着她不知道带向何处。
盯着他脸颊棱角分明的轮廓,虽然他长得一般了些,可身材完美无可挑剔,皮肤又好,虽说没有小白那么白,却一样细腻如脂到令女人生妒。
第一次给他,不算亏吧?
那他真实的样子又是如何呢?
淳于把贺莲送回了她自己的寝殿,直到放在床榻上他才肯放手。
刚才那一幕他的确吓坏了,若不是厨子去寒冰洞拿肉在外面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及时禀报他,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无论怎样,他不想见到她出事。
“怎么样?”淳于问道。
什么怎么样?冰冷的男人关掉身上的冷气突然对她温柔,小丫头不适应啊,不适应。
贺莲半卧在床榻上,眨着眸子,一脸无害又无辜。
这时,男人似乎注意到什么,锐眸陡然一眯,大手抚上她的脖颈。
下意识打开他的手,贺莲警觉地瞪他。
“你救了我,我感谢你,但不代表我会以身相许!”
眸色一沉,男人愠怒地抿了抿薄唇,指腹再次覆了上去。
冰凉的触感让小丫头浑身一激灵,那认真的神情不像是要轻薄她。
僵硬着身子,感受他指腹的摩挲,这才注意到脖颈竟是火辣辣的疼。
这感觉她记得,在落雨山上第一次被宫主掐着脖子扔桌子上之后她脖子也是肿了两三天。
虽说左护法那劲道没宫主的大,估计刚才那一狠掐,她可怜的天鹅脖子也留下了五根指印子。
可他们这动作
太暧昧。
表情,动作,甚至呼吸都带着些璇旎的滋味。
即便那冰凉再舒服,她也不能让这奇怪的感觉继续下去。
“不用了,我没事。”
侧了侧头,躲开了男人的大手。
武功深厚的人真神奇,小白的炙热手掌一直是她喜欢甚至沉迷的,没想到这男人的冰冷一样令人心颤。
男人被小丫头冷处理“赶”出了寝殿之后,回到议事大殿。
左护法已是跪在那里多时了。
随着宫主进来,似乎整个大殿也瞬间凝结,似是死神降临过来取他的性命。
冰冷视线扫到左护法身上,“你太大胆了!有没有将本宫放在眼里。”
阴沉的厉喝回荡在左护法的耳畔,宫主刚才那一击,胸口和后背都在隐隐作痛,被这么一骂,急火攻心,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在下都是为了宫主好!在下查出有宫里已派出一队隐卫潜入晁国,怕是二殿下那边又要有异动了。”
“所以你就敢动本宫的人?”
宫主的人?
宫主是不是疯了?
她可是晁国的太子妃啊,无论怎么看死了也比活着对他们有利。
头一垂,左护法硬声道:“宫主,您现在不理智。”
闻言,淳于高大身躯猛然一转,坐到大殿内宫主的主座上,睨着下面跪着的不怕死的家伙,恨不能将他捏碎。
然而他不能,这是他最得意的部下。
薄唇轻启,冷酷的声音传来,“本宫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众宠——娘子狠彪悍。你今日所为本该死,不过念你对本宫还有用处留你狗命,即日起撤去你左护法职位,明日启程向皇上禀报本宫暂时不会回都城。”
“宫主!”
左护法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们宫主一向冷静,当机立断,岂是为了个女人
“若是再不回去,二殿下势力越来越大,恐怕整个朝廷都会变成他的人了,到时候”
“闭嘴!本宫主意已定!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回都城,要么死!”
狠话一撂,淳于倏地起身步出了殿外。
飞雪山的确是个适合清修的地方,没有都城繁华喧嚣,也没有金豪山上的温馨热闹,贺莲觉得自己快成尼姑了,心中的包袱卸下之后整日无欲无求的。
虞香不在的时候,贺莲找白嘟嘟玩,可爱的小雪獒就喜欢趴在她腿上让她给顺毛。
幼年雪獒模样可爱讨喜,像个玩具似的柔软的一团,耷拉的两只白耳朵,跑起来一晃一晃的。
与第一次见它相比,体型长大了不少,放在腿上也有些重,不过它的毛发越发丰满,手感柔顺且富有光泽,脸型也在拉长,看起来越来越凶悍,可以预见到等他长大变成成年雪獒时会是何等威猛和霸气。
“白嘟嘟,等乔幺醒了之后,我就要走了,你会不会舍不得我?”
侧躺在床榻上,贺莲抚摸着白嘟嘟的头问道。
“嗷唔”白嘟嘟哼唧了一声,哀怨的小眼神似是听懂了她的话,两条前腿扒在她腰上,来回倒腾着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
心中默默一叹,贺莲很想下山带着它,可它是虞香的宝贝,不能夺人所爱,除非把虞香也带走。
可她还不至于饥渴到打劫小男孩的程度。
想到这,贺莲开始惦记虞香提过的飞雪宫藏宝阁了。
又是紫灵芝,又是御寒药,还有各种仙丹灵药,随便搜罗一些拿回去,都能快速让她发家致富。
咳咳。
小丫头不是个贪财迷。
可是她有两个帮会上千兄弟等着她开饭,把兄弟们带上正途寻得长久发展之路是她的责任,也是义务。
想到就做是她的风范!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最适合“偷鸡摸狗”。
贺莲像幽灵一般飘到了虞香提过的藏宝阁门外。
这藏宝阁外面看起来和其他宫殿没什么两样,周围也没人把守,不过,虞香说只有宫主能进去,那是不是意味着和寒冰洞一样有机关暗道?
小心的往门口扔了根梅花枝,等了许久没有暗器射出来这才敢推门进去。
殿里光线幽暗,放眼望去空旷无物,只有边上几排柜子,似乎摆放了些东西。
从电影里得知,往往这些只是掩人耳目,真正的宝贝都是在密室里的。
寻么了一圈,瓶瓶罐罐,卷轴藏书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密室机关。
正愁无功而返,突然一道陌生的男声传来,“莲姑娘,你在这做什么?”
身子立马一僵,转过头时已是带上标准的无害笑容,“啊,这位师兄,我,我迷路了。”
面前高瘦的男人站在门口,看不清面容,但身型貌似有些熟悉。
他走了进来,脸色有些难看,“这里是藏宝阁,未有宫主准许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贺莲皮笑肉不笑,谄媚道:“误会,误会,我随便逛逛而已。那师兄您怎么也在这?”
“我负责看守这里,请莲姑娘你即刻离开!”
瞥了瞥嘴,贺莲也不狡辩,面色微怏地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大门从身后猛然关上,吓得小丫头浑身一激灵,转首低咒了一句。
望着那紧关的大门,贺莲灵机一动,蹑手蹑脚走到窗户底下,捅破了窗纸。
果然,那师兄为了检查是否有丢东西,开启了密室的机关。
这下倒是便宜了她,从密室位置到开启方法一并被她知晓,下一次再来可就方便许多了。
翌日,贺莲不死心地再次来访。
比昨晚更迟一些时辰,估摸着该睡不该睡的都睡下了,也就到了她行动的时刻。
顺利进入密室,里面宝贝琳琅满目,飞雪宫真是个福地洞天的好地方,没有金银珠宝,金银铜器这些俗气的宝贝,藏的都是连见也没见过风干植物,一盒盒仙丹,一瓶瓶药。
一双大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像个小守财奴在细数家珍一般,贪婪地摆弄着一个个瓶瓶罐罐众宠——娘子狠彪悍。
在里面待了近半个时辰,小丫头才依依不舍的出来,左右两个袖子装了差不多十瓶丹药。
虽然没一瓶知道是做什么的,可看那摆放的位置也猜测出其珍贵的程度。
满载而归的小丫头脸上笑得像朵花,更是不会注意在她离开后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房后跃出。
宫主寝殿。
“启禀宫主。”
来人正是藏宝阁护卫,他一身黑衣打扮一看便知是来通风报信。
“说。”
淳于不以为意地扫了他一眼,清冷视线又落回到书上。
“果然如宫主所说,今晚莲姑娘出现了。”
“都拿了些什么?”
护卫把贺莲拿走的十几瓶丹药的名称一一汇报,宫主原本还波澜不惊的眸子里诧异闪动得越发明显。
这小丫头,可真是会偷啊,瓶瓶都是镇宫之宝,尤其有一瓶是太祖师尊留下的千年灵丹。
凉薄的唇勾起一抹笑,淳于放下书,“她没有发现你吧?”
“回宫主,没有。”
“嗯,下去吧,找机会把她偷的有毒的丹药再偷回来,不然会伤到她。”
护卫领命走了,虽然脸上挂满不解,却是没胆量问宫主真正意图。
前一晚从莲姑娘跨进藏宝阁院落时便已发现了她,因为知道宫主重视莲姑娘,于是即刻去同宫主禀报。
岂料宫主不但没有让他阻止莲姑娘的行为,反而让他刻意暴露暗格的位置让莲姑娘发现。
如此纵容,令人无法理解。
之后又成功了两次,贺莲胆儿也肥了,简直把藏宝阁当自己家一样,没事儿就去搜罗几瓶回来。
次数多了,贺莲心里边也开始琢磨了。
是她运气太好,还是这宫里的人太纯善皆没有防备之心?
怎么次次得手刚巧师兄不在,而且偷的东西丢了都没发现吗?
于是乎,这一天贺莲去藏宝阁时带个了同伙。
她走进藏宝阁,关上门,打开暗格的门,这一次她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验证自己的推测。
正如自己料想的一样,不过一会白嘟嘟便对门口狂吠,贺莲快速奔过去打开门,便见一道黑色身影一闪而过蹿上了房顶。
“什么人!”
就在此时,护卫出现在贺莲的身后,“发生了什么事?”
贺莲不假思索地答道:“我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跳到房顶上跑了。”
“好,我去看看!”
护卫即刻跳上房顶,紧接着却传来小丫头鼓掌叫好的声音。
“表演的真好!”
眸子闪过警觉,护卫没有去找黑影反而跳了下来。
贺莲了然一笑,狡黠目光扫了他全身,“换衣服好快啊,师兄。”
“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要装了,刚才在门外的黑衣人就是你。不信,你看。”
闻言,男人垂眸,正好见白嘟嘟龇着犬牙一脸敌意地对他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被抓了正着,护卫无话可说,垂眸不语。
“师兄,为何要这么做。”
贺莲有种对方放水,自己胜之不武的感觉。
当得知吩咐他这么做的人是宫主大人的时候,她诧异不已,想不通宫主的意图,询问之下也没有得到答案,索性直接冲去宫主的寝殿问个究竟。
似乎宫主对她的到来并未感到惊讶,从内寝出来,一身水蓝的居家袍衫,随意,洒脱,中和了他身上散发的冷意。
“为什么不识穿我,反而还让我拿?”
男人望着她,依然习惯性不说话。
贺莲恨死他这种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性格,每次都逼得她想发飙。
“你哑巴了?不会说话吗!”
锐利的眸子,神情未有任何改变,一贯冷凝的声音却变得温柔。
“你喜欢就好。”
她喜欢就好?
突然间,贺莲觉得整件事有些可笑,她嘲讽的一笑,仰头望着高大的男人,银色的发让人无法忽视他身上不经意流露的魅惑众宠——娘子狠彪悍。
“你是在可怜我?同情我?觉得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补偿我受伤的心灵,而任我胡作非为?”
男人神色一怔,似是没料到小丫头想得有些偏颇了。
眯起了眸子,半晌,男人才开口问道:“你是这么认为?”
“难道不是吗?”
“你这么想心里会舒服一些吗?”
“”
什么意思?如果她说舒服,下一刻淳于冰块是不是就会说,如果你这么想舒服那就继续这么想吧。
那这跟她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分别?
“我不舒服,我难受死了!”
“”
知道贺莲这是气话,淳于没办法,想了想,遂转移了话题,“你的朋友伤已经恢复差不多了,可以送回寝殿静养。”
听到乔幺身子恢复贺莲惊喜万分,喜怒交加之下,贺莲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对待眼前的冰川大山。
抿了抿嘴,她以不变应万变,“咳!多谢宫主对乔幺的救命之恩,既然宫主有诚意赠药于我,那我也不客气的收下了,有机会给我讲解一下都是做什么用的,不打扰了,告辞。”
说着,贺莲吁了口气,转身打算离去。
“等等。”
刚要跨出门槛,男人又叫停了她,紧接着就感觉身后寒气逼来,不用看都知道他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