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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也说了,你觉得你会死吗?”
“我的生死不还是掌握在殿下的手里!你若说出去,我就是一死!”
胸膛紧紧贴着她,柔软弹性,“这么多年了,小莲子对我一点信心也没有吗?”
“我”贺莲一时语塞。
很肯定的说,她信任天晴,知道他对她的好,可她却从未想过将自己女儿身的事告诉给他。
或许是保护意识太强,或许是对这整个时空缺乏安全感,隐瞒女儿身是她最后一道防线。
而可笑的是,原来殿下早已夸过边防线,越界游玩了许久,观赏了几年的风景,而她竟全然不知,到头来那个越界的小子还要反过来质问她,明明都是一个国家的,你划什么三八线。
别扭,纠结!
“别胡思乱想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能力保你安全。”天晴说,一如既往的自信。
安全?这是她多年以来追求的感觉,竟是这般容易便到手了吗?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长长的睫毛挂满了水珠,在眼前颤动着,眼神却是无比坚定,从他的眸中,她看到了决心,看到了眷恋,看到了他属于男人看女人时独有的欲望。
天晴有如一片汪洋,看似明朗平静的外表之下是深不见底的未知世界,被他保护,被他宠爱,有如飘在海面的小船,你以为你是在自由自在的遨游,而实际上小船对大海是百分之百的依赖,大海深知这个道理,是他营造这美好的一切,是他暂时收敛那狂狼怒涛只留一片被日光挥洒成金色的海面。
如果有一天小船说厌弃了大海,想要去看看陆地的世界,他会用他那如海啸般的破坏力,瞬间击碎小船,淹没整个大陆。
这是海的包容,又是海的霸道。
“殿下,我不想做小船,我想做一只飞鸟~!只想在空中俯视大海的浩瀚。”
突然蹦出这么一句,天晴有些发懵,但睿智如他,岂会不明话中的含义。
他放低托着背的手,让贺莲躺在地上,身子随即压了上来,与她的温香软玉相贴。
俯视着她,“我不是大海,我是天空,无论你在路上跑,海里游,还是在天上飞,你永远都在我的视线之下。”
唔——,听起来比海还要霸道。
“而且,”天晴话锋一转,“我是只有晴天的天空,就像我的名字。”
天晴?第一次心里叫殿下的名字,是那样亲切。
“嗯,你私下可以这样叫我。”他笑着说,视线从未与她分开。
“殿下,我眼睛里有写字吗?为何我想什么你都猜得出来,你不觉得少了些神秘感,少了很多乐趣吗?”
“呵,我的乐趣便是把那只飞鸟猜透,看透,摸透,吃透。”
“不要!飞鸟也有尊严,不是供天空玩乐的。”小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亲,她矫情的时候,比谁都磨人,等自己正常了,把人搞疯了,然后先撤了,典型点火不扑型!
灵活的舌头舔着她的手心,想撤?没那么容易。欲收回的小手一下子被天晴抓住,食指瞬间被含住,嗷呃呃呃~,刺激得头皮发麻~!
“你看,飞鸟不是也可以享受天空带来的乐趣吗?”一边吮吸着她柔若无骨的手指,一边戏谑,伴着吧唧吧唧的声音,听得她面红耳赤。
“殿下,飞鸟快熟了”红着脸,不经大脑说出这么一句。
“呵,正好可以吃了。”他猛地低头吻住贺莲的小嘴,柔软的朱唇微张,如盛开的花朵,迫不及待地汲取香甜的花蜜。
喘息,不住地喘息,气息被他吞噬,理智被他淹没。
他轻咬下唇,探出舌尖描绘着唇瓣的形状,由左及右,有如他画的画一般精致,细腻。
抬头,蒙着雾的眸子睨着那双影唇,“小莲子终于长大了,我等了你六年。”
“六年?殿下你不是八岁时就想做那事儿吧!”
天晴淡淡一笑,“小莲子想多了,我想做的只是吻你。”
身上的少年是无比的俊美,又是无比的招人恨!
“吻完了,请殿下起身,回寝殿吧。”不伺候了!
“嗯,原来小莲子喜欢在床上,不过,我更想在这里,比较刺激。”
完全牛头不对马嘴跟他讲不出道理来。
“小莲子,把舌头伸出来给我尝尝。”天晴有些命令的语气,手也不是很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揉捏,挑逗。
天晴是处子,她整日在天晴身边,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可那老道的手法,连她这个过来人都不得不赞叹他高超的调晴技术,思维再次被控制。
微弓着身子,不受控制地贴上他赤礻果蜜色的胸膛,觉得自己那层湿透的衣服,很碍事。
可她没那么豪迈,去做撕扯自己衣服然后压了他那种事,她难耐,就蹭着,没完没了的蹭着他,他若能忍住就是她的失败,忍不住,她就得逞了。
嘴上还得逞着能不是~
“想要自己来找,送上门的事我不做。”
天晴没动,笑望着她,这一晚上她不是一直都在往自己嘴边送吗?心口不一的小东西!
“以前找过,可是被小莲子打了一巴掌,有阴影了。”天晴搂着她乱动的身子,可怜兮兮地说,“不如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
“怎么退。”
“就是”他伸出一段舌尖,“我来找,你来咬。”
想了想,还算公平。
于是她探过头去,打算咬住他的舌头,谁知,天晴往后一躲,她没咬到,还没反应过来,又咬了一次,天晴又一躲。
看着他的坏笑,火了,“耍我!”
天晴笑得胸口颤个不停,看着她气鼓的小脸,愠怒的眸子,水灵水灵的,“小莲子,你可爱死了!”扑到,狂吻,还计较什么你尝我尝的,只要吻着,甜蜜地吻着,与她的舌纠缠就够了。
吻得真真切切,吻得昏天暗地,吻得忘记了呼吸~!
“殿下,你坏死了!”喘息的空档,无力地嗔怪他。
“小莲子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的,而且我知道小莲子喜欢这样的我,对吗?”
“不喜欢!你太坏了!”说着不喜欢,手却挂在他的脖子上,大腿缠在他的腰上,暧昧无边。
与天晴的关系从几年前搬到他寝殿去住之后,便起了微妙的变化,贺莲自己也有所察觉,但介于两人一直没有实质发展,便一直未将这种暧昧定性于男女之情。
而她,一直以为天晴是不知道她女儿身的。
谁知,当那层朦胧的窗纸戳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关系也发展的迅速。
是因为其实两人之间早有感情的基础了吗,所以才会显得如此顺理成章,干柴烈火。
本以为今天腻歪殿下,是因自己的矫情,可跟他在一起,那些影响自己心情的事情,很快被治愈了,完全随着他的话语动作而思考,眼里只看着他,心里只想着他,这个时间,这个空间,只属于他们两个,玩笑着,亲吻着,没有负担,没有压力,原来被他知道自己是女子,是这样让人轻松的事情。
可以做自己了!
“叫我~!”
“什么?”贺莲方才还在走神。
“叫我的名字,我想听。”
“天晴弟弟!”坏笑,这便宜占得好。
“弟弟?”天晴脸一沉,“好,就让我这个弟弟来惩罚一下莲姐姐!”
他一口吻住她,咬了她一口,“啊!”痛~,却笑着,他的手在乱动,在扯着她的衣服,她没有拒绝,早就嫌那湿乎乎的衣服碍事了。
胸口骤然一凉~,彻底与他坦诚相对,可天晴欣赏她娇美身躯的瞬间,眸中却闪过一抹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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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天晴接下来的表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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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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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姐姐晕倒了?”坐于寝殿前室主位的太子闻言剑眉一蹙,英俊的脸上满是诧异之色,他沉声道:“方才送她回映霞宫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何突然晕倒?母后没有叫太医吗?”
自称映霞宫总管的中年太监,急喘着气,“回太子殿下,奴才不知姬琳姑娘昏倒的原因,不过太医已经过去了。【 高品质更新 】”
“嗯,知道了。”太子说完,便不再言语,盯看了那纤瘦的映霞宫总管半饷,“本殿下已经知道了,你怎么还不走?”
总管深鞠着躬,闻言诧异的偷偷抬了一下眉毛,“这,奉皇后娘娘口谕,太子殿下即刻前往映霞宫探望。”
太子眉心蹙得更紧,脸上多了分不耐,侧头低声暗骂了一句,“麻烦!”
“蹭”地从座上起身,负手从矮桌后走了出来,经过次主位上的贺莲时,脚下一顿,转首看了看她。
贺莲似有意避开他的视线,自顾望着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神色如常。
太子郁结的眉一筹莫展,似乎想对贺莲说些什么,最后却是被一声轻叹代替,大步随映霞宫总管离去。
太子走后,随着那寝殿大门关上的一声响声,贺莲也同时心下一沉,不经意间流露的黯然,却瞬间被天晴捕捉。
天晴从对面次主位席起身缓缓而来,俯身,一手撑着桌面,一手勾起她尖尖的下巴,一双明亮的眼睛深深凝视着她。
一个吻,落下。
柔软的触感袭来,属于天晴独有的男人气息喷洒在脸上,却没有勾起刚才令她沉迷的贪欢之欲。
似乎没什么心情,不过,没理由拒绝天晴的温柔,便任他吻着自己。
天晴双眸紧阖,探出了滑舌,晃神间她忘记张开贝齿,只是那一瞬的不契合,敏感细腻的天晴便意识到不对劲儿,即刻离开她的唇瓣,目光牢牢锁着她,面色阴沉。
“殿,殿下,对不起。”意识到怠慢了天晴,主动挂上他的脖子,凑过唇去吻他,发挥自己最强的吻技与之缠绵。
而那双粉红的薄唇,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天晴过于冷静的神情,令她心里一颤。
有些慌,垂下眸子,扮委屈,装可怜,“天晴,方才我是想失忆的事情,一时走神,才”
知道她在撒谎,但一想到失忆,心中那一丝怒,旋即熄灭。
抓起她挂在脖子上的小手,拉她站了起来,然后拥入怀中,顺着她的长发,“莲,你还有我呢。”
也许她的心里还未完全接受他,也许还有其他人扰乱着她的心思,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会有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的那一天。
拥抱着,天晴的内心很坚定,贺莲的思绪很混乱
“方才的吻,感觉有何不同?”天晴突然问道,沙哑而带着一丝糯的声音如缓缓的小溪般动听。
吻有什么不同?方才她在走神,根本不记得什么滋味。
埋在他的颈窝摇了摇头,“不知道。”
天晴轻声一笑,与她拉开一段距离,“再试试?”
看着他嘟起的唇,贺莲想了想,垫着脚尖吻住,认认真真品尝他唇瓣的滋味。
片刻后,天晴脸上浮上红霞,薄唇也更加艳丽了起来,“发现了吗?”
贺莲疑惑,是很正常的吻哪,有何不同呢?
天晴笑得双肩又颤抖了起来,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呵,你不觉得很甜吗,有你下面的滋味。”
脸腾地红到了耳根儿,殿下这一本正经,严肃的模样都是装的,骨子里竟是个下琉的家伙。
与此同时,他的手沿着她身上的曲线随之而下。
攀过山峰,越过平原,来到那两腿之间。
隔着裤子,两指轻轻按揉着,旋转着。
正触她的敏感,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嗯”
桃源腾时一抖,门一紧,腿在颤。
瘫软在天晴的身上,抵在他的胸膛,“天,天晴,不要这样。”
这可是前室,正正经经谈话的地方。
可,为何——,好刺激!
被他弄得意识飘飘忽忽,眼神迷离,正畅快享受着他指端的服务,突然,他停了。
笑,一脸的坏笑,“走,睡觉去。”
拉着茫然的贺莲回了内寝,抱贺莲在床里面躺好,矫揉造作地在他们中间放了一个——碍眼的枕头。
天晴!贺莲心里狂吼,眼神中却是无限的哀怨——
臭小子你绝对是故意的!你个点火不扑的混蛋!
转身,冲着墙里,理他,她就不姓贺!
安安稳稳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大早,天晴端来一碗汤药,逼着她喝。
玉碗里黑红的药汤,冒着热气,阵阵难闻的气味令贺莲眉心紧紧皱在了一起。
“天晴,弟弟~,可以不喝吗?”她睁着无辜的大眼,推拒着天晴手里的汤药。
天晴一脸坚决,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喝了她,对你身体好,听话。”
碗送到贺莲嘴边,他也不想让这可怜的小东西喝那么难喝的东西,可,预防怀孕的药,必须得喝。
贺莲不情愿地喝了下去,被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管得跟个什么似的,还真有些丢脸。
下午,天晴上朝回来在寝殿休息了一阵,便带着贺莲去了映淼宫,映淼宫坐落在皇宫正东,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