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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低着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如果莲姑娘再无其他吩咐,路昭告退。”
说完转身便走,急切得贺莲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叫住他。
这是怎的了?印象中没得罪过他吧,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冷漠,等想问个清楚跑出门外时,路昭早已不见了踪影,连喊了他几次也未出现。
*
第二天,收到林时归派人送来的字条,贺莲便主动去找了林时归。
贺莲知道平日有眼线盯着她的别院,她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林时归的手里,不然岂会一回别院便收到了他的字条。
“莲小妹儿,你可来了,几日不见又美了。”林时归见贺莲进来戏谑的一笑,那贱手就要探上她的下巴。
贺莲头一侧,躲了过去,笑眯眯地说:“归哥哥,我也想你。”
龟哥哥?怎么听怎么别扭,林时归眉梢挑了挑,便也没多废话直接入正题,他一边给贺莲倒了杯茶,一边说道:“我低估了你的能力,原本以为要让太子彻底喜欢上你还需要一段时日,谁知这才几日太子对你是欲罢不能了,甚至连平日冷静的四殿下也整日往你那跑。”
将茶杯递给她,玩味地摇了摇头,“啧啧,瞧瞧我可怜的莲小妹儿一脸疲惫,太子是一处子又吃了那鸦片膏可是没少折腾你吧,为兄看着心疼啊。”
贺莲没接,冷冷道:“心疼你还让我喂他吃?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姬琳那边有什么消息?”
林时归完全不知自己的计划反而成了贺莲利用的棋子,将姬琳最近的行踪一一向贺莲汇报,太子那边没有告诉她任何,原来太子已禁了姬琳的足不让其踏入他寝宫半步,这几天姬琳也安分守己半步未出自己的寝殿,甚至连姬皇后那里都没有去。
直至昨日,姬琳突然独自出门,竟是去了御药房。
“姬琳去找了蒋总管,未免我的人暴露没有进一步调查,你自己小心为妙,别让姬琳趁虚而入。”
交代好一切贺莲便从林时归那里离开了,以防林时归对她有所怀疑,贺莲还主动“汇报”了太子服食鸦片膏之后的症状,说得有模有样,想不信都难。
想起蒋总管?贺莲勾了勾樱唇,那可是她的人呐,想知道姬琳去御药房做了什么,简直是轻而易举之事。
“蒋总管,好久不见~!”贺莲换了一身小太监服,恢复原来的样貌出现在蒋总管面前,惊得他是膛目结舌连连后退了三步。
单手指着贺莲,“你,你不是在皇宫吗?”
贺莲嫣然一笑,见他魂飞魄散的落魄样心里别提多舒坦,“蒋总管怕什么,我怎么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来求你帮个小忙。”
蒋总管脸色煞白防备地看着贺莲,她手里有威胁自己的东西,自己有如砧板上的肉一般任她宰割,最后不得不颓丧地一叹,“小莲子公公有何事尽管吩咐,能办到的一定帮忙。”
贺莲从蒋总管那了解到姬琳跟他要了五石散——医用上可做驱寒良药,实则有春药之用。
姬琳想用这五石散做甚?
*
翌日晚,太子寝宫。
“时归,你怎么来了?”太子讶异地望着突然到访的林时归。
林时归也是一脸惊讶,“太子殿下,不是您让我速速前来的吗?”
疑惑的对望,不知发生何事。
正在此时,小宏子匆匆跑了进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好了!”
“何事这么惊慌?”太子坐回虎头椅,凛然之气,不怒自威。
小宏子顺了口气儿,道:“回禀太子殿下,姬琳姑娘感染了风寒,却因使用不当误食了媚药,如今药效发作急需解救,人已经派人送来等在门口了。”
林时归闻言细长的眉一蹙,暗叫大事不好。
而太子也是暴怒,猛地一拍扶手,冷喝道:“她中了什么药关本殿下有何干系,给本殿下送回去!”
小宏子吓得浑身一抖,原本就纯白的脸变得更加惨白,“太,太子殿下息怒,送来这里是皇后娘娘的懿旨,不得违抗。”
太子气得脸色铁青,母后也太过分了,软得不行,就来强逼,他蹭地起身大跨步朝门口走去。
“太子殿下,你去哪儿!”林时归忙问道。
太子丝毫未停半步,“去找母后!”
正要跨出门口,谁知却撞上了一个刚进来的太监,险些把他撞倒。
小宏子转首尖利道:“放肆!走路不长眼睛,连太子殿下都敢撞!”
太子横了小宏子一眼,这时候到是厉害起来了。
紧接着,跟着那莽撞的小太监又进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他们肩头扛着一个卷起的红色锦被,那锦被在不停蠕动,偶尔从里面发出惑人的呻吟声。
此声音换做普通的男人听了可能会热血沸腾,可进了太子的耳朵却是升起一阵厌恶,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做出如此低贱不要颜面之事,甚至连母后都和其同流合污,简直不可理喻!
那前面的小太监低头娓娓道来:“太子殿下,人送来了可是不能再给送回去,皇后娘娘说了,今晚上让我们在门口听着,监督太子殿下为姬琳姑娘解情毒。”
太子殿下刚要发火,那小太监忽然抬起头来,太子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小莲子!”
“嘘——!”在太子开声唤她之前贺莲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太子喜出望外之际又是有些膛目结舌,怎么小莲子这副打扮,还把别的女人往自己床上送?
贺莲给太子使了一个眼色,太子会意,故作平静道:“嗯,本殿下明白了,小宏子你下去吧,不得将今日之事透露半句,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
小宏子哪敢有二话,太子不发他脾气已算不错,还不赶紧溜之大吉。
小宏子一走,太子让那两个太监将姬琳送入内寝的大床,实话,让那个女人躺在太子的床上贺莲心里都很不舒服,可——她忍了。
“小莲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太子边问着,边防备地望了一眼林时归,似乎林时归对贺莲的出现并未表现得惊讶。
贺莲俏皮地对太子眨了眨眼睛,大眼睛灵动而有神,“现在没时间解释了,要快些帮姬琳解毒,等会有叫声后外面的太监会去通知姬皇后,皇后会带着一众妃子过来,嗯你应该懂吧,过来撞个正着,看见你们正在发生那事儿,这样便可以将你和姬琳的关系坐实。”
太子眸中瞬间划过一抹受伤,不可思议道:“小莲子,你疯了,你竟然让我对她,你,你对我”
贺莲没有回答太子的疑惑,反而转首看向一脸看好戏模样的林时归,“林时归,姬琳就交给你了,这事儿你应该会干得漂亮。”
“哦?”林时归细目顿时一亮,似乎明白了贺莲的目的。
他转身看了一眼床上不断扭动的姬琳,她两颊泛红,樱唇微张,早已失去了意识只知道燥熱难耐不断撩着自己水绿衣裙。
林时归嘴角勾了起来,贪婪地舔了舔自己唇,几乎用眼神便把姬琳给吃干抹净了。
在姬琳水嫩脸蛋上掐了一下,后转身对贺莲笑了笑,“小莲子公公,多谢你给时归这么大的便宜,姬家的妞儿我可以是第一次尝试,太子殿下放心,保证解得一干二净。”
太子一怔,木然地看了看林时归又看了看贺莲,这才明白原来小莲儿是特地来彻底帮他解决这个大麻烦的,林时归是她事先叫来的,而她又是如何混到姬琳那去的呢?
实在有趣,太子兴奋地看着她,“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贺莲小嘴冲那大衣柜努了努,“委屈太子殿下要先屈尊藏在衣柜里了。”
“好,好,没问题!”藏哪儿都没问题,现在就算让他蹲茅房他都愿意。
林时归摇着头,一副很苦恼的模样,“哎呀呀,太子殿下,你们躲在衣柜里偷听,我怕我太兴奋会一早出了怎么办?”
太子轻松笑答:“你要是在母后出现之前出了就让你以后再没机会出,你自己看着办吧!”
“哈哈,遵旨!”
贺莲和太子钻进了衣柜,幽闭的黑暗空间望不见彼此,却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他们都紧张万分静待着姬皇后到来的那一刻。
林时归脑子聪明,知道贺莲的目的不用她多费解释,等姬皇后来自然知道如何应对,这也是贺莲临时想到让林时归解燃眉之急的原因。
衣物撕扯声传来,林时归已经替贺莲开始了她的报仇行动,此次,贺莲没有半点不忍之心,是姬琳不仁在先,她不义在后,何况把她的第一次送给林丞相之子林时归而不是随便的路人算是仁至义尽,而且下药的人是她自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是她自掘坟墓怨不到任何人。
当她得知姬琳要了五石散之后便猜到了她的目的,姬琳住的院里的太监是林时归的眼线,与贺莲联系上后,有任何情况立即向她汇报,果然不出她所料,姬琳事先派人通知了姬皇后,得到姬皇后的恩准之后便服食了五石散,等药效一发作立马抬去太子的寝宫。
而贺莲趁乱与那太监调换了身份,于是就有了方才那一幕的发生。
在太子的耳畔为他详细解释了一遍,并告知了他林时归已知晓她的身份并利用她加害与他的事,虽然看不到也知道太子有多惊讶,小手抚着他急促起伏的胸口,轻声说:“太子殿下,别气,我不是一直向着你这边嘛,我不会让你有事。”
太子将她搂进怀里,“我并不是气时归如此对我,他的为人我早就知晓,我气的是他竟敢利用你来对付我,我一定要找机会杀了这厮!”
话语中的阴冷让人不寒而栗,贺莲理解他气愤的心情,但林时归一个人好杀,真正可怕的是背后操控他的势力,如果轻易动了林时归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皇宫,人吃人的地方,有权利既有斗争和阴谋,而在那顶端的人,正是站在高出不胜寒。
那撩人的申吟,声声入耳的碰撞,红透了脸颊,加速了心跳,太子大手捧起了她热烫的粉脸儿,一个温柔的轻吻落下,“可以做我太子妃了吗?”
太子又忐忑的问着,姬琳这个绊脚石没了,小莲儿应该没有理由再拒绝他。
等来的仍是沉默
慌乱地将她抱住,轻声却急切的说:“不要离开我好吗,小莲儿,我好喜欢你。”
“”回抱他,给他无声的回应,她想不离开他,可这个世界有多少事是可以肯定的。
一切按照预料,林时归做到一半姬皇后便带了一众人前来“捉奸”,姬皇后怕突然出现会吓到“太子不举”,于是极为人道地等着他们结束才闯进来。
可想而知,当姬皇后看见床上全身赤礻果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林时归时,震惊得那双凌厉的凤眸几乎要瞪出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太子呢!”姬皇后愤怒的双眸燃着火焰。
林时归以极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然后跪在姬皇后脚边,故作恐惧道:“回禀皇后娘娘罪臣不知,罪臣来探望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说出去一会儿让罪臣等他,若是罪臣困了可以先睡一会,可谁知醒来发现姬琳姑娘全身赤礻果躺在身边,一边摸我一边说喜欢我,于是,于是便发生了这种事,求皇后娘娘赎罪,求皇后娘娘饶命!”
姬皇后越听越觉得脸上的面子挂不住,再也看不下去那一身狼藉昏睡过去的姬琳,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剩下几个不明所以的妃嫔面面相觑,可那心里是各怀着心思。
姬氏唯一到适婚年龄的大小姐,竟是姬皇后自己将她拉下了未来皇后竞争之位,岂能不让这些妃嫔们幸灾乐祸?
当姬琳醒来发现自己失身给了林时归跑去姬皇后那里哭诉,却是被姬皇后无情的拒之门外,这失的是家族和整个皇室的颜面,要姬皇后如何去面对?
只要一看见她便想到自己的高贵形象在那些妃嫔面前丢了面子,痛恨姬琳的不争气,一边又想尽方法看是否有方法可以补救,可想来想去却是没有合适的人选补上太子妃的空缺。
难道真要便宜那个林萝?都过了几日了,为何路昭仍然没有任何行动?
紧攥着凤椅扶手,姬皇后脸色越发阴沉,“来人!把路昭给本宫找来!”
*
姬琳的失势大快了几个人的心,太子,天晴,林时归和贺莲,尤其是贺莲,心情好得不得了,好得甚至太子某些“无理”要求都答应了。
贺莲问太子,是喜欢当热狗还是冰棒,太子茫茫然一脸不解,却是心情激动地期待着他所期盼的。
那楠木虎头椅,庄重威严,座上的人英挺威武,一袭黑底金丝蟒袍闪耀得人无法直视。
那坐姿,是无比端正,那神情,是格外严肃,可那眼神,却甚是迷離。
一胜似桃花的俏丽小太监跪在脚边,灵动的水眸勾的是一汪魅惑,深情望他,是臣服,是崇拜,更是对喜欢的男人的宠爱。
谁说女人不可以疼男人,感情的付出是双方的,既然是深深的喜欢,为何不能讨他开心呢?
灼灼对望,浓得是化不开的情。
我愿意现在起就做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我愿意把心给你,为你牺牲的那个人,我愿意流过的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