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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秦东见气氛非常凝重,杀气四射,宴会上没有一丝的声音,也没有人出来说话,也许是没有人听说过“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个典故,不知道这其中的凶险,只感觉情况不对,所以都没有言语。
安静的时间太长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大单于埃拉克的脸面就将丢尽,秦东按住刀柄站起来大声道:“大单于,既然右贤王殿下有如此雅兴,大单于倒不如成全了右贤王殿下!”
埃拉克一听这话,原本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心中怒火中烧,心说你秦东是我的人好不好,怎么敌我不分竟然跑出来搅局,说出来的话更是让我难看?
埃拉克刚想怒斥秦东,秦东又接着说:“不过一个人耍刀是不是太无聊了?不如给那位名叫兀诸的武士找一个对手,属下秦东不才,是个汉人,愿意上场陪那位兀诸武士过上几招,让大单于和诸位大人们乐呵乐呵,请大单于准允!”
众人愕然,首席机要秘书奥尼格修斯心说这个叫秦东的侍卫好机敏,轻易就化解了大单于尴尬的局面,怎么在场其他人当中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个办法?这人不简单啊!
国务秘书奥里斯特斯更新心里升起了一股寒意,秦东这个人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这已经是第二次让他感觉这个人实在不是寻常人,上午的时候埃拉克把事情告诉他时,他就感觉秦东的智谋非同凡响,而且心思狠毒,现在又发现秦东临场应变能力更是在这些人当中无出其右,别人都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个局面的时候,秦东已经胸有成竹了,这让他如坐针毡,心里暗想这个秦东太可怕了,如果让他窜起来,很可能有是一大劲敌,不输于阿提拉的一大劲敌。
而首席秘书君士坦提乌斯看着秦东的眼神更是惊奇,闪烁不定,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秦东的表现也引起了其他几个大人物的高度关注,比如东哥特国王瓦拉米尔,格皮德国王阿尔达里克,斯基尔国王埃迪卡,这三个人都是蛮族将领实权人物,他们都有自己本族的军队,其中艾迪卡有匈奴血统,因此效忠了埃拉克。
而大单于埃拉克刚到嘴边的怒斥声听到秦东后面一句话就咽下去了,随即心中大喜,脸上也有了喜色,对于秦东的提议他当然是赞成的,含笑点头道:“好好好,秦东不愧是我的侍卫出身,既然如此,你就陪兀诸过上几招!”
“是,大单于!”秦东抚胸弯腰后拿起案几上一条羊腿狠狠咬了几口,又灌了一碗马奶酒才走出席位,他这个举动在文明国家来说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但是在这些匈奴人眼里却是非常受欢迎,匈奴人不讲那么多虚的,大口吃肉大口吃酒才够爽,这样才是勇士,他们最讨厌唧唧歪歪。
右贤王埃内克这时恨死了秦东了,他原本是想让兀诸上场耍几套刀法,让兀诸耍刀时找机会将刀投掷出去射死埃拉克,只要埃拉克一死,他的手下就立即发信号,王庭外属于他的三万铁骑就会冲进来接管王庭,将不服者全部斩杀,整个匈奴就是他的了。
可是秦东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奴隶士兵竟然突然出来大乱了他手下为他谋划的全盘计划,这怎么不让他恨?
右贤王埃内克看着秦东的眼神里闪烁着阴狠的凶光,在兀诸走上场之前叫住兀诸低声道:“干掉那该死的汉人奴隶秦东,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的时候杀掉埃拉克,事成之后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兀诸大喜,抚胸低声道:“是,誓死为大人效忠,请您放心,他们两个死定了!”
“很好,去吧!”
在篝火旁边的空地上,两人面对面离着五六米远的距离站定,秦东看见这个叫兀诸的武士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这个身高在这个时代人当中算得上是高的了,相貌看上去像哥特人,头发短粗,呈棕色,高高隆起的朝天鼻,额头突起,看上去像是没有进化完全,身材很壮实,握住刀柄的手上青筋暴起,一副孔武有力的模样。
兀诸开始拔刀了,秦东当即阻止:“且慢,咱们事先说好规矩,如何比斗?如何判定胜负?而且仅仅是比斗好像没多大意思,不如加点彩头,右贤王殿下和诸位大人们是否要加点彩头?”
右贤王气得差点吐血,秦东这小子刚出现就尽给他难堪,被人这么当面质实在是太丢面子了,他想也不想大声狠狠道:“好,既然这样,我就出十匹上号良马、二十头牛、三十只羊,十金磅(十磅黄金)作为彩头,只要你赢了,这些全都是你的,比斗的规矩就是打到一方没有反抗能力为止,不过比武难免有所损伤,意外随时会发生,所以生死不论!”
右贤王埃内克都这么说了,作为秦东的主人,而且是大单于的埃拉克自然不能落了下风,他呵呵笑道:“好吧,就按照二弟定比斗规矩来,本单于出二十匹良马,四十头牛,六十头样,二十金磅作为彩头,只要兀诸赢了,这些东西就是他的!”
大单于和右贤王都拿了彩头出来,其他大人物们自然不好意思不拿点彩头给两位上场搏杀的勇士,一刻钟之后,几乎所有的大人物们都拿了彩头出来,支持秦东这边的官员都是大单于的人,他们给出的彩头已经达到两百匹良马,五百头牛、一千只羊和一百金磅,只要秦东赢了,这些东西就是他的,而支持兀诸的官员们都是右贤王的人,他们给的彩头要少一点,一百五十匹良马,三百头牛,六百只羊,八十金磅。
在外围更是有机灵的人开始设下盘口召开赌局,匈奴人没有自己的货币,使用的都是罗马帝国的货币,为金币和银币、铜板,一般人都不拿牲口做赌注,牲口是吃饭的本钱,只要还有牲口就不愁没吃的,外围那些人都拿钱币做赌注。
更多人看好兀诸,他在匈奴人当中有勇士的称号,因此许多人都押他赢,他的赔率要低一些,一赔一,而看好秦东的人少,秦东的赔率高一些,为一赔三。
没什么好说的了,彩头都拿出来之后,两人当即开始比斗,唰唰,两人的刀都抽了出来。
“去死吧!”兀诸大叫一声冲了过来。
秦东也不甘示弱,双手举刀一脚踏前,一招力劈华山,“当——”
一阵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让周围所有人的耳朵都嗡嗡作响,秦东和兀诸两人同时感觉虎口发麻,同时退了好几步,都心说好大力气。
“哈哈哈,好,兀诸勇士好刀法,再来!”秦东大笑着再次劈了过去,他的刀法就是不停得踏步前进劈砍,不停地劈砍,兀诸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打法,根本没有时间反击,只能不停地举刀架住秦东不断劈来的刀。
连续七八次之后,兀诸就支撑不住了,秦东也感觉自己的力气不小,只见兀诸双手虎口被劈得鲜血直流,兀诸也感觉一直这样下去别说杀埃拉克和秦东了,反而会被秦东干掉,因此他快步后退脱离秦东的攻击范围。
稳定形势之后,兀诸开始了反击,两人当即在场上杀得吼声阵阵,周围的匈奴大臣大将们看得欢呼不止,大人们还要顾及脸面,那些侍卫小兵们可没什么顾及,都呼喊自己支持的人的名字。
兀诸的战斗力确实非凡,秦东自认为自己的近身格斗术在这个时代应该是非常高明的,他前世在部队的时候可是得过冷兵器搏杀的冠军,没想到这个兀诸竟然能跟他打上两百多回合而不败。
“咔嚓”“咔嚓”只见秦东和兀诸一番对砍之后两人手上的弯刀都断了,两人只能丢下断刀赤手空拳搏击。
徒手搏击可是秦东的拿手好戏,在这方面兀诸显然不是秦东的对手,十几招之后就被秦东放倒在地上,被打得吐血倒地不起失去了战斗力。
“呵呵呵,王弟,比斗到现在你觉得谁输谁赢呢?”埃拉克笑呵呵问埃内克。
埃内克脸色铁青,心里直骂兀诸这家伙是个废物,现在大单于问起,他只能承认:“大单于明鉴,自然是秦东赢了,明天我会派人把彩头送过来,大单于,王弟腹内有些不适,想现行回去休息了,请大单于准许!”
“哦,既然王弟身体不舒服,那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只是明天不要忘了把彩头送过来才好!哈哈哈!”
第十三章 玄机
右贤王临走时扭头狠狠瞪了秦东一眼,秦东知道右贤王埃内克肯定恨上自己了,看来自己以后要小心,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东赢了兀诸的结果让大单于埃拉克非常高兴,埃内克刚走他就哈哈大笑,显然龙颜大悦,高声道:“哈哈哈,好,秦东果然不愧是本单于的侍卫,连颇有勇士之称的兀诸都不是你的对手,以你的能力做个侍卫很显然太屈才了,今天本单于很高兴,本单于升你为百夫长!”
秦东没想到出了能拿到彩头之外,埃拉克再升了他一级,今天可是已经连升了三级了,虽然从普通的小兵到百夫长只隔着一个十夫长,但十夫长和百夫长都有副手,即使是匈奴这样的野蛮民族,没有健全的官职体制,但晋升也有一个过程,能够连升几级的情况是非常少的,这次显然是埃拉克觉得大有面子,心里高兴才会这么提拔他,如果是平时肯定没有这种便宜占。
埃拉克的话音落下之后,不少人都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这个晋升确实有点违反常规了,引起了其他大臣的惊愕,周围大人物的侍卫们都用羡慕嫉妒恨的表情看着秦东,埃拉克发现这种情况顿时为自己脱口而出的提拔有些后悔,下午才刚刚提拔秦东做了十夫长,这还不到三个时辰又再连升两级,提拔为百夫长。
秦东哪里会给埃拉克反悔的时间,而且埃拉克作为单于说出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也不可能收回了,他立即单膝下跪道:“谢大单于,臣必定誓死效忠大单于!”
等到秦东谢恩之后,埃拉克也知道自己既然封赏了秦东,也就不能再把封赏收回来,沉吟一番之后索性大方一点把秦东的奴籍给拿掉,、便说道:“好,本单于就喜欢勇士,就喜欢忠心的人,索性成全了你,从现在开始,你就不在是奴隶了,而是自由人!”
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要知道虽然他成了百夫长,却还是一个奴隶,奴隶和自由人的身份存在着天差地别,主人对奴隶可以生杀予夺,可以转卖,可以赠送给别人,奴隶没有自己的财产,主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处死奴隶,而自由平民却不同,自由平民可以有自己的财产,可以有自己的马匹、牛羊和牧场,还可以有田地,婚嫁自己做主,这些都是奴隶所不能有的,秦东再次大声谢过之后回到了席位上。
看着秦东满载而归,就连侍卫长乌吉都有些羡慕,虽然对于百夫长的官职他不看在眼里,可是秦东得的那些彩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且还有钱财一百金磅,相当于东罗马帝国每年向匈奴纳贡的六十分之一,这些东西明天就会送到秦东的手上。
这个插曲结束后宴会上又恢复了欢闹声,男人女人又开始围着火堆跳舞,秦东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他扭头向阿提拉的寝宫方向看去,这时正好守卫寝宫的侍卫都接到命令不用再守卫寝宫了,全部过来吃喝,秦东当即向乌吉说自己出去方便一下离开了宴会。
穿过重重人群之后,秦东来到了阿提拉的寝宫旁边,此时周围已经空无一人,他抬头看了看寝宫的木制墙壁,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木制墙壁边顺着一扇窗户轻轻爬上了寝宫的穹顶上。
到了顶部,秦东趴在穹顶上揭开一块防雨的牛皮通过穹顶木板之间的缝隙向下看去,虽然阿提拉的尸体已经被抬到了篝火宴会现场去了,但寝宫里依然是灯火通明,十几盏蜡烛灯照亮着整个寝宫。
秦东屏住呼吸,身体一动不动地趴在穹顶上看着下方,时间一点点过去,约莫过了十几分钟,突然,寝宫里的大床动了,没有任何人在寝宫内,大床自己就动了,秦东看见心中大喜,暗道果然如此!
大床慢慢挪开之后,一个黝黑的方形洞口出现在大床原来的位置,一双手从黝黑的洞口缩了进去。秦东下午在寝宫内就发现这个寝宫是才建成不久的,阿提拉死后寝宫的窗户和穹顶都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而且寝宫的台基要比地面高至少一米二以上,寝宫内的地面是用木板铺就而成,匈奴人是游牧民族,绝对不会为了居所大动工程,所以这个寝宫的地板到地面的距离之间绝对是中空的
阿提拉的侍卫长洛瑞德一直带着侍卫们守在这里,凶手根本没有逃出去的可能性,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凶手事先藏进了寝宫内,趁着阿提拉喝得伶仃大醉回到寝宫之后杀死了他,并且藏身在寝宫地板与地面之间的空间内。
而且秦东下午在寝宫内闻到了空气中有一丝类似迷药的气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