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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经理以前不是说炒股票是一项爱好嘛,既然是爱好就不应该计较得失,更应该分享其中涨跌刺激的乐趣,哪能只玩涨的不看跌的?”我打趣的说。
洪锡冠尴尬的咳了两声,苦笑着回答:“我是输怕了,老婆天天戳着脊梁骨骂,我连回嘴的底气都没有。难得腰板挺直一次,哪能又弯下去了!况且我又不是笨蛋,有钱赚还不干。”
“话虽不假,但是你也应该清楚,内幕消息哪有这么快就得到的,谁都可以轻易取得那还叫什么内幕?就算可以知道,证券公司也是消息公开的前几天才能知晓一点风声甚至只是公开的前几个小时,至于具体情况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我随意的解释道,实则吊足洪锡冠的胃口。
“这个我也知道,但是有内幕总比没有强多了。” 洪锡冠笑了笑。
看样子他还真把我当成靠山了,我就让他再小赚一笔好了,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我为难的说:“这种消息可遇不可求,我也有几天没见我同学了,有空我去问问他,看有什么新的内容。”
“那就麻烦周经理了,来干杯。”两个大男人端起饮料一干而尽,洪锡冠顿时眉开眼笑。
在同一天里,齐艳艳在我事先对人力资源部交代下面试通过,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的私人助理,也正式成为公司的一员。
雪为此还高兴地买了五只大甲鱼庆祝,到了饭桌上我的筷子却被雪拦住说是这些甲鱼给齐艳艳补身体的,而其他的丫头也多少分了一点零件尝尝鲜,最可怜的就是我了,只是沾齐艳艳的光喝了一点鲜美的甲鱼汤,看着她们愉快的享用这一大锅的王八大餐,我彻底无语了,看来晚上我又要对雪这丫头片子做点什么来找回点心理平衡了。
“周经理,昨天你问得怎么样了?”才到吃饭时间,洪锡冠就迫不及待跑到我的办公室打听股票消息。
“问我是问了,可是最近好象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别的的公司也不可能天天改革吧!”我摊开双手说。
洪锡冠有些失望的推了推眼睛的框,说:“那就是说,没有消息了!”
“消息有是有,可是连我哥们他也拿捏不准,也许只是空穴来风,反正把握性不大,需要冒很大的风险,所以我也不敢说。”我有些为难的说。
洪锡冠立刻兴奋了起来:“说说看,我们一起参谋参谋,然后比照股票走势进行分析。”
“好吧。我同学告诉我,江东铜业最近有可能要有大动作,至于江东铜业有什么动作,他不知道,他也是听业内同行知情人说的。”我把我预测到的结果告诉了他,现在的我比以前玩股票的时候算的更准了。
“江东铜业?编号是XXXX。哦,在这。” 洪锡冠果真厉害,几乎把几个主要的股票编号以及分布了如指掌,才不过两秒钟时间,就在眼花缭乱的股票中找出江东铜业这一支股票。
“江东铜业,国内唯一一个在伦敦期货交易市场进行期货交易的公司。近两年走势较强,一直呈现上涨趋势,我以前关注过它,不过前一阶段好象换了一个老总,股票因此受到震荡价格有所回落。广大投资者对于新的老板不太了解,对他的经营理念也不是很清楚,大家持相对谨慎的态度。” 洪锡冠看了看股票分析报,立即对江东铜业进行了一个较为完全分析,这方面我更是自叹不如。
“换老板了,会不会酝酿这新一轮的风暴?因此刺激这支股票?”我试探的问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这个新CEO的风格,所以大家才会谨慎,如果从你同学那里得到的消息来看,很有可能是大刀阔斧的改革。” 洪锡冠说着说着眼睛都发亮了,“有必要去赌一把,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了。我去和魏经理说说,看他能不能借我一点钱。”说完洪锡冠就走出我的办公室。
“喂,洪经理,这个消息还没有确定呢!”我的提醒已经无法唤回走远的洪锡冠,我摇了摇头。
“如果这次没有上涨,估计你就会哭着回去,你老婆也会让你跪搓衣板。好在江东铜业肯定涨,这次真是便宜你了。人都结婚了还这么冒失。”我撇撇嘴暗暗道。
这是北野菁走了进来,坐在了我的对面盯着我的眼睛问:“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小鱼已经咬钩,就等大鱼咬小鱼了!”
北野菁突然妩媚的笑了:“好象什么事情都在你的所有计划之内,真是够神奇的了。”
我平静的看了她一眼回答:“除了你以外。”
北野菁笑意更浓:“不要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你有没有损失。”
“希望如此。”我没有多和她罗嗦。
“是不是要我在后面努一把力?”北野菁想了想说,“为了让计划更完美的实行,我这几天把季敏家拖住,让他无法给魏炎出主意。”
我点了点头说:“这样最好了,否则我也怕季敏家这么精明的人看出破绽。不过最后能不能成功还是要看魏炎够不够贪心了!”
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着,洪锡冠不仅自己花了十多万买了四千股的江东铜业,还“怂恿”魏炎买了上万股的江东铜业。
“江东铜业”则一如既往的涨涨跌跌,想平时一样起伏不大,就当他们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终于在他们购入“江东铜业”后的第七个交易日终于有所突破,当天的涨幅是将近极限的9。7%,每股上涨将近三元。
这天洪锡冠就净赚万元,连上班时间都紧盯着电脑上的股票走向,直到下午结束交易,他才开心的冲进我的办公室向我道谢。
“我准备明天就出手,全部抛掉,今天是我炒股票以来最兴奋的一天了。” 洪锡冠已经开始规划下面的工作了。
“今天才上涨你积极抛了,我估计它还要上涨几天,现在抛掉岂不可惜了。我觉得后天股市开盘后你就赶紧出手,那时该赚的也赚的差不多了!”我提醒洪锡冠。
“后天,是不是太冒险了?像这样大涨幅的股票近年来国内并不多见,能维持两天时间?” 洪锡冠犹豫的说。
“你不相信我?那随便你了。”我重重的靠向自己的大转椅上。
“好,好,我听你的,后天再出手。” 洪锡冠业已对我言听计从,对于我的意见他毫不犹豫的接受了。
“听我的绝对没错,不会让你吃亏的。否则你又要叫自己倒霉了。”我笑着转着手中的圆珠笔。
“对了,魏经理要我通知你,说今天晚上大家一起聚餐,千万不要忘记了。呆会下班后再见。” 洪锡冠像一个小孩一样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我喃喃的自语:“钱这玩意,真够害人的!”
两天对我来说是再平常不过两天,而对于洪锡冠来说则是如坐针毡的48小时,两天来他除了吃饭、上厕所、睡觉,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电脑的屏幕,电脑上不停跳动的数字时时刻刻刺激着洪锡冠的大脑神经,毕竟他已经花了很大本钱投资在这里,甚至借了不少钱。
直到第二天下午“江东铜业”又以一个8。6%涨幅收盘,洪锡冠才重重的叹出一口气,这也以为着这天他又收入了好几万,尽管还不是现金,他已经幻想着自己数钱的情形了。
而另一方面,魏炎则没有洪锡冠这么“好运”了,他过于谨慎,也出于见好就收的心理,第二天开盘就将股票全部抛了出去,看到下午收盘的时候自己刚刚出手的股票又涨成那个程度,着实心疼了一回。
而洪锡冠在魏炎面前一直称赞我洞察先机、料事如神,又令郁闷的魏炎一阵诧异。
小赚一笔的洪锡冠又成了请客的对象,我们一桌子“股友”在饭桌上话题始终离不开股票二字。
就连对我深有戒心的魏炎也开始和我套近乎,不停的向询问股票的问题,并且向我叙说他扔在股票中的钱都可以买一栋象样的房子,看样子股票真是他心中最大的痛处。
魏炎也学着洪锡冠问我内幕消息,我给他的答案和对洪锡冠说的如出一辙,都是要询问我的同学。
魏炎也不多说什么了,席间洪锡冠给季敏家打了许多遍电话,可季敏家手机是通着的却一个也没有接,洪锡冠连声说奇怪,而只有我知道其中的奥妙。
接下来的半个月就是洪锡冠和魏炎收获的时间,我向他们推荐的几支股票都准确的上涨了,他们对于我提供的信息更是深信不疑了。
赚了钱的他们也不忘塞几个红包给我,算是对我的酬谢,魏炎则在众同事面前大放厥词说自己成了新的“股神”,让其余同事跟着他炒股,完全把提供“消息”的我甩在一边。
我则笑了笑,冷眼看着得意忘形魏炎一步一步走向无法回头的深渊。
“友用软件,现在是67。78元一股,根据我同学的消息,将会在下个星期上扬7到8个百分点。”我在午饭的时候如往常一般提供着信息。
“7到8个百分点?那这么说,一股可以涨5块钱,这可比四五块钱的小股票上涨10个百分点净利润大多了。” 洪锡冠眼中已经尽是钞票的影子,近阶段把工作都落下了,开会时已经被点名批评过了,可是他已深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不过‘友用软件’每股的股价很高,恐怕我们自己的资金进不了多少股。看来得想想别的办法了。”魏炎颇为担心的说。
“我还是那一句话,股票的风险很大,有的消息未必是真的,纯属于空穴来风。”我善意的提醒洪锡冠,虽然我想要魏炎陷进去,但我不希望洪锡冠也成为牺牲品,可惜此时的洪锡冠已经听不进去了。
洪锡冠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周经理还是那么谦虚,这十几天你向我们推荐的股票哪一支不是快速的上涨的,我们一定信得过你,是吧,魏经理。”
魏炎不知想什么走了神,听见洪锡冠喊他只是随意的“啊”的一声应付。
我却敏锐的察觉到魏炎的反常,我预感到我在钻鹰公司的任务就快要结束了。
第二天早晨,北野菁兴匆匆的快步走到我的办公室,并且顺手把门关上还一反常态的反锁上。
我奇怪的看着北野菁,不知她弄的什么玄虚。
“马涛这次真的要完蛋了。”北野菁开心的说。
“哦?”我也有兴趣的听着她的消息,看来我的预感还真的很准确,昨天才感觉我的任务即将完成,北野菁就告诉我这个信息。
“他借着给拆迁户补偿款的机会,虚造客户套取公司的钱。”北野菁微笑着说,“你也应该知道,拆迁补偿款是一个有弹性可以伸缩的款项,它有一个补偿的上限和下限。公司当然希望以最少的补偿换取住户的拆迁。而这个补偿上下限具体数字对外是保密,可是马涛却是公司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之一。他则可以通过给住户下限补偿,然后用新的虚假用户名套取公司上限的补偿款,上限和下限的补偿款之间的差额是很高的,有时候好的地段上限可以是下限的两倍多。而这些差额补偿款则全部进入了马涛一个人的腰包。”
“他的薪水已经这么高了,还需要做这些小动作?”我摇头叹息。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的,没有人会嫌钱多的,马涛更是如此,不然他今年不会又买了两套高级住房和两辆新车。”北野菁冷笑着说,“本来我无法发现的,只是近几天我随意的翻了翻以前的补偿协议,意外的发现有几个客户的签名字体很像,而他们却有一个相同点,就是取得了最高的补偿款。于是我根据上面记载的电话,逐一打电话套他们的话,得知他们只是获得最低补偿而已,我就知道其中一定是马涛搞的鬼,然后派人调查后得到了他套公司钱的全部证据,中午应该可以整理好,孔副董事长对吃里爬外的事情最为反感,我直接把资料给他,让他全权处理,马涛也蹦不了几天了。”
“直接给孔董事长?恐怕这样不好,你用一个邮包存放,然后故意写错名字让秘书错放在孔董事长的桌子上。这样你也可以避开不必要的麻烦。”我提醒北野菁。
“这样好。以孔董事长这么谨慎的人一定会不动声色的调查清楚的,那马涛更是无法抵赖了,看来他在公司的日子也不长了。”北野菁欢欣的说。
“不仅如此,我觉得魏炎也会有所动作,你也要做好准备。”我想了想说。
“真的?双喜临门,看样子今晚真要庆贺一番了。”北野菁看向我。
“这个……”我为难的说。
“是不是又要我去你家看看?”北野菁嬉笑着说。
我只能叹气点了点头答应她。
过了少许,我忽然问:“你这样到底是为的什么,难道一定要让马涛他们离开吗?他们可是你的亲戚。”
北野菁停止了嬉笑,正色的回答:“他们凭什么可以坐在这个位置上?只不过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