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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珍藏我怎么好意思接受呢?”我想要把CD递还给老板,老板摁住我的手说道:“音乐是给知音欣赏的,在我这里只是一张CD碟片,在你那里却可以成为一首首美丽的歌曲。”“那要多少钱。”我清楚这张签名碟片可以算是无价之宝,他我还是想要有所补偿。“那就给我一块钱吧。”老板看我还在客套最后摆摆手说道。我也不再说什么了,摸出了一枚一美圆的硬币递给了他,老板笑着接受了。
从闲聊中得知,老板果然如我所料确实是香港人,来日本已经五年了,上个月才把老婆、孩子接过来一起生活,老婆孩子还是过不惯这种夜生活,很早就已经在楼上睡了。也许是很久没有聊得如此开心了,时间不知不觉的从我们的指尖溜走。眼看着墙上的挂钟将要指向十二点半,我不得不起身离开。
临走时,老板递给了我一张名片,我也留下了手机号码,在老板的目送下离开了,我低头看看手中名片:李简城。乖乖差一个字就是香港商业界的老大了。
收起了名片,正要原路返回宾馆,六个年轻人摇摇晃晃和我擦身而过,其中两个还扶着一个女孩,从他们身上可以嗅到浓烈的酒精味,猜都不用猜就可以知道他们喝多了。我闪身让过他们的时候看见女孩两眼微闭,小嘴一翕一合,嘴边偶尔还发出几句让人不知所云的呓语,心里不期然的想起了那次初中同学聚会,估计我当时的情况就跟这个女孩差不多。
我苦笑着摇摇头不再瞎想,才走了没有两步,就听见不远处的左边小巷子里发出声响,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那六个人站力不稳齐齐摔倒在地上,此时虽然天空中不再飘雨,但地面上却仍湿漉漉的,他们倒地处还有几滩积水,顿时他们的衣衫上都浸湿了,女孩的酒也消退了不少,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也睁开了双眼。
我看到他们没事就打算回去,可是身后却传来了女孩的喝斥。我想大概是埋怨他的伙伴弄脏她的衣服吧,也不在意。“#¥#¥#¥%#¥%¥#%……—……***·#。”女孩和那些年轻人用日语争吵起来。尽管我在学校选修过日语,毕竟只是学习了几节课仅仅会说不多的几句习惯用语,他们的争论我更是有听没有懂,突然间女孩惊叫的说了一声:“混蛋,流氓,你们放开我,快点放手。”这一句完完全全的是用汉语说的,接着就是轻微的衣衫撕裂的声音,听得出女孩还在顽强的挣扎着,可女孩的惊叫却显得那么的绵软无力,正当那五个家伙借着酒劲赤红着眼睛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身后本来就微弱的路灯光线被一个黑影完全遮挡住了。
其中一个还没有反应过来衣领就被抓起,身子也随之向前飞跌而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其余四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齐齐的转身站了起来,只见我结结实实站在那里,尽管我背对着路灯,可是他们用脚趾都能猜出来我的脸色该有多么的阴沉。
“滚。”我从牙缝中蹦出这个字,我本来就不爽到极点,偏偏又让我碰见这些畜生欺负我们国家的女孩,我现在没有出手已经算是慈悲到顶了。
我脱下衬衣盖在那个女孩身上,上身只留着一件背心,如果他们能发现此刻我的肩膀肌肉轻微颤动的话,应该明了我正在压制怒火。
不知他们是听不懂这个“滚”字的含义,还是压根不把我放在眼里,相互间看了一眼竟然没有动,不过从他们的神色中已经我已经看出他们要动手了。既然他们不想主动的消失,我只好让他们被动的消失了,听不懂汉语,就说点你们能听懂的:“Rubbish!Get away。”女孩歪歪斜斜的靠着墙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可又随即倒在了我的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喂,喂,小姐你醒醒,快点醒醒。”我不停的叫唤着女孩,得到的回答只是轻微的鼾声和嘴角微微的抽动。
那几个青年本来醉得就不是很厉害,加上衣服湿了经过冷风一吹,让他们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除了那个被我扔出去的还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其他的四个齐齐站起,其中一个从怀中掏出了一瓶红酒,握住瓶口将瓶底猛得砸向地面,瓶碎酒洒,酒缓缓的流到了我的脚边,酒瓶尖尖的玻璃却散发出幽幽的光线。
“巴格!”那个拿酒瓶的家伙好象是他们的头终于忍不住先动手,欺我左手抱着女孩不方便,刺向我的胸口。“我最讨厌的一句就是巴格呀路,你偏偏要说,简直是找死。”轻轻的推开偎依在怀里的女孩,女孩软软的靠向墙壁。身体侧让过去,右手准确的擒拿住他持着酒瓶的手,猛然间向上全力抛去,他转瞬之间就被我抛到九、十米高。我也没有闲着,就在其他的三个愣神的时候,单手撑地用力把身体向前一送,我的身体横着飞出双脚连环踢中最前面一个的胃和小腹之间的部位,当我每踢出一脚,他就吐一口,我一共踢了十三脚他就吐出十三口,如果仔细瞧瞧估计连他早餐吃什么有营养的东西都能知道。第十四脚让他飞离我的视线,最后的两个酒全变成了冷汗,我还没有打就抱着头蹲下了。我也懒得打这种没有骨气的家伙,天上那位打着转下坠了,我伸出左拳照着他的腹部就是一拳,他“平安”落地的同时又是吐得一塌糊涂,手上的酒瓶玻璃早就不知道掉到何方。
此时我恰好接住了陌生女孩行将倒下的身体,朝那几个伸出中指说道:“别以为我们国家的人好欺负。”
当我扶着女孩要走的时候,最初的那个一直趴在地上的,突然拾起他同伙掉在地上的酒瓶玻璃刺向我的后背,不料我早已察觉,旋风般的带着女孩转了一百八十度,右圈带着猛烈的气势从酒瓶中穿过,酒瓶碎成无数片,拳势不减继续向前狠狠砸在他的嘴上,他带着漫天血雨飞了出去,被他的同伙勉强的接住,不过他的牙齿已经光荣的退出了工作岗位,一颗颗安静的躺在路面上,我又一次扶起女孩,缓缓的离去,他们再也没有一点胆量跟上来………………
由于不知道这位陌生的女孩住在哪里,所以我只好连搀带扶的把她带回到宾馆中,在服务小姐惊异的目光中把她扶进房间,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虽然女孩的衣服依旧是湿的,但我也不好替她换下,,好在我住的本身就是双人房,将她放倒在床上为她盖上毯子,我就去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
浴后,我将椅子放在窗前,眼睛凝视窗外,默默的算计着下面的行止,稍稍整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思绪。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女孩忽然掀开毯子冲进浴室,大声的呕吐起来。约莫十分钟后,浴室中又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女孩淋浴后,裹着一件白色的宽大浴巾走回到床前,先是摸了摸刚刚睡过的地方,觉得床单有些湿,后来又转向我身侧的还没有用过的床,发现一切OK后又倒下,继续她的睡眠。我回头苦笑着看了看将头蒙在毯子下的她,她可真会享受生活,看来今晚只能和椅子做伴了。
当夜色的大幕退去,亮光重新主宰大地的时候女孩非常不优雅的伸了一个懒腰,我仍旧坐在椅子上没有回头,眼睛看向窗外,稍微梳理一下乱发,嘴中轻轻的说:“你醒了。”
女孩并没有发生普通人一样反应尖叫,她只是诧异的打量着她已经住了一晚的地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道:“你不是日本人,那我的衣服……”
“哦,你自己脱的,大概还在浴室里面。”我抚摸着手上的戒指回答道。女孩没有再说什么一骨碌趴起来,一只手捂着浴巾防止这最后的屏障突然掉下来,另一只手迅速的拍打脸颊几下。女孩急忙将散落在浴室各处的衣服收妥,刚要出来却撞上了站在门口的我,我指了指淋蓬头说:“上面还有一件重要的。”
原本低着头的女孩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羞红了脸,原来胸罩还孤零零的挂在上面,仿佛在抗议主人的忽视。“谢…谢。”女孩又将头低下抱着衣服回到床前,看着已经破烂得不能穿的外衣眉头直皱。“昨晚的事……”我还没有说完,女孩就接上说:“我记起来了,说起来真要感谢你。”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抬起了头,转而惊呼的叫了起来:“是你,偶像!”
第五十五章 引蛇(上)
更新时间2004…3…1 20:05:00 字数:0
“偶像?”我咀嚼着这个词语的含义,我和偶像有什么联系吗?但又总是觉得这个词语在哪里听说过,我努力从脑海中搜索着记忆深处的片段点滴:“是那次的歌唱比赛吗?虽然出尽风头也没人把我当偶像呀。是用航模对烨道歉的那次?不像。难道是高中时候踢足球获得冠军的时候?”我猛然间想起了一个女孩,偶像这个词就是从她嘴里面产生的,还找我要了签名的。“你是……杨梦!”我终于从记忆的深处找寻到我所想要的资料,我仔细的打量着她,一双比雪明亮的的眼睛还要大上几分的灵动的眼睛正是她留给我的最深刻的印象,而眼前的可人儿也和几年前那个活泼的女孩重合,只不过那头俏皮的短发现在已经长得到达腰部了。
“偶像就是偶像,才这么小会就记得了。哎,能在远隔重洋的异国他乡见到熟人真不容易呀。” 杨梦流露出真切的感情,还专门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了我的一张倒钩射门的照片得意的在我眼前晃了晃说:“偶像的每一场比赛我都去看了,还拍了几张精彩的照片留做纪念,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你了。你一点都没有变。”杨梦像是要把憋了几年的话全部倒给我听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了:“从我爷爷那一辈开始就特别喜欢足球,到了我爸和叔叔这一代更是铁杆球迷了,当然我也不落后。要是市里面举办女足比赛,我一定会报名参加的,不过不可能有偶像兄踢得那么好,那么有侵略性,不管是过人、传球、射门样子都帅呆了,看足球不就图个享受嘛,踢得死气沉沉的赢了也受罪,我把偶像兄踢得足球叫做艺术,我呢就是享受艺术的人,比那些只懂得看功利足球的人幸福多了,就像我们国家的球迷大多是这样急功近利,看足球比赛只是为了看赢球,也不求踢的质量怎样,踢马尔代夫队还踢防守反击,‘赢球才是硬道理’这样的话教练也竟然说得出口,赢就要赢的漂亮,输也要输得壮烈,哪能输赢都像给龟孙子似的……”杨梦越说越起劲,差点就要站起来比划,连身上的浴巾松了都没有觉察,我急忙叫停,打住了她的长篇大论:“咳咳,我们吃过早点再继续谈吧。”
杨梦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脸上一阵发烫突现两朵红云,整理了一下浴巾,又赶忙将敞在空气中的两条白皙的大腿重新用浴巾遮挡起来,可是看到那件破损的衬衣又不知所措,难道穿着这件出去?我看出了她的窘态,从皮箱里面拿出一件T恤递给她说:“这件T恤是我新买的还没有穿过,送给你了,你先凑合穿吧。”“哇,NIKE情侣T恤,我一个星期前看见过一套,第二天就没有了,而且还是全球限量销售的那种,还是法国产的。”这件T恤是雪从法国带回来给我的,雪本来要我穿的,可是我看见款式、颜色实在是太好了舍不得穿,这次到日本不知怎么的烨将这件收拾进皮箱了,但也只有这件是男女都可以穿的,才咬牙给杨梦的,否则就凭雪送我的这一条,我就会好好珍藏的。
“昨天你怎么会喝成那样?”餐厅里,我们一边品尝着茶水一边等待着,看着杨梦无聊的用小勺子敲打茶杯我主动开始话题。“别提了,说起来我就有气,自从我高二那年离开家到日本求学就一直倒霉,高中时期被同班的男生隔三岔五的骚扰。不过最严重的就是昨天晚上了,好在有偶像救我,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杨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最倒霉的是碰上了一个世界上最最刻薄的房东,每次交房租都几乎要了我的命,一个子都不能少,现在我还欠着她三个月的房租呢,再不还只能露宿街头了,所以前些时候我找了一份餐馆的服务员工作想暂时的缓解一下经济危机,谁料到那里面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本来加上我一共有六个服务员,其余的几个硬是把所有的工作全推到我的身上,这还不说工钱给我却是最少的,我找老板理论,他竟然帮着那五个说话,我一气之下就不干了,可是生活所迫我只好又找了一份工作,是当一部电视的临时演员,谁知道那个导演更不是个东西,竟然要我拍AV,好歹我也是堂堂东大的法律系毕业生,东京大学毕业生拍AV,我立刻就赏了那个色狼导演一记耳光,当然了,辛苦五天的演出费也泡汤了,所以我就用最后的钱去酒吧发泄了一下,本来我是不怎么喝酒的。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没有闯出一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