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留在拓跋日轩身边他又怎么不雀跃?便是再难的任务他也决不皱一下眉
头!
拓跋日轩待到他出去之后,却是紧握起拳头来,劫粮固然能够解决
眼下的危机,但是却绝比不上拓跋轩影的提议!拓跋轩影以妖力护住城
池便真能成为鲜卑人的神了,不但能威慑匈奴军,他更能无形之中成为
有神庇护的真命天子,可是他却不想用这一招!一想到拓跋轩影不再是
自己的影子,而是万人瞩目的神,那种隔阂便让他心生排斥!
不!拓跋日轩猛然在心中大声地驳斥自己,他只是不容许拓跋轩影
的背叛!时候到了,他一定要杀了拓跋轩影,然而他一定成为神只自己
便更加不能轻举妄动了!仅此而已!
----------------
72
匈奴军在城外不断叫嚣,甚至开口辱骂拓跋日轩。
拓跋日轩只是和车莫锌站在城墙之上,冷冷地怒视著匈奴军,左手
紧紧按在自己的弯刀之上,强忍著怒气,他必须忍住,小不忍则乱大
谋!这些匈奴就叫嚣吧,时候到了自然会让他们尸骨无存!
匈奴军一直在城外徘徊到天黑,终有些忍耐不住,见拓跋日轩迟迟
不来迎战,那领头的匈奴将军便欲强攻,突然一个匈奴兵急急忙忙地穿
越过大军,来到了匈奴将军的面前,瑟瑟抖抖地汇报著,只见那匈奴将
军听的是脸色发青,底下的坐骑也因为他浑身散发的杀气而不安地嘶叫
起来,他一个紧紧地拉住马 ,将马一个掉头,怒吼道: ”撤退!”
”元帅,匈奴退兵了!”车莫锌有些惊奇地叫道。
拓跋日轩只是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松了一口气,若匈奴强行攻
城, 以现在的局势来看他未必有胜算,不过还好~~看来拓跋轩影已经
得手了,他的速度倒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含糊!想到拓跋轩影,拓跋日轩
叉有些心神不宁地恍惚了一下,略带烦躁地甩了一下头,吩咐车莫锌:
”虽然匈奴退了兵,但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传本王的军令,今夜多加
一倍的哨兵来守夜!”
”遵命!”车莫锌应了一声,虽然拓跋日轩叫他加深戒备,但是看
著拓跋日轩那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再加上匈奴军突然的撤军,他便知道
拓跋日轩早已有了对策,心中不禁欢喜,领了军令,脚步轻松地下去
但是相比于他的轻松,拓跋日轩则要沈重许多,眼前的难关虽然暂
时缓过去了,但是棘手的问题还在后面,这场仗一时半会恐怕是结束不
了了……
烦躁地捶了一下头,他大步走向自己的营帐,在那里等待拓跋轩影
的归来,果然不久就见拓跋轩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拓跋轩影简单地行了一个礼,道: ”王爷,事情已经办妥。”
拓跋日轩斜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过了半晌方问道: ”你~~的伤
没什么大碍吧?”
他本不想问,可是那染了血的衣服却说明拓跋轩影的伤口尚在流
血,那伤是他亲自处理的,他自然明白那伤有多重,换成一般人是早没
了性命,而拓跋轩影还被他负以重任。劫粮的事,他虽然说得轻巧,但
是做起来的难度他也明白,也正因明白其中的难度,他才不假于他人手
而交到了拓跋轩影的手中。
拓跋轩影听到他的问句不由地一愣,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这
伤他无法自疗是因为以伤及心脏内的晶体,而晶体上的伤自然是难以修
复的——除非他现在立刻回到黑山, 向长老们求助,只是现在的他又如
何能够离开拓跋日轩?不过这伤却十分的值得,不但救下了拓跋日轩的
性命还换得他对自己的关心,他忍不住地嘴角上扬,笑道: ”谢王爷关
心,属下没什么大碍了!”
”没什么大碍就好,本王可不想留个废人在身边!”面对他喜悦的
笑容,拓跋日轩却有了一丝窘迫, 当下板下脸地冷声说著以遮掩自己的
早已习惯了的拓跋轩影却也不在意拓跋日轩的恶言,一切仿佛又回
到了过去一般,而被纷乱战事所烦恼的拓跋日轩面对为自己卖命的拓跋
轩影却一时之间也少了一些芥蒂,决定将他再留在身边一阵以观后望。
而这场战事确实如拓跋日轩所预期的那样长,甚至要更长一些!
虽然将这刻不容缓的军情三百里加急地送回京城,但是边疆与京城
实在相距甚远,从急报到京城再到拓跋山水怒而整顿兵部并将新制的武
器急送到边疆,再加上匈奴人的不断骚扰,这中间少不得要花上些时
间,一晃便已过了两个多月。
比起费心费力的战事来,更令拓跋日轩不安和惊慌的是, 自己日益
变化的身体!一开始他并没有感觉什么,但是随著时间一点一点地过
去,那渐渐胀大的腹部让他原本将信将疑的心彻底地沈入了谷底——他
是真的怀了妖胎了!而更令他难堪的是,他身后的小穴如同那时毒发一
般地瘙痒起来,虽然不至于那般严重,但是却是连续地不间断, 比起中
毒更要煎熬一些!
73
其实在边关呆上两个多月倒算不上长,拓跋日轩以往甚至有过二、
三年不回京一次的,然而这一次却是分外地煎熬,每一日都如同度年一
般,心中的积郁便是杀敌也难以宣泄,而这种失控的感觉著实让他心生
害怕!于是破天荒的,在战事密集的关键时刻,他却做出了令众人意想
不到的举动:召军妓!
召军妓在军中本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毕竟军旅日子清苦又都是血
性男儿,难免有欲望难忍之时,但是拓跋日轩自十三岁参军至今已有十
三多个年头了,他在军中素来严以律己更不曾招过什么军妓,更何况如
今正在紧要关头,这样的举动也确实有些不得体~~
拓跋轩影自然明白拓跋日轩突凡的举动,虽知道症结所在但却也一
筹莫展,听著那刺耳的相互交替的男女喘息之声,却也是无可奈何,唯
有苦笑地守在拓跋日轩的帐外。
”轩影大人~~”车莫锌已在远处徘徊了许久,沈吟了许久才决定
上前来问个清楚。拓跋轩影虽然只是拓跋日轩的贴身侍卫,在军中无任
何官衔,他却也愿意唤他一声”大人”,并不是他随大流,而是拓跋轩
影确实在军中贡献颇大,若说拓跋日轩是个了不起的将帅,但是许多事
情若少了拓跋轩影的帮助,实施起来却也是有些困难的。
其实他在心里挺为拓跋轩影叫屈的,他立下的军功足以让他成为独
当一面的将军了,偏偏就因为他是拓跋日轩的贴身侍卫而至今无半点奖
励!而就算没有半点奖赏,拓跋轩影却也一直为拓跋日轩尽心尽力,这
才是他最为敬重拓跋轩影之处,心甘情愿唤他一声”大人”!
”车将军,天色已晚,怎么还不休息?明日之战举足轻重,可容不
得闪失。”拓跋轩影看到车莫锌,只是淡淡一笑,言语之中却有一股让
人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知道~~只是元帅他~~没事吧?”车莫锌不知道该如何开
口,他跟著拓跋日轩多年,总觉得最近的拓跋日轩很不对劲!
”车将军多虑了,王爷他自然没事。”拓跋轩影虽然依旧笑著,语
气里却也多了一份叹息。
”可是~~我跟随元帅多年,从来不曾见他召妓,更何况明日一役
事关重要~~元帅素来掌握分寸,怎么这会~~”车莫锌实在是觉得
,忍不住多言了几句,语气之中有些疑惑也有些抱怨, ”元帅这些日
子似乎有些不对劲,脾气暴躁了许多,底下的将领都有些不安,士气也
被影响了不少~~”
”车将军, ”拓跋轩影打断车莫锌,正声道: ”前些日子战事吃
紧,王爷有些脾气也是正常。你也知道这一次战事是何等凶险,而明日
之战非比寻常,王爷自然多了一些压力,想要舒缓一下也无可厚非。底
下的将士不能体谅王爷,难道连你也不能吗?”
”惭愧~~”作为一军的统帅,拓跋日轩所承受的压力自然比他们
要大一些,更何况几乎无往不利的拓跋日轩在这一次的对决之中却多次
吃亏,也难免脾气大些。倒是他跟了拓跋日轩多年,反而不能理解拓跋
日轩,实是羞愧!
拓跋轩影笑了笑,说: ”车将军,我一向佩服你的识大体与沈稳,
这军中除了王爷,便数你说话最有分量,这阵子大家都辛苦了,底下的
将士有些怨言也是难免,只是还劳你多加开导。”
”这个是自然,轩影大人这话说得客气了。”车莫锌笑答道,被拓
跋轩影这么一说他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不但不安抚底下的将士还跟
著起哄,枉他还跟著拓跋日轩时间最久!他叹道: ”元帅的安危就有劳
轩影大人了,我先下去了。”
拓跋轩影笑著点点头, 目送车莫锌的离去,再回头看了那灭了灯火
却不时传出声音的营帐,心里却有说不出的滋味。
”滚——给本王滚!”突然帐内传出一阵咆哮,只听得一阵劈哩啪
啦响,像是摔东西的声音,又是女人的求饶声与抽泣声,紧接著便是一
个衣冠不整的女子匆匆忙忙地从帐中跑出来,和他正好撞了个正身。
他微微一愣,不禁扶了那女子一把,那女子却不敢多加停留地甩开
拓跋轩影便慌忙离去,军妓的身份本就低微,方才她又莫名惹得元帅大
怒,深怕再多留片刻就没了性命!
那女子逃命地离去,拓跋轩影自然也不会将她拉住,只是隔著一层
厚厚的帐布和拓跋日轩对著,那来自帐中的带著欲望带著压抑的喘息最
终换得他一声长叹,在没有得到任何许可的情况之下,闯入了拓跋日轩
的帐营之中。
帐内一片漆黑,他那双眼睛却显得特别的明亮,直直地对上拓跋日
轩染了欲望的眼,让拓跋日轩恼羞成怒地怒吼道: ”滚——统统给我滚
拓跋轩影静静地站在那里,却难得地不听拓跋日轩的命令,走上前
去,跪在拓跋日轩的双膝之间,拉下拓跋日轩还穿著的裤子一个低头便
含住了他高昂的男性——
74
炙热的火炬突然被温润地含住,拓跋日轩的心脏急促地顿了一下,
他猛然伸手一把推开拓跋轩影,怒道: ”放肆!还不滚出去!”
拓跋轩影却只是淡淡地叹了一声气,轻声说: ”王爷,明日大战关
系重大,还是让属下帮您~~以免影响到明日一战。”
他自然明白拓跋日轩为何性欲高涨的缘故,但是这个原因他不敢告
诉拓跋日轩,这些日子来拓跋日轩的不安与煎熬,他都看在眼里,忍不
住心中的心疼与自责一一 说什么要保护他,然而他此刻所受的痛苦正
是自己带来的!
他走上前,温柔地抱住拓跋日轩,带著丝丝凉意的手抚上他灼热的
身体,让拓跋日轩舒服地战栗了起来。拓跋日轩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在
黑暗之中,与拓跋轩影对峙著,有些混浊的眼睛对上拓跋轩影的明眸,
却有说不出的滋味,也不知泄恨还是欲火难忍,那抓住拓跋轩影的手骤
然用力,在刹那似乎要将拓跋轩影的手拧碎一般!
咨询地问著,然而却被回以沈默,黑暗之中的喘息又加剧了几分,
突然,拓跋日轩将拓跋轩影整个人都一拉,粗鲁地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
的胯间——其间的意思已经分外明显了。
拓跋轩影的头只是晃动了一下,便顺从地贴了上去,主动地含住那
如同随时都回喷发的火山的热棒,细致的嘴加上灵动的舌头如同狡猾的
蛇一般缠绕在柱身之上,有些凉意的湿舌慢慢地盘旋往下来到鼓起的阳
袋之上,圆鼓的袋体如同饱涨的水袋,看来是积蓄众多,也让拓跋轩影
明白拓跋日轩的欲望有多深。
拓跋轩影怜惜至极地慢慢舔舐著,并伸出手来不时地在一旁煽风点
火,轻轻拿捏著那沈甸甸的袋子,微微一用力便让拓跋日轩浑身一紧,
柱体内的汁液承受不住地从顶端的小口上溢出来,细水长流地不断滴落
而出,湿润了整个男性,在夜光之下闪著点点银光,显得分外的暧昧。
伴著拓跋日轩渐渐加重的喘息声,拓跋轩影浅浅一笑,骤然又将嘴
凑到了顶端之上,柔软的嘴壁猛然包裹住敏感的顶端,用力地往内一
吸,软肉和硬牙齐齐压迫在喷口之上,就听到拓跋日轩的喘息越来越
重,忍不住双手紧紧压在拓跋轩影的头部,挺动著臀部。太断地在拓跋
轩影的口中抽撤著。
拓跋轩影强忍著被顶到咽喉的难受,将手绕到拓跋日轩的后面,小
心翼翼地将手指抵在拓跋日轩蠕动的穴口之上,试探性地微微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