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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 璃《恶戏美人儿》(皇城花嫁系列之三)
禾马红樱桃230
出版日期:2006年12月15日
男主角:李舒怀女主角:欧阳靖
内容简介谁说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英明君王?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在她看来,这个男人不但昏庸,而且还是个暴君!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男人真的对她好到不行明明知道她是女儿身,却半个字
都不提甚至愿意破格拔擢,让她一跃成为宰相忠实呈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句话的真义──老实说,同时当一国宰相和他的女人这种生活真的太太太惬意
只是双面人的生活过久了难免会出问题比方说两个人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搞出
人命」
到时候要是处理得不好,别说她的官位保不住恐怕全家老小都会因为「欺君
之罪」而赔上性命……
序 季 璃
小时候,因为季璃身为老幺,一直都是最不被放心的人物,记得一直到二十
岁时,家里的人都还不太放心让季璃一个人从台北坐车回南部,害怕季璃不小心
坐错车,不知道该怎么回家。
结果,才短短几年的光景,季璃变成了一个人跑到纽约住三个月,也没半个
家人会担心丢掉的安全人物,想想真是有点落寞,总觉得已经被人家担心惯了,
突然很被信任是一件永远也不会习惯的事情。
记得刚到纽约的第一天,抵达住宿地方时已经半夜十一点了,因为一连串的
阴错阳差,还有自己也累到极点了吧!那天晚上,才刚到纽约,季璃已经很想回
家了,这辈子大概未曾有过像那晚一般如此想念家人。
然后,纽约这个大城市彷佛不甘示弱,要对季璃展示属于它自己的魅力,从
那天之后的近两个礼拜,天气好得不象话,让季璃可以到处随便乱走,体会独属
于纽约的美丽。
而在纽约写稿子,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但写的是古代的故事,就会觉得
有点想杀人,因为触目所及都是西方的事物,吃的是西方食物,看的都是一张张
深目高鼻的西方脸孔,其实半点都没有不好的地方,但季璃家的男女主角都是生
在中国的古代人呀!
不过,人真是受不得刺激,越是觉得困难融入古典的情境,就越逼自己要深
入想象,当稿子最后孵出来的时候,季璃忍不住要替自己拍拍手,虽然不尽如人
意,但总算是古色古香,咱家的男女主角也总算是有模有样。
一开始写这本书时,并不是很喜欢女主角的个性,可是大概也有人发现季璃
不大会写「救赎性质」的女主角,可能是觉得自己的性格里完全没有那种善良的
因子吧!但像欧阳靖那么懂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女主角,季璃倒也是第
一遭尝试。
大概咱们家的袁大美女编说对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纽约的水质搞不好真的有
问题,要不就是空气有问题,不过,其实最有问题的是人才对啦!
在没来纽约之前,季璃一直是个待人接物都很以和为贵的人,倘若有争吵,
绝对是对方先让季璃觉得不爽,而这种情况通常很少见,而来了纽约之后,发现
这里好人不少,但没耐心的人更多,刚开始季璃会被突然吓到,最后开始学会了
「以牙还牙」的道理,倒也不是会凶回去,但学会对他们的不耐烦视而不见,继
续维持「季璃流」的风度,耸肩,笑笑,说声「thanks」,然后离开。
不过也不是没有凶回去的例子,但季璃不笑时的脸色很可怕,所以也不必大
声说话,只要把多余的笑容收起来就万事妥当了!
只是在遇到好人时,就会很自动地挂起很乖巧的微笑,也是一声谢谢,再加
上来了纽约之后学会的感激,通常都会得到很不错的对待。
反正,总归是在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环境之中,把稿子给交出来了!而下一本
书将会先跳回去写「黑暗继承人」的番外篇,要写的是傅聪的故事,可能会有人
以为自己可以猜到女主角是谁,但事实绝对与想象有很大的出入,虽然这本书大
部分在台湾时已经想得差不多了,可是有满多重要的情节是在季璃来了纽约之后,
见到这里的人事物才有感而发的。
当然啦!一定会有很多场景在纽约,所以季璃才会很坚持还待在纽约时把这
本故事写完,先说明,并不是因为「皇城花嫁」已经告一段落了,而是任性的作
者一时手痒,又或者该说想换换心情,才会跳回去写上一个系列的番外吧!书名
应该就叫做《顶级天骄浪子》吧!
转眼间即将又是一年就要过去,想想这一年,季璃这个任性的作者好象也没
完成啥大任务,更别提什么人生大目标,但庆幸的是还健健康康地活着,这就是
一件很令人欣喜的事情了,不是吗?
希望各位读者也都是健健康康的,也最好都是快快乐乐的,感激这一年季璃
能有你们的支持,希望来年仍然如旧,先说声「新年快乐」,咱们来年见!
楔子
京城的三月天,春光潋滟,柳丝抽绿,徐柔的风里飘着如雪花般的柳絮儿,
一阵阵地吹得人心舒爽。
同样的春风也吹进了欧阳府邸,但此刻在这个府邸里并未因为潋滟的春光而
喜悦,相反地,在府里的大厅之内弥漫着凝重的气氛,大人们的脸色一个个严肃
至极,孩童们则是露出不解的神情,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件上学堂的小事,就让
大人们如此困扰。
但令大人们困扰的并不是上学堂这件小事,问题是出在想上学堂的那个小女
娃身上。
「靖儿,妳真的确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欧阳东昭定了定神,轻咳了声,
才一字一句缓慢地说道,深怕面前的娃儿会听不懂。
「靖儿知道,靖儿要上学堂,跟哥哥们一起读书,不只要读三字经、千字文,
还有四书五经,大学中庸,春秋楚辞,这些靖儿都想要读。」说话的是一名粉雕
玉琢的女娃儿,年纪约莫六、七岁,细致的眼眉已经可以笃定长大之后绝对是个
美人胚子。
听她小小年纪,就可以朗朗细数出文人必读的几部经典之作,身为她的爹亲,
欧阳东昭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喜或忧。
喜的是自己有一个聪明的孩儿,忧的是这孩子偏是个女娃儿。
「妳娘难道没告诉过妳,咱们欧阳家虽然是书香世家,但三代之前的祖先曾
经立下家规,不准家中的女子钻研高深的学问,妳是想要识字吗?爹不是请了先
生教妳识字作画,这还不够吗?」
「先生只肯教靖儿读像女诫这样的书籍,画些浅薄的仕女图像,靖儿要的不
只是这些,爹,你就让靖儿跟着哥哥们读书吧!」
「可是……」欧阳东昭沉思了半晌,才缓慢地开口道;「欧阳家三代之前的
大祸,虽然爹爹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曾经听妳爷爷说过,那可是差点抄家灭门
的大事,爹不能再让同样的祸事发生,靖儿,爹不能让妳上学堂去读书!绝对不
可以。」
「爹……」粉离玉琢的小女娃失望地低叫了声,黯然地垂下长睫,既没哭泣,
也没号啕,只是静静地承受这个结果,但看起来更加教人万分不舍。
大厅之内气氛虽然有些沉凝,但是大人们莫不感到欣慰,暗赞欧阳东昭做出
了明智的决定。
几十年前,他们欧阳家就是出了一个学富五车,又恰好聪明过人的欧阳容宛,
听说这女子不只容貌秀丽,学识更是出色,在欧阳家可是得尽了众人的宠爱,恰
恰好就与现在的小欧阳靖一模一样。
但数十年前,这聪明的女子差点一手酿成了欧阳家的灭门大祸,数十年后,
他们绝对不能再重蹈覆辙。
所以无论如何,小欧阳靖想上学堂的念头必须被阻止,女子无才便是德,这
是他们欧阳家经此一劫之后,所得到的最大教训……
第一章
话说这繁华热闹的京城里,一直都有着新鲜事儿,但有件事对外地来的人是
鲜事儿,对从小就在京城中长大的人却早就见怪不怪了。
说起这件事也不算是件事儿,应该说是个现象吧!说怪倒也不怪,就是稀奇
了一点。
那就是在京城之中,有几户人家特别奇怪,这几户人家都是家世渊源,有户
姓花的人家九代经商,富了九代,到现在依旧是有钱人家,还有户姓滕的人家里
武功高手特别多,连着九代祖先都是御前带刀侍卫,现在家里兼营镖局生意,另
外有户欧阳家专出状元,在朝为官人数堪称天下第一多。
再来就是有户专开饭庄的屠家,听说这家人九代未分家,家里的亲戚人数已
经多到数不清,每回开饭总是席开数十桌,再来就是从九代之前就专门出产神医
的梁家,以及能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鱼家,据说他们家九代以前的祖先乃堂
堂大名的鬼谷子,至于实情如何,早已不可考究。
这六户人家直至今日,依旧安然地在京城里存活着,至于他们能否平安撑过
第十代,所有的京城百姓们都在等着瞧。
冬去春来,眼看着又是十年岁月匆匆逝去,在这十年的时光之中,向来在朝
堂之中拥有庞大势力的欧阳家仍旧不动如山,从九品芝麻小官,到正一品的朝廷
大员,几乎都可以看见欧阳家人的踪影。
因为欧阳家在朝廷里的势力范围实在太广大了,所以历年来,科举的试官十
有八九都是这个官宦世家的人马,而新科的进士从状元到探花,最后也都会成为
欧阳家的门生,成为一股新的势力。
但今年出人意料之外,皇帝所指派的试官并非欧阳家人,此举被视为皇帝有
意疏远欧阳氏一门,削弱他们在朝廷之中的影响力。
虽然这个传言没有经过证实,但无论是朝堂之内,抑或者街坊之中,都言之
凿凿地流传着,增加了不少可信度。
不大不小的客栈里,挤满了一堆文人,他们大多都是参加今年科举考试的学
子,刚才从科举试堂里被放出来,在这不大不小的客栈内室前,摆了一张幅面广
大的桌案,在案上摆了多副纸笔砚台,桌案前站了一位老者,而在案旁有 一
堆人正在奋笔疾画,一个个神情认真,颇有当代画豪之豪迈气魄。
这时,一名白衣少年混在人群之中挤进客栈,他双手背在身后,抬起白净的
脸容,看着一幅长约十尺、宽约四尺的纸轴从客栈的天井屋顶上吊下来,在纸上
写着几个落笔苍劲有力的大字──「万年枝上太平雀。」
刚才从试堂出来,便听说这里有热闹可瞧,大伙儿都是饱读诗书的文人,自
古文人相轻,当然是容不得别人胜过自己,看见别人功力了得,忍不住也一块儿
和下去,结果就成了眼前这副喧闹的场面。
老者瞥见少年的身影,发现他与一般试子不同,只是在一边冷眼旁观,而那
双灵敏的眸子教人忽视不得。
「小兄弟,你也想要试试吗?」老者主动开口,笑呵呵地说道。
俊俏的少年背着双手,摇摇头,脸上的笑容有些冷削,「不,我不想试,而
且我画不出来。」
「不试如何知道呢?小兄弟千万不要妄自菲薄,来人,替这位小兄弟准备文
房四宝。」老者扬手示意一旁的厮仆准备。
「不必了。」少年仍旧摇头,扬手制止了正要备齐纸墨的厮仆,「这图不只
是我画不出来,这天底下只怕也没人可以画出来。」
「喔?这会儿小兄弟可就太自夸了,你画不出来的图,怎么可以说天下人都
画不出来呢?」老者呵呵一笑,眸底闪着精光。
「因为,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种画。」
「何以有此一说呢?」
「我才要问你居心何在呢。」少年冷笑了两声,「这不是画题,根本就是一
则试题,或者,你根本就是在寻人家玩笑,万年枝,冬青树也,太平雀,频伽鸟
也,史载频伽鸟不上冬青树,这两者根本就不可能兜在一块儿,要是有人逞能,
画出了万年枝上太平雀,只怕是会被知情的人笑话。」
此话一出,当场有几个人的脸色很难看,在他们面前都摊着一幅图,那就是
他们画出来的「万年枝上太平雀」。
这时,有人一时恼羞成怒,大骂了几句,便转头离去,而排在后头还未画图
的人则拍着胸脯暗自庆幸自个儿没出丑。
「敢问小兄弟如何称呼?」
「敝姓欧阳。」
老者细细打量少年,半晌没说话,原本人声鼎沸的客栈之中,一时之间静默
了不少,只有俊美少年唇畔微勾的笑意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