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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伯然说的这个人,还当真有一个。
那就是夏雨欣的生母,陶姨娘。
上次夏伯然派人刺杀陶惠心,可是最后没能得逞。
可那么多日子过去了,陶惠心从来不曾露过面。
夏伯然猜,陶惠心便是那一日没死,现在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要不然的话,陶惠心怎么能耐得住性子,不上门找麻烦。
☆、1282。家门不幸2
既然陶惠心都已经死了,夏伯然怎么可能错过这个机会,再次狠狠地利用了“死”了的陶惠心一把。
夏伯然全当这是陶惠心对他尽的最后一点夫妻之情。
“贤婿心中可有怀疑对象?”
韦爵爷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夏伯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陶惠心的头上。
的确,陶惠心是夏伯然的女人。
且,若不是初云郡主横插一脚。
谁人敢说,当时在相府里身份最高的陶惠心就一定当不上夏伯然的续弦。
如此看来,陶惠心的确是具备了作案的动机。
陶惠心又有做案的能力,再加上陶惠心失踪,生死不明。
夏伯然不把错推到陶惠心的身上,推谁身上去。
就像现在,陶惠心明明被夏伯然黑了一把,陶惠心都没法儿跳出来为自己叫屈。
“哎,家门不幸。”
夏伯然心里臭骂了韦爵爷一声老狐狸。
陶惠心这个答案,谁说出来,谁先输。
夏伯然挑明,韦爵爷偏不接招,非要给夏伯然给个答案不可。
夏伯然倒是想说自己不清楚。
可是具备这些条件的人,还真不多。
除了陶惠收之外,还有一个老侯爷夫人。
但是谁人不知,老侯爷夫人在与孙坚行归邑洲的时候,被人给杀了。
自己家里的情况都弄不清楚,这话夏伯然没脸说。
“岳父也该知小婿本有四位妾室,其中有两位犯了错误,被小婿给赶出府去。”
夏伯然话里的两个妾室,自然就是陶惠心跟云秋琴了。
“此事,我的确有听闻。”
韦爵爷点点头,那些糟心的小妾,夏伯然赶掉一些,韦爵爷倒是乐意见得。
妾室少了,初云才能更加得宠。
“云秋琴是被小婿打了一顿之后赶出府去,现在想来,怕是生死不明,也是当时小婿气头上,如今想来,念我俩夫妻之情,不该做得如此绝情。”
夏伯然似乎不怕死一般,表现出自己对其他女人的眷恋。
不过,与此同时,夏伯然表达了一个意思。
那就是,他对自己的女人很好,很有感情。
哪怕如犯了错的云秋琴,便是云秋琴给他所有妾室下了绝孕药。
在云秋琴犯了如此大错的前提之下,夏伯然依旧顾念着两人多年的夫妻之情。
所以,就夏伯然这等同于情圣一般的性子。
像杀妻灭子这种事情,夏伯然肯定是做不出来的。
“至于惠心,小婿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说完了云秋琴,夏伯然的重头戏终于来了。
“本来小婿的小女随陶惠心回了陶尚书府,谁知道,不日,小女狼狈地回到了相府,不愿意再去陶尚书府。”
夏伯然说的这些事情好多人都知道。
夏伯然说的是实情,自然不担心韦爵爷去查证。
“小女念母,想回去看看陶惠心。小婿不忍小女思母神伤,便答应了。”
当然,夏伯然说的这一点,也是有理可考证的。
正因如此,夏伯然说得那个言词恳切,脸上甚至隐隐出现了后悔之色。
☆、1283。家门不幸3
夏雨欣回相府之后,夏伯然可不是有一段时间,经常陪着夏雨欣出府“游玩”吗?
夏雨欣哪里想到,自己当初的举动,成了陶惠心买凶杀初云郡主的伏笔。
“是小婿太过心软,为了小女一再退让,怎知让陶惠心生出了别样的心思来。”
夏伯然眉毛微皱,满脸的后悔和哀伤。
所演之情,当真是入木三分。
“小婿只是觉得小女还年幼,不该让她接触太多不好的事情,面对陶惠心时,态度便软了一些。”
这个时候,便连夏伯然说出来的话语里,都带着几分苦意。
“许是如此,才让陶惠心生出了误会。”
夏伯然这一番话下来,基本上,初云郡主这次出意外,那就是陶惠心干的了。
“无论如何,夫人受此灾劫,都是小婿的错。”
夏伯然认错的态度是相当好,便是此事“不是”他做的。
但是,错一定在他的身上。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就夏伯然这认错的态度,还当真让人难以怪责于他。
否则的话,岂不是显是旁人太过苛责了。
可惜了,夏伯然面对的人是韦爵爷,而不是“别人”。
韦爵爷是什么人?
韦爵爷可是那个为了跟国公太夫人抬扛,不当王爷当爵爷的二货。
韦爵爷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他苛责夏伯然又怎么样。
这天下人,谁敢说他一个“不”字?
“此事,就是你不好!”
果然,韦爵爷一拍桌子,口水直往夏伯然的脸上喷。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好好的相府竟然被你搞得如此一团糟,难怪皇上要让你‘休息’几天,好好整顿一下后宅。”
朝堂上的事情,韦爵爷自然是晓得的。
这件事情,韦爵爷更是听说了。
“若不是你无能,没法儿把家宅关好,心肠太软,公私不分,黑白不明。初云怎么会受伤!”
夏伯然要把事情推到陶惠心的身上,韦爵爷就如了夏伯然的意。
“就算此事真如你所说,当真是那陶惠心所做,这错,你也得负会责!”
韦爵爷一开口,可是得把夏伯然给气个半死。
这事儿“明明”是陶惠心做的,为何是他负全责?
那么他说了半天,设伏老久,都是为了什么?
“要不是你态度不明,给陶惠心错觉,让她以为自己还有机会,陶惠心怎么可能伤害初云!”
韦爵爷对夏伯然是怒目而视,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凶得不行。
“堂堂男儿,做事竟如此优柔寡断,瞻前顾后,自相矛盾。就你这性子,便连小家都治不好,还贪你当真能助皇上治天下?”
夏伯然的事业心有多重,韦爵爷自然晓得。
就连皇帝都开口说要让夏伯然“休息”一下了。
韦爵爷觉得自己身为皇叔,怎么也该帮帮皇侄一把才是。
的确,夏伯然最近的能力有限,是时候“休息”一下。
“我看,你还是把你后院里的那些糟心事都安排好了,再想着如何为国出力,相助皇上治国吧。”
☆、1284。家门不幸4
韦爵爷这话一说出来,真真是要了夏伯然的命了。
“岳父,此事是小婿不好,但也无须如此。”
果然,早就想好后招,一直都淡定不已的夏伯然在听到韦爵爷的话后。
静若蛋壳般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
韦爵爷心中冷笑,让你小子再在老子的面前演戏。
要知道,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真就不信,老子拿不下你这小子!
“怎么不需要,这是必须的!”
韦爵爷拍了拍桌子:
“你看看相府的情况,都乱成什么样子了。明知初云身子重,没法儿顾好相府,你也就让相府乱下去。”
韦爵爷声音发沉,目光闪闪,十分慑人。
夏伯然听到韦爵爷一再让自己从朝堂上退下来,好好“休息”。
此时的夏伯然,心中一片阴霾。
“说到底,就是你没把相府治好,你看看其他府上,哪有相府这么多糟心的事情。若是这个家你顾不好,你干脆直接做孤家寡人便也罢了,为何还娶我的女儿!”
夏伯然这样子,还真不像是做人家的男人。
小家你都放弃了,干脆一个人过一辈子得了。
“岳父教训得是,之前的确是小婿做得不够好。”
被韦爵爷骂得狗血淋头。
夏伯然不但不能生气,还得和和气气地应和韦爵爷的话。
夏伯然最讨厌面对的就是这个。
“我还是那句话,你相府里的女人都敢害主母的性命了,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
韦爵爷哪里肯听夏伯然的解释。
韦爵爷觉得,或许夏伯然的确可以让出这个丞相的位置了。
夏伯然的势力已经被娄西贺跟周奉先给瓜分掉了。
对于一般人来说,夏伯然那是一只没了牙的老虎。
对于像韦爵爷这样的人来说,夏伯然最多就是一只苟延残喘的老狗。
现在的夏伯然在朝堂之上,还能帮皇帝制衡谁?
夏伯然现在的情况,纯粹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韦爵爷轻蔑一笑,难怪一上扶着夏伯然的皇上,竟然开口说是不是要让夏伯然休息休息。
皇上必是动了这个心思,想让夏伯然让位了。
“要么你便舍了相府这个小家,成全大周国这个大家。”
韦爵爷可没给夏伯然第三个选择:
“要不然的话,你老老实实回相府管家去。”
让堂堂一个大男子,且在夏伯然三十而立的年纪管家,而远离事业。
这事儿,做得不但不厚道,而且还挺侮辱人的。
可是,谁让韦爵爷有这个资本,皇上有这个能力呢。
“岳父,这似乎太强人所难了。”
不管是一还是二,这两条路,夏伯然都不想选,也不愿意选。
“我强人所难又如何?”
韦爵爷干脆直接睨看夏伯然,敢让他女儿受那样的苦,吃那样的罪,甚至差点丢了性命。
他就是要强夏伯然所难,夏伯然又能如何?
韦爵爷的一句话,差点没让夏伯然喷血。
是啊,韦爵爷强人所难了又如何?
他不是早就知道韦爵爷的厉害了?
☆、1285。家门不幸5
正因如此,当初他才会高高兴兴地迎娶了初云郡主。
果然,再一次的,他又摔在了女人的手上。
以前是选错了云千度,如今又娶错了初云郡主。
“既然这个稳婆已经问不出什么事情来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韦爵爷现在对那个稳婆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至于之前死的那个稳婆,自然不是什么体内藏毒而死,而是被人用涂了毒液的毒针给扎死的。
反正那个稳婆也不安好心,死了,哪能让韦爵爷动一点心思。
能不能从这个稳婆的嘴里撬出什么东西。
说穿了,韦爵爷不见得真有那么在乎。
只因为,在韦爵爷的心里,早就有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就算夏伯然安排的再好,面儿上的证据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韦爵爷认定了他,要惩罚他,夏伯然能反抗吗?
韦爵爷的态度十分强硬,夏伯然便连个求情的机会都没有。
因着这件事情,夏伯然在韦爵爷府里待了一天一夜。
夏伯然带着一身的疲累,回到了相府。
对于初云郡主才给自己生的嫡子,夏伯然打起精神,只是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看第二眼的**。
只因为这个嫡子的外祖,才狠狠地找了他的麻烦。
想到韦爵爷的话,夏伯然恨不能把初云郡主母子俩赶出去。
凭什么他辛苦半生才取得的成绩。
因着韦爵爷的几句话,他就必须得心甘情愿地放弃?
初云郡主跟这个嫡女不是他的福,而是他的债!
夏伯然甚至都没来得及抱一抱自己的嫡子,然后就冷然地走开了。
初云郡主看到这个情况,更是泪流不止。
她差点牺牲性命才生下来的孩子,夏伯然就这么不待见?
怪不得,怪不得在她生产的时候,夏伯然能狠下心来要了她们母子俩的命。
“郡主夫人你可在月子里,哭不得,仔细伤了眼睛。”
于嬷嬷心里恨得要死。
早知如此,当初她怎么也得劝着郡主夫人,怎么就嫁给了夏伯然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郡主夫人,你看小主子还没有名字呢。”
于嬷嬷现在对夏伯然不但非好感,而且还讨厌到不行。
看到初云郡主伤心,于嬷嬷唯有拿小婴孩儿转移初云郡主的注意力。
“这个孩子一定会受尽众人的宠爱的……”
初云郡主摸了摸自己儿子嫩生生,软乎乎的小脸,满眼的慈爱。
“至于名字,自然有皇上给赐名。”
至于孩子的父亲,已经完全失去这个资格了。
“不错不错,小主子的名字该由后直赐名。”
于嬷嬷乐呵呵地说道,皇上赐名,这可是无尚的光荣。
夏池宛自然是听到夏伯然回到府里的消息。
一听夏伯然回来了,夏池宛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不过,想到初云郡主生的孩子时,夏池宛叹了一口气。
那个孩子虽然荣耀无限,只是初生时当真坎坷。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