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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仔细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没有,爵爷与平日都一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我想起来了,爵爷在睡前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话。”
那小厮再一细想,就想到了韦爵爷说过的一句话。
不管韦爵爷表现得再如何强势,他也是三代同堂的爷爷了。
人老了,难免偶尔会有体力不济的时候。
可是小厮却清楚地记得,韦爵爷在睡前,曾说了那么一句话:
“这人啊,果然得多动动。最近这事儿做得多了,不但没觉得累,反而觉得越来越精神了。”
韦爵爷说这话的时候,当时小厮也并没怎么在意。
就算是到了此时此刻,小厮也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若不是长平公主非要问,小厮还不一定能把这句话给想起来呢。
一个人有了兴趣的事情可以做,这劲头儿自然是好的。
为此,韦爵爷说的情况太正常了,这只是一种精神亢奋的状态,十分常见。
☆、1796。再次中毒5
但是,韦爵爷也不是才头几日有感兴趣的事情做。
之前没说,就昨天晚上睡前的时候说了那么一次。
所以,夏池宛一提,小厮倒是马上想了起来。
“如此?”
夏池宛凝色越来越重,因为她不知道,小厮说的话,是不是一个线索。
“池宛,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现在,初云郡主可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夏池宛的身上。
可以说,初云郡主绝对比周世贤父子俩更加依赖夏池宛。
周世贤父子俩可能没有亲身领教过夏池宛的厉害,初云郡主却是在夏池宛的帮助之下,解决了不少的麻烦。
“这件事情急不来。”
夏池宛摇摇头,若是单靠这一句话,就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那她都快成了菩萨了。
“把最近一直伺候在韦爵爷身边的那些仆人都叫过来。”
现在的夏池宛可是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线索。
所以,夏池宛干脆了解一下最近韦爵爷的所有近况。
好在,韦爵爷不是一个“喜新厌旧”之人,这近身伺候的奴才也不会经常换人,就那么一两个。
因此,夏池宛这盘问起来,倒是轻松了不少。
夏池宛的问题依旧只有一个,在平时,韦爵爷身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两个奴才围在一块儿,想了半天,把韦爵爷的事情一件不漏地描述了一遍。
说了半天,内容倒是不少,可是有用的却是不多。
“你们再仔细想一想,便是再细微的事情,都不可错过。”
就那两个奴才说了半天的内容,夏池宛听了都没有感觉。
“再细微的事情?”
一听夏池宛的话,两个奴才尴尬了一下,心里都有了同一个问题。
再细微的事情,是不是要细微到,爵爷一天上出了几次恭,喝了几次水,甚至摔过几次跤这种小事儿都要说呢?
就在两个奴才那么一想的时候,一个奴才突然灵光一闪。
“公主,奴才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知是不是公主想知道的。”
“说来听听!”
听到奴才主动提起一件事情,夏池宛眸色明亮了不少。
因为夏池宛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似乎在说,这个奴才现在要说的正是她所想听的。
“三天前,马车也不知道在哪儿蹭了一下。奴才在扶爵爷上马车入宫上早朝的时候,爵爷被马车门框的木刺给刺了一下。”
韦爵爷的马车,自然也算是千挑万选,上好的马车。
平时那边缘之处,都是打磨得比较平滑。
也不知那天怎么了,门框上竟然有倒刺儿。
“倒刺,马车是何人管理的,竟然如此不小心,让我爹受了伤!”
初云郡主当下不喜,觉得那是奴才的失职。
“是啊,好端端的,怎么就一个晚上的时间,那马车的门框就被蹭了一下,有了倒刺儿,还刺儿到了韦爵爷呢?”
夏池宛冷然一笑,倒问了一句。
“池宛,这倒刺儿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夏池宛一直纠结着倒刺儿,初云郡主便问。
☆、1797。再次中毒6
“有没有问题,还要调查下去才能知道。”
夏池宛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能马上回答,只是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她哪能马上给一个肯定的答案。
“那辆马车可有被换过?”
夏池宛连忙问道。
那奴才摇了摇头:
“马车并没有什么大问题,爵爷不想劳师动众,并没有换过马车。就那么一刺儿,事后爵爷都忘记了。若不是公主今日问起,奴才也记不起来了。”
那奴才脸色有些发白地说道。
因为他这么一说,等于是表明,他没有把主子放在心上。
“可那也是因为爵爷说当真无事,不需换马车,奴才才会……”
“好了,既然马车还没有换过,现在马上带我去瞧瞧。”
夏池宛没功夫听那奴才的解释,不过也没怎么怪这个奴才便是了。
就连韦爵爷自己都没有怎么上心,看韦爵爷没事儿,这些奴才自然也就没有多想。
很快就有奴才把那辆车拉过来给夏池宛看。
依着刚才那奴才所言,夏池宛首先便检查了韦爵爷上马车时扶手的门框。
夏池宛仔细一看,马车的门框边缘光滑无比,平面如镜,从上摸到下,甚至连个凸起都没有,又哪儿来的倒刺儿!
这说明,三天前,韦爵爷摸到的那个倒刺儿有问题!
“郡主夫人、周少爷,你们也来看看。”
夏池宛退让一步,让初云郡主自己感受一下。
初云郡主与周思进上前一步,仔细摸了一下那门框。
果然,与夏池宛的体会是一样的。
如此光滑的门框儿,怎么可能有倒刺儿!
“池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初云郡主定定地看着夏池宛,仿佛认定了,夏池宛会给自己一个答案似的。
夏池宛叹了一口气,觉得初云郡主当真是高看于她了。
“问题是绝对有的,是什么问题,我却是不知道,不如我们一起找找吧。”
夏池宛干脆弯下腰,仔细检查起马车来。
看到夏池宛的动作,初云郡主跟周思进也不甘落后,检查起马车来。
也许是周思进年纪小,眼睛亮,当他弯下腰时,整个身子往马车底下钻时,竟然被他真的看到了什么东西。
“宛儿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周思进自来熟地叫起了夏池宛“姐姐”,之前的“公主”都省了。
周思进从马车底下将自己看到的东西给拉了出来,然后拿到了夏池宛的面前。
初云郡主一听周思进有发现,自然也连忙走过来细一瞧。
“不过是条蛛丝罢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初云郡主白了周思进这个侄子一眼,准备继续找。
“郡主夫人,或许我已经找到我想找的东西了。”
夏池宛拉住了初云郡主,表示初云郡主不需要再找了。
“什么,你要找的是这蛛丝?”
初云郡主惊讶地看着夏池宛。
蜘蛛乃是常见的小东西,这蛛丝自然是多的不行,这算是什么线索。
“姑姑,既然宛儿姐姐说是,便就是了,不找了。”
☆、1798。再次中毒7
周思进连忙阻止了初云郡主。
东西是宛儿姐姐找的,宛儿姐姐说是,姑姑还非说不是,姑姑这傻了吧?
周思进摇摇头想到,他们想找的东西没有用,得宛儿姐姐说了才算有用。
这不管有没有用的东西,到了他们的眼里,未必能看出什么花头来。
不过,周思进对夏池宛从那蛛丝上能看出些什么来,倒是十分期待。
“如何了?”
夏池宛这边才找到了蛛丝,另一边,黎序之与周世贤也已经给韦爵爷检查完毕。
“没有。”
黎序之摇摇头,表示他也没有从韦爵爷的身上发现任何问题。
“当真看不出,毒是怎么侵入爵爷体内的?”
“宛儿姐姐,祖父中毒,会不会跟刚才那蛛丝有什么关系?”
周思进马上想到,祖父中毒,是不是就是因为三天前那“倒刺儿”的关系。
不过,世上会有如此奇毒,要潜伏了三天,三天之后才会发作?
“也许有可能,但不完全是。”
夏池宛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什么蛛丝?”
一听到有线索,周世贤紧张的问道。
周思进到底还是孩子,有些邀功地说着自己找到的蛛丝。
“可否再让我去检查一番?”
不知怎么的,夏池宛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不愿就此离去,总想再进韦爵爷的房间看一看。
“也罢。”
周世贤刚开始犹豫了一下,毕竟他跟黎驸马都检查过了,御医也检查过了。
他不相信,夏池宛一人,还能强过他们三个男人。
于是,那些奴才自然是留在了外面,几个主子随夏池宛一道进了屋子。
“有没有觉得,爵爷的脸色比我初到的时候,又黑了几分?”
夏池宛第二次看到韦爵爷的脸色时,顿时愣住了,然后有些犹豫不决地问道。
“有吗?”
看韦爵爷看到现在的周世贤是没有半点发现,黎序之也没有特别的感觉。
“没有吧。”
至于初云郡主感触也不是特别大。
这个时候,也唯有年纪小,眼睛特别好使的周思进站在了夏池宛这一边。
“我觉得,祖父的脸色好像真的比之前的要黑一点,只不过,黑了那么一点点。”
周思进掐了掐自己的小指,表明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
“这……”
周世贤想说那是自己儿子的错觉,真黑那么一点点,他儿子跟长平公主真的能分得出来?
夏池宛也没有多余的心思顾忌周世贤,一脸的凝色此时变成了一脸的沉色!
因为夏池宛觉得,也许因为自己忽略了什么,而使得韦爵爷变得更加危险了。
夏池宛连忙给韦爵爷把了脉。
夏池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心理作用。
在觉得韦爵爷的脸色黑了不少之后,再给韦爵爷把脉,觉得韦爵爷的脉象都出现了微不可触的变化。
当夏池宛坐在床边,发现这个问题之后,便反射性的抬起头,再看韦爵爷的脸色。
突的,夏池宛的眼睛亮了亮,盯着一处,疑似有发现。
☆、1799。再次中毒8
夏池宛随手便拨下了自己发髻上的银钗,然后将银钗部分,伸向了韦爵爷。
初云郡主被夏池宛吓到了,连忙拉住了夏池宛的手:
“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到夏池宛拿着银钗尖锐的部分,伸向韦爵爷,初云郡主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初云,不得胡闹!”
周世贤连忙喝住了初云郡主。
在众目睽睽之下,哪有凶手会那么笨,当着众亲人的面,伤害韦爵爷的。
虽然,周世贤也有些唬夏池宛的动作,可周世贤还是选择相信了夏池宛。
被自己的亲大哥那么一喝斥,初云郡主也唯有放开了拉住了夏池宛的手。
接着,夏池宛继续拿着银钗的尖锐部分,伸进了韦爵爷的鼻孔里。
这个动作一出,周世贤跟初云郡主的身子一僵,怪异地看着夏池宛。
夏池宛又用银钗在韦爵爷的鼻孔里四处碰了碰,就像是在帮韦爵爷挖那啥啥啥似的。
顿时,周世贤跟初云郡主就觉得胃口海翻腾。
倒是周思进觉得挺有趣儿的,发现夏池宛这位姐姐可真有闲情逸致。
唯有黎序之,从头到尾脸色变都不曾变过,眼里一直保持着对夏池宛的全然信任。
当夏池宛将银钗拿出来的时候,周家三人眼睛都直了,而黎序之的眼里闪过了然。
“你早就猜到了?”
看到黎序之的目光,夏池宛好奇又有些气馁地问道。
她还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发现呢,不过,比她厉害的乃是他的丈夫,所以也没什么关系。
黎序之笑了笑,没说什么。
黎序之一直站在夏池宛的身后,夏池宛这角度看到的东西,黎序之自然也看到了。
所以当夏池宛怀疑的时候,黎序之同样也在怀疑。
“怎么会这样!”
周世贤紧紧抓住了夏池宛拿着银钗的手,双目充血地看着银钗已经发黑的尾部。
“事情便是你们看到的这样。”
夏池宛收回了手,随后,脸色也是一黑。
“马上把韦爵爷搬离这间房,要不然的话,不需要一个月,不出三日,韦爵爷必是魂归西天!”
听了夏池宛的话,周世贤的腿差点没有发软。
不过,周世贤反应很快,连忙命奴才,把韦爵爷从那房里给抬了出来。
“可否把家父移到家母的屋子里?”
韦爵爷的原配前几个月已经死了,可是院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