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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长平公主不但狠,而且还是一个厚脸皮的女人!
“自然自然,大晋国向来与大周国交好,现在又成了盟友国。姐姐说的这一点,当然是应该的。”
十七皇子顺着夏池宛的话,当真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做好这一点的。
“不过,我对姐姐的当真是越来越佩服了。我很怀疑,这世上有什么事情会是姐姐你办不到的。”
十七皇子一双特别明亮的眸子,很是崇拜地望着夏池宛。
“噢?十七皇子所指的是什么?”
看着果然活蹦乱兔的十七皇子,夏池宛问了一句。
“我听说,那个刺客想跟姐姐你交换解药。姐姐的医术果然了得,所配的毒药竟然连那些人都解不了。”
作为当事人,事后,十七皇子自然听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姐姐,那么厉害的毒,你能不能给我一点,让我傍个身,以防万一也是好的。”
☆、1931。祸害定遗千年5
十七皇子表现出对夏池宛所制的毒极大的兴趣。
也是,像十七皇子这种身份的人,生活自然不太平,若是有多一重保障,自然也是好的。
“十七皇子说笑了。大晋国的御医可不是摆来看的。大晋国怎么可能没有几种能马上要人性命的毒药。至于我的这一种,那十七皇子就更加不需要用到它了。”
夏池宛笑了笑,并没有应承将自己的毒药交给十七皇子。
“噢?为什么?”
十七皇子挑了挑眉毛:
“难不成此毒药十分难制,姐姐不舍得?”
“不是。”
夏池宛看向了十七皇子:
“十七皇子若是想要用毒药傍身保命,我的那种药并不适合。那种药不会立马要了人的性命,只是会将中毒者折磨一段时间后,那人才能死得了。”
而在这段时间里,若是中毒者想要了十七皇子的性命,那是绰绰有余。
“怪不得姐姐说那种毒药我不适用,原来如此,明白了。”
好在,十七皇子倒也不是一个任性之人。
在听到那毒药的药性之后,便打消了念头。
“依着姐姐所言,姐姐与那刺客之首有仇?”
要不然的话,夏池宛完全可以立马要了那人的性命,何必折腾那人那么久呢?
其实,十七皇子并不欣赏夏池宛的这种作为。
面对敌人,他定要一击毙命。
什么折磨,这只是给敌人以苟延残喘的机会。
到时候,一个略小的失误,都有可能造成重大的失败。
十七皇子向来要求自己,绝对不能犯如此低级的致命错误。
所以,夏池宛做出的这种毒药,在十七皇子的眼里无疑乃是鸡肋。
此种毒太过拖拖拉拉,婆婆妈妈,不合他的性命。
“若当真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
夏池宛眸光一闪,应道。
“那刺客怎么得罪了姐姐,告诉我,我一定想办法帮姐姐报仇!”
十七皇子眼睛一眯,眸色一沉,拳头一握,很有架势地说道。
“她想杀我,想要我的命,自然就是我的仇人。”
夏池宛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起浮,很是平静,平静到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而不是有人要取她的性命。
十七皇子似乎盼着夏池宛说出一番恩怨情仇的故事来。
没想到的是,夏池宛给的答案那么简单明了。
“那个男人不但想要姐姐的命,还伤了我,姐姐只管放心。就算姐姐不发话,我也绝不会饶了那人的。”
十七皇子信誓旦旦地说道。
“男人?”
夏池宛奇怪地看着十七皇子,好像在问,十七皇子怎么知道,对方是个男人。
“男人,有什么问题吗?难不成,那个刺客之首是个女人?”
十七皇子更加奇怪地看着夏池宛,一般厉害的刺客之首,似乎都是男人。
他说男人,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我只是奇怪当时十七皇子并没有知觉,怎么就知道那人是个男人。”
十七皇子纠缠于刺客之首的话题上,夏池宛自然是奉陪着。
☆、1932。祸害定遗千年6
“姐姐,你胆色过人,连埋伏这样的事情都敢做了,我不相信,你面对你的敌人,会真的怪怪把解药交给对方。”
十七皇子转而换了个话题,然后一脸不平地看着夏池宛。
“我将真的解药交给对方,不该才是正常的情况吗?”
看到十七皇子的愤怒,夏池宛很是不解,甚至觉得十七皇子的气有些莫明其妙。
要知道,她没有依着洪枝连所约,在东郊小林设下埋伏,拿十七皇子的命做赌注。
知道这个情况之后,冯大人可是气愤不已,恨不能杀了她替十七皇子报仇、泄愤。
听十七皇子的话,怎么觉得当时她所做的还不够出格,应该再出格一点呢?
“若是别人,自然是正常。可这个人乃是姐姐,以姐姐的才智,怎么可能做出放虎归山的事情来。”
十七皇子摇摇头,表示那是夏池宛的做事风格。
十七皇子的话一出口,夏池宛听得乐弯了腰。
“你可真够不怕死的,竟然还鼓窜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已经有四个月的夏池宛,小腹微凸,但如此并没有影响夏池宛的风姿,反而因为初为人母更为夏池宛添了几分风韵。
“那么姐姐到底是不是如此性子的女子呢,莫要说我还不够了解姐姐。”
十七皇子黑亮的眸子,一直盯着夏池宛看。
他不相信,夏池宛敢做出埋伏之事,就不会做出以假解药换人家真解药的事情。
“十七皇子,你当那些人是傻子吗?我若用的是假解药,他们不该早就发现,甚至是找上门儿来吗?”
夏池宛自然不如十七皇子那般激动,而是四平八稳地答道。
“不是他们太蠢,而是姐姐太聪明。若是真要做假药,姐姐到底还顾着我的性命,所以一时半会儿,甚至是几天半个月的时间,他们都没法儿发现,那药是假的。”
十七皇子言之凿凿地说道,仿佛夏池宛真的是那么做的。
“依我之见,姐姐给那刺客之首的‘解药’不是毒药,那些人就该偷笑了。”
十七皇子还嫌不够似的,又补了一句。
“真是没想到,十七皇子会如此了解于我。”
夏池宛喝了一口水说道。
“姐姐果真是巾帼枭雄。若是为男儿,必有气指山河的大本事。”
十七皇子状似遗憾,又似感叹地说道。
“十七皇子,你的意思是看不起女子?”
谁说她唯有是男儿的时候,才能有如此气魄跟作为。
且,气指山河可不一定非要在前线打打杀杀才是,这在背后、不见血的刀光剑影,有时候更催人魂。
“没有没有,我就算是真的看不起女子,也不可能看不起姐姐啊。”
十七皇子摇摇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
“不管是真是假,十七皇子不怪我就好。”
夏池宛意指假解药的事情,当然,夏池宛完全无视了十七皇子背后煞气逼人的冯继开。
冯继开在听到,不但在埋伏,连给对方的解药都是假的,怒极。
☆、1933。祸害定遗千年7
“不会不会,那些人不但想要害姐姐,又差点伤了我的性命,给他们假的解药才是最好的。”
十七皇子摇摇头,表示一点都不怪夏池宛。
要知道,这个话题毕竟是他扯出来的。
如果夏池宛不承认的话,谁也没法儿拿这件事情追究夏池宛的责任。
从他肯问,夏池宛便肯答这一点看来,十七皇子觉得夏池宛对自己还算诚实。
“呵呵……”
夏池宛不知道十七皇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不可否认,十七皇子这话跟态度,夏池宛听是极为舒服。
身为堂堂大晋国的十七皇子,竟会如此迁就于自己。
对于这个现象,夏池宛也是大为地吃惊。
难不成,就因为当初解九连环的事情,十七皇子败于她之后,当真把她当成姐姐一般?
夏池宛知道,十七皇子怕是面对亲姐姐的时候,都未必有对待她时的态度。
“其实真的解药在这儿。”
夏池宛拿出了一个描有红色不知名花的瓷瓶,放在了十七皇子跟冯继开的面前。
“这才是真正的解药?”
十七皇子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个小瓷瓶,仿佛那个红色的小瓷瓶有多么神奇似的。
“不过姐姐,那小瓶儿上的花是什么花,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
十七皇子眼尖地发现,那小瓷瓶上的花绘并不常见。
“很漂亮对不对?”
看着小瓷瓶上妖艳的花朵,夏池宛嘴角勾了勾笑道。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是……很特别。”
十七皇子并没有见过彼岸花,却不能否认它的妖娆,更别提,夏池宛似乎很喜欢。
十七皇子万万没有在这个时候摸夏池宛逆鳞的道理。
“姐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你能不能答应?”
十七皇子看到这瓶解药之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说来听听。”
夏池宛看向十七皇子,想要听听,十七皇子会说出什么样的请求来。
“此次误中副车,也是我倒霉。这种事情,有一指不定有二。万一哪一日,因为什么原因,我沾到了那些人毒血,怕难自救……”
十七皇子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要知道,曾经就有过这么一个例子。
一江湖人士,其义兄被一奇毒所杀。
那江湖人士竟然突发奇想,在其义兄死后放干了那义兄的血,然后把那义兄的血当成了毒药来使。
“在这件事情上,我本欠着十七皇子一个人情。这便当是我的谢罪之礼。”
夏池宛将小瓷瓶推到了十七皇子的面前,很是大方地送给了十七皇子。
本来对夏池宛怒目而视的冯继开,也因为那一小瓶的解药,而怒气有所收敛。
“姐姐当真是言重了,如此一来,是我要谢谢姐姐才是。”
不管怎么样,十七皇子算是把这瓶解药弄到了手,以后不用再担心自己中了夏池宛这种奇毒不治而亡了。
“十七皇子喝茶。”夏池宛手一抬说道。
☆、1934。祸害定遗千年8
夏池宛知道,这下子算是安抚了冯继开。
冯继开到底是大晋国使臣,惹来冯继开对大周国的怨言,这对大周国不利。
打一个巴掌给颗枣儿吃,这个道理,她懂。
“公主!”
这个时候,石心神色匆匆地出现在夏池宛的面前,一脸的忧心之色。
“怎么了?”
夏池宛看到石心的样子,便开口问道。
“公主……”
石心靠近夏池宛,然后附耳在夏池宛的旁边,轻声说道。
“死了?!”
听到这个答案,夏池宛大吃一惊。
自古以来,都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在夏池宛的眼中,夏伯然当然是祸害中的祸害。
她都还没想要了夏伯然的命呢,夏伯然怎么就死了呢?
“公主,单嬷嬷的意思,您还是回去看看为上。”
石心当然知道,自家公主与夏伯然之间根本就没有几分父女之情。
只是,她家公主之前的表现太好了,对夏伯然这位渣爹仁至义尽。
如今,人死如灯灭,公主万万没有不去看夏伯然最后一面的道理。
“既然单嬷嬷如此说,我们自然得去瞧上一瞧,不是吗?”
夏池宛冷冷一笑,前些天,夏伯然还活得好好的。
说夏伯然突然得了急症就那么去了,夏池宛却是不相信的。
除非是有人对夏伯然下手了,否则的话,夏伯然暂时还没有短命相。
前丞相夏伯然突然得了急症去逝,这件事情在京都城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总之,身为女儿跟女婿的夏池宛与黎序之,纷纷换上了白色的孝服,去小夏府看一眼夏伯然的遗体。
一进小夏府,夏池宛便听到了赵思娴伤心欲绝的哭声。
而夏黎曦与夏子琪跪在赵姨娘的身边,也是满脸的泪水。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再见夏子琪,夏池宛甚至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同样的,在大半年没见过夏池宛的夏子琪,一看到夏池宛时,眼里竟然闪过怯弱。
“老爷,长平公主来了,长平公主来送您最后一段路了。”
看到夏池宛来了,赵姨娘收哭声,只是说话的时候依旧哽咽不已。
“姐姐。”
“姐姐。”
看到赵姨娘的眼色,夏黎曦与夏子琪都一脸孺慕地看着夏池宛。
没了夏伯然,夏家的顶梁柱就算了倒了。
身为孤儿寡妇的三人,赵姨娘没法儿撑起这个家,夏子琪则小,撑不起这个家。
那么一想,小夏府也唯有投靠长平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