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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韦爵爷来说,是一件令人亢奋的事情。
“那好,我便看着外祖父的威风了。”
夏池宛点点头,看到乐得跟个小孩儿似的韦爵爷,夏池宛眼里的笑意更是深了。
韦爵爷与夏池宛派的人,一直守在国公府外面,以防洪枝连从里面逃出来,而他们不知。
韦爵爷则大清早去上朝,精神抖擞、英风飒飒。
“皇上,臣有本要奏!”
今天一上朝,韦爵爷第一个站出来,表示自己有本要奏。
看到韦爵爷这积极的样子,不少大臣笑了笑,尤其是国舅爷那一帮。
虽然说,现在国舅爷跟国公大人都是支持太子这一派的。
只不过,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自然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在太子一事上,国舅爷与国公大人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
但是,若是国舅爷与国公大人都同支持太子的话,随之而来,亦会产生许多相应的难解问题与麻烦。
☆、2091。虫比人有用3
要知道日后,太子登位,那么谁是头臣,便是一个相当有争议的事情。
国舅爷一直以来,看在皇后的面子上,辅佐太子。
从这一点上来看,国舅爷对太子也算资深的大臣功了。
只不过,国公大人的支持,对太子来说,是相当关键的一点。
若是没有国公大人的助力,甚至是国公大人成为太子的绊力。
那么,国公大人的功劳,自然也是不小。
这头功臣的位置,不论是国舅爷还是国公大人,都是不会放弃的。
现在,两人不会为了这一点而争个你死我活,头破血流的。
当然,太子功成之后,那就不一定了。
在此之前,若是有人出现针对这两方其中一方的话,那么另一方自然也幸灾乐祸,乐意着一旁看好戏。
就好比是现在,韦爵爷跟国公府过不去,朝堂之上,谁人不知。
一看韦爵爷这积极性,大家都晓得,国公大人又要倒霉了。
想当然的,国舅爷乐了。
若是在韦爵爷的针对之下,国公大人的势力变弱,到时候,他的一等功臣,可是没人跟他争了。
不单别人是这么想的,其实国公大人周奉先也是这么想的。
一看到韦爵爷冲出来的样子,国公大人心里直打哆嗦。
每每看到韦爵爷出头,国公大人便头疼。
国公大人不知道,今天韦爵爷又要出什么样的招。
总之,这个亏,他必是吃定了。
于是,国公大人皱了皱眉毛,干脆低了低头,坚定对于韦爵爷的话,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算了。
当然,前提是韦爵爷不要太过分了。
“皇叔有何事要奏?”
与国公大人的心情相反,皇上看到韦爵爷出头,反而是很高兴。
“回禀皇上,臣要状告国公大人周奉先,包藏祸心,窝藏奸细,意图谋反,其心当诛!”
韦爵爷弓着身子,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地一字一顿说道。
虽然大家都料到了,今天韦爵爷出马,国公大人怕是无法善了。
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韦爵爷不出口便已,一出口当真是一鸣惊人啊。
这一次,韦爵爷不是要整国公大人,而是要整死国公大人!
“皇上,臣冤枉,爵爷他信口开河,捏造事实,臣绝对没有做对不起朝堂、国家的事情。”
一听韦爵爷的话,国公大人都被吓个半死。
国公大人的确是有叛国之心,且与细作往来。
可是这件事情相当秘密,更重要的是,便是连他都没有机会接触。
整个国公府,上下唯有国公太夫人才有那个机会,与那个细作接触。
所以,说他窝藏奸细,这话从何说起啊。
周奉先对于洪枝连的事情,一无所知。
国公太夫人一直想要控制住整个国公府,控制住周奉先。
因此,能把国公府捧上天的这个“大人物”,国公太夫人一直都是自己接触的。
偏偏当事人周奉先,却是与洪枝连没有接触过一次,见过一次面,得不到半点国公太夫人的信任。
☆、2092。虫比人有用4
想当然的,洪枝连这个人物,周奉先都不知道。
对于洪枝连这个“大人物”已经来到了国公府之内,周奉先更是一无所知。
所以乍一听到韦爵爷的话,国公大人当真觉得委屈得不行。
“韦爵爷,你不喜欢本官,本官知道,但是如此信口雌黄之词,怎可胡乱说出口!”
国公大人怒视韦爵爷,觉得韦爵爷当真不是个男儿。
不过是为了一个女子,韦爵爷针对国公府到今天。
这便也算了。
今天,韦爵爷更是没了方寸,就连这样的话都说出口来,半点是非观都没有了。
“你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拿得出证据来,否则的话,今天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本官对你也是忍无可忍了!”
国公大人也怒了,想借用今天的事情,干脆跟韦爵爷做个了断。
韦爵爷说出这样的事情,要是无凭无证,就算韦爵爷是皇叔,也得给个交待。
周奉先是不相信,要是韦爵爷连这样的话都捏造得出来,皇上能再不要脸面地包庇着韦爵爷吗?
“国公大人不必恼羞成怒,本爵爷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能拿得出证据,以免被人说成是陷害与诬告。”
韦爵爷轻蔑地看了国公大人一眼。
以前,整个国公府,他只是看国公太夫人不顺眼。
现在,他看整个国公府都不顺眼,尤其是这个所谓的国公大人。
周奉先都已经掌管了整个国公府了,多年后,竟然还听国公太夫人那只老虔婆的话。
当真是连一点男儿气概都没有。
韦爵爷对周奉先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他知道,周奉先有野心,但绝对没有叛国的野心。
偏偏在国公太夫人回来之后,竟然有如此大的改变。
韦爵爷自然能肯定,周奉先的改变,必与国公太夫人有关。
“此乃臣在京都城外附近的死林隐秘别庄处,找到的账册。这账册里所记载的一切,都表明,一直有他国细作在大周国里有不轨之举。”
韦爵爷昨天晚上在那个别庄里做了那么多,怎么可能不拿证据在手呢。
洪枝连在京都城做乱那么久,怎么可能没有留下半点罪证。
“那处别庄,已经被臣清理干净,只可惜,被其中的领头人给逃走了。臣的手下一直没有放弃,追踪那人。让人想不到的是,那个人负着重伤,最后竟然躲进了国公府,此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韦爵爷话音刚落,引起一片哗然。
大家都以为,这次韦爵爷针对国公大人,话难听点,顶多就是让国公大人皮痛一点,出点血,这便也罢了。
没想到,这一次,韦爵爷当真出手出的狠了。
韦爵爷不但告国公大人包藏奸细,有叛国之心,现在连证据都准备齐全了。
“不得喧哗!”
看到朝堂上乱糟糟的一片,徐公公连忙肃清。
皇上看了韦爵爷提供的证据,眼里果然有了火意。
想不到,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都能惹出祸来。
☆、2093。虫比人有用5
更重要的是,皇上一想到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及当初在云家待过,皇上心中都隐隐一慌。
都说,红颜祸水,祸国殃民。
只要当日,云展鹏有一丝把持不住,如今的大周国的情况,当真让人心忧。
云展鹏对褚氏的专情,被韦爵爷笑过,自然也被皇上给看轻过。
可是现在,皇上与当日的韦爵爷一样,都无比庆幸,云展鹏的专情。
“皇叔所言当真?”
皇上看向了韦爵爷,关于洪枝连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一、二。
可是对于洪枝连逃出来之后,躲进了国公府,那是一无所知的。
如果,国公府真与洪枝连扯上什么关系的话。
那么,国公府便成了大周国的祸根,必要除之才能后快。
“皇上,臣字字是真,句句属实。”
韦爵爷言道。
“周奉先,你好大的胆子!朕赐你锦衣玉食,高床暖枕,你便是如此报答于朕的?!”
皇上虎眸一瞪,怒视国公大人。
“冤枉,当真是冤枉。这账册的真假不论,就当它是真的。这与乱臣贼子,躲于国公府,又有何直接的关系,这并不能成为国公府窝藏奸细的证据。”
周奉先自然知道,自己的确是有问题的。
只不过,现在面儿上,皇上肯定查不到什么。
所以,周奉先知道自己不能乱,要稳住。
“好,朕也不寻私偏袒,只要你能证明皇叔冤枉了你,国公府并没有窝藏细作,朕必还会你一个公道。”
皇上话锋一转,表示,只要周奉先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便会惩治韦爵爷。
这对于周奉先来说,可算是一个诱惑了。
要知道,以前韦爵爷闹了那么多次。
要不就是周奉先皮痛一下,出点血,有些事情上便宜了韦爵爷。
要不然的话,两人也就打了个平手,皇上只是说了几句不轻不重的话,就把这些事情给带过去,对于韦爵爷来说,当真是不痒不痛,没什么感觉。
可是这一次,皇上竟然说,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这个情况一出现,大家心里更加怀疑了。
国舅爷眯着眼睛,看着皇上。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皇上跟韦爵爷这是在唱双簧戏呢?
“这……”
皇上的话,对于周奉先来说,绝对有一定的诱惑力。
周奉先当然知道,皇上有多敬重韦爵爷这位皇叔。
若是事后,当真要皇上严惩韦爵爷,便是面儿上,皇上允了也做到了。
可是,打从心底里,皇上必然是不乐意的。
得罪皇上,这绝对不是什么名智之举。
不过,他倒是可以向皇上求情,只盼这件事情以后,韦爵爷能够不要再针对国公府。
便是针对了,皇上也别老站在韦爵爷那一边,偏袒着韦爵爷。
如果皇上能做到这一点,他就阿弥陀佛了。
但是,让周奉先迟疑的是。
皇上说的是,让他如何证明国公府是清白的,而不是说,让韦爵爷如何证明,国公府是有罪恶的,这两者之间区别很大。
☆、2094。虫比人有用6
其实这话一出口,便已证明了皇上依旧是偏向韦爵爷那一边,而不是周奉先这边。
周奉先要证明国公府的清白,如何证明?
所有的证明都不如,周奉先大开国公府的大门,让韦爵爷搜个痛快。
虽说这么做,有些示弱人前。
可是面对不讲理的韦爵爷,再加个偏袒的皇上,周奉先发现,自己似乎也无从选择。
“臣愿意让韦爵爷搜府,以示清白。”
于是,周奉先还是依着皇上与韦爵爷的计划,愿意大开国公府大门,让韦爵爷搜府。
周奉先这话一出,韦爵爷的眸光闪了闪。
坐在堂上的皇上自然看到了韦爵爷的表情。
所以,皇上知道,如果让韦爵爷去搜府的话,韦爵爷至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
“好,就依国公大人所言,若是韦爵爷错了,本爵爷定当给你赔礼道歉,便是下跪磕头也使得!”
韦爵爷一声豪爽,表明,他也不会让周奉先吃亏。
当然,周奉先想要受他一跪,前提是他必须是清白的。
“爵爷言重了,只要爵爷日后少找下官的麻烦,下官便余愿足矣。”
受皇叔的一跪?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所以一听韦爵爷的话,周奉先便拒了。
这个世上能受得起韦爵爷一跪的人,除了皇上之外,估计都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好,只要周大人是清白的。”
甭管周奉先现在会提什么样的要求,韦爵爷都会答应。
要知道,周奉先到底干不干净,韦爵爷心里清楚得很。
有了周奉先的请旨之后,一下朝,韦爵爷便不客气地带着自己的人马,随周奉先一道,直杀国公府。
看到韦爵爷杀气腾腾的样子,周奉先暗自皱眉,怀疑今天韦爵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看韦爵爷的表情,周奉先突然觉得,或许韦爵爷的话并非是空穴来风。
若当真如此,他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韦爵爷随同周奉先一起,杀气腾腾地冲向国公府。
另一方,洪枝连则在云秋琴的帮助之下,正困难地处理着自己的伤势。
当晚,洪枝连好不容易从着了火的别庄里逃了出来,带着一身的伤势。
本来,当初在长平公主府所受的伤,已经结痂愈合。
可是昨天那么一闹,之前愈合的伤痕,竟然一个个都开裂。
更重要的是,来到国公府之后,洪枝连终于发现自己伤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