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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儿哼了一声道:“这也是她活该!当初她听别人说上林王子如何残暴,于是便要鸢儿替她出嫁;现在见人家上林王子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相反却是一个英俊潇洒,情深意重的好男人,她不顾如鸢和木王子夫妻恩爱,竟要硬拆撒人家,这样自私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清止叹口气道:“唉!她其实也很可怜,被逼嫁给一次面都没见过的人,心中自然害怕,更何况她听人误传木王子性情残暴,自然更加对这桩婚姻感到恐惧。咱们女人都是一样的,都难以把握自己的命运啊!”
说这话时,清止神色黯然,薇儿知道清止心中伤心。她轻声道:“小姐……”
清止道:“我没事!”她淡淡一笑道:“瞧我,说这些干嘛呢?!”
清止站起身,在殿中慢慢踱着,不一会她转过身伏在薇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薇儿点点头,匆匆地走了……
果然,魏柯来姚府的第二天,就有太监来姚府传密旨宣姚起和如鸢等人进宫。薇儿和姚起等心里早有准备,因此几人收拾了几下即刻就进宫去了。
薇儿和姚起带着如鸢进了宫,果然去了之后见伯萱正伏在文妃的怀里哭着,康清正脸色铁青地坐在那里看着她们。薇儿和姚起以及如鸢急忙过去给康清以及文妃请安,康清看着如鸢问道:“如鸢,你软禁公主,冒充伯萱嫁给上林王子木子希,可有此事!”
如鸢看了看伯萱,见伯萱正狠狠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着威胁!如鸢想起了木子希,想起了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她咬咬牙,转过头对康清说道:“奴婢确实冒充公主嫁给了上林王子,但是奴婢并没有软禁公主,当时公主为了不嫁给上林王子,一心求死,奴婢救主心切所以才答应公主替她嫁给上林王子的!请皇上明鉴!”
伯萱哭道:“父皇,你听!这个女人说的话和我猜的一模一样,她在撒谎!”
如鸢急道:“我真的没有撒谎,皇上!奴婢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软禁公主嫁给上林王子啊!”
伯萱哼一声道:“你贪恋荣华富贵,为了得到上林王妃的尊崇,当然会这样做!”
如鸢哭道:“我没有……”
伯萱冷笑道:“你若不想做上林王妃,怎么会在上林生活了近一年都不回西驰?!你明明就是贪恋上林皇宫里的生活!”
如鸢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一阵心寒,心想我自小对公主忠贞不二,没想到她如今这样对我,叫人真的伤心啊!
一旁的薇儿听不下去了,她上前一步道:“皇上,臣妾有话要说!”
康清道:“说!”
薇儿道:“臣妾有证据证明这一年来公主并没有被如鸢软禁,而是自己偷偷地躲了起来不想让人找到!从而能证明公主是自己不愿意嫁给上林王子,如鸢替嫁上林王子,只是听从了公主的命令而已!”
伯萱急道:“你胡说!我明明就是被如鸢逼的回不了皇宫见不了我父皇母后,所以才一年来都没有办法将此事禀告父皇母后!”
薇儿微微一笑道:“公主莫急,待薇儿将人证唤上来再说!”
不一会一名年老的仆妇和几名小丫鬟被带了上来。那仆妇就是一直在别院里伺候伯萱的仆妇,那几个小丫鬟也是一直伺候伯萱的丫鬟,她们都是魏柯从自己府上调过去给伯萱的!
薇儿手指着伯萱问那仆妇道:“李嬷嬷,你可认得这个小姐?!”薇儿
那李嬷嬷看了看伯萱道:“认得!这一年来,这位小姐一直都是我在伺候!”
有一瞬间,伯萱的脸色变得极为不安,但是只那一瞬,不久她便迫使自己镇定了下来。
薇儿接着问那些丫鬟道:“你们可认识这位小姐?”那几名小丫鬟看了看伯萱,然后异口同声地答道:“是,奴婢认得!”
伯萱冷哼一声道:“认得我很奇怪吗?我是西驰唯一的公主,认识我的人多了,她们只不过是其中一些罢了!”
薇儿笑道:“是!但是她们不仅仅是认识公主你,她们伺候了公主一年,公主不可能记性这么不好吧!?连伺候了你一年的人长什么样子都记不得?!”
伯萱道:“伺候我的人有几百几千,难道我要都记得吗?!”
薇儿道:“虽然是这样,但是公主一直深居宫中,伺候你的人只能限于太监宫女,但是她们可不是宫女,她们都是魏将军府上的侍婢!这就奇怪了,魏将军府上的侍婢怎么会在过去的一年里一直伺候公主您呢?!”说完薇儿让人将一口大箱子放在殿中,打开箱子,伯萱惊得睁大了眼睛,因为那箱子里装的都是她在留在别院中还来得及拿回来的东西。
伯萱看着薇儿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怎么会有……你怎么会有我的东西?!”
薇儿冷笑道:“公主殿下总算还没有记性不好到不认得自己的东西!”
文妃走上前来拿起箱子中的一件紫色的衣服喃喃道:“真的是萱儿的衣服呢!这是我亲手给她缝制的……”文妃转过头满脸疑惑地问伯萱道:“萱儿,你的东西怎么会在魏将军的别院里找到?!”
康清冷哼道:“为什么会在那里找到?!这你还不明白吗?!你养的好女儿,过去一年来一直都躲在魏家城郊的别院里,一直都在骗你和我!”
伯萱一听,扑通一声给康清和文妃跪下哭道:“父皇,母妃,儿臣错了,儿臣不该逃婚,不该撒谎骗父皇和母妃,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文妃一听逃婚两个字,一惊不小,她气道:“你……你这个孩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文妃哇一声哭了出来,她哭道:“我命怎么这样哭啊!”
文妃和伯萱母女哭做一团,康清却冷冷地一句话都不说。
这时候外面有人大声道:“二皇子魏将军到!”不一会伯箫便带着五花大绑的魏柯走了进来。大家见魏柯被绑着进来,心中都很是诧异。伯箫道:“父皇,儿臣管教手下不力,致使魏柯犯下了欺君的大罪,儿臣愿意同魏柯一同受罚!”
跪在地上的魏柯向前跪行了几步道:“臣帮助公主逃婚,一年来将公主私匿在城郊别院中一年,臣知罪,甘愿受一切惩罚!”
康清哼道:“你祖父当年和我打江山时是多么地英勇神武啊!你不思为国效力,每天沉溺于儿女情仇中,对得起你先辈的在天之灵吗?!”
魏柯羞愧地低下头,他说道:“臣只求一死!今日无脸苟活于世,求皇上成全!”
伯箫急忙道:“父皇,魏柯和伯萱,如鸢三人虽然有错,但是罪不至死,还求皇上开恩啊!”
康清沉吟半晌道:“来人!”几名禁卫军进到殿中来,康清继续说道:“将伯萱公主,魏将军还有姚侍卫给我关起来,听候发落!”
正文 第七十六章 远走高飞
伯萱和魏柯以及如鸢被人分别带走了,文妃只是不舍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被禁卫军带走,但面对盛怒的康清,一句话都不敢说。舒悫鹉琻康清挥挥手道:“你们都回去吧!容我好好想想这件事怎么办!伯箫,你留下!”
“是!”薇儿和姚起等人陆续退下了,不一会殿中便只剩下了伯箫和康清两个人。
过了一会康清缓缓道:“伯箫,你觉得这件事该怎样办才好?!”
伯箫道:“儿臣不敢……”
康清哼一声道:“你不知道谁知道?!你的副将帮着伯萱逃婚,还将她藏了一年,现在你说你不知道该怎样办?!”
伯箫急忙跪下道:“儿臣该死,对手下过于纵容,以至于他犯下这样的滔天大罪!”
康清道:“既然你知道自己错了,那你最好给我想出一个完全的计策,否则我要一同治你的罪!”
伯箫低下头不敢说话,康清叹口气道:“唉!我知道你肯定心中已经有了解决办法,只是刚才碍于文妃和伯萱在场,所以你没说,现在就只有咱们两个,你尽管说!”
伯箫道:“是!”伯箫心中很是为难,心想萱儿和我自小一起长大,她把我当成最亲的哥哥,现在我却要让父皇剥夺了她的爵位,让我怎么狠得下心来呢?
康清道:“怎么不说了?!”
伯箫道:“父皇,你能不能答应儿臣,尽量减少这件事给大家带来的伤害,尽量不要伤害到伯萱和如鸢,伯萱和如鸢,她们还只是孩子……”
康清哼道:“行了,我知道怎么做,快说你想怎样解决这件事吧!”
伯箫道:“如今如鸢已经为上林王子诞下了王子,上林国人是一夫一妻制,再加上上林人眼中如鸢就是伯萱公主,就是她们的王妃,若我们此刻告诉他们说如鸢是假冒的公主,万一上林国君追究起来,会怪罪咱们西驰欺瞒于他们上林啊!不禁这样,这件事恐怕还会影响到西驰和上林的关系,引起两国之间的动荡不安啊!”
康清点点头道:“继续往下说!”
伯箫继续说道:“唯今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如鸢成为咱们西驰唯一的公主,从此她就是西驰的伯萱公主,世上再也不许有姚如鸢这个人!让如鸢担负起远播我西驰文化,扬我西驰国威的重任!”
康清叹口气道:“萱儿的任性是时候受些惩罚了!是我太宠爱她,所以今天她才会铸成这样的大错!现在,也只有按你的办法去解决这件事了!”
薇儿和姚起回到家,此时木子希正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他看到薇儿和姚起,高兴地问道:“大哥,大嫂,怎么样了?!皇上怎么说?”
薇儿笑道:“皇上明辨是非,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木子希看看他们身后道:“鸢儿呢?鸢儿怎么没回来?!”
姚起道:“鸢儿还被关在宫中,明天听候皇上的发落。”
木子希一脸担忧,薇儿笑道:“你不用担心,我相信鸢儿定会没事的,你忘了,她现在可是贵为你们上林的王妃,西驰皇帝轻易不敢把她怎么样的!”
木子希皱紧眉头道:“但愿如此吧!”
薇儿笑道:“我们小姐说的没错,西驰国君现在正处于两难境地,他已经被自己的那个宝贝公主给逼的没办法了。他除了放如鸢回上林继续当伯萱公主,继续做上林王妃之外别无他法!”
正在这时伯箫走了进来,薇儿急忙收声,伯箫久久地看着木子希道:“你就是上林王子?!”
木子希给伯箫行礼道:“正是在下!”
伯箫道:“果然一表人才!”
木子希见伯箫谈吐不凡,气质高贵,早就猜到他就是姚起和薇儿常常提起的二皇子康伯箫,他说道:“这一次多亏了二皇子,我妻子才能洗刷清白,在这里我多谢二皇子了!”
伯箫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木子希道:“在下常常听哥哥嫂子提起二皇子,今日一见你就猜到了是你。”
伯箫道:“原来如此!唉!我妹妹没有福气,错过了你这样好的男人,这怕是上天对她一向任性胡为的惩罚吧!如鸢是个好女孩,你以后要好好对她。”
木子希道:“子希一定将二皇子的话谨记在心!”
姚起试探着问道:“二皇子,对于这件事,皇上的意思是……?!”
伯箫道:“你们放心,如鸢不会有事的。父皇英明,他心中恨清楚应该怎样做,你们大可以放心。”
薇儿问道:“那伯萱公主和魏柯呢?他们会怎样?”
伯箫叹口气道:“我看父皇的意思,他们应当不会有性命之虞,但是死罪可逃,活罪难免,至于父皇会怎样处置他们,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第二天,伯箫和姚起等人接到皇上的密旨进宫,他们见到了魏柯和如鸢以及伯萱三人。康清看着跪在殿中的伯萱等人,眼中是前所未有的阴冷淡漠。康清看着伯萱,缓缓道:“我自小宠爱你,娇惯你,所以才让你犯下了今天的大祸,你身为西驰唯一的公主,应该常思为西驰的繁荣昌盛做出自己的贡献,但是你却一直纵容自己的个性,胡作非为,并且不知道悔改!今天我若再不惩罚你,我枉为一国之君!”
伯萱哭道:“父皇,萱儿知错了,您就饶了萱儿这一次吧!”
文妃也流泪道:“皇上,看在萱儿是您唯一的女儿的份上,您就再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康清哼道:“你还敢替她求情?!要不是你一味包庇纵容她,她怎么会变得如此无法无天?!她变成现在的样子,你这个做母亲的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文妃不敢再说话,只是看着伯萱哀泣。
康清大声道:“众人听旨!”所有人纷纷跪下,只听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