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抬起头冲两位娇妻一笑:「不管他了,说不定是雪儿家人庇佑,暗暗祝我们报得大仇,现在一切顺利,我们还是快快拿些财物就走吧。」
两人对视一笑,纷纷点头。雪儿将还沾有血迹的短剑还鞘入怀,和我一起走到书柜旁翻查,书柜也是由红木所制,柜子里整整齐齐放满了书籍和字画,细看之下竟都是绝世珍藏,有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韩滉的:「五牛图。」,蔡琰的:「文姬归汉图。」
等等。
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和雪儿都看的啧啧称奇,如此之多,都不知该如何下手,想想拿了这些宝贝去卖,很有可能被追查到是我们杀了段天虎,而且又不易携带,还是偷些最实在的吧。
翻了一会,在衣柜旁的一个大箱子里发现了满满的一箱的金银珠宝,翡翠玉石。边上还放了个盒子,打开一看,全是百两的银票,数数竟有百多张,毫不客气,全放进了衣袖里。心中窃喜如狂,暗暗乐道:这下可发达了。
喜气洋洋的想看看诗儿在干些什么,却差点没把我笑背过去,只见她将丈大的虎皮床单滚成一团,用布带捆好,一副要打包带走的样子。我哈哈笑道:「诗儿你在干嘛,你不会想把这一大坨东西带走吧。」
诗儿笑脸盈盈的看着我:「这东西舒服嘛,人家把它带回家铺地上,以后就能在屋里打滚了。」
我笑的更欢,连雪儿听了后也跟着摇头笑了起来:「那你准备怎么把这个头和你一样大的东西带出去呢?就算带了出去,那之后你又如何带着它闯荡江湖呢?」
诗儿满脸羞红,踩在床上一脚将那床单踢到了地下:「有什么好笑的,不要就是了嘛,笨相公。」
看着她小脸红红气呼呼的模样,只觉的娇婉可爱让人怜惜无比,也舍不得再取笑她。便走到她身边,将她抱住柔柔哄到:「宝贝诗儿最乖了,等你和我回了天元山庄,我给你买个比这还大还舒服的,就留着我们成亲那晚用,怎么样?」
诗儿捂嘴偷笑着,可仍然倔道:「谁稀罕你的臭东西啊,你还是留着自己睡吧。」
挣扎的想要逃离我的怀抱,我哪里肯,便和她在没了床单的木床上滚打了起来,终于还是不忍,怕弄疼了她,被她一推借机跑开。一个不注意,袖中银票散落一床。
雪儿白了我们一眼,我呵呵傻笑,方才察觉还在虎穴之中。只好停止嬉闹,与诗儿乖乖的将床上的银票又一张张的捡了起来。
可谁知这床也恼人,好端端的木床中间竟然有一条木缝,一张银票刚好从缝隙间掉了下去,诗儿见我烦躁便过来帮忙,一样任是取之不出。越弄越急,一气之下提掌对着木床狠击下去,本来只为解解气,没想到竟将木床一掌打穿。
我和诗儿俱是一惊,雪儿也被我们的举动引了过来:「你们也差不多一点,什么地方都闹的起来,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和诗儿嘻嘻冲雪儿一笑,雪儿只是无奈摇头,一副拿我们没办法的样子,我爬到床边一把将她拉上床:「你看,我和诗儿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贝。」
雪儿这才向我之前打穿的洞看下去。虽然盖板被毁,可依然可以看出之前是一个平整的凹槽,凹槽中放着一个长六寸宽四寸的木盒,我小心的将木盒拿出。
诗儿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十分期待被藏的如此隐秘的盒子里会有什么东西,雪儿则仍是一副波然不惊的模样。
我心中也十分好奇,将木盒轻轻的打开,盒内放的却是十来封信件。我和诗儿纷纷叹了口气,一阵失望,而雪儿对这些信件却感兴趣无比,将信件拿出,一封封的翻看。我看着雪儿的表情,从平静到疑惑,从疑惑到震惊,最后脚上一软,瘫坐在了床上。
我一急,连忙上前将她扶住:「雪儿,你怎么了?」
雪儿没理会我,只是眉头紧皱的看着前方,我疑虑的拿起被雪儿散落的信件看了起来,不看还好,越看越是心惊,书信中没有太多文字,都只是短短几行,可每一封的背面都画着一副宅院的平面图,图中数个地方都被打了红圈,正面文字下方也都画着一副地道的走向图。
我心中惊疑不定,这代表着什么?难道段天虎的背后还有更大的主谋,而段天虎只是这些任务之中一个执行的棋子而已?
我还在思搓措间,雪儿又在信件中翻找起来,最后拿着其中一封双手微微发抖,双眼已被泪水湿润。看着雪儿泪眼盘陀真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出言安慰,雪儿已扑入我怀里啜泣了起来,雪白的小手紧紧拽着那封已被捏皱的信件。
我欲言又止,只好轻轻抚着她的秀发,诗儿在一旁看的直皱眉头,也不知该怎么办,虽然我心中已明白大半,可仍装作不知的问道:「雪儿不哭,快和相公说说你发现什么了。」
雪儿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中的信件递给了我,我连忙接过,信件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十月初七丑时三刻,杭州城南,秦开一家。八十一人尽数屠之,藏宝之楼尽数焚之。若有纰漏提头来见。护神罗睺。 」虽然只有短短数十字,可信件上将任务的时间地点和行动内容全都写的明明白白。包括这些地图和地道,一看便明白全是他人蓄谋已久的,所以才会有这么明确的指示。而段天虎不过只是一个听从调度的手下罢了,真正的幕后主使估计就是这个所谓的「护神罗睺了」。
这个「护神罗睺」又是谁?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号。不管了,越想越觉的这个地方危险,还是快些离开好:「雪儿,一切都等我们离开这后再从长计议,不管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相公都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儿茫然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又没说出口,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我连忙给诗儿打了个眼色,让她把散落的信件收拾好带走。再一起扶起雪儿小心的探查屋外,确定没人之后,三人才一起翻墙出了猛虎堂。
三人匆匆回到客栈,掌柜和小二站在门口,老远看到我们就对着我们招手,见到我们似乎才松了一口气:「三位可回来了,不知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无暇理会他们,倒是诗儿应道:「你们干的不错,不过事后若把此事说出去,看我不宰了你们。」
两人连连点头,似乎对诗儿很是畏惧:「姑娘吩咐的我们哪敢不听,为了你我们连原来的主子都背叛了,只是姑娘答应我们的事不知」
我听的云里雾里,难道诗儿和他们还有什么交易不成,诗儿一脸潮红,慌慌张张的看了我一眼,狠狠的在掌柜脚上踹了一下,将两人叫到一边说话。
那两个混蛋一脸猥琐的看着诗儿直咽口水,点头哈腰的连连应和着诗儿,而诗儿背对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心中越来越急,生怕诗儿给他们占了便宜,一个忍不住就向他们走去。
刚走了几步,距他们仍有一丈多,三人已结束了对话。也不知是说完了还是见我过来才停止的。掌柜和小二纷纷向我点了下头与我擦肩而过进了客栈,而诗儿回过身来还是一脸的娇红。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冲我一笑道:「怎么啦?」
心中有疑虑自然想问个明白,何况是关乎诗儿的:「你和他们说什么啦,他们说你答应了他们什么事,是不是他们用什么事威胁你?小心别上了他们的当,我看那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诗儿抓住我一只手臂搂在她双乳间,信心满满的对我说道:「你就放心吧,本小姐聪明伶俐,能吃什么亏。」
虽然知道诗儿这个丫头机灵的很,可是江湖险恶,那两个人又曾是段天虎的爪牙,怎么能不对他们多加防备:「你别太大意了,你之前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吗?」
诗儿对我神秘一笑,几根葱白玉指抓成一撮,在我面前比划着:「只答应了他们一点点小事而已。」
我急道:「答应他们什么事啊?你干嘛要答应他们啊?」
诗儿白了我一眼理直气壮道:「我叫他们把段天虎引来,事成了能不给他们一点甜头吗。」
我越听越是烦乱:「反正段天虎都死了,你还管那么多干嘛。」
「管!当然要管,不然他们两把我们杀了段天虎的事到处说怎么办。」
「那大不了我们多给他们一些封口费,你还想给他们什么甜头啊。」
诗儿小脸一红,眼神似乎有些飘忽:「这你就别管啦,我之前和他们约定好的事我自有分寸啦。」
我还想再追问下去,可诗儿已抛下我,和雪儿一起进了客栈,我心中仍觉蹊跷,诗儿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她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
心中一恼,在自己脑门恨拍了一记骂道:「难不成诗儿还能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可能的,诗儿又怎会是那样随便的女子。」
可回想起刚才她那摇摆不定的眼神和初夜时未曾一见的处女之血,心情难免又惆怅起来。
再说还有一件让我很在意的事,之前她和段天虎在客栈整整呆了一个时辰,也不知这一个时辰她和段天虎是怎么过的。等会一定要一起问个清楚,可是我这么怀疑诗儿不知她会不会生气,真鄙视自己怎么可以连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诗儿那么爱我,而我却只会猜疑她,要是又惹的她不高兴那真是自作自受了。
可是诗儿为什么不直接了当的和我说清楚呢,把她和那两人的交易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也好让我放心,何必躲躲藏藏呢。要真被那两人占了什么便宜那该怎么办。没错!我不是怀疑诗儿,我是担心诗儿吃了那两人的亏,所以才会想把一切探个究竟,这就是我爱诗儿的表现。
虽然知道给自己找的理由很牵强,可这个时候身为一个男人就必须要坚定自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儿,名门之后,怎能允许自个儿头上放绿光呢。
心事重重的进了客栈,才看到雪儿和诗儿已围在厅内的一张方桌上用茶,边上还坐着一个死不要脸的男人没错,就是李赋。
李赋看到我连忙站起对我招手,我非常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对他道:「李大哥还没走啊。」
李赋哈哈一笑:「这不是舍不得贤弟和两位妹子吗,特地回来报个平安,明日一早就动身去扬州。」
我心中暗骂,你怎么现在不就给我滚,可是碍于诗儿的面子不得不给他好脸色看:「呵呵,那明日就要和李大哥分别啦,小弟还真有些舍不得,希望他日有缘再聚了。」
李赋点了点头:「贤弟说的是啊,一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望贤弟的。」
去你娘亲的,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你,谁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想见的是雪儿还是我难道我会不知道。虽然心中这么想,可还是不能表现出来,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李大哥你和诗儿先聊着,吃些早点。我和雪儿得回屋把这一身乔装卸了。」
便不在理会他,拉着仍是心不在焉的雪儿回屋去了。
打了一盆水回来,雪儿仍然呆呆的坐在床边,连我进屋了都没有发觉,我把门用脚跟关上,将脸盆轻轻的放在了床边的木架上,才走到她身边坐下:「来!我们先把妆卸了吧,这样总觉的怪不舒服的。」
雪儿依然晃着神,直到我和她说话了她转过脸来悠悠的看着我,双眼中满是愁苦,轻轻的点了下头,才站起身走到了脸盆前,望着盆中倒映的水光迟迟没有动作。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凄苦模样,心中犹如刀割实在不忍,便走至她身旁想要出言安慰:「雪儿,你」
却见她回过头来,冲我轻轻一笑,打断了我的话:「相公,不如先让雪儿为你清洗吧。」
我欲言又止,便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上前握住她的手道:「那就有劳娘子了。」
我走到墙边的太师椅上坐下,将脸仰起。雪儿把水盆端到椅边的茶几上放好,先用清水帮我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拍湿,待面具微微皱起时,再将它撕去,然后把浸湿的毛巾在我脸上轻轻擦拭起来。细心到了极致,似乎深怕在我脸上留下一丝残垢。看着她的剪水双瞳,感受着她的似水柔情,心中涟漪层层荡起,一股暖流直通心扉,浓浓的爱意缠绕在这小小的指帕之间挥散不去。
不需要言语的点缀,也不需要华丽的过往,我拥有另全世界的男人都羡慕不已的爱情,因为有一个全世界我最爱的女人正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眼里,她的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
暗暗发誓,为了这个女人,将来就算翻江倒海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雪儿,你是否还在耿怀那封信件,你放心,只要有相公一天在,就一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替你秦家老小报仇的。」
雪儿没有停止指间的动作,只是对着我淡淡一笑,然后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