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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别拔出来呜诗儿帮你弄大它。」
股间的玉指慢慢深入,借着她胯间流下的蜜液滑腻,在我的屁眼上轻柔按压,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神秘触觉,一阵阵销魂冲击着我的神经,肉棒也近乎坚硬起来。
诗儿突然纤手发力,对着已满是淫液复裹的菊眼,居然把一根细长玉指慢慢地往我屁眼内插去,酥麻涨痒之感一下传遍了全身,肉棒立时傲然的挺起了头,在诗儿穴内深深顶着。
我前后俱爽,颤声道:「你,你那学来的这些怪招呀!」
诗儿此时已微显迷离,扭动着雪躯喃喃道:「你忘了么,人家是唔是学医的嘛医书上当然都会提及身体的那个部位是最敏感的嗯好硬呀诗儿里面好涨啊相公快动嗯快插诗儿」
我焕然大悟,可是如此淫荡的神态,还真看不出她是个处女。我也终于安奈不住,射精一次后已觉龟头没那么敏感了,忙抄起家伙,一下下往嫩穴内猛力挺耸着。诗儿被我插的浑身打颤,蜜液随着一次次地抽插四下飞溅,肉棒在层层的嫩肉刮擦下酥麻无比,诗儿亦随着我的抽插越来越是狂乱。
「嗯好舒服唔好棒轩哥相公哎呀你最棒了啊诗儿爱死你了嗯莫要怜惜插死诗儿吧」
娇美得呻吟在我耳边回响,催促着我更卖力的挺入,沾满淫水的肉棒在诗儿的胯间时隐时现,美妙的热辣在龟头间游走,就在这一霎那,脑中突然闪过一丝想法,为何诗儿被我破身后竟没有处子之血,我全身震惊的发抖,不觉停下了腰间的动作。
诗儿见我不动,便轻抬玉股在我的肉棒上慢慢研磨起来,见我还是不动便慌忙道:「轩哥你你欺负人唔怎么不动了诗儿啊诗儿里面好麻好痒啊你快帮帮诗儿呀」
我心中一阵隐隐剧痛,这是在怀疑她吗?可面对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我又该如何开口。直到最后还是用了最直接简单的问话。
「你你既是处子之身为何没有血呢?」
诗儿甚是不解,满腹疑问道:「为为什么一定要有血啊?」
我不假思索便答道:「当然要有血,不然怎么证明你是处子之身啊。」
此话一出我便后悔了,诗儿幽幽的看着我,缓缓停下了腰间的动作,滴滴泪水顺着粉颊轻轻滑落,转过巴掌大的小脸不再看我。
「你真的很讨厌啦,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要来怀疑人家。人家自小就上山采药,攀岩登高的,动作何等剧烈,那东西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会有。你要是真那么在乎,那现在就放开诗儿,诗儿不嫁你便是了。」
说着便一把将我推开,龟头也顺势退穴而出,洞内香甜的蜜水还在肉棒上闪硕着淫光,而诗儿已拾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戴。
我后悔莫及,心中如烈火焚烧,我怎么可以怀疑诗儿,她是那么的清纯可人,从小跟在李伯伯身边,除了我她还能见过什么男人,我真是笨的可以。现下还说了这般伤她的话,要是她今后真的都不再理睬我了,那我该怎么办。
「诗儿,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是我错了,可我没有怀疑你,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连忙起身苦苦哀求,险些就给她跪了下去。见她仍对我毫不理会,便去抓她的手,不想却被她重重甩开。
「别碰我,我今后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我仿若雷击,脑门像被大锤重重地打了一记,还在嗡嗡的回响。这时诗儿已穿好外衣,满是泪水的双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便向房舍跑去,我回神过来要追,才发现裤子还没穿上,忙提着裤子向诗儿奔去。
没想到诗儿的脚上功夫还真不错,没两下已不见了人影,我边跑还边绑着腰带,想起之前的销魂和现在的落魂,真仿佛从天堂掉入了地狱一般。可这又怨的了谁,都怪自己生性多疑,才会惹的诗儿难过,若要是因为这样,诗儿今后便与我断绝往来,那我真是死不足惜了。想着想着就真想给自己几巴掌。
到了诗儿房前,屋门紧闭,窗下烛光摇摆,我不敢就这么破门而入,怕又惹她生气,便在门上轻轻的敲了几下。
「诗儿,轩哥知错了,都是我不好,你开开门行吗?」
屋内没有回应,我便继续求道:「诗儿,轩哥真的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责怪我都行,可求求你别不理我啊!」
屋内依然没有动静,我心仿若刀割:「诗儿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保证今后再不这样了。」
屋内终于传出诗儿的声音,隐隐还带着哭腔。
「我不要看到你呜呜我讨厌你你走。」
我急的浑似热锅上的蚂蚁,只好在她门外来回的渡步,希望她等会心一软,就放我进去了。可我在屋外近乎等了半个多时辰,却还是不见她来开门。
终于安奈不住心中的焦虑,抬起手再次敲打着竹门:「诗儿,你开开门好不好,轩哥在外面站的好累呀。你若是不开,轩哥便一夜守在外面。」
这时屋内终于有了动静,我大喜过望,定是诗儿心疼我这般站着,被我感动了,来为我开门,激动的心脏奔奔直跳。谁知烛光一闪,屋内一下子黑了下去,之后便没了动静,我的心也仿若屋内的烛灯一起暗了下去。
看来今天在这站一夜也不会有结果了,只好收拾忧伤的心情,拖着疲惫的躯体,向自己的房屋走去。
懒洋洋的走到房门口,可是屋内居然是暗的,雪儿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也许是累了吧,一整个下午都被那个混蛋男人给咳!算了,反正都过去了,我轻轻的打开门走进屋内。
屋内空空如也,却不见雪儿的身影,心中疑惑,此时她怎会不再房内,心中不由一阵惶恐。忆起傍晚时的场景,脑中顿时又乱作一团。我冲出屋外,向傍晚那间房舍跑去,屋内同是漆黑一片,一个人也没有。
我心中稍稍安定,可是她这个时候了能去那呀,在四周走了一圈,把所有房舍都看了一遍,仍是找不到雪儿,心中不祥之感又起。会不会在李伯伯那呢,举步匆匆往李伯伯房中跑去。
李伯伯的屋子是竹林七间房舍中最大的,七间房舍成月牙形排列,每间房舍皆是相离一到两丈左右,总占地面积也算宽广,我和雪儿住的房舍是在最端头的一间,而李伯伯的房舍不在中间的位置,却是在离我们最远的另一端。
屋内分一厅两室,大厅除了桌椅外,就只剩墙上的一些字画和人体穴位图,大而空荡。左室是主卧,而右室里堆满了药物和医学器材,屋中间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铜炉,炉下烈火熊熊烧着,可是却不见炉内有蒸汽升起,炉下也不知放的是何燃料,竟没有任何的烟雾冒出,炉盖上铸着一条手指粗的铁链,一直牵至屋顶的一个圆环滚珠,在滚珠上打了个弧后直直垂下。
李伯伯就站在炉边,拉着这垂下的铁链手柄,当铁链拉下时,炉盖就会被顺势拉起,而被拉起的瞬间,炉内滚滚白烟便大量涌出,传出浓烈刺鼻的草药味。
李伯伯每拉动一次铁链,就会往炉内倒入一些东西,就算见我进来了,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
「是轩儿啊,老夫正在帮你和雪儿姑娘炼制解药,你有什么事吗?」
我心里反反复复,见雪儿也不在这,实在不知该怎么和他开口。总不能和她说找不到雪儿是因为怕雪儿被他儿子给那个了吧。还是先找点别的话题再慢慢引入吧。
「我那个李伯伯我和雪儿身上的毒什么时候可以解呀?」
李德中见我支支吾吾,想是已猜出我所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
「老夫现下为你们炼制的解药最重要的便是放药的时刻,每过三分,就要往炉内倒一次药,差不得分毫,放满八八六十四次之后,药方能练成。你和雪儿服药后,只需调理两日,身上的毒便可尽解,可若是放药时刻被打乱,这练出来的药能不能解你们的毒,那老夫就不敢保证了,如果你真有什么事便快快说了吧。」
果然姜是老的辣,一眼就被他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刚才回屋,却已不见雪儿,房舍周围都寻遍了,亦是找不着,所以便过来瞧瞧,不知李伯伯可否晓得雪儿去向?」
李伯伯一如既往的看着火炉:「去后山的玉竹亭看看吧,我曾和她说过那里夜色不错。」
想起下午和诗儿去采药时,好像是有经过这么一个亭子,不过那竹亭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亭子不大,构建平常,建亭的竹子也已微枯发黄。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吧。谢了李伯伯后,就出了房舍往后山跑去。
竹亭在后山大概半腰的位置,从山脚一直到竹亭的山路都是由青石堆砌而成的,即便依然陡峭难行,但委实已让上山采药的人方便了不少。
匆匆跑到山下,在山脚边已可隐约看到半山的竹亭。朦朦月色照耀下,原本枯黄的竹亭竟变成了白玉色,散发出一种让人视觉为之舒适的温润色泽,仿佛这小小一竹亭便是由凝脂白玉雕筑而成的一般,与午时初见相较,的确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竹亭内果然有人影晃动,我心中一喜,看来雪儿确在上面。可当我定睛一望,亭中又好似不止一人。我顿觉魂飞魄散,顶上如五雷轰鸣。担惊受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原来他们两人真的在一起。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把练了十几年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竹亭已越来越近,心中的那团火焰亦越烧越旺。为何要践踏我们的爱情,痴心绝恋在你眼中不过是阵阵云烟吗,你怎可这般对我?越想越是燥怒,午后的一幕幕重在眼前反复上演。
终于到了竹亭边,忙减缓了脚上的速度,轻身飘至离竹亭最近的一块大石后,慢慢地探出了头。
只见闪着白光的竹亭内,正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窈窕仙子,月色下亭亭玉立的体态让人痴迷,端庄高雅的神情让人沉醉,白若瑞雪的肌肤隐透着淡淡的娇红,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爱怜一番,这月下仙子不是雪儿是谁。
数声虫鸣,方从迷醉间觉醒,亭内怎除了雪儿外竟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怪了,莫非刚才看错了?不可能呀,刚才明明看到另有他人的,怎就凭空不见了。
带着满心的疑虑,从大石后走了出来。
雪儿听到动静,便马上转过头来,瞧见是我,方舒了一口气,立时站起身冲我盈盈一笑道:「相公,是你啊,吓坏雪儿了,怎偷偷摸摸的,躲在大石后干嘛呢?」
「我到处在找你,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雪儿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大发脾气,甚至连我自己都在奇怪,为什么我会这般怒不可遏。
「你你怎么啦,我不过来这赏赏月看看夜色,你干嘛这么凶啊?」
我越说越是激动:「什么赏月看夜色,一声也没和我说,谁知道你在这干什么。」
雪儿一脸委屈,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开始湿润。
「你怎这般不讲道理啊,这儿就我一个人,我还能干什么啊。」
看着雪儿秀美绝伦的俏脸,微湿的双眼莹莹闪着泪光,心中的怒火顿时去了大半。
「不不是,我是想说,我刚才,好像看到李赋也在上面,所以我担心」
雪儿冷笑一声,不悦道:「担心?担心什么?所以刚才才躲在大石后偷看?不瞒你说,李大哥之前确实来过,不过是我让他给我带路来着,不多时他便下山了,到底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番话后,我简直无地自容,雪儿如此为我,我怎还可以怀疑她。今天的我到底怎么了,先是诗儿,接着是雪儿,我只会猜忌她们,惹她们难过,我真不是个东西。
「雪儿,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都怪我,你原谅我好不好?」
雪儿转过脸不再看我,楚楚动人的娇躯重又坐回石椅,淡淡的语调带着丝许凄冷道:「好啦,我不怪你,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再坐会。」
我心中悔恨万分,雪儿现在一定很生我的气。
「雪儿,我们一起回去吧,这儿风大会着凉的。」
「你别再恼我了,让我静静好吗?」
雪儿依然没有回身看我,但从她的话中我已听出没有余地了。也罢,还是等她气消了再哄她吧。短短几日的相处,已让我明白,原来我是这么的在乎她。
下山回了房,躺在空荡荡的屋里,从未有过的疲惫如浪涌般向我袭来。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让我已是追悔莫及。是因为太爱她们了吗?才会让我变的如此敏感。我不应该是这样的男人,这样她们怎会得到幸福,又如何与我终生厮守。
因该相信她们,完完全全相信她们对我的爱。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决不会再怀疑我的爱妻们了。所有事情一定看清楚,想明白了,再去问,再去做。绝不在生气的时候做任何决定,只有这样,我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