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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坐进了车里面,我才想起来今天晚上竟然还没有跟寿星公说句生日快乐,连离开也没有知会他,不过想想碗里的面也等不得我再上去一遍了,只能让芳芳姐转达了一下我的祝福和歉意,然后在芳芳姐的目送之下上了路。
等我回到洪胜大楼的时候,我老板已经不在办公室里面了,我急急忙忙回了家,开房门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他下午那个眼神,拿钥匙的手抖了一下,半天才找准钥匙孔,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应付一下现在吧。 _
第七章
好容易把钥匙孔找准了正打算开锁的时候,锁却自己开动了起来,然后门就开了,门后面正是我老板的一张冷脸。我实在很惊讶,这人今天是犯了什么毛病了,竟然自己给我开门
“现在才回来,乌龟变的吗?!”
好吧,原来是饿得 他走样了。我不敢狡辩,马上端了保温杯走到厨房,再换了大碗盛上来。那人看了眼面条,眉头皱了皱,说,“我有说要吃外卖吗?哪里弄来的路边摊,我现在要吃米饭,你赶紧给我去做。”
路边摊?要论及埋汰人心意的本事还真是没几个人能跟他比。
我嘴角抽搐两下,硬生生忍了下来,解释说,“这是李东陵的女朋友亲手做的寿面,我尝着味道很不错,才特意让她给你做了一碗带回来的。嗯……我们那里的风俗说吃寿面是可以长寿的,要么你先尝尝,实在不好我再给你做米饭。”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真打动了他,那张冷脸在听了我的话后竟然缓了下来,嘴角提了提,算是笑着说吧,“你们那里现在还这么迷信,果然是乡下地方。”
我心里翻了八百个白眼,好嘛,我还不过是哄他的一句话,老家怎么就成乡下地方了,这人是没受过穷的,若是有一天他破产了,真让他知道世态炎凉,他才知道自己平日里是多么离谱。
等我晃了一会神,在心里面把他骂了一阵回来时,那个白马王子似的人物已经把面条吃完了,正端起碗喝汤呢……这个吃相怎么说呢,优雅的埃塞俄比亚贫民这个词倒还挺贴切。
那人喝完汤,回味了一下和我说,“李东陵好本事,找了个这么贤惠的女人,就这碗汤,你再修炼个十年八年的只怕也赶不上。”
这是肯定的啊,怎么能拿我跟她比,她是给自己的男朋友做饭呢,我算什么啊,整个一出卖劳动力,能比得上才奇怪呢。不过
“我今天吃了这个面,也这么想来着呢,我听说她是做幼师的,时间还很充裕,要么给你兼个家政怎么样?”我恭恭敬敬的收了碗筷,似乎不经意的问道。
他抬起头来看我两眼,脸上又冷了起来,说,“吃了这碗面也知道对方肯定是个漂亮的,要在这里怎么方便,就你吧。怎么今天突然说这个,想提工资?”
我是被折腾得怕了好吧——这话自然不能说,赶紧笑了两声说,“呵呵,怎么会,不过是突然有感而发呢。您好歹是出身世家的,身边跟了我这么个厨子,我只怕您觉得委屈。”0
他又瞪了我一眼,“你心里面有几根肠子当我不知道,从这个月起,工资再加两千,别老想那些有的没的。那么笨的脑袋还想学别人话里藏话的,没偷鸡不着蚀把米就好了。”
我倒是不在意关于我几根肠子的言论,原来说了这么一句就可以多两千块啊。那要不要不定时地说上这么一句类……女主角幻想中
“嗯哼。”他似乎咳嗽了一声,“今天晚上好玩吗?”
我看了看他确定不是在打电话,那就是在问我了,好奇怪。7
“还好啊,认识了新朋友,嗯,就是李东陵的女朋友。”
“就只认识了她吗?那你整个晚上都在做什么?”
我更奇怪了,怎么今天突然关心起我的行踪来了,不过既然问起来了,我自然不敢怠慢,“一开始在吃面条,后来东陵表……嗯……李东陵叫我吃了蛋糕,再后来就和他女朋友一起说话。嗯,然后就接到你的电话。”
他又咳嗽了两声,我有点担心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
“李东陵原来是你表哥,怎么以前都没听说。你一晚上就这样过了?宴会上都没有其他人了么,你有没有……嗯哼……算了,跟你说也是白搭。我还没吃饱呢,再给我做点西米露。”
我没有说自然是怕他追究裙带关系,好在他现在没有追究的意思。不过他不舒服应该就不会想吃这么多了,是还没有感冒吧,我有些放心的想。(
之后的那两个月,我都在极力寻找再得到加薪的机会,可惜这种机会实在不多,更何况他跟着那两个月心情都不怎么好。而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则是因为他的老爸——也就是现在HC集团的总裁。
这位商界元老突然中止了旗下一家子公司和我们的产品合作。其实这份合作案在当初签订的时候并不顺利,按我们老板的想法本来是不愿意和这家公司合作的,但是红胜不过是业内的二流企业,知名度和生产能力都有限,在往欧美市场推广的时候存在很现实的困难。而那家企业则在欧美及东南亚市场都有一定的影响力,不过最近几年产品更新逐渐跟不上发展,对红胜近年来的发展也很是看好,所以才决定主动接洽红胜一起争夺欧美市场。后来我们的老板为现实所迫不得不妥协,以较高的姿态和那家公司签订了合约。现在合约已经过了三年期限,原本续约的事宜都已经谈妥了,双方也都很满意,现在对方却突然决定中止和我们继续合作的意向,并且开始接洽其他合作商。
遇到这种情况,我们老总心情怎么能好。更何况,紧接着公司里的几位工程师和设计师都纷纷离职,一时之间这家营业额蒸蒸日上、被评为业内最有具发展潜力的公司的红胜立刻陷入了窘境。
我的老板其实算是很冷静的了,他一方面不动声色的以同样的方式把对方的几位工程师挖了过来,另一方面利用欧美方面消息滞后这个机会,亲自去了欧美一趟和几位大客户拟定了单独和红胜长期合作的草约。但不到半个月,公司内部几位元老级工程师再次相继离职,并且不惜为此赔付了高额赔偿金。而欧美那几位客户也纷纷翻脸,拟定的草约成为一张废纸
我看着那个站在窗前的背影,心里面并没有原来想过的雀跃。只是在想这位人人称慕的天之骄子到底和他的父亲之间有什么过节,竟然要那位商界巨子生生把自己的儿子逼到这个地步
“去叫张姨进来,你先去做饭。”
自然是在跟我说话,和他在一个屋子里面只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担心他是不是叫别人,因为他叫我从来连一句“喂”都懒得加的。
我答应一声,收拾了东西就出去叫张姨进去,也不去想他这神神秘秘的是想瞒着我什么,反正我只是个下属,下属就不应该事事都知道,知道的越多只会错的越多。8
等我做好了饭送下来的时候,张姨竟然还在办公室,我走进去的时候那两个人正在沉默之中,我也不敢惊动,正在犹豫是不是该退出去的时候,我的老板开口了,“就按你说的吧,出去打电话吧。”
我自然看的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严重浓浓的无奈,那个一向高傲任性的总经理现在坐在烟雾缭绕的办公室里,突然像一个被生活折磨得丧失了生气地老人一样坐在那里。我觉得心里好像又哽了起来,很奇怪,最近他明明已经疲惫到没有精力折腾我了,但是我却高兴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处于的状态更像一座暂时沉睡的活火山,给了我无形的压力?我不知道
我把饭端了上去,他看也没看就扒了起来,三两口吃完了甩给我,顺便仍了一张卡在桌上,然后说,“明天我要去我父亲的寿筵,这张卡你拿着,买点像样的礼物。”z
第八章
(看了评论才知道硕士原来是被认为这么高层次的啊,好像我以前也那么认为来着的,但是工作难找啊,这么说也只是恰巧在职海里面翻沉了会,感叹而已……e
若是有看了以前那篇的就知道这文并不是要写很有肉的故事,权当骨感美吧。j
其实若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会想,人哪里就真的那么聪明,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明白,别人想得每个事情都知道,不说别人就是自己又何尝真的懂得自己,看到一个人就知道爱或不爱,看到一件事就知道对或不对。偶是蠢人,每天似乎都迷迷茫茫、懵懵懂懂,不断地揣测,不断地想象,却还是不知道这个混杂了钢筋水泥的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4
所以才会有这篇文的,因为这个世界除了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的轰轰烈烈的爱情,还会有一些人,他们也许连爱或者不爱都不太清楚,浑浑噩噩的生活,对这个世界淡漠而疏离,但是他们也会期待或者这世间也有适合他们的爱恋。)
比起选这个礼物,其实我更宁愿拟一份企划案给他。真的,那位老板身价百亿,要什么没有,再说了他手底下那么多人,擅长阿谀奉承又手段通天的肯定也是有的,礼物一类的只怕收过的数量不亚于美国总统了,我可不敢学言情剧那一套,自以为是地弄个什么童年回忆、少年回忆的给他,到时候肯定偷鸡不着蚀把米。所以最后我只能安慰自己说,反正老板也只说是买礼物,可没说要买的惊世骇俗、感人肺腑,凑合着就可以了。
不过这个凑合也不是那么好办的,衣服什么的自然上不了大雅之堂,珠宝什么的又不像儿子送的礼物,花草什么的一下子要找那个档次的还真是找不出来……好在我想起来,东陵表哥家也就是我外婆家那边正是盛产紫砂壶的地方,说起来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里还真出了几个现如今的大师的,便托了他。他果然很讲情份,马上请假回了趟家,除了给我带了个紫砂壶,还带了一大堆的土特产
我看那壶壶身呈暗栗色,如古今铁,敦庞周正,只觉得好像哪里看见过,却硬是想不起来。倒是东陵表哥看我疑惑起来,解释说,“是不是觉得哪里见过这个壶?呵……这是离坡下面的张爷爷最宝贝的那个壶。我们小时候还偷偷去他家床下拿出来玩过的。张爷爷去年过世了,他儿子就把他的那些个壶都给卖了,只是听说这个壶特别珍贵一时找不到买家,便留了下来。还记得吗,以前张爷爷叫它供春。”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记起来了,好像是有那么一位张爷爷,待我们都极好,只是很宝贝他的壶,从来不许孩子们去他那间储物室。竟然就过世了么……~
算是没有良心的人吧,我稍稍郁闷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这个紫砂壶送出去了,毕竟价值不菲,也连带折腾了东陵表哥那些时间。不过首先还是去礼品店买了个极高档的盒子,毕竟佛靠金装啊!
生日宴是我和我老总一起去的,我的工作自然是捧着那个盒子当移动储物架,着了一件米色工作服把头发盘了起来,倒是很有点总经理助理的派头,不过那些人一眼都没有看过我,这是自然的,主角不就在我身边呢谁有闲心顾着我啊。
不过他今天的确很好看,一大早起来就一副修成正果的样子,这些天来的灰败都一扫而光,把一大碗皮蛋瘦肉粥喝完以后还好心情的指着桌上最后的一个叉烧包说,“皮厚肉腻,奇形怪状,手艺这么差,你怎么对得起你的薪水。”
现在站在这后面看着他浮着温文尔雅的微笑旁若无人的和那些淑女们调笑,或者一脸世故地和那些老板们切磋商场小道消息,又或者迎上自己的朋友开两句不痛不痒的玩笑,似乎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其实我想在场最少有四分之三的在讨论赵总的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大费周章的生日宴和那个传说中和他父亲是如水火的“赵总的儿子”。或者偶尔也会提起我,嗯,我是说提起我手里面这个明显的礼盒子里装了什么?s
宴会开始不久就有人问侍者赵总什么时候出场,大约实在很期待这场好戏,豪门恩怨一类的,尤其是父子情变往往最容易吸引上流社会的眼球。不过我也很期待主角登场,倒不为别的,只是我端着盒子的手早已经酸掉了,而且晚饭也没有吃,肚子现在已经开始发出声音了,我只能用力憋住气掩盖一下,只要一卸掉这个盒子我就可以开餐了……饥饿中的狂想
好容易在我作为移动置物架随我老板绕场一周以后,寿星公终于姗姗来迟。我顺着一片贺寿声看过去,那位总裁今天倒是一反平日里冷峻的硬汉形象,红光满面、喜笑颜开,应酬着所有人的祝贺
现在这么遥远的望着这个传奇一样的人物,我突然想起不知道哪本杂志上对他的评价——不老的传说。其实那么英俊的样子,又是一副冷面杀手的酷脸,正是所谓少女杀手、大众偶像的典范,只是现在这样看见他在人群里寒暄应酬,接受所有人的祝贺,对面正站着他的儿子和一个作为寿礼得紫砂壶,我突然觉得他终于……开始像个老人了……i
正不知道神游到了什么地方,手臂上突地一谅,惊得我差点把手上的壶给扔了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