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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幽禅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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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英琳抢道:“是和你一起离开的刘师父他们五人吗?”
  青竹杖江皋也暗惊道:“这是什么马?竟有这等莫测高深的造诣!”父女两人齐不禁惊讶地朝白斌直瞪眼。
  白斌忙道:“宝儿不知是自己人,所以撒野了,白斌这厢先对江英雄和魏镖师赔礼。”
  说着,揖手一礼,说道:“我们就去吧!”身形一飘,跃出石室,当先便朝镖局门前奔去。
  青竹杖江皋经过这一阵谈话,身体已然完全复原,声道:“我们也去。”身形一起,跟在白斌身後追。
  江英琳和魏标南两人,见青竹杖江皋已随後赶去,刹时各喝声:“走!”鱼贯奔出石室,迳朝前面白斌和青竹杖江皋背後身形追去。
  眨眼工夫,白斌、青竹杖江皋、江英琳和魏标南四人,已然相继来到镖局门前。
  这一下,还好是在清晨时分,不然可就惊动世俗了,只见镖局门前横竖倒着五人,没有丝毫外伤的伤痕,看来敢情这赤云追风驹也会点穴的功夫,并且认穴的能力,也是精湛之极,不然,断不会一举便成这般形势!
  这五人,正是青竹杖江皋手下镖师,刘天惠、张炳三、万飞、金柏和朱由。
  赤云追风驹见到白斌,轻轻地低嘶了一声,靠近白斌身旁,口里咬着一卷白纸,交到白斌手中,亲蜜地以颈紧擦山斌的俊脸。
  白斌接过白纸,轻抚着它的颈间,赞道:“好!你几时也练会了点穴功夫?”
  赤云追风驹又轻“嘶”一声,那声音一听即知欢喜已极,假使它会说话,看来它定会告诉白斌是怎么学会点穴的。
  正是良驹配侠士,至於赤云追风驹会武功一节,它另有一段因果,就是得天独厚,上天特意为它创造罢了。
  这一瞬间,青竹杖江皋已把五人穴道解开,救醒过来,鱼贯的走近白斌和赤云追风驹的身边来。
  白斌连忙推开赤云追风驹,回身揖手为礼,道:“宝儿无知,冒犯各位师父,白斌这里道歉赔礼。”
  五位镖师一听眼前这位白衣少年,便是青竹杖江皋自洞庭扁山碧霞庄回来後,一直赞口不绝的白斌,全不由一怔,随着露出幸会之至的神色,不住的齐朝白斌细细端详,认清这位当代唯一得传昆仑派衣钵的庐山真面目。
  白斌见五位镖师直望看自己,俊脸一红,露出难为情的样子。
  青竹杖江皋忙着为各入介绍,并道:“我们里边坐吧!”
  随着,又转头对江英琳道:“琳儿,你去准备早点。”说完,当先领路,走进大厅。
  白斌撞手轻拍赤云追风驹道:“宝儿,你不要乱跑,等会儿我再来看你。”跟着青竹杖江皋和镖师走进大厅。
  这时,天色大明,阳光灿烂,青竹杖江皋熄灭残灯,请白斌坐下,随着,再将这次的先後经过,对六位镖师简单的说了一遍。
  不久,江英琳把早点做好端上,各不客气的吃起来。
  江英琳对白斌已然由敬佩而生爱;刚见面时,只因不知敌友,而在交手间造成软玉香抱的场面。试想姑娘家的玉体,岂能轻易供人拥抱,故此当她知道他是白斌之後,由於男女间所生情愫的微妙作用之下,她对他的一举一动,不觉十分关切起来。
  适才,他和赤云追风驹亲热时,她似乎见到它交给他一卷白纸,这刻杏目轻瞥,只见在他左手白纸依然在握,不由得娇声道:“白公子,你手上的白纸是作什么的?好像是信一样呀!”
  白斌“喔”的一声,好像这才想起似的,赶紧展开手中白纸卷,又“噫”了一声,喃喃念道:“白弟,我已见到了鲍姑娘,我们谈起天山之约,她竟也要同去,只因另有要事待办,坚偕愚兄为伴,所以不得不与你暂时分别,谨此留书见告,天山再见!”原来,这封信正是乾坤秀士杜永光留给白斌的。
  镖师刘天惠道:“白相公,可是留给你的信吗?”
  白斌点了点头,道:“是杜公子的留书。”
  青竹杖江皋道:“这么说,乾坤秀士杜少侠可是已偕鲍姑娘另奔前程了。”
  这一来,六位镖师们顿时齐露出讶异的神色,他们不解何以乾坤秀士杜永光会偕玉罗刹鲍红同行,只因在青竹杖江皋叙述经过时,他只简单地说了,故此,没有说及乾坤秀土杜永光的事。
  当下,青竹杖江皋鉴声察色,便将乾坤秀士杜永光和玉罗刹鲍红两人间的事,再行补充的说了出来。
  白斌倏的心念一掠:心说:“这样也好,省得宝儿一天到晚忙着追。”
  心里说着,利时记起赤云追风驹自昨天午後,就没有吃过粮食,说道:“敢问江英雄这儿可有马料?”
  青竹杖江皋一听,暂时停下他正对镖师们说及乾坤秀士杜永光和玉罗刹鲍红的事,忙道:“有,有。”
  江英琳抢道:“爹,我去拿来。”说着,杏目往白斌脉脉一飘,正是轻瞥胜千言,只见她转身便向里边走去。
  白斌忙道:“不敢有劳姑娘,白斌自己拿好了。”说完,身躯站起,不知是否见到适才那一瞥含情脉脉的眼波;迳跟着往里边赶去。
  青竹杖江皋望着两人背影,暗暗心喜,忖道:“原来琳儿果然是对白少侠已有了爱意,这敢情好,好——”
  可笑的,他也不想想白斌是否也如江英琳一般,对她已生情爱,竟这般的想了。只见他抿嘴欣喜的一笑,这才继续将未说完的话,对镖师们说了出来。
  江英琳缓步走在前面,笑道:“你要拿,你说你知道放在那里吗?”
  白斌俊脸一红,心说:“可不是吗?”
  心里说着,乃是缓步跟在她的後面,只因他不敢麻烦她,而欲在她带到地方後,自己动手拿马料,并没有其他用意。
  片刻,白斌和江英琳两人,各提着一桶马料走了出来。只因他在到达存放的地方後,并阻止不住江英琳的好意之故,只见这马料是最上等的一种,由米饭和杂粮加水配成。
  江英琳爱人及马,抢先走到赤云追风驹身前,放下马料桶,娇声道:“宝儿,你好强呀!琳儿喜欢你,肚子饿了赶快吃吧!”到底还是位姑娘家,不脱幼稚天真之气,竟然在一匹马前面,自称起琳儿来。
  白斌走在後面,跟她却仅仅相距二三步,於是她说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抿嘴轻笑一声,加紧步伐走了过来。
  赤云追风驹敢情见到来人亲自来喂它,故此,轻“嘶”了一声,算是感谢江英琳的诚意,竟然没吃她带来的马料,马首仰起望着後来的白斌,辜负了她的一片诚意。
  江英琳见赤云追风驹不吃,且又听到白斌的轻笑,虽然那笑声轻细之极,但一入她耳里却宛如平地响雷一般,“轰”的一声,顿时红潮满娇脸,低垂着粉颈,连头也不敢抬。
  耳边传来“叽喳”,“叽喳”的声音,她知道赤云追风驹是在吃马料了,但不是吃自己带来的!
  半晌,才听白斌道:“宝儿,这会儿该吃江姑娘的了。”
  随着,她只听得“叽喳”之声,近在耳际,大约赤云追风驹此刻已在吃自己带来的马料了,不禁粉颈微台,眼角朝木桶偷偷一瞥,暗道:“啊!果然在吃了。”
  当下,杏目轻溜,眼波到处,那是眼皮上的享受,但也连到芳心里,英俊潇洒,宛如玉树临风,这种美少年那能多见,不由得更上一层楼,情爱更深。
  倏地,“叽喳”之声戛然而停了,赤云追风驹低“嘶”了一声,大约这就感谢江英琳的表示。
  白斌随着赤云追风驹的轻嘶,道:“谢谢江姑娘帮忙!”
  说着,自然而然的回头一瞥江英琳,眼光到处,触到了基於男女间情愫的眼波,他曾经看过,并且熟悉之极,这刻竟然再次由她的一双杏目中疾射出来,脉脉含情地传了给他。
  刹那间,青云谷华紫云的倩影,立时兜上心头。三年之约,很长久吗?不!那是短暂的,如果不去想它的话,那将宛如飘水浮萍,一瞬即至。临别前的眼泪,是爱情到了沸点时,所生的蒸气,永远不会使他忘记。於是他在心中暗暗念道:“我爱她,就不能辜负她。”
  他这刻心念一掠,顿时把江英琳对他的一切,就是对他付出的爱情,完全迫压下去,那将是以後的事,他认为不必想它,就让时间把它遗忘吧!
  随着,他竟转而想起别的问题,乾坤秀士杜永光和玉罗刹鲍红两人,一见锺情,这有什么不对,自己与华紫云又何尝不是一样呢?自然,这里所指的一见锺情,是指双方一样,而不是如汪英琳只有一方,这般的单纯。
  但是,他们此刻在那里呢?他与乾坤秀士杜永光这些日来的相聚,已经到达了亲兄弟般的情谊,故此,他不觉得对乾坤秀士杜永光关心起来。
  “宝儿,杜兄留书要你转交我後,他和那位姑娘往那里去了?”他说到这里,不等赤云追风驹回应,又道:“当时你怎么不唤我呢?我也好送他们一程呀!”说完,茫然的望着它,等它回话。
  江英琳这时已敛起情幽幽的眼波,她不知在这指顾间,白斌的脑海中,已经想了那么多,竟以第三者的立场,听着他的问话,并望着赤云追风驹,看它怎生回答。
  只见赤云追风驹点了点头,轻“嘶”一声,意思是说:“我有唤你呀,不过你自己却没有来罢了。”至於它的叫唤,便是在岑二和岑三两人,举兵刃朝白斌和江英琳时那一刹,它宛如龙虎啸般的长叫唤了。
  随着,它把头朝西边一掉,敢情是乾坤秀士杜永光和玉罗刹鲍红两人,已经往西边入川去了。
  白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说:“他们这一见面,必定谈了很多,就如将来我见了华紫云时,一定也有很多的话,要对她说一般。”
  这时,他不由得竟如天地间最愚蠢的人,蹲立在马旁,用目光不住的数着马毛一般,傻楞楞地不知做些什么!江英琳见他这样,却也不愿打破沉寂,静静地伴着蹲立正他身侧三尺之地,杏目瞪着他的楞相。
  蓦地,他猜想乾坤秀士杜永光和玉罗刹鲍红两人,可能会到什么地方,在那相见之後,见白斌来後,去了那里呢?
  原来,乾坤秀士和玉罗刹鲍红两人,见到白斌的身形之後,经过乾坤秀士杜永光的提议,便双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两人展开“凌空虚渡”的上乘轻功,宛如星泻电掣般的朝武陵城外落去,眨眼工夫,便双双落在沅江河畔。
  站定身形,相对一笑,放眼望去。只见江面碧波粼粼,渔火点点,除了倏然跃出水面鱼儿的声昔外,倒也显得十分清静幽然。
  半晌,乾坤秀士杜永光这才开口道:“鲍姑娘,我们相见,我真欢喜……”
  敢情他此刻真的欢喜到了极点,故此,不知怎么说才好,竟说得不成一句话,并且又说不下去。
  玉罗刹鲍红“嗯”了—声,敢情她也真个欢喜之极,这才同他一般,没有下面的话题。
  时间是宝贵的,岂能让它平白的消失,他虽是初坠情场的雏儿,却也懂得它的可贵。他听了她无言的“嗯”声,心知她此刻的心情,正如自己一样,不由得再道:“鲍姑娘——”当他叫了她的称呼後,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她这刻似乎也知道它的宝贵,提起鼓励的语气,娇声道:“杜公子,你有话尽管说呀!这周围也够寂静了。”说完,大约觉得太过亲热了一点,竟不由得低垂粉颈,情怯怯,羞涩涩地忸怩不止。
  “我们这次的重逢,是否也将如同前次一般的分离?”他刹时勇气百倍的说了出来。但在心中却暗道:“我怎么说出这种丧气的话呢?难道这是一对重逢的男女,应该说出的话吗?”
  她在欣悦之下,好像没有想到这些问题,脸上一怔,心说:“不分离又将如何?难道一个姑娘家,能够一辈子跟着人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其实内心中的情感,却是矛盾之极,她对爱情宁可牺牲一切,就如她答应到龙虎帮湘乡分舵无花坪相助,最後却失约没有去,便是最好的例子。她又“嗯”了一声,似是似不是,但神色间却懊丧之极,正如一只小动物被困在蜘蛛网中,挣扎不开一般,深深地坠入在绵绵情丝中,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是爱是憎,是拒是迎,萦绕着她。
  他看着她的神态,那一声不知怎么解释,是呢?抑是不是!不由得喃喃道:“难道除了分离,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其实,就能够多相聚一些时候,也是好的——”
  她好像也同意他的说法和想法,点了点头,这是她对他最末一句的见解,觉得这相聚到分离的时刻,正是天地间最甜蜜的一利;正因如此,她就对即将离别的哀伤,更见其深,深得宛如无底深渊般的不见其底。
  倏地,她抬头一瞥着他,这一下,相对而望,眼光相触,立时纠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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