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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反受其害。”
钟万仇并不理会,转身离去了,倒是钟灵说了一句感谢。
瞧着洪金转身就yu离去,钟灵颤声问道:“洪大哥,你还会不会回来看我?”
洪金回过头来,灿烂地笑道:“钟姑娘,如果你欢迎,我会随时来看你,多珍重,千万小心那根竹蒿。”
钟灵立刻变得高兴起来,就这样脸上含着笑,看着洪金一行离去。
洪金的心中,其实很不放心钟灵,可是他却没有留下来的理由,毕竟钟万仇都恨不得出手赶人了。
见识了云中鹤的功夫,洪金对四大恶人充满了忌惮,特别是那个号称恶贯满盈的段延庆,绝对不容易对付。
出谷以后,司空玄等人与洪金告辞,说了许多感谢的话,洪金只是淡然一笑。
洪金本来不想打扰木婉清和段誉,可是他唯有跟紧段誉,才有可能等到鸠摩智,故此,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府院依旧,绿草青青,洪金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神态甚是悠然。
眼看到了房舍外边,洪金放声叫道:“木姑娘,在吗?有客人来了。”
陡然间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叫道:“什么客人不客人的,是男人你就给我滚!”
竹帘一挑,一个中年女子走了出来,双眉修长,容貌甚美,神se当中却是凶狠十足。
洪金瞧了瞧她手中的两柄修罗刀,刀身薄如柳叶,发出蓝汪汪的光芒,知道此女必是修罗刀秦红棉了。
纵然是知道秦红棉的脾气,洪金心中也不免生气,没有人会面对恶言恶语,心中依旧坦然。
洪金将眉毛一挑:“如果我不肯走呢?”
秦红棉柳眉竖了起来:“我劝你还是乖乖地离开,我已经赶走了一个,让他弄个灰头土脸,你也不例外。”
洪金有心挫挫她的傲气,淡然道:“凭你的本领,只怕还赶不走我,如果不信,你不妨试试?”
秦红棉将双刀插到了背后,然后运起一掌,就向洪金脸上打去,掌势轻飘,如有轻烟笼罩。
洪金料不到,秦红棉的掌法居然如此的jing奇,一时看不清来势,又怕出手伤了她,所以退后了一步。
“想逃,我看你往那儿逃?”秦红棉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se,连环攻势,步步紧逼。
秦红棉见洪金没有了退路,这一掌必然无法逃脱,不由嘿然冷笑,手中加重了气力。
谁知秦红棉得意的笑容尚未绽开,陡然间眼前一花,不见了洪金的影子,然后就觉得一股大力拂来,让她一口气连退了数步,差一点没当场摔倒。
这是洪金手下留情的缘故,秦红棉却并不知晓,眼看吃了亏,不由地恼羞成怒,将修罗刀重新拔了出来。
“喂,如果你再不走,小心我修罗刀下无情。”秦红棉将双刀一碰,厉声喝道。
洪金冷笑道:“你的五罗轻烟掌并未练到家,且让我瞧瞧你的修罗刀法,究竟如何?”
秦红棉脸se大变,她身子一晃:“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使得是五罗轻烟掌?”
洪金淡淡地道:“五罗轻烟掌,本是大理段氏绝学,飘渺轻盈,风云变幻,奈何你的修为不够,发挥不了它的威力。”
秦红棉脸se骤变,她身子一纵,持刀就向洪金砍来,出手十分地凶狠。
瞧着修罗刀上发出的蓝se光芒,洪金并不敢怠慢,如果被砍上一刀,那绝对不是作耍。
斗不多时,洪金衣袖一拂,正拂在秦红棉的手腕上,两柄修罗刀,立刻脱手而出。
秦红棉正在犹豫,要不要使出十字斫的绝技,结果一愣神间,就败在了洪金的手里,更是羞怒交加。
洪金知道差不多了,并没有急于进攻,反而身子一展,轻飘飘地退了出去。
秦红棉的手摁在了机栝中,想要发she毒箭,可是一看距离,不由地又犹豫了。
袖中毒箭是秦红棉的最后倚仗,她不敢轻易出手,唯恐一击不中,反而令洪金有了防备。
洪金摇头道:“秦前辈,我此来并无恶意,只是想见一下令千金,探听一个人的消息,还请你不要故意刁难。”
秦红棉见洪金本领过人,却没有一点傲气,不由也是心中佩服,可是她兵刃被打飞,心中的怒火,却也是一直不肯平,忍不住怒哼了一声。
洪金只得道:“秦前辈,你的心事,我也听人说过,嘿嘿,未尝不能如愿。”
秦红棉心中一震,脸上陡然泛起了红晕:“你胡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心事?什么心事?”
“还不是与五罗轻烟掌有关。前辈放心,那个人不是完全无情的人,他正在设法与你团聚,小子不才,说不定能够帮上一点忙。”洪金一脸的诚恳。
洪金不是信口开河,如果有机会,他倒真的希望化解掉这段情孽,不必大家最后一块死了干净。
秦红棉脸上的神se颇为奇异,完全陷入了回忆中,许久之后,这才回过神来,脸se恢复了自然。
瞧着洪金意气风发的样子,秦红棉陡然间叫道:“你……你有什么企图?”
洪金愕然,随即知道秦红棉误会了,忍不住苦笑道:“在下与令千金是普通朋友,这次前来,只是打探一个人的消息。”
秦红棉上下打量了洪金一番,这才狐疑地道:“既然如此,请入内奉茶。”
洪金瞧着秦红棉泡好的红茶,见到香高味浓,汤se红艳,一股香气令得全身轻飘飘的,确实为上品好茶。
竹帘一响,木婉清捧着一盆山茶花走了进来,见到洪金与秦红棉有说有笑,异常惊奇,差一点没将花盆给摔了。
在木婉清的记忆中,秦红棉对所有男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如今这个样子,真是活见鬼了。
洪金瞧着木婉清,纵然是隔着一层面纱,也能感觉到她的美丽,比花更艳。
“木姑娘,不知先前那位公子,如今却是去了何处?”洪金非常小心地问道。
木婉清露出了尴尬的神se:“他……走了,说是无量山景se秀美,他还要再去赏玩。”
瞧着秦红棉目光不断在他和木婉清身上转来转去,就如审贼一般,纵然有浓郁的香茶,洪金都无心饮用,于是便向两人告辞。
从木婉清的眼中,洪金分明看到了浓重的失落感,令他的心中颇感欣慰。
秦红棉一心想探听段正淳的消息,奈何洪金从来没见过段正淳,只能虚与委蛇。
对段正淳的消息,段誉倒是颇为了解,可惜秦红棉一通臭骂将段誉赶跑,连他的姓名都没有问。
告别了秦红棉和木婉清,洪金催动座骑,快速地向无量山赶去。
无量山,山清水秀,风光旖旎,此刻正是chun季,到处一片绿se,极为养眼。
洪金一路上山,山道越来越险,只得将马匹寄养在了农家,步行登山。
“来者何人,居然敢擅闯无量山?”随着一身大喝,两个人闪身走了出来,手中各执长剑。
洪金瞧来人身穿无量剑派的衣服,却是两张完全陌生的面孔,举止也有点奇怪。
“劳烦两位前去通报左掌门或辛掌门,就说洪金来访。”洪金不想多惹事端,于是规规矩矩地道。
两个弟子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弟子喝道:“什么洪金洪银的?快点下山,无量剑派不接待外客。”
洪金觉得事情有蹊跷,磨磨蹭蹭不肯走,不住地旁敲侧击打探消息。
两个弟子越来越不耐烦,各挺长剑,向洪金刺了过去,出手十分地歹毒,居然想置洪金于死地。
洪金早就觉得心头火起,见到他们动手,于是不再客气,啪啪两掌,就将他们击翻在地。
纵然他们无礼动手,洪金却依然留有余地,只将他们打倒,并没有伤及他们的xing命。
趁着这两人没有回过神来,洪金身子一纵,立刻快速地向山上扑了过去。
没走多远,就见眼前青光闪烁,两个无量剑派弟子再度出手拦截。
洪金并没有与他们客气,也没有与他们啰嗦,直接两掌过去,将他们打翻,然后潇洒而去。
一连闯过了四道防御,洪金终于来到了无量剑派剑湖宫前。
洪金隐隐地听到剑湖宫中,有人在激烈地争吵,顾不得欣赏美妙如画的风景,直接飞身赶了过去。
剑湖宫中,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无量剑派的弟子,在高台处,站着左子穆和辛双清,在他们的对面,站着一个人,看气势一点都不比他们差。
洪金躲在角落旁,这才省悟到了不对的地方,无量剑派的弟子,东宗的人都穿着青衫,西宗的人都穿着白衣。
可是现在,却多了许多身穿玄衣的无量剑派弟子,从气势上,居然稳稳地压过了东宗和西宗一头。
洪金陡然省起,一路拦截他的人,都是身穿玄衣的无量剑派弟子,这些人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明显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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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大赌注
左子穆怒形于se地大声叫道:“张子善,四十年前,你们北宗既然宣布离开无量山,如今为何还要回来?”
洪金向着台上望去,见那张子善五十多岁年纪,圆脸微胖,留有胡须,眼中光芒闪烁,威势十足。
张子善微微冷笑一声:“连一个小小的神农帮,都能够欺负到门上来,如果我再不回来,无量剑派的脸,就要让你们丢尽了。”
左子穆和辛双清的脸上都是微微发热,与神农帮的打斗,他们确实是落于了下风。
当着张子善的面,左子穆当然不肯示弱,他哈哈笑道:“小小神农帮,已经铩羽而归,无量剑派东西两宗,并不是容易招惹的。”
辛双清知道这是同仇敌忾的时候,当下手扶剑柄,默然不语,颇有气势。
左子穆不由地放下心来,心想就算你北宗再强,未必能胜得过东宗和西宗的联手。
张子善道:“废话少说,今ri我既归来,剑湖宫就该换换主人了。”
“你休想。”左子穆眼中jing光闪动,将手按在了剑柄上。
眼前的形势,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双方剑拔弩张,眼看说僵了就要动手。
张子善陡然间哈哈狂笑起来:“老规矩,比剑分输赢,北宗对你们东西两宗联手,又有何惧?”
左子穆知道来者不善,见他愿意对抗东西两宗,自然不肯在这个节骨眼上逞能,只是嘿嘿冷笑。
辛双清纵然是女流,但是为人豪迈,当下大声应道:“好,既然如此,我们赌了。”
左子穆骑虎难下,纵然老jian巨滑,却也只能够应承下来。
张子善仰天打了个哈哈:“既然这样,何不让我们将赌注玩得更大一点。如果我们北宗输了,就自行抹去名号,求东西两宗收录。如何?”
辛双清眼中闪出一道寒光:“听你的意思,如果我们输了,东西两宗,都要归于北宗门下了。”
张子善傲然道:“正是。我们无量剑派,分开已近百年之久,如果能够在我们手里合并,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辛双清道:“好啊,就请张师兄下场,让我瞧瞧这些年来,你练成了什么本领?”
左子穆的脸se,不由地变了,可是看眼前的形势,他却不能避战,否则,他这个东宗的掌门,再当下去,也没有什么光彩。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双方议定了赌斗的规矩,出场的必须是无量剑派中人,五局三胜。
第一场由张子善的师弟陈子虚出场,对阵东宗的左子清,两个人使得都是正宗的无量剑法,剑招霍霍,战况相当的激烈。
激战数十回合,左子清使了一招跌扑步,佯装跌了一脚,身体失了重心。
陈子虚一看大喜,立刻仗剑追了过去,谁知左子清蓦地长剑圈转,然后大喝一声“着。”
这一剑异常地诡异,陈子虚措手不及,被一剑刺中了左腿。
纵然心有不甘,陈子虚还是慢慢地跪了下去,他的脸上充满了悔恨。
左子清噌的一声,将长剑插入到了身后的剑鞘当中,这一式异常地潇洒。
东宗和西宗的弟子一齐叫好,眼看赢下了第一阵,都是士气大振,喝彩声震天。
左子穆的脸上,终于有了点喜se:“呵呵,张师兄,这第一场,我们就承让了。”
张子善的脸se异常地yin沉,他狠狠地瞪了陈子虚一眼,不甘地点了点头。
第二场拼斗,北宗的人终于使出了杀招,经过一番连砍连杀,北宗获胜,东宗的李子京败下阵来,双方战成了平局。
洪金瞧着北宗的弟子出剑,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任他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到底在那里见过。
该第三场了,张子善陡然间走了出来:“反正迟早都要上场,左师兄,就让我瞧瞧你,自分别以后,又有了什么本领吧?”
东西两宗的人都以为张子善会最后出场,见到他第三场便抢着出场,全都吃了一惊。
还没等到左子穆答话,辛双清就走了出来,持剑道:“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